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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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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郊储运项目已经动工了,工地上马达声和嘈杂的人声响成一片,看着新落成的办公大楼,陆子荣对于陆家兴旺充满了信心。以前他还为陆家后继无人而感到捉襟见肘,可自从和姐姐陆子月和好以后,他对于陆子月已经另眼看待。

    办事雷厉风行、不拖泥带水,行事考虑周全、令人信服,确实是陆家一员大将。他庆幸自己的眼光,也暗暗满意于姐姐对自己的情谊。

    “姐,库房什么时候建成?”他拨通了陆子月的电话。

    “全部使用钢架结构,很快地。”陆子月说话干净利索。

    “越快越好,我现在正由一批货将要到达。”陆子荣很焦急,阿贡那边已经万事俱备。

    “5天怎么样?”陆子月思考着,“5天我就可以交工。”

    “那好。”陆子荣没想到会这么快,他原来准备10天之后发货,这样看来现在就可以安排运输。他兴奋地看着这一片荒芜的土地变成了自己的聚宝盆,不由得心花怒放。“姐,今晚我好好地犒劳你。”

    陆子月迟疑着,“不好吧。”那晚母子三人度过了良宵,陆子月就适时地躲避着,她怕因此而引起母亲的嫉恨。

    “金玉良缘今晚有个聚会,我们一起参加。”陆子荣不容商量,说完挂了电话。

    那天他为了这一块土地悄悄地回了趟青桐,了却了一切心事后,在北京郑重地宴请了政界商界,左姗姗的出面,已经代表了左家的权势和威望,令宴会达到空前的热烈。看着人们羡慕而毕恭毕敬眼神,他知道陆家的事业在北京算是稳扎稳打了。

    黑牛昨晚来电话,说是墨哈先生已经去了青桐,今晚就到,陆子荣便定了金玉良缘,只是带何人去,他一直定不下来。

    母亲,可能经不了这个场合,更何况她最讨厌他做非法生意;子燕,他不想让她涉足黑毒;左姗姗,虽说是夫妻,但出身于大家闺秀,自有一种清高和傲气,根本应付不了风月之事,就连性爱的花式,陆子荣都没敢试过,他担心她一旦知道自己暗中经营此道,定会离他而去,因此他必须加倍小心。

    心里掂量来掂量去,还是决定带姐姐子月。

    青桐的夜晚,一到10点,就会漆黑一片,只有几家娱乐场所在经营。陆子荣开着宝马车,经过市政府广场,驶向世纪大道。

    坐在旁边的陆子月一直不说话,她不知道陆子荣今晚带她出来的目的。

    陆子荣两眼炯炯有神,一到这个时候,他就格外有精神,思路也更加清晰,他选择金玉良缘的目的就是觉得那种地方比较隐蔽,又是个比较严格的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必须经人介绍,况且大家进去彼此不打听对方的情况,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自带女伴。

    车子在滨海公园旁边停下来,进了地下海洋馆,两边和顶棚都是琳琅满目的各色鱼类,陆子荣牵着姐姐的手,两人象一对情侣一样往里走。拐了一道弯,观赏的人越来越少,陆子荣在一个并不显眼的门廊停下,看了看,然后领着陆子月快速地走进去。黑乎乎的有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陆子荣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面具,递给陆子月一个,“带上吧。”

    陆子月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陆子荣已经戴好,就忍不住地问,“我们到底干什么。”

    陆子荣随手搂抱了她的腰,“好姐姐,今晚我要见一个重要客人,但必须带着自己的女伴。”

    “你不怕别人看见?”陆子月有点莫名其妙。

    “傻姐姐,来这里的人,都必须戴上面具,再说即使认出来,大家彼此彼此。”他神秘地对着她,“对女伴并没有特别要求,但有一点,观念必须开放。”

    “可我们――”虽说陆子月同父亲有了那种关系,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听说。

    “这里什么关系的都有。”他看了陆子月一眼,小声地说,“父女、母子,只要大家彼此认可就行。”说到这里,猛然看见前面走廊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定定地看了一会,那身材和走路的姿势如出一辙。

    脑子里立时现出一个疑问,她和谁在一起?就这样一闪的当口,那人走进了大厅。

    陆子荣进入大厅的时候,服务生谦恭地叫了一声,“先生好。”看到陆子荣衣领上的徽章,微笑地点了点头。

    陆子月快步跟上来,两人手挽手步入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套间。

    “密斯特陆,我等你好久了。”一个典型的南亚人站起来,那棕色的眼睛配着高高的眉骨和轮廓分明的嘴唇,让人觉得耳目一新。

    “您好!”陆子荣伸出手,微笑着说,“对不起,墨哈先生。”

    “我知道贵国的情况,并不介意,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位小姐。”墨哈先生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陆子月。

    “哦,这位是我的女友,月月。”陆子荣顿了一下,礼貌地向对方介绍着。

    “月月小姐,您很漂亮。”他不住地打量着陆子月,让陆子月浑身感到不舒服,难道这就是社会上流行的换偶游戏,陆子荣真的要把自己换给这么一位皮肤黑黑的南亚人?虽然她能接受父亲的乱伦,但那都是两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与人交媾,她陆子月还是一时接受不下来。

    轻轻地握住了陆子月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头,“这位是我的好友,阿兰。”

    “阿兰,您好。”陆子月从墨哈手里抽出来,轻轻地握着阿兰的小手。

    “您好。”阿兰看起来似乎有点羞涩,皮肤虽然有点棕黑,但却是出奇得漂亮,两只眼睛凹陷进去,发出勾人的光,鼻子和嘴唇长得很周正,看得陆子月都有点羡慕。

    寒暄之后,那个叫阿兰的头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陆子荣就掏出一个精美的金属盒,递过去。墨哈打开看了看,满意地笑着,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提包。

    包间里很热,陆子月站起来为陆子荣脱下大衣,却看到墨哈一双温情的眼睛盯着自己,她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游戏是不是开始了。

    “密斯特陆,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个舞?”他礼貌地邀请着,陆子荣微笑地看着陆子月,点了点头。

    陆子月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搂在了怀里,包间的灯光瞬间暗了下去,跟着一大圈梦幻似地霓虹灯亮起来,随着轻快的音乐,墨哈搂住了陆子月。

    “月月,您太迷人了。”墨哈不住地称赞着,搂着陆子月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觉着您的女友更迷人?”置身于这样一个环境,陆子月很清楚里面的潜规则,更何况她看到陆子荣对墨哈的尊重,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场上的应酬。

    墨哈先生听了微微一笑,“可中国有句话,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月月小姐,您说是吗?”

    “可我们还有另一句话,花不同,味相似。”陆子月企图打消墨哈的念头。

    “呵呵――”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这相似上,才体现了细微的差别,况且不同的花欣赏起来和品味起来更有不同的风味。”他盯视着陆子月,“月月小姐,您能说,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陆子月被说得哑口无言,世界上任何东西都不会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灵性的女人,体态、风姿、性情,就连身体的器官和气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对女人的追求,不仅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对因人而异的个体的强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从陆子月的臀部渐渐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风平浪静。“请问月月小姐,中国的家花是不是仅指自己的妻子?”

    “这个?”陆子月感觉到一时难以回答,确切地说,她对于这些倒没有深深的理解。

    “据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墨哈眨巴着眼睛,颇有深意地看着陆子月,“一个男人处于家庭的领先地位,他身边就不仅仅有妻子这一朵花,母亲、姐妹还有女儿都是家花,怎么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属于自己。”陆子月订正道,她以为墨哈对于中国的词语理解不够全面。

    “no-no——”墨哈摇着头否定着,“在印度,有20%的家庭发生或正在发生incest,而在美国也有多达10%的家庭牵涉到不同程度的乱伦,至少有一百万妇女受到她们父辈的摧残。月月小姐,这些花正以她们诱人的魅力散发着不同的花香。”

    他说着,将陆子月搂在怀里,抵近她的脸,“所以你们中国那些理论都是错误的,就像你们对性的看法一样,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每个女人的味,尤其是母亲、姐妹和女儿。”

    “墨哈先生――”陆子月想推拒又怕陆子荣下不了台,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看到陆子荣已经和阿兰扭在了一起。

    “月月小姐,我知道,你们中国人接受不了这些,可你不能不承认,性是男女交流爱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饥渴时需要食物一样,以前人们注重于生殖和繁衍,可随着社会越来越发达,经济条件越来越好,人们逐渐地忽视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乐为主要目的,男女之间就逐渐转化为情感愉悦和身体愉悦,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处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观念自然有着区别。”陆子月搪塞着,包括墨哈伸下来的动作。

    “呵呵,中国太落后了,性的价值不仅仅局限于夫妻,中国有句话叫喜新厌旧,再好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新鲜,月月小姐,你能保证你的先生只对你一人感兴趣?”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陆子月不能不承认墨哈先生说得有道理,“在我们那里,每个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欢,男女可以随意发生性关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参加性游戏,更何况还有来自家庭内部的诱惑,母亲的纯熟、女儿的生涩都让人流连忘返。”他的手爬进了陆子月的裤子里。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陆子月的鼻腔里。

    “你们中国女人浸润了丰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涩,更有独特的味道。”墨哈双手解开了陆子月的裤子,熟练地扒下来。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见过了许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着陆子月,“不瞒你说,我从13岁就经历过女人,在世界上游荡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会品味一下当地女人的风味,但尝得越多,内心里越会产生一种遗憾,”他在陆子月的内裤里摸着,像一条灵动的蛇感触着女人的一切。

    “你尝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陆子月不解地问。

    墨哈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两手扶着陆子月的臀部,一点一点地往下褪着,他两眼直直地看着陆子月浓密的卷曲阴毛,喜爱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愿以偿。”他满意地分开陆子月的阴唇,看着鲜红的嫩肉。“密斯――月月,你的性器虽小,阴唇不厚,但颜色纯正。”他的手轻轻地剥开陆子月的阴蒂,“这里长的更是小巧。”说着按在那里。

    陆子月轻轻地“啊”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夹了夹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时,却迎来墨哈热辣辣的目光。

    “你刚才说如愿以偿――”陆子月想知道墨哈的经历。

    “你要告诉我你的感觉。”墨哈提出了要求,跟着扒开她的阴唇。

    陆子月羞涩地点了点头。

    “我尝试着和自己的母亲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个非常宁静的早晨,我们躺在沙滩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缕阳光,忽然看到不远处的丛林里,一对努比亚野驴正在交配,两只成年的野驴肆意地追逐着,嬉戏着,当公驴那又粗又长的巨屌伸向母驴时,我看到母亲的眼神有点异样,我兴奋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样很自然地,我们学着野驴交配了。”

    “你是说你和你母亲?”陆子月惊讶地看着他。

    “是不是不可思议?”墨哈嘻嘻地笑着,“那野驴是那么剧烈,他们四蹄蹦跳着,追逐着,发达的性器让人既羡慕又嫉妒,”他的眼神充满了诱惑力,陆子月想象得到那个早晨,墨哈肯定也是这样的眼神,“我的母亲,两眼放光地盯着它们,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亲的肩上,却得到她的默许,就那样我学着野驴骑到母亲的臀上。月月,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陆子月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亲是我梦寐以求。那天我们还尝试着――”他似乎沉浸在那波澜壮阔的沙漠意境,“我和母亲都尝试着驴交。”

    “你说什么?”陆子月睁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疑问。却被墨哈抱上沙发,“密斯特陆,我们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过头来,看着陆子荣正趴在阿兰的胯间,邀请着。

    陆子荣抬起头,“墨哈,我们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墨哈那强壮的身体抱起陆子月丝毫不费力气。“我想和你们一起高潮。”

    就在陆子荣从阿兰的腿间立起身时,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经俯身到阿兰的腿间,跟着含住了阿兰那硕大的略微有点黑的阴蒂。

    阿兰扭动着身躯再次缠夹着墨哈。陆子月刚想起身,却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揽住了,跟着扣进她的腿间。

    “墨哈,你想一箭双雕?”陆子荣兴奋地看着这个生意伙伴,两个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抚弄下象两朵淫猥的花朵怒放着。

    陆子月想抬头看陆子荣,却被墨哈按了下去。

    “密斯特陆――”墨哈在阿兰的腿间肆意地拱着,“我再分给你一成。”他说完,爬起来挺起硕大的鸡巴,跪在阿兰的腿间挺了进去。

    “阿――阿――”阿兰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却被墨哈疯狂地捅进去。

    “叫阿爸――”

    “阿爸――阿爸――”阿兰终于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听的陆子荣血脉奋张,他不知道阿兰是墨哈的女儿,更没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有着这种关系,扭头去看子月,却看到陆子月更为夸张的神情。随手搂住了,将姐姐按在沙发上。

    “子荣――”陆子月想阻止陆子荣的动作,却被更大的狂潮吞没了,墨哈一边干着身下的女儿,一边调笑着,“密斯特陆,待会我们交换一下。”

    市公安局会议室里,徐大成作为专案组长正在主持会议。

    “从昨晚的情况来看,内线掌握的情报很准,阿贡方面已经来我市接头。”他环视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只是鉴于特殊的环境,还没弄清楚接货方,这一点,我需要向同志们说明一下。”

    刘局长插话道,“昨晚的情况很急,刚接到内线情报,说是晚上9点半在金玉良缘有接头人,但详情未知。”他沉吟着,看着徐大成,“是我失职,对于金玉良缘我们一直不摸情况,措手不及。好在徐厅长以前有过接触,便危机之时果断出手。”

    “但情况并不如人意,那种地方是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机会曾得到一张会员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颇为流行的游戏方式,进去的人都戴着面具,我只能凭感觉和经验发现蛛丝马迹,并得到印证。”

    在座的人听了,惊讶地互相交换着眼神和意见,没想到在青桐竟然有这么神秘的地方,连公安都进不去,会议室里一时嘁嘁喳喳。

    “我们公安是落伍了。”徐大成长叹了一声,“因此这就告诫我们,单靠过硬的本领已经难以适应侦查工作,必须转换思维,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时代发展的需要,才能成为新时代合格的公安战士。这是我凭记忆让画像师画的一张图像,基本符合原貌。刘局长,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这个人,随时掌握进展案件情况。”

    他说着将一副手工绘画递过来,刘局长接着,看了看,往下传递着。

    从会议室走出来,徐大成迎面碰上老同学乔枫,便笑着跟他打招呼,“老乔,最近怎么样。”

    乔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还凑乎。”他对于这个当厅长的老同学一向很尊重,从来不说三道四。尤其在局内不刻意和他接触,以免别人说他往上爬。

    “最近――”徐大成看着老同学有意躲着他,欲言又止。他这个老同学真诚老实,为人耿直,几次有意提携,都因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后来刘局觉得过意不去,才给提了个副科级,放在后勤。

    乔枫看到徐大成有话要说,就停住脚,却听到徐大成例行性的一句话,“最近找个时候聚聚。”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徐厅,刚才看见静静,你好福气,女儿越来越漂亮了。”

    说的徐大成也笑了起来,这老实人也会说话,就说,“就是老长不大。”

    两人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别的话,就互相打着呵呵。徐大成感叹着老同学的为人,很为他抱不平,当年论成绩,乔枫可是班里数一数二的,没想到就是因为性子耿直,得不到领导赏识。

    他这样想着,猛然看见女儿站在办公室里。

    “你什么时候来的?”

    “怎么,不欢迎啊?”徐宁静在父亲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头。”徐大成喜爱地骂了一句,坐在办公桌前。

    “你这个坏爸爸,带人家到那种场所。”虽然徐宁静很前卫,但对于换偶等乌七八糟的事从来就没接触过,乍一到那种地方,是又好奇又担心。

    徐大成也是一时事急,没做多大的考虑,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缘。再说当时确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既要不走露风声,又要配合紧密。他作为一厅之长,为人一向严谨,下属见了都有点害怕,只有女儿静静才和他显得亲热。

    “什么场所呀,你不是好好的。”徐大成微笑着,对于女儿的表现,他还比较满意,只是后来想想也觉得后怕,万一出现了别的情况,露出了马脚,不但事情砸了,就连女儿的洁白之身都难保住。

    “哼!”徐宁静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一声,“要是――要是有个闪失,看你怎么赔人家。”

    徐大成就翻着眼看着这个刁蛮的女儿,“还怎么赔,要你妈再生一个。”

    “啊呀――你这个坏爸爸。”徐宁静擂着父亲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说的徐大成有点胆战心惊,知道女儿说的是实情,那个地方,本就是个黑窝,不说一两个人,就是十个八个,也照样拾掇得不留痕迹。

    承受着女儿的打骂,徐大成直起腰,赔罪似地,“爸也是一时情急。”

    说的徐宁静噗嗤笑了,“这还差不多。”她站起来,“爸,他们真的交换着――”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问底的神情。

    徐大成觉得和女儿谈论这个话题有点别扭,可置身那个环境,又有什么可以避讳的?就说,“那本来就是他们的目的。”

    徐宁静听了,眼里就有一股娇羞,嘴里不觉骂道,“坏爸爸。”看得徐大成心里不知怎么的,竟然怔怔地看着女儿。

    昨晚那个场景,真的无法预料,到处是戴着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闹,搂搂抱抱,偶尔地从包间里发出打情骂俏的淫语浪笑,甚至是男欢女爱的呻吟。徐大成搂抱着徐宁静,两人半偎半靠地贴在一起,看到有人走过,徐大成只好将女儿抱在怀里,作出亲热的举动,以逃避别人的邀请。

    徐宁静开始还觉得新奇,四处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场面,也不觉芳心乱跳,羞怯地躲在父亲的怀里。

    “先生,要不要换一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带着女伴走过来。

    徐大成贴着徐宁静的脸,在徐宁静的嘴唇上流连着,乜斜着眼睛,作出一副意犹未足的模样,“谢谢。”

    看着那男人失望地走开,徐宁静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坏爸爸,非带人家来这里。”娇羞地脸上显出一朵红云。

    徐大成并没有在意女儿,目不转睛地看着隔壁的包间,注视着那里的一举一动,那人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估计肯定在进行着游戏。

    徐宁静偎在父亲的怀里,想动又不敢动,还时不时地承受着父亲的大手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胸脯,她的心扑扑乱跳着。

    徐大成知道女儿还在想着昨晚两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个场合,在那个环境,父女两人肯定不会作出那样的举动,想起来叫人又向往又留恋,不觉看着女儿。

    “小丫头,是不是开了眼界?”

    徐宁静芳心也是一阵乱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触的那么近,那么暧昧,想起来就脸红,听了父亲的话,不禁说道,“坏爸,你就是成心的。”她娇羞地目光盯着父亲,那眼神里在说,就是想占女儿的便宜。

    “呵呵――”他看着女儿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几次来回地流连着,就差――想到这里竟然心里象过电一般,这是多年以来不曾有过的事情。嘴里不觉骂了一句,“小丫头――”

    “坏爸爸,要是――要是昨晚――”徐宁静说到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荡漾,“有人换,看你怎么办?”声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泼辣。

    “谁能看中你这死丫头。”徐大成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说,爸还舍不得呢。”

    徐宁静听了,就狠狠地拧着父亲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坏爸爸。”言语间就透露出一股惊喜和娇俏。

    “爸还说假呀,死丫头。”两个人都猜测着对方的语气和含义,时不时地把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离开。

    “那你――”她说到这里,停下来――羞羞地看了父亲一眼,“还要人嫁出去。”

    徐大成就怔怔地看着女儿,一时间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对时建情有独钟,两人又很般配,可现在――他回味着女儿刚才说的话,不知道她究竟什么心思。“人家都说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

    “哼!”徐宁静气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说到这里竟然一溜烟地跑出去,留下徐大成一人想象着,回味着那旖旎的风光。忽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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