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初级训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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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从升降台上跳下，烈阳一瘸一拐地跑到他腿边，被他直接用手抱了起来。
“苏凌，不要抱我……”烈阳语气极其别扭，在苏凌臂膀中不安分地挣扎着。
“你都被撞瘸了，还好意思跟我顶嘴？”苏凌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走向已经站起身的聂云。对方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看到聂云怀中抱着的那一团不可名状的焦黑生物，苏凌都忍不住为烈阳的火焰之凶残感到心惊。
“抱歉，考官，把烈雀伤成这个样子。”他道了个歉。
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精灵。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烈阳被伤成这样，自己指不定已经冲上去用拳头招呼训练家了。
聂云明显很疼自己的精灵，冷冷地看自己一眼已经是人家克制了吧？
“不用道歉，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聂云淡淡说了一句，抱着烈雀快速离开战斗大厅，去找医疗人员了。
裁判员走过来，颇为惊奇地看着苏凌道：“这只燃烧虫素质很高啊，两个基础技能的掌握娴熟，战斗意识十分优秀，和训练家的战术配合也堪称默契。你刚让燃烧虫使用火花，它竟然就明白你是想布置陷阱。”
苏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他知道，和精灵半个月的磨合还达不到那种等级的默契，能有那样的表现是因为自己和烈阳可以交流，早就私下制定了战术。
“不过孩子，你还是太冒进了一些。”裁判员道，“精灵是可以通过技能光盘学习不属于种族的技能的，如果这只烈雀学会了觉醒力量或者旋风刀，完全可以远程放风筝，根本不需要接近燃烧虫，这样的话输的很可能是你。”
苏凌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
他之所以让烈阳用火花坑人，就是因为他对烈雀的技能一清二楚。缺乏远程攻击手段的烈雀，想要取胜必须近身攻击，不怕它不下来。
这就是系统起到的关键作用了，能让苏凌知己知彼，制定最适合的作战方案，而不需要冒着风险摸清敌人的手段。
但是，系统的探测也只是让苏凌拥有信息差的优势，想要将这份优势转变为真正的胜利，他自己的临场应变、指挥布局能力必须足够强。
因此苏凌一直都告诫自己要提升自身素质，而不会因为有了金手指而小觑天下英雄。像之前烈雀在面对吐丝时的精彩应变，就是苏凌需要学习的。
而且，裁判员的评判是很中肯的。烈阳的确缺乏有效的远程手段，火花与吐丝只是基础技能，射速与威力都不是很高。
如果下一次碰到鸟类精灵，除非烈阳有强大的控制技能或者超快的瞬发攻击，否则会十分吃力。
“我们还有很多要提高的啊，烈阳……”苏凌挠着怀中燃烧虫的绒毛，走出战斗场。
……
大楼七层的屏幕中，播放着燃烧虫用火花击中烈雀的那一幕。
“不错的诱敌深入战术，虽然有些冒失，但很有意思。小倩，你找到的这个小家伙是个不错的训练家苗子。”周泽喝了口咖啡，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周先生，您看好他吗？”
“还需要多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他的品性和持续提升的空间。”周泽放下咖啡杯，“对了，这个苏凌是孤儿吧？国家那个新的扶持政策，似乎有保送优惠？”
小倩点头道：“是的。半个月后全庐州省的孤儿会集中进行精灵对战，表现出色的人会得到保送进入庐州第一中学的资格。”
“以这孩子的实力，半个月后的比赛对他来说实在不难……”周泽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样吧，庐州第一中学精灵系不是有个尖子班吗？我还剩了一个推荐名额，可以给这个苏凌用。”
“您是说让他参加尖子班的特招考试？他的精灵只有11级，或许很难。”
“孤儿级别的精灵对战可逼不出他的全部潜力，是骡子是马从尖子班考试就能看出来。如果这孩子是个真正的训练家，就不会因为特招失败而灰心气馁，也不会因为进入尖子班而懈怠，这样的人才有成为我们战友的资格。”
小倩意识到，与其说周先生是希望考验苏凌的实力，倒不如说他是希望通过尖子班特招观察苏凌的品性。
实力有了资源可以培养，但一个人的品质却很难改变。
……
一颗鸽蛋大小的白色光团被喂入烈阳口中，它闭着眼睛消化一会儿后，晃着触角道：“苏凌，我的腿不疼了！”
“没事了就好！”苏凌笑了笑，对面前的吉利蛋道，“谢谢你的治疗，吉利蛋小姐！”
“呀，你是一个有趣的人类呢，竟然能够与精灵直接对话。如果你可以来护理中心工作，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治疗师！”吉利蛋头顶护士帽，身穿白色制服，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
苏凌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只好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
一旁的病床上卧着几只正在休养的精灵，它们七嘴八舌地开口了。
“人类人类，可不可以转告我的训练家，我最近想减肥，别给我喂那么多甜食！”
“我觉得家里的电视机画质有些太不清楚了，真心建议换一个，可以跟我的训练家谈谈吗？”
“我想要一个手机，可我的训练家总以为我想吃手机，真的好头疼！”
“安静，这里还有需要休息的伤员！”吉利蛋一改温柔的表情。她指了指躺在一张单独病床上、全身打着绷带的烈雀，整个脸都因为发火皱了起来。
精灵们讪笑几声，放低了声音。苏凌也得以逃出病房。
那些精灵提出的要求还真是让他为难，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特殊。
……
回光明孤儿院的路并不轻松。苏凌首先是费了足足几分钟的口舌，甚至还拿出自己崭新出炉的训练家凭证，这才让杨老师相信他成为了一个训练家。
之后面对杨老师的询问，他又必须合理地解释自己为什么能让一只资质平庸的燃烧虫突飞猛进。
惊讶过后便是惊喜，杨老师嘴角的笑根本止不住，不停地感叹“我们孤儿院出了个小天才”，那模样简直就像是父亲为儿子感到骄傲。
而苏凌也顺势提出以后自己行动的要求。
这一次，杨老师没再说什么“孤儿院的孩子不能随意乱跑”。光是苏凌训练家的身份就足以无视这种小规定，再加上他不希望看着一个天才被孤儿院的条条框框限制，杨老师同意给苏凌一定程度的自由。
最后两人谈妥：以后每天早上八点以后、下午四点以前就是苏凌的自由行动时间。
同时苏凌还强调，不希望杨老师大肆宣扬自己已经是训练家的事实。他不喜欢将自己的成就传的众人皆知。
解决了“人身自由”问题，以后就可以随意离开孤儿院，去图书馆查资料、去野外训练精灵、甚至去银城参加精灵对战。这让苏凌高兴得合不拢嘴，回到孤儿院的房间都是哼着歌的。
“来来来，享用胜利果实的时刻到了。”苏凌将烈阳从精灵球里放出来，然后点开系统面板。
之前半个月，他带着烈阳将整个孤儿院所有孩子的精灵都挑了个遍。
那些精灵基本都是六七级的菜鸡，被烈阳杀得丢盔弃甲后，现在看到苏凌都像避瘟神一样拒绝战斗。
白色能量的收集变得停滞不前，更不用说珍贵的紫色能量。
击败烈雀后，或许是对方等级比较高的缘故，白色能量增加了五团，紫色能量还是只增加一团。或许只有天赋很高的精灵才能掉落复数紫色能量团。
苏凌现在越发觉得，和菜鸡互啄的效率实在太低，职业级精灵对战才是自己发挥金手指作用的王道。
看来要多参与一些对战活动或者比赛了……
想明白以后的发展方针后，苏凌将一团白色能量和一团紫色能量喂给了烈阳，让它舒服得一抖一抖。
打开面板后，烈阳的数据如下：
【昵称：烈阳
精灵种族：阳之炎·燃烧虫（雄性）
特性：火焰之躯
等级：12
体力天赋：B
攻击天赋：B
防御天赋：B
特攻天赋：B+
特防天赋：B
速度天赋：B+
技能：火花（高级），吐丝（中级），蓄能焰袭（中级）】
“又升级了么……”苏凌沉思了一下，问道，“烈阳，那种身体空虚的感觉你还有没有？”
烈阳停顿一下，然后点点头：“有。”
真麻烦……苏凌皱了皱眉。
这就是他最近几天碰到的瓶颈。自从等级像坐火箭一样上升后，烈阳总是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还能容纳更多能量，目前的身体不是最佳状态。
苏凌不太明白，自己明明用白色光团给烈阳补充了能量，为什么它还会觉得身体空虚？
他猜测，烈阳这种状况是没能将潜力全部转化为实力的表现。换句话说，如果烈阳是一个能装十升水的容器，现在它可能只装到七升。
但如何将剩下的三升水填进去，这是苏凌无法自己摸索出来的。因此他才会想到去图书馆借资料，并被迫进行了之后的训练家考核。
如今训练家凭证已经到手，他决定明天就去银城图书馆解决疑惑。
“咚咚咚……”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少年的声音：“苏凌，我是张骆星，能和你谈谈吗？”
苏凌跳下床，穿着袜子直接去开了门。
张骆星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浅色衬衫站在门外，眼睛发泡、脸色憔悴，明显是熬了夜。他怀中抱着一只呆呆的可达鸭。
“阿星，什么事？”苏凌问。
“苏凌，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让可达鸭提升……”张骆星苦着脸。
“别急，进来说。”苏凌扯住张骆星的衬衫把他轻轻拉进来，关上房门，然后带着他在床上坐下。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问题吧。”
张骆星被苏凌这么一打岔也冷静了许多，摸着怀中的可达鸭道：“苏凌，我按照你前阵子教的经验去做了，每天都和可达鸭一起散步，帮它梳毛洗澡。效果很不错，现在可达鸭基本上愿意听我的指挥。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训练可达鸭去战斗啊！它现在只有5级，只会‘抓’和‘水枪’两个基础技能，而且使用技能的时候还经常因为头痛而中断！它现在连小丽的走路草都打不过！这样下去，我不知道怎么在半个月后的比赛上表现优异！”
“呱，呱～”可达鸭用死鱼眼看了看自己的训练家，发出意义不明的憨傻叫声。
这叫声听在苏凌耳朵里，就变成“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想要一只鸭子怎样？”
好咸鱼的心态……苏凌忍住发笑的冲动，先是调出系统，探测了一下可达鸭的属性。
【昵称：无
精灵种族：可达鸭（雄性）
等级：5
体力天赋：E
攻击天赋：E-
防御天赋：E
特攻天赋：E
特防天赋：E
速度天赋：E-
技能：抓（初级），水枪（初级）】
好吧……咸鱼的确有咸鱼的资本，这只可达鸭的数据和当初的烈阳一样惨不忍睹。
烈阳因为系统的能量、幻境演练与阳之炎已经蜕变了，它的成长方式是可达鸭不能复制的。
但这不代表可达鸭不能在此基础上有所提升。
苏凌想了想道：“阿星，精灵的升级需要足够的能量支撑，因此我建议你专注训练可达鸭的技能熟练度，而不是浪费资源去提升那么有限的一两级。这种等级差距，在低级精灵对战中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训练技能。我指挥着可达鸭施展了很多次技能，但它似乎没有改进。”
苏凌看了一眼可达鸭，道：“我不是个擅长说教的人，所以……”
他跳下床，半跪在地从床底掏出一个绿色的小脸盆。
“去后院，我直接做给你看好了。”
苏凌从升降台上跳下，烈阳一瘸一拐地跑到他腿边，被他直接用手抱了起来。
“苏凌，不要抱我……”烈阳语气极其别扭，在苏凌臂膀中不安分地挣扎着。
“你都被撞瘸了，还好意思跟我顶嘴？”苏凌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走向已经站起身的聂云。对方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看到聂云怀中抱着的那一团不可名状的焦黑生物，苏凌都忍不住为烈阳的火焰之凶残感到心惊。
“抱歉，考官，把烈雀伤成这个样子。”他道了个歉。
虽然胜败乃兵家常事，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精灵。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烈阳被伤成这样，自己指不定已经冲上去用拳头招呼训练家了。
聂云明显很疼自己的精灵，冷冷地看自己一眼已经是人家克制了吧？
“不用道歉，技不如人，输了就是输了。”聂云淡淡说了一句，抱着烈雀快速离开战斗大厅，去找医疗人员了。
裁判员走过来，颇为惊奇地看着苏凌道：“这只燃烧虫素质很高啊，两个基础技能的掌握娴熟，战斗意识十分优秀，和训练家的战术配合也堪称默契。你刚让燃烧虫使用火花，它竟然就明白你是想布置陷阱。”
苏凌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他知道，和精灵半个月的磨合还达不到那种等级的默契，能有那样的表现是因为自己和烈阳可以交流，早就私下制定了战术。
“不过孩子，你还是太冒进了一些。”裁判员道，“精灵是可以通过技能光盘学习不属于种族的技能的，如果这只烈雀学会了觉醒力量或者旋风刀，完全可以远程放风筝，根本不需要接近燃烧虫，这样的话输的很可能是你。”
苏凌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
他之所以让烈阳用火花坑人，就是因为他对烈雀的技能一清二楚。缺乏远程攻击手段的烈雀，想要取胜必须近身攻击，不怕它不下来。
这就是系统起到的关键作用了，能让苏凌知己知彼，制定最适合的作战方案，而不需要冒着风险摸清敌人的手段。
但是，系统的探测也只是让苏凌拥有信息差的优势，想要将这份优势转变为真正的胜利，他自己的临场应变、指挥布局能力必须足够强。
因此苏凌一直都告诫自己要提升自身素质，而不会因为有了金手指而小觑天下英雄。像之前烈雀在面对吐丝时的精彩应变，就是苏凌需要学习的。
而且，裁判员的评判是很中肯的。烈阳的确缺乏有效的远程手段，火花与吐丝只是基础技能，射速与威力都不是很高。
如果下一次碰到鸟类精灵，除非烈阳有强大的控制技能或者超快的瞬发攻击，否则会十分吃力。
“我们还有很多要提高的啊，烈阳……”苏凌挠着怀中燃烧虫的绒毛，走出战斗场。
……
大楼七层的屏幕中，播放着燃烧虫用火花击中烈雀的那一幕。
“不错的诱敌深入战术，虽然有些冒失，但很有意思。小倩，你找到的这个小家伙是个不错的训练家苗子。”周泽喝了口咖啡，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周先生，您看好他吗？”
“还需要多观察一段时间，看看他的品性和持续提升的空间。”周泽放下咖啡杯，“对了，这个苏凌是孤儿吧？国家那个新的扶持政策，似乎有保送优惠？”
小倩点头道：“是的。半个月后全庐州省的孤儿会集中进行精灵对战，表现出色的人会得到保送进入庐州第一中学的资格。”
“以这孩子的实力，半个月后的比赛对他来说实在不难……”周泽摸着下巴想了想，“这样吧，庐州第一中学精灵系不是有个尖子班吗？我还剩了一个推荐名额，可以给这个苏凌用。”
“您是说让他参加尖子班的特招考试？他的精灵只有11级，或许很难。”
“孤儿级别的精灵对战可逼不出他的全部潜力，是骡子是马从尖子班考试就能看出来。如果这孩子是个真正的训练家，就不会因为特招失败而灰心气馁，也不会因为进入尖子班而懈怠，这样的人才有成为我们战友的资格。”
小倩意识到，与其说周先生是希望考验苏凌的实力，倒不如说他是希望通过尖子班特招观察苏凌的品性。
实力有了资源可以培养，但一个人的品质却很难改变。
……
一颗鸽蛋大小的白色光团被喂入烈阳口中，它闭着眼睛消化一会儿后，晃着触角道：“苏凌，我的腿不疼了！”
“没事了就好！”苏凌笑了笑，对面前的吉利蛋道，“谢谢你的治疗，吉利蛋小姐！”
“呀，你是一个有趣的人类呢，竟然能够与精灵直接对话。如果你可以来护理中心工作，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治疗师！”吉利蛋头顶护士帽，身穿白色制服，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
苏凌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只好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
一旁的病床上卧着几只正在休养的精灵，它们七嘴八舌地开口了。
“人类人类，可不可以转告我的训练家，我最近想减肥，别给我喂那么多甜食！”
“我觉得家里的电视机画质有些太不清楚了，真心建议换一个，可以跟我的训练家谈谈吗？”
“我想要一个手机，可我的训练家总以为我想吃手机，真的好头疼！”
“安静，这里还有需要休息的伤员！”吉利蛋一改温柔的表情。她指了指躺在一张单独病床上、全身打着绷带的烈雀，整个脸都因为发火皱了起来。
精灵们讪笑几声，放低了声音。苏凌也得以逃出病房。
那些精灵提出的要求还真是让他为难，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特殊。
……
回光明孤儿院的路并不轻松。苏凌首先是费了足足几分钟的口舌，甚至还拿出自己崭新出炉的训练家凭证，这才让杨老师相信他成为了一个训练家。
之后面对杨老师的询问，他又必须合理地解释自己为什么能让一只资质平庸的燃烧虫突飞猛进。
惊讶过后便是惊喜，杨老师嘴角的笑根本止不住，不停地感叹“我们孤儿院出了个小天才”，那模样简直就像是父亲为儿子感到骄傲。
而苏凌也顺势提出以后自己行动的要求。
这一次，杨老师没再说什么“孤儿院的孩子不能随意乱跑”。光是苏凌训练家的身份就足以无视这种小规定，再加上他不希望看着一个天才被孤儿院的条条框框限制，杨老师同意给苏凌一定程度的自由。
最后两人谈妥：以后每天早上八点以后、下午四点以前就是苏凌的自由行动时间。
同时苏凌还强调，不希望杨老师大肆宣扬自己已经是训练家的事实。他不喜欢将自己的成就传的众人皆知。
解决了“人身自由”问题，以后就可以随意离开孤儿院，去图书馆查资料、去野外训练精灵、甚至去银城参加精灵对战。这让苏凌高兴得合不拢嘴，回到孤儿院的房间都是哼着歌的。
“来来来，享用胜利果实的时刻到了。”苏凌将烈阳从精灵球里放出来，然后点开系统面板。
之前半个月，他带着烈阳将整个孤儿院所有孩子的精灵都挑了个遍。
那些精灵基本都是六七级的菜鸡，被烈阳杀得丢盔弃甲后，现在看到苏凌都像避瘟神一样拒绝战斗。
白色能量的收集变得停滞不前，更不用说珍贵的紫色能量。
击败烈雀后，或许是对方等级比较高的缘故，白色能量增加了五团，紫色能量还是只增加一团。或许只有天赋很高的精灵才能掉落复数紫色能量团。
苏凌现在越发觉得，和菜鸡互啄的效率实在太低，职业级精灵对战才是自己发挥金手指作用的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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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以后的发展方针后，苏凌将一团白色能量和一团紫色能量喂给了烈阳，让它舒服得一抖一抖。
打开面板后，烈阳的数据如下：
【昵称：烈阳
精灵种族：阳之炎·燃烧虫（雄性）
特性：火焰之躯
等级：12
体力天赋：B
攻击天赋：B
防御天赋：B
特攻天赋：B+
特防天赋：B
速度天赋：B+
技能：火花（高级），吐丝（中级），蓄能焰袭（中级）】
“又升级了么……”苏凌沉思了一下，问道，“烈阳，那种身体空虚的感觉你还有没有？”
烈阳停顿一下，然后点点头：“有。”
真麻烦……苏凌皱了皱眉。
这就是他最近几天碰到的瓶颈。自从等级像坐火箭一样上升后，烈阳总是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还能容纳更多能量，目前的身体不是最佳状态。
苏凌不太明白，自己明明用白色光团给烈阳补充了能量，为什么它还会觉得身体空虚？
他猜测，烈阳这种状况是没能将潜力全部转化为实力的表现。换句话说，如果烈阳是一个能装十升水的容器，现在它可能只装到七升。
但如何将剩下的三升水填进去，这是苏凌无法自己摸索出来的。因此他才会想到去图书馆借资料，并被迫进行了之后的训练家考核。
如今训练家凭证已经到手，他决定明天就去银城图书馆解决疑惑。
“咚咚咚……”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伴随着一个少年的声音：“苏凌，我是张骆星，能和你谈谈吗？”
苏凌跳下床，穿着袜子直接去开了门。
张骆星穿着一套洗得发白的浅色衬衫站在门外，眼睛发泡、脸色憔悴，明显是熬了夜。他怀中抱着一只呆呆的可达鸭。
“阿星，什么事？”苏凌问。
“苏凌，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让可达鸭提升……”张骆星苦着脸。
“别急，进来说。”苏凌扯住张骆星的衬衫把他轻轻拉进来，关上房门，然后带着他在床上坐下。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的问题吧。”
张骆星被苏凌这么一打岔也冷静了许多，摸着怀中的可达鸭道：“苏凌，我按照你前阵子教的经验去做了，每天都和可达鸭一起散步，帮它梳毛洗澡。效果很不错，现在可达鸭基本上愿意听我的指挥。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训练可达鸭去战斗啊！它现在只有5级，只会‘抓’和‘水枪’两个基础技能，而且使用技能的时候还经常因为头痛而中断！它现在连小丽的走路草都打不过！这样下去，我不知道怎么在半个月后的比赛上表现优异！”
“呱，呱～”可达鸭用死鱼眼看了看自己的训练家，发出意义不明的憨傻叫声。
这叫声听在苏凌耳朵里，就变成“我已经尽力了，你还想要一只鸭子怎样？”
好咸鱼的心态……苏凌忍住发笑的冲动，先是调出系统，探测了一下可达鸭的属性。
【昵称：无
精灵种族：可达鸭（雄性）
等级：5
体力天赋：E
攻击天赋：E-
防御天赋：E
特攻天赋：E
特防天赋：E
速度天赋：E-
技能：抓（初级），水枪（初级）】
好吧……咸鱼的确有咸鱼的资本，这只可达鸭的数据和当初的烈阳一样惨不忍睹。
烈阳因为系统的能量、幻境演练与阳之炎已经蜕变了，它的成长方式是可达鸭不能复制的。
但这不代表可达鸭不能在此基础上有所提升。
苏凌想了想道：“阿星，精灵的升级需要足够的能量支撑，因此我建议你专注训练可达鸭的技能熟练度，而不是浪费资源去提升那么有限的一两级。这种等级差距，在低级精灵对战中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训练技能。我指挥着可达鸭施展了很多次技能，但它似乎没有改进。”
苏凌看了一眼可达鸭，道：“我不是个擅长说教的人，所以……”
他跳下床，半跪在地从床底掏出一个绿色的小脸盆。
“去后院，我直接做给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