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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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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不地道！”顾衍回头哭丧着脸看着顾窈，心都抖成筛子了。
“蓁蓁，若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就往死了揍，我们顾家不是是非不分的！”就算是打残也没事，正好让秦家收了这个女婿。顾窈笑眯眯地看着秦蓁，她对自家弟弟心里有数，顾衍绝对不是那种放荡公子哥。
秦蓁看着顾窈的目光莫名觉得后背一凉，总觉得顾窈在算计什么。
“顾衍，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扯我裙子？”秦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染了几分怒色。
顾窈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她抬脚狠狠踹了顾衍一脚，气急败坏道：“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登徒子的行为！”
顾衍被踹得狠了，一个没站住往前踉跄了几步。他慌慌张张地想抓住什么稳住身子，看都没来得及看便抓住了一边的帘子。那帘子仅用几个细小的铁圈固定，难以支撑他的身子，不过一下就被顾衍扯的七零八落，他没了支撑直直向前倒去，将目瞪口呆的秦蓁扑在地上。
顾窈：……
“你怎么不躲啊？没伤着哪儿吧？让我看看。”顾衍瞧着被自己压的严严实实的秦蓁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想看看秦蓁有没有受伤。
秦蓁有些无语：“还不是因为你笨，站不稳。”她哪知道英姿飒爽的驸马爷顾华亭的儿子这般无用，只是被人踹了一脚就站都站不稳……
“顾衍，你先跟我说清楚，为何要扯人家裙子？”顾窈看着一脸紧张，生怕把秦蓁碰碎了的自家弟弟一阵无语。
“不光是扯我裙子，还将我推到池塘里了。”秦蓁默默地补了一句，眸子里的小火苗簇动跳跃着。
“我要是说我被台阶绊了一下……你信么？”顾衍觑着她的脸色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他眼看着秦蓁的脸色越来越黑，连忙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被绊了一下没站稳，踩到了你的裙子……把你推池塘里了，可、可我救你上来了啊……”顾衍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听不见了。
秦蓁脸色越来越沉，他是救自己上来了没错，但他既然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趁她昏迷的时候跑了？若是不心虚跑什么！
“说，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跑！”
“我去找你丫鬟给你拿衣服，后来看下了雨就想着给我姐送个披风。”顾衍一边解释一边看着秦蓁，只觉得心都醉了：怎么会有黑着脸都这么好看的姑娘？
“……好吧，信你一次。”秦蓁看着外面的大雨，知道今天是回不去了。
“你愿意信我？”顾衍盯着秦蓁的目光有些小激动。
“亲眼看见你摔了一次，我想不信都难。”秦蓁刺了他一句，觉得心里莫名爽快了许多。
顾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衍，你可真给爹爹丢人！”
“丢就丢吧，家里也不指望着我建功立业！”顾衍傻愣愣地盯着秦蓁看，随口答着话。
“窈窈，今天我们是不是要住在这儿了？”秦蓁冷着脸问道，她素来有认床的习惯，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
顾窈点点头，想起了那位住持。
“能否借你身边的暗卫一用？”一直默不作声的封聿突然出声道。
“请救兵？”
封聿点了点头，淡淡道：“既然他们费劲心思把我们留下就一定会对我们下手，对了，最好让皇上派兵过来。”
顾窈点点头，唤来暗卫吩咐道：“影二，你回公主府找我爹爹，让他禀了我皇舅舅，让他派兵过来。”
影二点头，掩着身形退了出去，消失在雨中。
“你们说什么呢？”秦蓁看着俩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被勾起了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就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俩人就有了小秘密了。”顾衍瞪了一眼封聿，冷哼一声道。
“哪有什么秘密……”顾窈伸手拍了拍顾衍的头，把和封聿发现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住持有些古怪，等下你们碰到了要小心。”
“姐，你费那么大劲让皇舅舅派兵，还不如让附近的京官儿派些人来。这一去一回这么长时间，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娘交代？”顾衍瞥了一眼封聿，冷哼一声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那么听话？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他撇了撇嘴，目光里带着不满。
“他们似乎是在密林里养兵。”封聿皱了皱眉，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养兵？”顾窈不禁笑出声来：“封聿，你别皱眉了，塔西族的军队就跟没头没脑的苍蝇似的，不足为惧。他们不光头脑不灵光，还十分怕死，我皇舅舅说过以前别的小国曾攻打过塔西族，刚攻进塔西族的边缘地带，还没等开战，他们竟连将军带士兵全都跪在地上求和，年纪稍微小一些的士兵都吓哭了。”
“有这事？”秦蓁听得一脸懵逼。
“就是因为如此，其他小国部落都知道塔西族软弱可欺，全族没落，后来连消息都没有了。”顾窈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没想到如今在这儿碰上了。”
“你所知道的毕竟是以前的事了，过了这么久，难保他们不会变化。”封聿淡淡地说。
顾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缓缓说道：“若是他们真的有长进，那棵树就不会一点掩饰都没有，就那么大剌剌地躺在那儿了。”
封聿语塞，顿时觉得无言以对。
“啊！对了，苏公子呢？”顾窈才想起来苏景奕，不由得有些担心。
“应该是找妹妹去了。”秦蓁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她也是才反应过来，一个男子自然不可能是独自一人来烧香拜佛，他一定是带着晩筠一起来的。她冷哼一声，暗自腹诽道：看见投缘的漂亮女子就把妹妹忘在脑后的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窈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晩筠，别生气了。”
“我真没生气……”女子的声音有些无奈：“你有那哄我的功夫还不如告诉我你遇见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生的极为好看，只是看了一眼，我此生无法忘怀。”男子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透着几分柔软：“还和我一样，喜欢褚遂良的字……”
顾窈下意识地看向封聿，只见他神情严肃，紧抿的唇都没了血色，眉宇之间皆是怒气。她弯了弯嘴角：他这是……吃醋了？
秦蓁扫了一眼封聿额角的青筋，往前走了几步打开房门，一脸不虞地看着苏景奕：“要聊天去别的地方！”
“蓁蓁！”苏晩筠看见秦蓁惊喜万分，她往室内扫了一眼，把目光落在顾窈身上，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个想法：哥哥说的女子不会就是康宁郡主吧？她抬眼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只见他的眼睛都长在了顾窈的身上，表情温柔得很。
秦蓁点了点头，把苏晩筠拉了进来却有意无意地挡在苏景奕面前把他挡在门外。
封聿对苏景奕盯着顾窈的目光极为不满，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挡在顾窈身前，语气温柔：“小心受了风。”他看着苏景奕，向来平静的没有波澜的眸子顷刻间充满了敌意。
苏景奕收回目光，笑了笑：“我和妹妹不知这间厢房有人，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无事，今晚恐怕会有些不太平，你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顾窈出声提醒道。
“是否跟密林有关？”苏景奕的脸上还是那副温润的笑容。
“你知道？”顾窈有些惊讶。
“无意中撞见过一个异族人进了那座密林，我等到晚上也没见他出来。”苏景奕笑着说：“世上牛鬼蛇神诸多，我们等着便是。”
秦蓁没想到这种温润如意的翩翩弱质公子对这种事毫不惧怕，反倒透着铁骨铮铮的意味，一时之间忘了这个是要抢自己表嫂的人了。
几人沉默了半晌，便十分有默契的随意聊聊天，直到天渐渐暗了下来几人才要回厢房。
“蓁蓁，晩筠，你们睡在我这儿吧，我身边暗卫多，总是安全一些。”顾窈出声道。
秦蓁自幼习武自是不怕，想着或许能帮上忙也没有推脱便留了下来。苏晩筠看了一眼自家哥哥，看他点头了之后才留了下来。
“家妹就拜托郡主了。”苏景奕道。
顾窈点了点头，让他放心。
“你过来，我有话要说。”封聿淡淡地看着顾窈。
顾窈诧异地走了过去，就听见封聿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看你与苏景奕说话。”
还没等顾窈反应过来，封聿已经没了影儿。她眨了眨眼睛，一双凤目笑得弯弯的：跑的倒是快。
不过片刻，这间厢房便只剩下她们三个，连贴身丫鬟都没留。那些人的目的主要是她们，把丫鬟留在身边反倒是连累了她们。
顾窈算了算时间，估摸着影二和救兵也快到了，便熄了灯躺在床上，三个小姑娘拉着彼此的手，气氛没有想象的那么紧张。
封聿没有回厢房，一直隐在暗处盯着顾窈的厢房，他神经紧绷不敢有一丝懈怠，他知道她身边的暗卫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但是他还是无法放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住持带着数百人把顾窈的厢房围住，其中一个异族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顾窈身边的暗卫齐刷刷站成一排护在她的身前，顾窈悠哉悠哉地打了个哈欠，软声道：“才来啊，困死我了。”
“你……你怎么知道？”异族人目光惊讶，显然吃惊得很。
“呃……你们做的未免太明显了，就算是临时起意也要看得过去啊。”顾窈有些无奈：你们就差在陷阱上面贴了纸条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废话了，我们人多势众，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你真的确定你人多势众？”顾窈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心里都有些替他们着急：“你既然知道我们已经识破了你们，为什么就不想想我们是否做了准备？”
异族人没出声，只是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人纷纷上前与顾窈的暗卫交起手来。
“何人在此作乱，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异族人脸色微变，阴冷的目光看着顾窈。
顾窈不禁抚额：“你下次好歹也派些人拦在上山的路上吧？”
异族人深邃的目光闪过一丝光芒：我怎么没想到？
“姐！你不地道！”顾衍回头哭丧着脸看着顾窈，心都抖成筛子了。
“蓁蓁，若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就往死了揍，我们顾家不是是非不分的！”就算是打残也没事，正好让秦家收了这个女婿。顾窈笑眯眯地看着秦蓁，她对自家弟弟心里有数，顾衍绝对不是那种放荡公子哥。
秦蓁看着顾窈的目光莫名觉得后背一凉，总觉得顾窈在算计什么。
“顾衍，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扯我裙子？”秦蓁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染了几分怒色。
顾窈一听这话脸色都变了，她抬脚狠狠踹了顾衍一脚，气急败坏道：“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登徒子的行为！”
顾衍被踹得狠了，一个没站住往前踉跄了几步。他慌慌张张地想抓住什么稳住身子，看都没来得及看便抓住了一边的帘子。那帘子仅用几个细小的铁圈固定，难以支撑他的身子，不过一下就被顾衍扯的七零八落，他没了支撑直直向前倒去，将目瞪口呆的秦蓁扑在地上。
顾窈：……
“你怎么不躲啊？没伤着哪儿吧？让我看看。”顾衍瞧着被自己压的严严实实的秦蓁连忙翻身坐起，手忙脚乱地想看看秦蓁有没有受伤。
秦蓁有些无语：“还不是因为你笨，站不稳。”她哪知道英姿飒爽的驸马爷顾华亭的儿子这般无用，只是被人踹了一脚就站都站不稳……
“顾衍，你先跟我说清楚，为何要扯人家裙子？”顾窈看着一脸紧张，生怕把秦蓁碰碎了的自家弟弟一阵无语。
“不光是扯我裙子，还将我推到池塘里了。”秦蓁默默地补了一句，眸子里的小火苗簇动跳跃着。
“我要是说我被台阶绊了一下……你信么？”顾衍觑着她的脸色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他眼看着秦蓁的脸色越来越黑，连忙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被绊了一下没站稳，踩到了你的裙子……把你推池塘里了，可、可我救你上来了啊……”顾衍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干脆听不见了。
秦蓁脸色越来越沉，他是救自己上来了没错，但他既然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趁她昏迷的时候跑了？若是不心虚跑什么！
“说，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为什么要跑！”
“我去找你丫鬟给你拿衣服，后来看下了雨就想着给我姐送个披风。”顾衍一边解释一边看着秦蓁，只觉得心都醉了：怎么会有黑着脸都这么好看的姑娘？
“……好吧，信你一次。”秦蓁看着外面的大雨，知道今天是回不去了。
“你愿意信我？”顾衍盯着秦蓁的目光有些小激动。
“亲眼看见你摔了一次，我想不信都难。”秦蓁刺了他一句，觉得心里莫名爽快了许多。
顾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衍，你可真给爹爹丢人！”
“丢就丢吧，家里也不指望着我建功立业！”顾衍傻愣愣地盯着秦蓁看，随口答着话。
“窈窈，今天我们是不是要住在这儿了？”秦蓁冷着脸问道，她素来有认床的习惯，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
顾窈点点头，想起了那位住持。
“能否借你身边的暗卫一用？”一直默不作声的封聿突然出声道。
“请救兵？”
封聿点了点头，淡淡道：“既然他们费劲心思把我们留下就一定会对我们下手，对了，最好让皇上派兵过来。”
顾窈点点头，唤来暗卫吩咐道：“影二，你回公主府找我爹爹，让他禀了我皇舅舅，让他派兵过来。”
影二点头，掩着身形退了出去，消失在雨中。
“你们说什么呢？”秦蓁看着俩人神神秘秘的样子，被勾起了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就是，这才过了多长时间，俩人就有了小秘密了。”顾衍瞪了一眼封聿，冷哼一声道。
“哪有什么秘密……”顾窈伸手拍了拍顾衍的头，把和封聿发现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这个住持有些古怪，等下你们碰到了要小心。”
“姐，你费那么大劲让皇舅舅派兵，还不如让附近的京官儿派些人来。这一去一回这么长时间，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娘交代？”顾衍瞥了一眼封聿，冷哼一声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那么听话？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他撇了撇嘴，目光里带着不满。
“他们似乎是在密林里养兵。”封聿皱了皱眉，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养兵？”顾窈不禁笑出声来：“封聿，你别皱眉了，塔西族的军队就跟没头没脑的苍蝇似的，不足为惧。他们不光头脑不灵光，还十分怕死，我皇舅舅说过以前别的小国曾攻打过塔西族，刚攻进塔西族的边缘地带，还没等开战，他们竟连将军带士兵全都跪在地上求和，年纪稍微小一些的士兵都吓哭了。”
“有这事？”秦蓁听得一脸懵逼。
“就是因为如此，其他小国部落都知道塔西族软弱可欺，全族没落，后来连消息都没有了。”顾窈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子：“没想到如今在这儿碰上了。”
“你所知道的毕竟是以前的事了，过了这么久，难保他们不会变化。”封聿淡淡地说。
顾窈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缓缓说道：“若是他们真的有长进，那棵树就不会一点掩饰都没有，就那么大剌剌地躺在那儿了。”
封聿语塞，顿时觉得无言以对。
“啊！对了，苏公子呢？”顾窈才想起来苏景奕，不由得有些担心。
“应该是找妹妹去了。”秦蓁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她也是才反应过来，一个男子自然不可能是独自一人来烧香拜佛，他一定是带着晩筠一起来的。她冷哼一声，暗自腹诽道：看见投缘的漂亮女子就把妹妹忘在脑后的人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窈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
“晩筠，别生气了。”
“我真没生气……”女子的声音有些无奈：“你有那哄我的功夫还不如告诉我你遇见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
“生的极为好看，只是看了一眼，我此生无法忘怀。”男子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透着几分柔软：“还和我一样，喜欢褚遂良的字……”
顾窈下意识地看向封聿，只见他神情严肃，紧抿的唇都没了血色，眉宇之间皆是怒气。她弯了弯嘴角：他这是……吃醋了？
秦蓁扫了一眼封聿额角的青筋，往前走了几步打开房门，一脸不虞地看着苏景奕：“要聊天去别的地方！”
“蓁蓁！”苏晩筠看见秦蓁惊喜万分，她往室内扫了一眼，把目光落在顾窈身上，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个想法：哥哥说的女子不会就是康宁郡主吧？她抬眼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只见他的眼睛都长在了顾窈的身上，表情温柔得很。
秦蓁点了点头，把苏晩筠拉了进来却有意无意地挡在苏景奕面前把他挡在门外。
封聿对苏景奕盯着顾窈的目光极为不满，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挡在顾窈身前，语气温柔：“小心受了风。”他看着苏景奕，向来平静的没有波澜的眸子顷刻间充满了敌意。
苏景奕收回目光，笑了笑：“我和妹妹不知这间厢房有人，有打扰之处还请见谅。”
“无事，今晚恐怕会有些不太平，你们还是小心一些为好。”顾窈出声提醒道。
“是否跟密林有关？”苏景奕的脸上还是那副温润的笑容。
“你知道？”顾窈有些惊讶。
“无意中撞见过一个异族人进了那座密林，我等到晚上也没见他出来。”苏景奕笑着说：“世上牛鬼蛇神诸多，我们等着便是。”
秦蓁没想到这种温润如意的翩翩弱质公子对这种事毫不惧怕，反倒透着铁骨铮铮的意味，一时之间忘了这个是要抢自己表嫂的人了。
几人沉默了半晌，便十分有默契的随意聊聊天，直到天渐渐暗了下来几人才要回厢房。
“蓁蓁，晩筠，你们睡在我这儿吧，我身边暗卫多，总是安全一些。”顾窈出声道。
秦蓁自幼习武自是不怕，想着或许能帮上忙也没有推脱便留了下来。苏晩筠看了一眼自家哥哥，看他点头了之后才留了下来。
“家妹就拜托郡主了。”苏景奕道。
顾窈点了点头，让他放心。
“你过来，我有话要说。”封聿淡淡地看着顾窈。
顾窈诧异地走了过去，就听见封聿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看你与苏景奕说话。”
还没等顾窈反应过来，封聿已经没了影儿。她眨了眨眼睛，一双凤目笑得弯弯的：跑的倒是快。
不过片刻，这间厢房便只剩下她们三个，连贴身丫鬟都没留。那些人的目的主要是她们，把丫鬟留在身边反倒是连累了她们。
顾窈算了算时间，估摸着影二和救兵也快到了，便熄了灯躺在床上，三个小姑娘拉着彼此的手，气氛没有想象的那么紧张。
封聿没有回厢房，一直隐在暗处盯着顾窈的厢房，他神经紧绷不敢有一丝懈怠，他知道她身边的暗卫都是一顶一的高手，但是他还是无法放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住持带着数百人把顾窈的厢房围住，其中一个异族人一脚踹开了房门。顾窈身边的暗卫齐刷刷站成一排护在她的身前，顾窈悠哉悠哉地打了个哈欠，软声道：“才来啊，困死我了。”
“你……你怎么知道？”异族人目光惊讶，显然吃惊得很。
“呃……你们做的未免太明显了，就算是临时起意也要看得过去啊。”顾窈有些无奈：你们就差在陷阱上面贴了纸条了……
“既然如此我就不废话了，我们人多势众，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
“你真的确定你人多势众？”顾窈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心里都有些替他们着急：“你既然知道我们已经识破了你们，为什么就不想想我们是否做了准备？”
异族人没出声，只是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人纷纷上前与顾窈的暗卫交起手来。
“何人在此作乱，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异族人脸色微变，阴冷的目光看着顾窈。
顾窈不禁抚额：“你下次好歹也派些人拦在上山的路上吧？”
异族人深邃的目光闪过一丝光芒：我怎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