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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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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结束，莉拉那边的PK条显示着金灿灿的胜利两字，许香锦这头则是灰暗的败。
“没想到真的赢了哎，我还以为会被吊打呢。”
赢得这场PK的莉拉又恢复了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样，翠玉般剔透的眼眸高高在上地看着许香锦，“无赦都没来，我赢得也不光彩，要不，你把他叫来，我们再PK一把，谁都不许偷塔。”
一千三百万的PK条，在星网直播也不常见，她也没想到第一次蹭热度就赚了这么多钱，心里打算着再来一回肯定还能赚得更多。
不过她也不傻，知道土豪讨厌女主播贪得无厌，故而把再打一把的想法加诸在许香锦的身上，她就不信，输得这么惨，许香锦会不想报复回来。
背地里悄悄给工会发消息，莉拉让他们立刻让水军到自己直播间带打PK的节奏，去许香锦那里掀起骂战。
一时间，许香锦直播间本来就一触即发的氛围被彻底引爆。
【我何必说呵：某些人赢得起输不起，一直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呕。】
【头像就是我女神：脑残粉捧着个什么X玩意儿自己不清楚吗，智障。】
【重新做人傻逼：这样的垃圾都来直播，呵呵，星网真是什么臭鱼烂虾都收，举报走一波。】
【……】
十条弹幕里九条污言秽语。
直播间里原本冷静自持，努力维护秩序的夜雨等人也被勾起怒火，加入骂战。
【夜雨：你们主播脸最大，用她的脸皮做星际战舰最合适，激光炮都打不穿。】
【扑倒香香：先撩者贱懂不懂，对面女主播见一次举报一次。】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香香，你下播吧，污染眼睛。】
谩骂的人实在太多，节奏一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住，尤其是水军的人数超过许香锦直播间的人，想消停都消停不了。
许香锦眉头蹙着，望着一脸为自己考虑，询问自己意见的莉拉，呼了两口气压住那股厌烦。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莉拉就是冲着无赦来的。
让自己叫他？
只不过是星网上主播与粉丝的关系，她怎么可能会有无赦的联系方式。
再者，就算有联系方式，她也不可能让他来为自己打PK。
她瞥一眼莉拉：“输了就是输了，没必要再打一次，说吧，你的惩罚。”
“啊……”莉拉歉意地看向许香锦，“我原本没想惩罚你哎，这样，下次无赦哥哥来，你让他到我的直播间给我刷一个血色浪漫。”
“惩罚。”见她还不依不饶地在无赦身上打主意，许香锦最后一丝耐性被消磨干净，冷冷地看着她，“希望下次莉拉小姐不要再找我PK ，星网那么多主播，随便找一个都能陪你玩。”
莉拉的脸色一怔，差点就没控制住垮下来。
她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香锦不给她脸面，扯着嘴角目光阴翳地道：“既然你都认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刚才我家哥哥说他想看人喝焰果榨的汁，去拿吧。”
焰果是星际家庭常备的调味品，效果和辣椒相同，辣度却比地球上的辣椒恐怖几十倍，尤其是熟透的焰果，跟新鲜的植物存放在一起都能把植物熏死。
许香锦是个地地道道的南京人，口味偏甜，辣椒的味道对她来说太刺激，哪怕吃也只能一点点。
但为了摸清星际食物，焰果她也买了两个。
起身从厨房拿出榨汁机和焰果，当着两个直播间数百万人的面，许香锦把洗干净的焰果榨成汁倒进杯子，干脆利落地仰头。
【花落谁额头：真的喝……】
【吃草的玄晶：啊啊啊啊啊啊，对面主播煞笔不解释！知道香香唱歌才让她喝焰果的吧！对嗓子的伤害太大了。】
【我的香香啊：你怎么实诚啊，好心疼。】
【小叶清风：做作，谁知道有没有做手脚，不信是完整的焰果。】
透明的焰果果汁入口的一瞬间寒凉得人整个舌头都迟钝了，直到吞咽到喉咙，霸道的辣味轰地炸开，刺激得忍耐力很好的许香锦都控制不住干呕了一下。
她不想让担心她的粉丝难受，抬起手掌挡住滑下眼泪的眼睛，大口地把焰果果汁吞下去。
……
“喝……完了。”已经看不清直播屏幕的许香锦身体微微颤抖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不知道自己说话已经没有了声音。
直播间里的人只看到她嘴唇动了动，就看见她突然起身，脚步踉跄地离开摄像头的范围。
“呕，呕……”
生理性的泪水抑制不住湿透脸庞，喉咙火烧一般，胸腔憋闷得快爆炸。
许香锦趴在洗漱台上吐得天翻地覆，痛苦得跟虾米一样抱着自己的肚子，很久之后才勉强撑着腰，漱口喝水，双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地拧帕子擦脸。
她望着镜子里脸色惨白不已的自己，摸摸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嗓子，含了两颗消炎的药才走出去。
没想到，莉拉还没断掉连麦，看见她满脸的担心：“香香你没事吧，我只是随便开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喝了，对不起对不起。”真诚道歉的样子让人怀疑之前提出惩罚要求的人不是她。
许香锦看了下弹幕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副做派了，原来两边的弹幕都有人在刷这样的惩罚太过分。
星网直播中，主播们互相打PK都是常事，输掉的惩罚也不过是在脸上写写字，喝喝水，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惩罚。
一些人发出质疑。
许香锦面无表情地在直播间打字：
【主播许香锦：你要求的惩罚我已经做到，PK时间也早就过去，可以走了吗？】
“真的不好意思，你也惩罚我吧。”莉拉道。
【主播许香锦：你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就是对我的惩罚。】
莉拉没想到许香锦不识趣，自己都这么说了还抓着不放。
她狠狠咬牙，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断开连麦。
一直温柔待人的许香锦第一次毫不掩饰地露出讨厌一个人的情绪，都快气疯的粉丝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纷纷刷弹幕附和。
她望着极力维护自己的粉丝，露出笑容打字道：
【主播许香锦：谢谢你们，谢谢。】
【主播许香锦：今天的直播估计只能先到这里了，为了感谢和补偿大家，这次抽奖的名额增加到十，中奖的观众记得把尺寸和穿旗袍的人年纪私信我，做好之后会一一寄到你们的手上。】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好好休息香香。】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小伙伴们，咱们今天就暂时不抽奖了吧，等香香不那么难受再抽。】
【博香香一笑的钢板糖：嗯嗯，香香好好休息，爱你。】
【疯狂表白香香：休息休息，最爱你。】
【小小小小香：休息休息，最爱你。】
眨眼间，弹幕全变成了这句“休息休息，最爱你。”
许香锦捂着脸无声地笑开，她手滑开露出自己笑意盈盈的眼睛，双手举过头顶，唇形说着：“爱你们。”
喝下焰果果汁，全身力气都提不起来，坐在凳子上腰都快挺不直。但是要她不直播什么都不做，她又不习惯。
想了想，许香锦打字：
【主播许香锦：没事，抽奖之后我可以慢慢做，大家快准备了啊！】
【三】
【二】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啊啊啊啊啊，香香你慢点慢点，我在装系统啊。】
【主播许香锦：噗。】
【小怪兽：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情缘大佬我不客气了，旗袍一定是我的！】
下一瞬，在观众插科打诨的欢声笑语里，第一个中奖的人名字出现：
【系统：恭喜香香的情缘就是我获得主播许香锦发送的礼物，撒花！！！】
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许香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不是还在准备吗？
自己还在可惜她中奖的机会又少了一次呢。
弹幕上的香香的情缘就是我也懵了一下，随即撒欢狂笑，不停地刷耽美。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快帮我看看这个中奖的人，是哪个大美女！】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我就跟你们说，黄天不负有心人！】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请叫我欧皇(*￣︶￣*)】
许香锦也为她高兴，对她说待会把身材尺寸发过来，继续抽奖。
十个人的名额很快抽满，许香锦挥手关掉直播，当她转身扶着桌子站起来的时候，后背的旗袍印出被汗水湿透的痕迹。
她打开终端的医疗区域，喝着水缓解难受，没一会儿，医疗机器人登门，拿着奇奇怪怪地东西贴在她的喉咙处和胃部。
“喉咙遭受刺激，严重红肿，需要立刻进行药物治疗。”
“大概要多少天才能好？有后遗症吗？”许香锦问。
医疗机器人的眼睛闪烁着蓝光，“三天至五天，但建议半月内少用嗓子，帮助恢复，消除后遗症。”
星际时代，医疗水平提升得不只一星半点，放在民国，这样的情况对戏圈里的人来说不亚于毁灭性的打击。
如果其他时候，许香锦肯定死也不会让有可能毁坏自己戏曲生涯的东西进入嗓子。
但今天那样的情况，直播间的粉丝为她付出那么多，如果她不答应莉拉的惩罚，只怕他们面对的骂声和难听的话语数不胜数。
她能做的，仅此而已。
时间结束，莉拉那边的PK条显示着金灿灿的胜利两字，许香锦这头则是灰暗的败。
“没想到真的赢了哎，我还以为会被吊打呢。”
赢得这场PK的莉拉又恢复了那副冰山美人的模样，翠玉般剔透的眼眸高高在上地看着许香锦，“无赦都没来，我赢得也不光彩，要不，你把他叫来，我们再PK一把，谁都不许偷塔。”
一千三百万的PK条，在星网直播也不常见，她也没想到第一次蹭热度就赚了这么多钱，心里打算着再来一回肯定还能赚得更多。
不过她也不傻，知道土豪讨厌女主播贪得无厌，故而把再打一把的想法加诸在许香锦的身上，她就不信，输得这么惨，许香锦会不想报复回来。
背地里悄悄给工会发消息，莉拉让他们立刻让水军到自己直播间带打PK的节奏，去许香锦那里掀起骂战。
一时间，许香锦直播间本来就一触即发的氛围被彻底引爆。
【我何必说呵：某些人赢得起输不起，一直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呕。】
【头像就是我女神：脑残粉捧着个什么X玩意儿自己不清楚吗，智障。】
【重新做人傻逼：这样的垃圾都来直播，呵呵，星网真是什么臭鱼烂虾都收，举报走一波。】
【……】
十条弹幕里九条污言秽语。
直播间里原本冷静自持，努力维护秩序的夜雨等人也被勾起怒火，加入骂战。
【夜雨：你们主播脸最大，用她的脸皮做星际战舰最合适，激光炮都打不穿。】
【扑倒香香：先撩者贱懂不懂，对面女主播见一次举报一次。】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香香，你下播吧，污染眼睛。】
谩骂的人实在太多，节奏一起来怎么压都压不住，尤其是水军的人数超过许香锦直播间的人，想消停都消停不了。
许香锦眉头蹙着，望着一脸为自己考虑，询问自己意见的莉拉，呼了两口气压住那股厌烦。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莉拉就是冲着无赦来的。
让自己叫他？
只不过是星网上主播与粉丝的关系，她怎么可能会有无赦的联系方式。
再者，就算有联系方式，她也不可能让他来为自己打PK。
她瞥一眼莉拉：“输了就是输了，没必要再打一次，说吧，你的惩罚。”
“啊……”莉拉歉意地看向许香锦，“我原本没想惩罚你哎，这样，下次无赦哥哥来，你让他到我的直播间给我刷一个血色浪漫。”
“惩罚。”见她还不依不饶地在无赦身上打主意，许香锦最后一丝耐性被消磨干净，冷冷地看着她，“希望下次莉拉小姐不要再找我PK ，星网那么多主播，随便找一个都能陪你玩。”
莉拉的脸色一怔，差点就没控制住垮下来。
她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香锦不给她脸面，扯着嘴角目光阴翳地道：“既然你都认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刚才我家哥哥说他想看人喝焰果榨的汁，去拿吧。”
焰果是星际家庭常备的调味品，效果和辣椒相同，辣度却比地球上的辣椒恐怖几十倍，尤其是熟透的焰果，跟新鲜的植物存放在一起都能把植物熏死。
许香锦是个地地道道的南京人，口味偏甜，辣椒的味道对她来说太刺激，哪怕吃也只能一点点。
但为了摸清星际食物，焰果她也买了两个。
起身从厨房拿出榨汁机和焰果，当着两个直播间数百万人的面，许香锦把洗干净的焰果榨成汁倒进杯子，干脆利落地仰头。
【花落谁额头：真的喝……】
【吃草的玄晶：啊啊啊啊啊啊，对面主播煞笔不解释！知道香香唱歌才让她喝焰果的吧！对嗓子的伤害太大了。】
【我的香香啊：你怎么实诚啊，好心疼。】
【小叶清风：做作，谁知道有没有做手脚，不信是完整的焰果。】
透明的焰果果汁入口的一瞬间寒凉得人整个舌头都迟钝了，直到吞咽到喉咙，霸道的辣味轰地炸开，刺激得忍耐力很好的许香锦都控制不住干呕了一下。
她不想让担心她的粉丝难受，抬起手掌挡住滑下眼泪的眼睛，大口地把焰果果汁吞下去。
……
“喝……完了。”已经看不清直播屏幕的许香锦身体微微颤抖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她不知道自己说话已经没有了声音。
直播间里的人只看到她嘴唇动了动，就看见她突然起身，脚步踉跄地离开摄像头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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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性的泪水抑制不住湿透脸庞，喉咙火烧一般，胸腔憋闷得快爆炸。
许香锦趴在洗漱台上吐得天翻地覆，痛苦得跟虾米一样抱着自己的肚子，很久之后才勉强撑着腰，漱口喝水，双手一点力气都没有地拧帕子擦脸。
她望着镜子里脸色惨白不已的自己，摸摸发不出一点声音的嗓子，含了两颗消炎的药才走出去。
没想到，莉拉还没断掉连麦，看见她满脸的担心：“香香你没事吧，我只是随便开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喝了，对不起对不起。”真诚道歉的样子让人怀疑之前提出惩罚要求的人不是她。
许香锦看了下弹幕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这副做派了，原来两边的弹幕都有人在刷这样的惩罚太过分。
星网直播中，主播们互相打PK都是常事，输掉的惩罚也不过是在脸上写写字，喝喝水，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惩罚。
一些人发出质疑。
许香锦面无表情地在直播间打字：
【主播许香锦：你要求的惩罚我已经做到，PK时间也早就过去，可以走了吗？】
“真的不好意思，你也惩罚我吧。”莉拉道。
【主播许香锦：你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就是对我的惩罚。】
莉拉没想到许香锦不识趣，自己都这么说了还抓着不放。
她狠狠咬牙，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断开连麦。
一直温柔待人的许香锦第一次毫不掩饰地露出讨厌一个人的情绪，都快气疯的粉丝终于找到了发泄口，纷纷刷弹幕附和。
她望着极力维护自己的粉丝，露出笑容打字道：
【主播许香锦：谢谢你们，谢谢。】
【主播许香锦：今天的直播估计只能先到这里了，为了感谢和补偿大家，这次抽奖的名额增加到十，中奖的观众记得把尺寸和穿旗袍的人年纪私信我，做好之后会一一寄到你们的手上。】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好好休息香香。】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小伙伴们，咱们今天就暂时不抽奖了吧，等香香不那么难受再抽。】
【博香香一笑的钢板糖：嗯嗯，香香好好休息，爱你。】
【疯狂表白香香：休息休息，最爱你。】
【小小小小香：休息休息，最爱你。】
眨眼间，弹幕全变成了这句“休息休息，最爱你。”
许香锦捂着脸无声地笑开，她手滑开露出自己笑意盈盈的眼睛，双手举过头顶，唇形说着：“爱你们。”
喝下焰果果汁，全身力气都提不起来，坐在凳子上腰都快挺不直。但是要她不直播什么都不做，她又不习惯。
想了想，许香锦打字：
【主播许香锦：没事，抽奖之后我可以慢慢做，大家快准备了啊！】
【三】
【二】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啊啊啊啊啊，香香你慢点慢点，我在装系统啊。】
【主播许香锦：噗。】
【小怪兽：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情缘大佬我不客气了，旗袍一定是我的！】
下一瞬，在观众插科打诨的欢声笑语里，第一个中奖的人名字出现：
【系统：恭喜香香的情缘就是我获得主播许香锦发送的礼物，撒花！！！】
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许香锦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不是还在准备吗？
自己还在可惜她中奖的机会又少了一次呢。
弹幕上的香香的情缘就是我也懵了一下，随即撒欢狂笑，不停地刷耽美。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快帮我看看这个中奖的人，是哪个大美女！】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我就跟你们说，黄天不负有心人！】
【香香的情缘就是我：请叫我欧皇(*￣︶￣*)】
许香锦也为她高兴，对她说待会把身材尺寸发过来，继续抽奖。
十个人的名额很快抽满，许香锦挥手关掉直播，当她转身扶着桌子站起来的时候，后背的旗袍印出被汗水湿透的痕迹。
她打开终端的医疗区域，喝着水缓解难受，没一会儿，医疗机器人登门，拿着奇奇怪怪地东西贴在她的喉咙处和胃部。
“喉咙遭受刺激，严重红肿，需要立刻进行药物治疗。”
“大概要多少天才能好？有后遗症吗？”许香锦问。
医疗机器人的眼睛闪烁着蓝光，“三天至五天，但建议半月内少用嗓子，帮助恢复，消除后遗症。”
星际时代，医疗水平提升得不只一星半点，放在民国，这样的情况对戏圈里的人来说不亚于毁灭性的打击。
如果其他时候，许香锦肯定死也不会让有可能毁坏自己戏曲生涯的东西进入嗓子。
但今天那样的情况，直播间的粉丝为她付出那么多，如果她不答应莉拉的惩罚，只怕他们面对的骂声和难听的话语数不胜数。
她能做的，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