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所谓真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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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可的反应让宋萌萌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中，陈可可一直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陈可可说话永远都细声细气的。说夸张一点，陈可可根本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虽然陈可可成了盛晓和纪年的第三者，但是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面前这个大声对纪年说话的陈可可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联系到一起。
最近这段时间，宋萌萌觉得，身边的人都好像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纪年望着陈可可，沉声说：“可可，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喜欢的人是盛晓，我喜欢她，绝对不会跟她分开的！”
陈可可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眼中也满满的都是怨恨眼神。她根本不顾这里是医院，大声地朝纪年吼道：“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绝对不允许你到这个女人的身边去，我不允许！”
陈可可的反应让宋萌萌皱起了眉头。这个歇斯底里的陈可可彻底地颠覆了在她心中的形象。她猛然想起，昨天，她跟盛晓出事之前曾经见过陈可可。那时候的陈可可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和盛晓。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她才觉得事情不对劲。夏明宇前脚刚走，她们后脚就出事。
心里打了一个问号的宋萌萌走到了陈可可的面前，她紧紧地盯着陈可可的眼睛，冷声质问：“陈可可，我问你，我跟盛晓出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宋萌萌的话音刚落，病房陷入了安静。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盛晓与纪年的神情是不解，而陈可可的神情则是不屑，甚至是鄙视。
看着陈可可，宋萌萌的心里已经隐约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终究不愿意相信陈可可是那么可怕的人。毕竟，她一直都将陈可可当成朋友看待。
陈可可看着宋萌萌，冷笑着说：“是，又怎么样？”
听了陈可可的话，大家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害宋萌萌与盛晓进医院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陈可可！那个一直被大家忽略的陈可可！大家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陈可可望着宋萌萌冷笑着说：“是又怎么样？你们以为你们知道了能改变得了什么？你们还不是被我们耍得团团转！”
“陈可可！”纪年呵斥了陈可可一声，他用失望的眼神看着陈可可，他的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竟然是陈可可将盛晓害得进了医院的！陈可可竟然是一个这么可怕的人。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宋萌萌甚至觉得，如果陈可可不是女孩子的话，纪年说不定已经挥出拳头了。
“陈可可，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能让人伤害盛晓跟萌萌？她们将你当成了朋友，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你怎么能狠心伤害她们？”纪年的眸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她们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情？”陈可可冷笑着说，“如果她们不是不要脸地抢走别人的心上人，你以为她们会躺在医院里吗？”
陈可可说着，语气变得轻柔起来了，她痴痴地望着纪年，接着走近纪年一步，温柔地说：“纪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纪年，我爱你啊，我比这个女人更爱你啊！这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爱你，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之后，连争取都不争取就离开了，这样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啊！我跟你才是天生一对！我跟你才是天生一对啊，纪年！”
陈可可一边对纪年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盛晓。
这样的陈可可在宋萌萌的眼里是偏执的、陌生的，也是可怕的，她甚至觉得，陈可可还有可能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来。
“你闭嘴！”纪年大声地呵斥了一声，“陈可可，你闭嘴！你做了伤害别人的事情，竟然连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甚至还很得意，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全世界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陈可可抓住了纪年的手臂，大声地表白。
纪年甩开了陈可可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说：“你明知道我不爱你！”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啊！”陈可可痴痴地说，“我相信时间一长，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纪年没有再看陈可可。他说：“陈可可，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年的话让陈可可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来。她望着盛晓，目光变得比刚才还要可怕了。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宋萌萌望着陈可可问：“陈可可，你的同党是谁？”
陈可可看着宋萌萌，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她说：“宋萌萌，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笨蛋吗？想让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做梦呢！”
一直半躺在床上没有出声的盛晓冷笑着说：“陈可可，你真以为你们做的事不会被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你们会有报应的。”
“报应？”陈可可冷笑着说，“报应在哪里我没有看到，我倒是看到了你们两个不要脸地抢别人心上人的女人遭到了报应。再说了，这次的事情警察都说是你们被无辜卷入街头斗殴了，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我得到报应呢？这也怪你们，怎么不知道好好走路呢！”
说完，陈可可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即使陈可可并没有说出同党是谁，宋萌萌心里也已经猜出来了。刚刚那个歇斯底里的陈可可与曾经歇斯底里的唐晓菲很相似，而且，陈可可说，她跟盛晓抢走了别人的心上人，所以遭到了报应。种种迹象表明，另外一个人是唐晓菲。她真的没有想到，唐晓菲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陈可可离开之后，病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静，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
最后，是纪年打破了病房中的沉默，他一脸愧疚地看着盛晓说：“抱歉，我没有想到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陈可可是那样的人。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她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来。对不起，对不起……”
纪年的道歉并没能让盛晓的脸色缓和下来，她看都不看纪年，手指着门口，说：“出去。”
纪年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说：“盛晓，不要这样。”
盛晓仍旧没有看纪年，她的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说：“出去！”
纪年好像求饶一般地喊着：“盛晓——”
“我说出去！”盛晓朝纪年吼了一声，接着抓起了身边的枕头，朝纪年扔了过去，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盛晓那激烈的动作似乎扯到了她的伤口，她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轻轻地皱了起来。
生怕盛晓会做出更多伤害她自己的事情来，纪年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走，我马上走，你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滚！”盛晓又将另外一个枕头朝纪年扔了过去。
无奈之下，纪年只好离开了盛晓的病房，临走之前，他还给了宋萌萌一个拜托的眼神，似乎是要宋萌萌好好安抚盛晓……
当病房中只剩下宋萌萌与盛晓之后，宋萌萌走到盛晓的床边坐下。她望着盛晓，片刻之后才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说：“想不到我们的意外并不是意外，对吧？”
盛晓抿抿唇，轻轻地点点头。她之前就已经知道她跟宋萌萌这次被打绝对不是意外，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跟陈可可有关。
宋萌萌叹气说：“盛晓，我很后悔，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你话提防陈可可，不然的话，或许我们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盛晓摇摇头说：“后悔也没有用，这样的人，你是防不胜防的。”
宋萌萌沉默了，人心隔肚皮。她们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防备。想到刚才纪年的反应，宋萌萌不解地问：“纪年跟陈可可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她看纪年的反应，觉得纪年心里还是爱着盛晓的，既然爱着盛晓，为什么纪年要跟陈可可搅和在一起。这是她始终想不明白的事情。
盛晓轻叹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感觉就是，某一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小跟屁虫突然翻身成了狠毒女二号，抢了我的男朋友。一开始，我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玩笑，但事实上，纪年真的跟着陈可可走了，连个解释都没有。纪年对我说了很多的对不起，可是，那样的对不起不是我要的，也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对不起有用吗？”
伤害已经造成，不是“对不起”就能弥补得了的。
宋萌萌沉默了片刻说：“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纪年还是爱着你的，你要不要再跟他在一起？”
“我不知道。”盛晓摇头说，“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打算吗？”宋萌萌问。
“打算？”盛晓苦笑，“还能有什么打算，他们买通了那群小混混说是街头斗殴，我们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而已，还能怎样？再说我们也确实找不到证据不是吗？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报应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盛晓坚决地说。
宋萌萌知道盛晓的心里很难受也很乱。于是，她不再说话，静静地陪在盛晓的身边。以前，都是盛晓挡在她身前保护她，这次，她要坚强地站起来保护盛晓。
陈可可的反应让宋萌萌吓了一跳。在她的记忆中，陈可可一直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陈可可说话永远都细声细气的。说夸张一点，陈可可根本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虽然陈可可成了盛晓和纪年的第三者，但是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把面前这个大声对纪年说话的陈可可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联系到一起。
最近这段时间，宋萌萌觉得，身边的人都好像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纪年望着陈可可，沉声说：“可可，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喜欢的人是盛晓，我喜欢她，绝对不会跟她分开的！”
陈可可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怒气，眼中也满满的都是怨恨眼神。她根本不顾这里是医院，大声地朝纪年吼道：“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我。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绝对不允许你到这个女人的身边去，我不允许！”
陈可可的反应让宋萌萌皱起了眉头。这个歇斯底里的陈可可彻底地颠覆了在她心中的形象。她猛然想起，昨天，她跟盛晓出事之前曾经见过陈可可。那时候的陈可可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和盛晓。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她才觉得事情不对劲。夏明宇前脚刚走，她们后脚就出事。
心里打了一个问号的宋萌萌走到了陈可可的面前，她紧紧地盯着陈可可的眼睛，冷声质问：“陈可可，我问你，我跟盛晓出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宋萌萌的话音刚落，病房陷入了安静。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盛晓与纪年的神情是不解，而陈可可的神情则是不屑，甚至是鄙视。
看着陈可可，宋萌萌的心里已经隐约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终究不愿意相信陈可可是那么可怕的人。毕竟，她一直都将陈可可当成朋友看待。
陈可可看着宋萌萌，冷笑着说：“是，又怎么样？”
听了陈可可的话，大家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害宋萌萌与盛晓进医院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陈可可！那个一直被大家忽略的陈可可！大家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陈可可望着宋萌萌冷笑着说：“是又怎么样？你们以为你们知道了能改变得了什么？你们还不是被我们耍得团团转！”
“陈可可！”纪年呵斥了陈可可一声，他用失望的眼神看着陈可可，他的手也紧紧地握成了拳头。竟然是陈可可将盛晓害得进了医院的！陈可可竟然是一个这么可怕的人。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宋萌萌甚至觉得，如果陈可可不是女孩子的话，纪年说不定已经挥出拳头了。
“陈可可，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你怎么能让人伤害盛晓跟萌萌？她们将你当成了朋友，根本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你怎么能狠心伤害她们？”纪年的眸子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失望。
“她们没有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情？”陈可可冷笑着说，“如果她们不是不要脸地抢走别人的心上人，你以为她们会躺在医院里吗？”
陈可可说着，语气变得轻柔起来了，她痴痴地望着纪年，接着走近纪年一步，温柔地说：“纪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纪年，我爱你啊，我比这个女人更爱你啊！这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爱你，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之后，连争取都不争取就离开了，这样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你啊！我跟你才是天生一对！我跟你才是天生一对啊，纪年！”
陈可可一边对纪年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盛晓。
这样的陈可可在宋萌萌的眼里是偏执的、陌生的，也是可怕的，她甚至觉得，陈可可还有可能做出更加可怕的事情来。
“你闭嘴！”纪年大声地呵斥了一声，“陈可可，你闭嘴！你做了伤害别人的事情，竟然连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甚至还很得意，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全世界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陈可可抓住了纪年的手臂，大声地表白。
纪年甩开了陈可可的手，冷冷地看着她说：“你明知道我不爱你！”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啊！”陈可可痴痴地说，“我相信时间一长，你一定会爱上我的。”
纪年没有再看陈可可。他说：“陈可可，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纪年的话让陈可可的脸色彻底地沉了下来。她望着盛晓，目光变得比刚才还要可怕了。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宋萌萌望着陈可可问：“陈可可，你的同党是谁？”
陈可可看着宋萌萌，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她说：“宋萌萌，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笨蛋吗？想让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你做梦呢！”
一直半躺在床上没有出声的盛晓冷笑着说：“陈可可，你真以为你们做的事不会被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你们会有报应的。”
“报应？”陈可可冷笑着说，“报应在哪里我没有看到，我倒是看到了你们两个不要脸地抢别人心上人的女人遭到了报应。再说了，这次的事情警察都说是你们被无辜卷入街头斗殴了，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我得到报应呢？这也怪你们，怎么不知道好好走路呢！”
说完，陈可可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即使陈可可并没有说出同党是谁，宋萌萌心里也已经猜出来了。刚刚那个歇斯底里的陈可可与曾经歇斯底里的唐晓菲很相似，而且，陈可可说，她跟盛晓抢走了别人的心上人，所以遭到了报应。种种迹象表明，另外一个人是唐晓菲。她真的没有想到，唐晓菲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陈可可离开之后，病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静，大家的心里都不好受。
最后，是纪年打破了病房中的沉默，他一脸愧疚地看着盛晓说：“抱歉，我没有想到是因为我的关系你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不知道陈可可是那样的人。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她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来。对不起，对不起……”
纪年的道歉并没能让盛晓的脸色缓和下来，她看都不看纪年，手指着门口，说：“出去。”
纪年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说：“盛晓，不要这样。”
盛晓仍旧没有看纪年，她的声音比刚才冷了几分说：“出去！”
纪年好像求饶一般地喊着：“盛晓——”
“我说出去！”盛晓朝纪年吼了一声，接着抓起了身边的枕头，朝纪年扔了过去，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盛晓那激烈的动作似乎扯到了她的伤口，她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轻轻地皱了起来。
生怕盛晓会做出更多伤害她自己的事情来，纪年连忙说：“好好好，我马上走，我马上走，你不要激动，不要激动。”
“滚！”盛晓又将另外一个枕头朝纪年扔了过去。
无奈之下，纪年只好离开了盛晓的病房，临走之前，他还给了宋萌萌一个拜托的眼神，似乎是要宋萌萌好好安抚盛晓……
当病房中只剩下宋萌萌与盛晓之后，宋萌萌走到盛晓的床边坐下。她望着盛晓，片刻之后才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说：“想不到我们的意外并不是意外，对吧？”
盛晓抿抿唇，轻轻地点点头。她之前就已经知道她跟宋萌萌这次被打绝对不是意外，只是没有想到事情会跟陈可可有关。
宋萌萌叹气说：“盛晓，我很后悔，很后悔当初没有听你话提防陈可可，不然的话，或许我们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盛晓摇摇头说：“后悔也没有用，这样的人，你是防不胜防的。”
宋萌萌沉默了，人心隔肚皮。她们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防备。想到刚才纪年的反应，宋萌萌不解地问：“纪年跟陈可可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她看纪年的反应，觉得纪年心里还是爱着盛晓的，既然爱着盛晓，为什么纪年要跟陈可可搅和在一起。这是她始终想不明白的事情。
盛晓轻叹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的感觉就是，某一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的小跟屁虫突然翻身成了狠毒女二号，抢了我的男朋友。一开始，我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个玩笑，但事实上，纪年真的跟着陈可可走了，连个解释都没有。纪年对我说了很多的对不起，可是，那样的对不起不是我要的，也对我一点意义都没有。对不起有用吗？”
伤害已经造成，不是“对不起”就能弥补得了的。
宋萌萌沉默了片刻说：“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纪年还是爱着你的，你要不要再跟他在一起？”
“我不知道。”盛晓摇头说，“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的伤这么严重……你有什么打算吗？”宋萌萌问。
“打算？”盛晓苦笑，“还能有什么打算，他们买通了那群小混混说是街头斗殴，我们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而已，还能怎样？再说我们也确实找不到证据不是吗？不过我相信，一定会有报应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盛晓坚决地说。
宋萌萌知道盛晓的心里很难受也很乱。于是，她不再说话，静静地陪在盛晓的身边。以前，都是盛晓挡在她身前保护她，这次，她要坚强地站起来保护盛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