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帮倒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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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刚打开，秦轩就感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传来，屋子里大大小小贴了不少黄色符纸，有张圆桌摆在房间中心，上面散落着一副扑克牌。
“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发黑，想必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神婆名叫王雪，手拿一把折扇，一身紫色的神棍装扮，身材凹凸有致。和卡片上一样，下巴边缘有颗小痣，皮肤比照片上还要白，年龄应该还不到30，但看起来比叶欢成熟不少。
“你好，我是这大厦的物管，最近楼里有闹鬼传闻，住户们想请你来帮忙驱鬼。”秦轩懒得跟她废话，直入正题道。
啪！
王神婆本想一下把扇子甩开，但好像失误了，折扇掉在了地上。
她弯下腰，面不改色地捡起，又甩了两次，总算是把扇子打开了。
“这件事我也早有耳闻，那是相当棘手啊。”
秦轩一脸蛋疼地看着她，虽然1314已经告诉他神婆是帮倒忙的，但这看起来也忒不靠谱了。
“话说你们这栋楼啊，坐南朝北，正压龙脉，阴气及重，也无怪妖魔鬼怪喜欢到此聚集。”王神婆轻摇折扇道。
“多少钱？50？”秦轩一副司马脸。
“这位先生误会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我看你们这的厉鬼怨念极重，对付它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啊……”神婆用扇子挡着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100？”秦轩加了点，说多了吴经理那边肯定不干，最后没准还得自己掏钱。
“若是寻常鬼怪，这……”
“150，不干我就找别人了。”这已经是秦轩能出的最高价了。
神婆眼皮一跳，似乎没想到这生意来得这么容易。
“唉，你我同住一楼也算缘分，罢了罢了，”神婆说着，一双杏眼冲秦轩眨了眨，“要是先生能在楼里帮我做做宣传，那今晚我就前去捉那厉鬼。”
“成交。”秦轩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句。
……
到了晚上，天黑了下来，整层楼灯光效果都很差，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呆。
13楼的拐角，突然探出一个脑袋。
“嗯……13，这个数字可不吉利啊，听说这层楼还死过人，今晚定会有一场恶斗！”
“你就带把扇子来捉鬼吗？”秦轩嘴上说着，耳机里正和叶欢通着话，眼睛时不时往1314房间看去。
“借助外力那是庸人才办的事，”王神婆一甩扇子，又开始挥动起来，“你且看好了，等那厉鬼出来，定叫他魂飞魄散。”
秦轩懒得理她，他担心的是会不会真的有灵异事件发生。
按照1314的说法，神婆是帮倒忙的，也就是说她很可能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其实秦轩请神婆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出于好奇，他很想知道1314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它出现了！现在正在上楼！”叶欢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她一直在楼下盯着监控，说也奇怪，这几天监控了很少出现那个红衣身影，偶尔出来一两次，等秦轩赶到之后早就逃走了。
而今天秦轩刚请了神婆，那身影竟然就大摇大摆地出现了。
“哒，哒，哒……”
楼道传来一阵脚步，速度不快，听起来是高跟鞋踩出来的。
秦轩拍拍神婆，指了指楼下，神婆心领神会，两人一左一右埋伏到了楼梯口两侧。
“哒，哒……”
脚步停了下来。
好像就停在楼下。
秦轩没有轻举妄动，这身影狡猾得很，万一弄出点动静估计又给他跑了。
“喂？琛哥啊，我现在有点事。”
是黄毛的声音，他正在楼下打电话！
秦轩冲神婆招了招手，示意她再等等。
“别提了，上次被这家经理搞了，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
“放心琛哥，不误事的，我就前几天来了一次，今天听说他们已经请神婆了……”
王神婆摇摇扇子，好像对此很得意。
只来了一次，什么意思？
秦轩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明明这几天，好几次差点逮到他啊？
难道他在说谎？
“琛哥你别说，这栋楼我看是有点邪门啊。那天我来装鬼的时候，在外面按着电梯，结果真的看到一个红衣女人飘到电梯里去了！吓得我赶紧就跑了。”
秦轩额头渗出了汗，他回想起当时在电梯里的感觉。
周围很冷，身后有头发……
当时真的有一个红衣女人在电梯里！
那这么说来，他这几天一直在追的身影，到底是人是鬼？
秦轩脑子里还一团乱，下边的人已经打完电话，继续朝楼上走来。
哒，哒……
走过拐角，一个红衣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可能是太闷了，他把盖头拿在手上，正是那天来闹事的黄毛。
秦轩想着那些怪事，心里有点发憷，还没来得及行动，却看见一旁的王神婆直接跳了出去。
“大胆妖孽，还不现出原形！”
神婆折扇一挥，紫衣飘飘，大有万夫不当之势。
那人看来是没反应过来，王神婆突然这么一喊，他只见一个紫衣身影凭空出现在楼上。再加上他来这栋楼时始终有种诡异的感觉，一受惊之下，竟直接从楼梯上摔下，盖头掉在一旁，脚上的运动鞋都飞出一只，脑袋撞到墙上，直接晕过去了。
“诶，好像是个人？”王神婆拿扇子的手护在胸口，小碎步朝下走去。
“不，不对劲啊。”眼前这出闹剧并没有影响到秦轩，他此时又出现了电梯里那种感觉。
好冷，是我的错觉吗？
“嗯？什么不对劲？”王雪停下脚步，她看着楼下的黄毛，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虽说职业是神婆，但她其实一次鬼都没见过，驱鬼算命啥的不过是谋生的手段。
但这一刻，她好像感觉到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怨毒目光正盯着自己！
下意识地，她往回退了两步，拿扇子的手有些发抖。
就在此时，摔下楼梯的黄毛突然一下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有些怪异，手指扭曲在一起，好一会才分开。
捡起地上的红盖头遮住脸，黄毛一步一步朝楼上走来。
“你没事吧……”神婆担心刚刚那一摔把黄毛摔出毛病来，要是扯上官司，那这生意可不划算了。
黄毛没有回答，脚步也没停下。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跑！”
楼梯口的秦轩突然反应过来，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抓着神婆的手，拉住她飞快地朝楼上跑去。
黄毛脚上穿的，分明是一双运动鞋……
那之前的高跟鞋声，到底是谁发出来的？
门刚打开，秦轩就感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传来，屋子里大大小小贴了不少黄色符纸，有张圆桌摆在房间中心，上面散落着一副扑克牌。
“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发黑，想必是有什么烦心之事。”
神婆名叫王雪，手拿一把折扇，一身紫色的神棍装扮，身材凹凸有致。和卡片上一样，下巴边缘有颗小痣，皮肤比照片上还要白，年龄应该还不到30，但看起来比叶欢成熟不少。
“你好，我是这大厦的物管，最近楼里有闹鬼传闻，住户们想请你来帮忙驱鬼。”秦轩懒得跟她废话，直入正题道。
啪！
王神婆本想一下把扇子甩开，但好像失误了，折扇掉在了地上。
她弯下腰，面不改色地捡起，又甩了两次，总算是把扇子打开了。
“这件事我也早有耳闻，那是相当棘手啊。”
秦轩一脸蛋疼地看着她，虽然1314已经告诉他神婆是帮倒忙的，但这看起来也忒不靠谱了。
“话说你们这栋楼啊，坐南朝北，正压龙脉，阴气及重，也无怪妖魔鬼怪喜欢到此聚集。”王神婆轻摇折扇道。
“多少钱？50？”秦轩一副司马脸。
“这位先生误会了，钱财乃身外之物，但我看你们这的厉鬼怨念极重，对付它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啊……”神婆用扇子挡着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100？”秦轩加了点，说多了吴经理那边肯定不干，最后没准还得自己掏钱。
“若是寻常鬼怪，这……”
“150，不干我就找别人了。”这已经是秦轩能出的最高价了。
神婆眼皮一跳，似乎没想到这生意来得这么容易。
“唉，你我同住一楼也算缘分，罢了罢了，”神婆说着，一双杏眼冲秦轩眨了眨，“要是先生能在楼里帮我做做宣传，那今晚我就前去捉那厉鬼。”
“成交。”秦轩有气无力地答了一句。
……
到了晚上，天黑了下来，整层楼灯光效果都很差，让人一刻也不想多呆。
13楼的拐角，突然探出一个脑袋。
“嗯……13，这个数字可不吉利啊，听说这层楼还死过人，今晚定会有一场恶斗！”
“你就带把扇子来捉鬼吗？”秦轩嘴上说着，耳机里正和叶欢通着话，眼睛时不时往1314房间看去。
“借助外力那是庸人才办的事，”王神婆一甩扇子，又开始挥动起来，“你且看好了，等那厉鬼出来，定叫他魂飞魄散。”
秦轩懒得理她，他担心的是会不会真的有灵异事件发生。
按照1314的说法，神婆是帮倒忙的，也就是说她很可能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
其实秦轩请神婆的原因也有一部分是出于好奇，他很想知道1314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它出现了！现在正在上楼！”叶欢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她一直在楼下盯着监控，说也奇怪，这几天监控了很少出现那个红衣身影，偶尔出来一两次，等秦轩赶到之后早就逃走了。
而今天秦轩刚请了神婆，那身影竟然就大摇大摆地出现了。
“哒，哒，哒……”
楼道传来一阵脚步，速度不快，听起来是高跟鞋踩出来的。
秦轩拍拍神婆，指了指楼下，神婆心领神会，两人一左一右埋伏到了楼梯口两侧。
“哒，哒……”
脚步停了下来。
好像就停在楼下。
秦轩没有轻举妄动，这身影狡猾得很，万一弄出点动静估计又给他跑了。
“喂？琛哥啊，我现在有点事。”
是黄毛的声音，他正在楼下打电话！
秦轩冲神婆招了招手，示意她再等等。
“别提了，上次被这家经理搞了，我一定要给他们点颜色。”
“放心琛哥，不误事的，我就前几天来了一次，今天听说他们已经请神婆了……”
王神婆摇摇扇子，好像对此很得意。
只来了一次，什么意思？
秦轩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明明这几天，好几次差点逮到他啊？
难道他在说谎？
“琛哥你别说，这栋楼我看是有点邪门啊。那天我来装鬼的时候，在外面按着电梯，结果真的看到一个红衣女人飘到电梯里去了！吓得我赶紧就跑了。”
秦轩额头渗出了汗，他回想起当时在电梯里的感觉。
周围很冷，身后有头发……
当时真的有一个红衣女人在电梯里！
那这么说来，他这几天一直在追的身影，到底是人是鬼？
秦轩脑子里还一团乱，下边的人已经打完电话，继续朝楼上走来。
哒，哒……
走过拐角，一个红衣身影出现在两人眼前。
可能是太闷了，他把盖头拿在手上，正是那天来闹事的黄毛。
秦轩想着那些怪事，心里有点发憷，还没来得及行动，却看见一旁的王神婆直接跳了出去。
“大胆妖孽，还不现出原形！”
神婆折扇一挥，紫衣飘飘，大有万夫不当之势。
那人看来是没反应过来，王神婆突然这么一喊，他只见一个紫衣身影凭空出现在楼上。再加上他来这栋楼时始终有种诡异的感觉，一受惊之下，竟直接从楼梯上摔下，盖头掉在一旁，脚上的运动鞋都飞出一只，脑袋撞到墙上，直接晕过去了。
“诶，好像是个人？”王神婆拿扇子的手护在胸口，小碎步朝下走去。
“不，不对劲啊。”眼前这出闹剧并没有影响到秦轩，他此时又出现了电梯里那种感觉。
好冷，是我的错觉吗？
“嗯？什么不对劲？”王雪停下脚步，她看着楼下的黄毛，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虽说职业是神婆，但她其实一次鬼都没见过，驱鬼算命啥的不过是谋生的手段。
但这一刻，她好像感觉到了。
一股难以形容的怨毒目光正盯着自己！
下意识地，她往回退了两步，拿扇子的手有些发抖。
就在此时，摔下楼梯的黄毛突然一下站了起来。
他的身体有些怪异，手指扭曲在一起，好一会才分开。
捡起地上的红盖头遮住脸，黄毛一步一步朝楼上走来。
“你没事吧……”神婆担心刚刚那一摔把黄毛摔出毛病来，要是扯上官司，那这生意可不划算了。
黄毛没有回答，脚步也没停下。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跑！”
楼梯口的秦轩突然反应过来，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抓着神婆的手，拉住她飞快地朝楼上跑去。
黄毛脚上穿的，分明是一双运动鞋……
那之前的高跟鞋声，到底是谁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