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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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用过午餐之后, 程梓和林雪打道回府。两人回家之后组装买回来的两把落地风扇。
十几分钟过来, 两人也闷得一头热, 终于把组装好落地风扇，风扇开始运作了，风吹在两个人带着汗水的脸上, 凉凉的, 很舒心。
程梓和林雪不经意相视一眼, 女人突然脸红害羞起来低着头避开视线，心律有点乱，快速地扑通普通地跳着。
程梓摸摸自己的鼻子看别的地方，化解尴尬。
“我回房间午睡了……”程梓走去主卧的房间，留下一句：“你把其中一把风扇拿回去房间吧, 旧的那把, 回头我会处理的。”
“好的。”林雪目送他回去房间, 拔出电插头，把落地风扇抬回去次卧。
程梓回到主卧，刚关上门, 还没爬上床睡觉，就接到杨教授的来电：“程梓, 你交了女朋友了？”
林雪也就在这里住了一晚，这么快出谣言了？
程梓皱眉，问：“你哪里听回来的？”
“你干妈说你今天带一个女人去电器城买东西, 你们是不是同居了？”杨教授刚得到小道消息, 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儿子的肯定。
程梓揉揉犯疼的太阳穴, 去的电器城是杨教授的金兰姐妹方女士，程梓要喊一声干妈。看在是熟人开店的份上，程家很多时候都是去那里买电器。
今天程梓习惯性的去那里采购，忘记了今天他带了一个女人去买东西，搞不好是方女士巡场的时候，见到这一幕。
“干妈看错了，我今天早上没有出门。”程梓语气淡定，打死都不承认。
杨教授看好林雪，要是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暂住在一起，说不定明天就逼着他娶人。
杨教授也认同程梓的话：“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干妈看错了，像你这种不解风情母胎solo二十五年的男人，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帮忙找对象，你怎么会有女朋友？”
杨教授经常带研究生班，学生都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平时跟他们交流多了，也会说年轻人一些流行语。
程梓被自己亲妈怼到无语，认同不是，不认同也不是。
干笑：“呵呵……”
“最近学校放假，学生都回家了，特别无聊，在家没事做。我想我再带一年研究生我就退休，以后无聊的日子多着，你啊，最好赶快结婚，生个小娃娃给我带，不然你妈我闲得无聊会得帕金森……”
程梓也是无语了：“妈，你想太多了……你要是无聊就带多一届研究生吧，不是挺多教授都返聘吗？”
杨教授佯怒：“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你妈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退休，你居然还叫我继续工作？”
程梓一脸无辜地回答：“难道带孩子不累吗？”
杨教授像个孩子一样耍性子：“哎呀，我不管，我就要带孙子！”
程梓试图讲理：“你这样我会有很大压力的……”
杨教授笑了笑：“相信我，有压力才有动力。”
程梓：“……”
主卧里开着空调，程梓还是觉得有点热，拿起遥控把温度调低。走出房间，准备去厨房的冰箱那里取冰水喝，经过旁边的次卧，房间里比较闷热，林雪打开房门和窗户，让空气流通，她人双手双脚抱着被子睡在床上。
程梓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吐槽：这么热，抱着被子睡觉，有毛病啊？
想起林志强说过林雪每晚都会抱着他送的乔巴大公仔睡觉，是不是平时抱习惯了，所以这么热的天气要抱点东西睡觉？
也不知道乔巴公仔现在在哪里？
在被封的林宅，还是在学校？
虽然有风扇吹着，林雪被热得有点睡不着，翻了身调整一下睡姿。刚好脸对着门口，看到程梓在门口看着她……
林雪感觉被轻薄了，一个激动，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跑去门口：“变态！”
重重地关上门。
EXO me？
程梓一脸懵逼，回过神来，发现刚才的行为有点猥琐，干嘛站在门口看一个女人睡觉？
程梓觉得自己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对，黄河那么脏，没办法洗清……
程梓想起之前林雪说过他几次变态，估计也没什么形象了，挠挠自己的短发。
算了，就这样吧。
迈出脚步走去厨房拿冰水。
*
接下来几天，保险金到账，林雪提出一部分还钱给老钟和程梓，还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费，其余的都存入林志强的医疗卡。
程梓是一个音乐创作人，工作时间很有弹性，在家再公司也可以。他刚刚参加一个音乐竞选比赛，回来处于休息状态，虽然没有应约邀歌，但是会开始琢磨音乐元素，准备打造下一首热曲。
林雪几天都去看林志强，可惜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医院那边只能保守治疗着。
林雪每天去完医院之后就回去程梓的公寓，程梓都在家里的工作房里弹弹吉他标记旋律。
每到饭点，程梓会点两人份外卖，两人一起吃饭。
程梓在粤菜馆点了三菜一汤，出品很好，很合他们两人的口味，已经连续点了几天了。吃饭期间，程梓瞥了一眼林雪，她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跟她的家庭修养有关。
程梓看着林雪每天除了去医院之外，其余时间都呆在家里，看看电视，等吃饭。
虽然家里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份支出，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压力，可他和林雪又不是情侣关系，养着她说不过去。
而且，林雪家里破产了，林志强昏迷不醒，她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程梓吃饭的时候觉得有点干，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问：“你明天准备做什么？”
林雪抬眸对视程梓，回答：“去看爸爸。”
“然后呢？”
女人摇摇头，后脑勺的马尾随之摇动，一脸天真单纯。
“那你打算以后怎样？”程梓不再转弯抹角，直接点出她面临的问题。
林雪抿抿嘴，不知道怎么办。
每天从医院回来程梓的公寓，面对着程梓多少有些尴尬。可是她无家可回，只能在这里，起码有床睡觉，有饭吃。
淡淡的忧伤，摇着头。
从小到大，林志强会给她打点一切，可是林志强倒下了，她不知道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林雪，虽然我让你住在这里，可是并不是代表我养你的意思。”程梓也借机跟林雪说明白：“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你必须有所付出才行。”
有所付出……
感觉带着见不了光的交易。
林雪放下筷子，双手抱胸，一副防止受侵的戒备样子。
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见到大灰狼的样子。
程梓真想把她的脑袋剖开，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都把他想成了什么人？
程梓忽略她的表情，继续说：“我这里不养闲人，你要是想留下来的话，你要洗衣做饭做家务才行！”
“我……我不会。”林雪红着脸，第一次觉得这么丢脸，二十岁的成年人，连家务事都不会做。
“那好吧，什么都不会，只能暖床了。”程梓痞痞地笑着，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我……走，不打扰你。”林雪做了一个决定。
程梓嘲讽：“走去哪里？林雪，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连家务事都不做，你要是走出这个门口怎么生存？”
“我……”林雪哑口无言，她是一无是处，难道真的要出卖身体才能换取生存吗？
林雪心里纠结，一副上刑场的样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
挣扎了这么多日子，最后还是逃不过成为男人的消遣物吗？
她睁开眼睛，程梓已经不在眼前。
她寻找他的身影，见他走去客厅的茶几旁蹲下，把旧报纸拿出来，抖出几张眼花缭乱的小广告纸张。他捡起其中一张，确认是他要找的东西，再把其他东西摆放整齐。
程梓走回餐桌，把小广告放在林雪面前，说：“你去这里吧！”
林雪看了小广告的内容，是一个下岗学习班，有各种岗位培训。
林雪一脸迷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程梓指着纸张上某一项培训内容，说：“你学这个吧！”
林雪认真一看——
家政培训。
“你什么意思？”林雪不懂，他是想让她学习家政，以后给别人当保姆吗？
“你先把基本生存技能学会吧，不然你爸醒来以后，谁照顾他？还有，你住在这里，你必须要做家务，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凭什么吃我的住我的，还要我伺候你这个大小姐？”程梓把话说狠一点，不然林大小姐没有重新生活的觉悟。
林雪收起小广告，说：“我知道了……”
她抿抿嘴，又说：“谢谢你。”
享用过午餐之后, 程梓和林雪打道回府。两人回家之后组装买回来的两把落地风扇。
十几分钟过来, 两人也闷得一头热, 终于把组装好落地风扇，风扇开始运作了，风吹在两个人带着汗水的脸上, 凉凉的, 很舒心。
程梓和林雪不经意相视一眼, 女人突然脸红害羞起来低着头避开视线，心律有点乱，快速地扑通普通地跳着。
程梓摸摸自己的鼻子看别的地方，化解尴尬。
“我回房间午睡了……”程梓走去主卧的房间，留下一句：“你把其中一把风扇拿回去房间吧, 旧的那把, 回头我会处理的。”
“好的。”林雪目送他回去房间, 拔出电插头，把落地风扇抬回去次卧。
程梓回到主卧，刚关上门, 还没爬上床睡觉，就接到杨教授的来电：“程梓, 你交了女朋友了？”
林雪也就在这里住了一晚，这么快出谣言了？
程梓皱眉，问：“你哪里听回来的？”
“你干妈说你今天带一个女人去电器城买东西, 你们是不是同居了？”杨教授刚得到小道消息, 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儿子的肯定。
程梓揉揉犯疼的太阳穴, 去的电器城是杨教授的金兰姐妹方女士，程梓要喊一声干妈。看在是熟人开店的份上，程家很多时候都是去那里买电器。
今天程梓习惯性的去那里采购，忘记了今天他带了一个女人去买东西，搞不好是方女士巡场的时候，见到这一幕。
“干妈看错了，我今天早上没有出门。”程梓语气淡定，打死都不承认。
杨教授看好林雪，要是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暂住在一起，说不定明天就逼着他娶人。
杨教授也认同程梓的话：“是吗？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干妈看错了，像你这种不解风情母胎solo二十五年的男人，没有我们这些长辈帮忙找对象，你怎么会有女朋友？”
杨教授经常带研究生班，学生都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人，平时跟他们交流多了，也会说年轻人一些流行语。
程梓被自己亲妈怼到无语，认同不是，不认同也不是。
干笑：“呵呵……”
“最近学校放假，学生都回家了，特别无聊，在家没事做。我想我再带一年研究生我就退休，以后无聊的日子多着，你啊，最好赶快结婚，生个小娃娃给我带，不然你妈我闲得无聊会得帕金森……”
程梓也是无语了：“妈，你想太多了……你要是无聊就带多一届研究生吧，不是挺多教授都返聘吗？”
杨教授佯怒：“你这个没良心的孩子，你妈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退休，你居然还叫我继续工作？”
程梓一脸无辜地回答：“难道带孩子不累吗？”
杨教授像个孩子一样耍性子：“哎呀，我不管，我就要带孙子！”
程梓试图讲理：“你这样我会有很大压力的……”
杨教授笑了笑：“相信我，有压力才有动力。”
程梓：“……”
主卧里开着空调，程梓还是觉得有点热，拿起遥控把温度调低。走出房间，准备去厨房的冰箱那里取冰水喝，经过旁边的次卧，房间里比较闷热，林雪打开房门和窗户，让空气流通，她人双手双脚抱着被子睡在床上。
程梓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吐槽：这么热，抱着被子睡觉，有毛病啊？
想起林志强说过林雪每晚都会抱着他送的乔巴大公仔睡觉，是不是平时抱习惯了，所以这么热的天气要抱点东西睡觉？
也不知道乔巴公仔现在在哪里？
在被封的林宅，还是在学校？
虽然有风扇吹着，林雪被热得有点睡不着，翻了身调整一下睡姿。刚好脸对着门口，看到程梓在门口看着她……
林雪感觉被轻薄了，一个激动，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跑去门口：“变态！”
重重地关上门。
EXO me？
程梓一脸懵逼，回过神来，发现刚才的行为有点猥琐，干嘛站在门口看一个女人睡觉？
程梓觉得自己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对，黄河那么脏，没办法洗清……
程梓想起之前林雪说过他几次变态，估计也没什么形象了，挠挠自己的短发。
算了，就这样吧。
迈出脚步走去厨房拿冰水。
*
接下来几天，保险金到账，林雪提出一部分还钱给老钟和程梓，还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费，其余的都存入林志强的医疗卡。
程梓是一个音乐创作人，工作时间很有弹性，在家再公司也可以。他刚刚参加一个音乐竞选比赛，回来处于休息状态，虽然没有应约邀歌，但是会开始琢磨音乐元素，准备打造下一首热曲。
林雪几天都去看林志强，可惜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医院那边只能保守治疗着。
林雪每天去完医院之后就回去程梓的公寓，程梓都在家里的工作房里弹弹吉他标记旋律。
每到饭点，程梓会点两人份外卖，两人一起吃饭。
程梓在粤菜馆点了三菜一汤，出品很好，很合他们两人的口味，已经连续点了几天了。吃饭期间，程梓瞥了一眼林雪，她吃东西的样子很优雅，跟她的家庭修养有关。
程梓看着林雪每天除了去医院之外，其余时间都呆在家里，看看电视，等吃饭。
虽然家里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份支出，对于他来说没什么压力，可他和林雪又不是情侣关系，养着她说不过去。
而且，林雪家里破产了，林志强昏迷不醒，她未来的路要怎么走？
程梓吃饭的时候觉得有点干，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问：“你明天准备做什么？”
林雪抬眸对视程梓，回答：“去看爸爸。”
“然后呢？”
女人摇摇头，后脑勺的马尾随之摇动，一脸天真单纯。
“那你打算以后怎样？”程梓不再转弯抹角，直接点出她面临的问题。
林雪抿抿嘴，不知道怎么办。
每天从医院回来程梓的公寓，面对着程梓多少有些尴尬。可是她无家可回，只能在这里，起码有床睡觉，有饭吃。
淡淡的忧伤，摇着头。
从小到大，林志强会给她打点一切，可是林志强倒下了，她不知道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林雪，虽然我让你住在这里，可是并不是代表我养你的意思。”程梓也借机跟林雪说明白：“如果你想继续留在这里，你必须有所付出才行。”
有所付出……
感觉带着见不了光的交易。
林雪放下筷子，双手抱胸，一副防止受侵的戒备样子。
就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见到大灰狼的样子。
程梓真想把她的脑袋剖开，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都把他想成了什么人？
程梓忽略她的表情，继续说：“我这里不养闲人，你要是想留下来的话，你要洗衣做饭做家务才行！”
“我……我不会。”林雪红着脸，第一次觉得这么丢脸，二十岁的成年人，连家务事都不会做。
“那好吧，什么都不会，只能暖床了。”程梓痞痞地笑着，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我……走，不打扰你。”林雪做了一个决定。
程梓嘲讽：“走去哪里？林雪，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连家务事都不做，你要是走出这个门口怎么生存？”
“我……”林雪哑口无言，她是一无是处，难道真的要出卖身体才能换取生存吗？
林雪心里纠结，一副上刑场的样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
挣扎了这么多日子，最后还是逃不过成为男人的消遣物吗？
她睁开眼睛，程梓已经不在眼前。
她寻找他的身影，见他走去客厅的茶几旁蹲下，把旧报纸拿出来，抖出几张眼花缭乱的小广告纸张。他捡起其中一张，确认是他要找的东西，再把其他东西摆放整齐。
程梓走回餐桌，把小广告放在林雪面前，说：“你去这里吧！”
林雪看了小广告的内容，是一个下岗学习班，有各种岗位培训。
林雪一脸迷惘，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程梓指着纸张上某一项培训内容，说：“你学这个吧！”
林雪认真一看——
家政培训。
“你什么意思？”林雪不懂，他是想让她学习家政，以后给别人当保姆吗？
“你先把基本生存技能学会吧，不然你爸醒来以后，谁照顾他？还有，你住在这里，你必须要做家务，你又不是我女朋友，凭什么吃我的住我的，还要我伺候你这个大小姐？”程梓把话说狠一点，不然林大小姐没有重新生活的觉悟。
林雪收起小广告，说：“我知道了……”
她抿抿嘴，又说：“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