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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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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顾窈穿着一身玉色的衣裙，宽大的裙摆层层叠叠的逶迤曳地，行动间婷婷袅袅，摇曳多姿。她向永嘉请过安后就由着祥锦扶上了马车，进宫去了。
“窈窈见过外祖母。”顾窈娇笑着朝太后行了一礼，动作间宛若盛开的玉兰，清新雅致，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快到哀家身边儿来！”太后见了顾窈立刻就眉开眼笑的，将几位来请安的公主都晾在了一边。
顾窈十分熟稔地走上前去握住太后朝她伸过来的手，坐在她的身边撒着娇：“外祖母，您有没有想我？”
“想！怎么不想！”太后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脸儿，语气有些哀怨：“哀家在这寿康宫啊日日都盼着你进宫来陪陪我这个老人家，盼的哀家眼睛都花了。”
“外祖母您贯是会逗窈窈的，明明赏花宴那日见过了的。”顾窈嘟着嘴说，漂亮的凤眸却满是笑意。
“那日你才陪了哀家多久？今日你可要好好陪哀家说说话，就留在宫中用膳吧？”太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满脸的宠溺。
太后就永嘉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就是如珠如玉般娇宠着长大。永嘉的女儿她自然是百般宠爱，再加上顾窈肖似她年轻的时候，在这么多孙辈里，顾窈在她心中的位置说是数一数二的也不过分。
“外祖母赏饭吃窈窈自然是乐不得留下来的。”顾窈眨了眨眼睛，抱着太后胳膊的手晃了晃，娇声道：“外祖母，窈窈想吃蟹粉丸子了。”
“好好好，外祖母这就叫人吩咐下去。”太后身后的嬷嬷听了还不等太后吩咐就十分自觉地退了出去准备去了。
坐在太后下面的几位公主看着太后与顾窈亲昵的样子心里都羡慕的不行。只有一个身着桃红色宫装，跟顾窈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一脸的不甘。
“郡主今日怎么来的这般早，竟赶上了我们几位姐妹向皇祖母请安的时辰。”少女拿起帕子擦了擦脸，软软糯糯地说道，那双好看的杏眼直直地看向顾窈，颇有些挑衅的味道：特意赶着这个时间来了是来向我们炫耀你在太后面前有多得宠么？
顾窈看了她一眼，默默摇了摇头，心中对她十分厌烦，她的母妃陈淑妃更是个蛮横无理的主儿，每次见着自己戴了什么好东西都恨不能扑上来抢回她宫里。
她笑了笑说：“我今日进宫是来给外祖母和皇舅舅送些开胃的点心，这开胃的点心自然是要在饭前吃，您说对不对外祖母？”顾窈顿了顿，看了一眼六公主道：“外祖母，您不会嫌窈窈来得太早，扰了您的清静吧？”
太后极为不悦地看了眼六公主，意有所指地说：“扰什么清净？反正每日一大早的她们就来向哀家请安，这清净啊，早都没了！”
其他几位公主慌忙低下头，心中都对六公主有些怨怼，她明知自己在太后心中的地位不如康宁郡主，不避其锋芒就算了，每次见了还都要阴阳怪气地刺上几句，自己挨训也就罢了，她们还要跟着受牵连，什么人啊！
太后见六公主扁了扁嘴不再说话，这才宠溺地拍了拍顾窈的手，疼爱地说：“外祖母巴不得你每日都进宫来陪我，只是外祖母实在是心疼你两头折腾。哀家昨日就在想，不如把你母亲未出嫁时住着的敬和宫赐给你住吧？”
“外祖母，这不合规矩，您若是想留我住几晚，我陪着您在寿康宫住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顾窈连忙拒绝道。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当外祖母的给心爱的外孙女留个院子方便她回来住有什么不行的？窈窈放心，谁若是敢说不合规矩就让她到哀家面前说来，我看看谁敢说三道四的！”
顾窈见太后倔脾气上来了十分害怕，上次她拒绝收下太后赐给她的一支违制的凤钗，她老人家足足埋怨了自己大半年。想起来那痛苦的日子，她也就不再推辞，连忙起身行礼谢恩。
六公主见状心中愈发不平起来，敬和宫是什么地方？那是除了养心殿、寿康宫和坤宁宫之外最好的住处了，凭什么就给了一个郡主了！
“外祖母，我去看看皇舅舅，看他有没有好好吃饭！”顾窈笑着说：“等中午窈窈就陪您用膳。”
“好孩子，难为你还记得你皇舅舅苦夏苦得厉害，大热天的还惦记着跑一趟。”
“窈窈总不能让皇舅舅白疼我，窈窈也不是白眼狼呐！”顾窈打趣儿道，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六公主见她走了也起身向太后行了个礼：“皇祖母，孙女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太后看了她一眼，冷淡道：“行了，都别在哀家这儿待着了，都先下去吧。”身体不舒服？依我看是心里不舒服吧！太后摆了摆手，脸上有些不耐烦，她向来就不喜欢嚣张跋扈的陈淑妃，连带着也不喜欢娇纵任性的六公主。
六公主忍着心中的愤恨没有将不快摆在脸上，转身退了下去。
“康宁郡主，我也要去见父皇，一起去吧？”六公主看着不远处那个玉色的身影，笑着说。
顾窈看着她虚伪的笑，懒得应付，冷淡地推辞道：“六公主先过去吧，我去御花园逛逛。”
六公主看着她不冷不淡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微的不悦：“郡主可是不喜欢与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讨厌我？”
“对啊，我是讨厌你啊。”顾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凉凉，她是个性蛮横、爱找茬没错，但她与六公主见到的机会不多，所以不是很在意。但自从她上次看见这位表面娇滴滴的六公主阴笑着虐杀了一只小猫时就极其厌恶她，看她一眼就浑身不自在。
“你……”六公主见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心中积蓄的所有不满嫉妒都爬了出来，将她仅有的理智都给吞噬了：“顾窈，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郡主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永嘉长公主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顾窈闻言轻轻笑了笑：“六公主，你敢将你这话在皇上太后面前再说一遍么？”
六公主看着她那双好看的凤眼，嫉妒的面容有一丝扭曲。顾窈不想再搭理她，便领着丫鬟往养心殿去了。六公主心中不服气，自然也跟了上去。
“郡主，六公主还跟在后面呢。”顾窈身后的祥乐回头看了一眼，撇了撇嘴，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位六公主最大的爱好就是抢自家郡主的东西，从衣裳首饰到小玩意儿，就连那个被贬了的襄阳侯世子，她都要找着机会对他暗送秋波，好好的公主，还带上赶着给人家做妾的？
“不必理会，我们快走几步。”顾窈心中无语：我长得很像包子吗？怎么总有狗跟着……
顾窈实在是不想跟这位六公主有接触，心里想着前面就是养心殿了，皇舅舅未必会见她，到时她想跟着也没法进去，于是便低着头快走了几步。
“郡主！”祥锦和祥乐眼看着顾窈撞上前面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来不及出声提醒，一声惊呼之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真惨……
“对……对不起……”顾窈揉着脑门儿抬起眼睛看了看，欲哭无泪，这是人嘛！这明明是墙啊！疼死本郡主了！
“郡主，您没事吧？”祥锦、祥乐二人忙上前去查看。
顾窈光顾着揉着自己的脑门儿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见眼前的男子转过身来，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封聿！
封聿低头看去，俩人离得极近，近的他甚至都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顾窈的额头有些红肿，睁大的眼睛蕴着水汽，卷翘的睫毛有些湿润，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封聿看着顾窈湿漉漉的眼睛，那微微颤动的睫毛让他心里一痒好似受了蛊惑一般，控制不住地抬手碰了碰她额头上的红肿，出声问道：“无事？”
顾窈感受着他指尖的凉意，莫名觉得伤处舒服多了。她摇了摇头，轻声道：“无事。”
封聿感受到少女清甜的气息，心头一震，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连忙后退一步，恢复了往日里面无表情的模样，淡淡地说：“郡主无事就好，皇上找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封聿说罢转身就走，挺拔的背影莫名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世子，我们貌似是顺路的……”顾窈在他后面轻轻说了一声，封聿瞬间停下脚步，整个人有些僵硬地站在离顾窈几步远的地方。
顾窈笑眯眯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封聿旁边：“世子，我们一起走吧！”
封聿听着少女软糯的声音，耳朵一红，冷淡地应了一声向前走去。
顾窈跟在后面，有些奇怪地看着封聿：现在的将军走路都是像封聿这般同手同脚的么？
六公主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冷笑道：怪不得襄阳侯府会突然提出退婚，他们定是发现顾窈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子！
她嘴边挂着一抹阴险的笑容，对着身边的宫女道：“扇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被唤作扇儿的宫女心中了然，低声应了一句就下去了。
六公主眸中尽是得意：顾窈，我倒要看看父皇和皇祖母知道你的真面目后还会不会这般宠着你！
第二日一早，顾窈穿着一身玉色的衣裙，宽大的裙摆层层叠叠的逶迤曳地，行动间婷婷袅袅，摇曳多姿。她向永嘉请过安后就由着祥锦扶上了马车，进宫去了。
“窈窈见过外祖母。”顾窈娇笑着朝太后行了一礼，动作间宛若盛开的玉兰，清新雅致，令人觉得赏心悦目。
“快到哀家身边儿来！”太后见了顾窈立刻就眉开眼笑的，将几位来请安的公主都晾在了一边。
顾窈十分熟稔地走上前去握住太后朝她伸过来的手，坐在她的身边撒着娇：“外祖母，您有没有想我？”
“想！怎么不想！”太后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小脸儿，语气有些哀怨：“哀家在这寿康宫啊日日都盼着你进宫来陪陪我这个老人家，盼的哀家眼睛都花了。”
“外祖母您贯是会逗窈窈的，明明赏花宴那日见过了的。”顾窈嘟着嘴说，漂亮的凤眸却满是笑意。
“那日你才陪了哀家多久？今日你可要好好陪哀家说说话，就留在宫中用膳吧？”太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满脸的宠溺。
太后就永嘉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就是如珠如玉般娇宠着长大。永嘉的女儿她自然是百般宠爱，再加上顾窈肖似她年轻的时候，在这么多孙辈里，顾窈在她心中的位置说是数一数二的也不过分。
“外祖母赏饭吃窈窈自然是乐不得留下来的。”顾窈眨了眨眼睛，抱着太后胳膊的手晃了晃，娇声道：“外祖母，窈窈想吃蟹粉丸子了。”
“好好好，外祖母这就叫人吩咐下去。”太后身后的嬷嬷听了还不等太后吩咐就十分自觉地退了出去准备去了。
坐在太后下面的几位公主看着太后与顾窈亲昵的样子心里都羡慕的不行。只有一个身着桃红色宫装，跟顾窈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一脸的不甘。
“郡主今日怎么来的这般早，竟赶上了我们几位姐妹向皇祖母请安的时辰。”少女拿起帕子擦了擦脸，软软糯糯地说道，那双好看的杏眼直直地看向顾窈，颇有些挑衅的味道：特意赶着这个时间来了是来向我们炫耀你在太后面前有多得宠么？
顾窈看了她一眼，默默摇了摇头，心中对她十分厌烦，她的母妃陈淑妃更是个蛮横无理的主儿，每次见着自己戴了什么好东西都恨不能扑上来抢回她宫里。
她笑了笑说：“我今日进宫是来给外祖母和皇舅舅送些开胃的点心，这开胃的点心自然是要在饭前吃，您说对不对外祖母？”顾窈顿了顿，看了一眼六公主道：“外祖母，您不会嫌窈窈来得太早，扰了您的清静吧？”
太后极为不悦地看了眼六公主，意有所指地说：“扰什么清净？反正每日一大早的她们就来向哀家请安，这清净啊，早都没了！”
其他几位公主慌忙低下头，心中都对六公主有些怨怼，她明知自己在太后心中的地位不如康宁郡主，不避其锋芒就算了，每次见了还都要阴阳怪气地刺上几句，自己挨训也就罢了，她们还要跟着受牵连，什么人啊！
太后见六公主扁了扁嘴不再说话，这才宠溺地拍了拍顾窈的手，疼爱地说：“外祖母巴不得你每日都进宫来陪我，只是外祖母实在是心疼你两头折腾。哀家昨日就在想，不如把你母亲未出嫁时住着的敬和宫赐给你住吧？”
“外祖母，这不合规矩，您若是想留我住几晚，我陪着您在寿康宫住就行了，何必大费周章。”顾窈连忙拒绝道。
“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当外祖母的给心爱的外孙女留个院子方便她回来住有什么不行的？窈窈放心，谁若是敢说不合规矩就让她到哀家面前说来，我看看谁敢说三道四的！”
顾窈见太后倔脾气上来了十分害怕，上次她拒绝收下太后赐给她的一支违制的凤钗，她老人家足足埋怨了自己大半年。想起来那痛苦的日子，她也就不再推辞，连忙起身行礼谢恩。
六公主见状心中愈发不平起来，敬和宫是什么地方？那是除了养心殿、寿康宫和坤宁宫之外最好的住处了，凭什么就给了一个郡主了！
“外祖母，我去看看皇舅舅，看他有没有好好吃饭！”顾窈笑着说：“等中午窈窈就陪您用膳。”
“好孩子，难为你还记得你皇舅舅苦夏苦得厉害，大热天的还惦记着跑一趟。”
“窈窈总不能让皇舅舅白疼我，窈窈也不是白眼狼呐！”顾窈打趣儿道，行了个礼就下去了。
六公主见她走了也起身向太后行了个礼：“皇祖母，孙女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太后看了她一眼，冷淡道：“行了，都别在哀家这儿待着了，都先下去吧。”身体不舒服？依我看是心里不舒服吧！太后摆了摆手，脸上有些不耐烦，她向来就不喜欢嚣张跋扈的陈淑妃，连带着也不喜欢娇纵任性的六公主。
六公主忍着心中的愤恨没有将不快摆在脸上，转身退了下去。
“康宁郡主，我也要去见父皇，一起去吧？”六公主看着不远处那个玉色的身影，笑着说。
顾窈看着她虚伪的笑，懒得应付，冷淡地推辞道：“六公主先过去吧，我去御花园逛逛。”
六公主看着她不冷不淡的样子，微微眯了眯眼睛，语气有些微的不悦：“郡主可是不喜欢与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讨厌我？”
“对啊，我是讨厌你啊。”顾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语气凉凉，她是个性蛮横、爱找茬没错，但她与六公主见到的机会不多，所以不是很在意。但自从她上次看见这位表面娇滴滴的六公主阴笑着虐杀了一只小猫时就极其厌恶她，看她一眼就浑身不自在。
“你……”六公主见她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心中积蓄的所有不满嫉妒都爬了出来，将她仅有的理智都给吞噬了：“顾窈，请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郡主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永嘉长公主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顾窈闻言轻轻笑了笑：“六公主，你敢将你这话在皇上太后面前再说一遍么？”
六公主看着她那双好看的凤眼，嫉妒的面容有一丝扭曲。顾窈不想再搭理她，便领着丫鬟往养心殿去了。六公主心中不服气，自然也跟了上去。
“郡主，六公主还跟在后面呢。”顾窈身后的祥乐回头看了一眼，撇了撇嘴，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位六公主最大的爱好就是抢自家郡主的东西，从衣裳首饰到小玩意儿，就连那个被贬了的襄阳侯世子，她都要找着机会对他暗送秋波，好好的公主，还带上赶着给人家做妾的？
“不必理会，我们快走几步。”顾窈心中无语：我长得很像包子吗？怎么总有狗跟着……
顾窈实在是不想跟这位六公主有接触，心里想着前面就是养心殿了，皇舅舅未必会见她，到时她想跟着也没法进去，于是便低着头快走了几步。
“郡主！”祥锦和祥乐眼看着顾窈撞上前面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来不及出声提醒，一声惊呼之后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真惨……
“对……对不起……”顾窈揉着脑门儿抬起眼睛看了看，欲哭无泪，这是人嘛！这明明是墙啊！疼死本郡主了！
“郡主，您没事吧？”祥锦、祥乐二人忙上前去查看。
顾窈光顾着揉着自己的脑门儿还没来得及后退，就见眼前的男子转过身来，她不禁瞪大了眼睛：封聿！
封聿低头看去，俩人离得极近，近的他甚至都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顾窈的额头有些红肿，睁大的眼睛蕴着水汽，卷翘的睫毛有些湿润，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封聿看着顾窈湿漉漉的眼睛，那微微颤动的睫毛让他心里一痒好似受了蛊惑一般，控制不住地抬手碰了碰她额头上的红肿，出声问道：“无事？”
顾窈感受着他指尖的凉意，莫名觉得伤处舒服多了。她摇了摇头，轻声道：“无事。”
封聿感受到少女清甜的气息，心头一震，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连忙后退一步，恢复了往日里面无表情的模样，淡淡地说：“郡主无事就好，皇上找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封聿说罢转身就走，挺拔的背影莫名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世子，我们貌似是顺路的……”顾窈在他后面轻轻说了一声，封聿瞬间停下脚步，整个人有些僵硬地站在离顾窈几步远的地方。
顾窈笑眯眯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封聿旁边：“世子，我们一起走吧！”
封聿听着少女软糯的声音，耳朵一红，冷淡地应了一声向前走去。
顾窈跟在后面，有些奇怪地看着封聿：现在的将军走路都是像封聿这般同手同脚的么？
六公主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冷笑道：怪不得襄阳侯府会突然提出退婚，他们定是发现顾窈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子！
她嘴边挂着一抹阴险的笑容，对着身边的宫女道：“扇儿，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被唤作扇儿的宫女心中了然，低声应了一句就下去了。
六公主眸中尽是得意：顾窈，我倒要看看父皇和皇祖母知道你的真面目后还会不会这般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