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有一份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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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于歌再也不肯受我这般折磨，我们俨然谈起了柏拉图式的恋爱。
好吧，只要他能接受，我也不强求什么了。不然弄得我好像一个女流氓一样成天想着把人往床上拐又不让人得手，简直是个绿茶婊！不！简直是个女变态！
流氓路知道了以后白眼简直翻到天上去了！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于歌又不是没有正常需求，他现在对你感情正浓，以后呢？一直这样下去吗？”
“以后再说以后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我抱着鸵鸟的心态只想把头扎到土里，不想面对现实。
“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你的美人会被别人抢走的！”流氓路警告。
“你又知道了！不是你说于歌爱我爱的深吗？就因为不能上床就不爱我了？”
“你个傻逼！这是正常情侣都要经历的一步，你们一直不做怎么能真正的相通？灵肉结合你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不做就不能爱了吗？”我反问。
“不做就不知道怎么去爱！”流氓路恨铁不成钢，“人都是食色性也！你们没有真正的完全属于对方，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完全契合？怎么能知道下一步路怎么走？”
“我………..我没想那么多……….于歌也没有提到以后………….我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呗。”
“傻逼。”流氓路被我气的关了QQ不再理我。
我依旧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逃避心态不愿想我和于歌的以后。
很久之后我回忆起来，其实这个时候我就隐约有预感和于歌迟早会有问题，但是他不说我也不想，麻痹自己过一天算一天罢了。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到了11月，我除了忙学校里的事还忙着到处找新工作。
晓文店里那一份今天去明天不去的工实在是不能承受我的各种开销，我得找一份长期的时给也合适的工作。最好能报销个路费啥的，哈哈。
我前头怎么说的来着？人有什么？三衰六旺！我经过了与中村教授闹掰和生理问题的衰后，旺就来了！所谓瞌睡的时候就有人给送枕头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而这个枕头就是我经常去的那家和田烧鸟。
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吃了他们家的烧鸟后我就再也不愿去吃别人家的烧鸟，所以有时候没有于歌的陪同，我也经常单独光顾这家店。我有个习惯，吃饭的时候总要干点儿别的，正好我又在找工作，所以经常一边吃一边拿着报纸勾勾画画，一来二去这店里的店员都知道我要找工作的事情。
和田烧鸟有一个店员是中国人，我自来熟嘛，来店里的次数多了，就和她能说上几句话。有一天她突然问我找没找到工作，我说没有。她就问我那我愿不愿意在和田烧鸟工作。因为她这个月就不干了，店里就缺一个店员，我正好可以补上。
天上掉了个大馅饼啊！我有点懵逼，总感觉身在梦里。
“真的？”
“是啊，我搬家了，在这边儿不方便赶电车，我看你好像住在附近，要不你去问问老板？还是我帮你问问吧！”
“谢谢啊！”我开心的道谢。真是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然后我就跟她去见了老板。老板好像也的确是缺人的样子，问了我的基本信息，让我填了张表就决定录用我。
“真是太谢谢您啦！”没想到我还能碰到这么亲切的日本老板。
“乔小姐是住在附近是吗，那么就不存在赶电车的问题了，也解决了我的困扰呢！那么工作时间安排在晚上六点半到十二点半，您看可以吗？每周的火曜日（星期二）水曜日（星期三）金曜日（星期五）土曜日（星期六）上班，因为我们是的营业时间是五点到十二点，考虑到乔小姐放课时间的问题，在预留出来半个小时收拾闭店，您看这样的安排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考虑的太周到了！”我欣喜地道谢。
“那乔小姐，您准备好就可以随时来上班了。”那叫做石川的老板站起来，伸出手。我赶忙握住他的手，“老板您真的太客气了。”
“不要紧，应该的。”他和蔼的笑笑，“欢迎乔小姐加入和田烧鸟屋。”
“谢谢，谢谢，您叫我的乔或者笑笑就可以了，不用乔小姐乔小姐的称呼。”我不好意思的说，这个老板，也太客气了吧！
“我的习惯，乔小姐不必在意。”
“那…….我就这周五就过来上班了？”
“好的。”
“谢谢！那周五见。”
“周五见。”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不但离家近，工作时间保证，而且时给开到了1150日元，十点半之后还有加班费，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哈哈！要赶紧告诉于歌！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于歌的号码，然而那边却始终无人接听。
“鱼美人搞什么啊，现在又不上课，他干什么呢不接电话……….还说找到了新工作请他搓一顿呢！真是没口福！算了。”我嘟囔着挂了电话，又打给晓文和霓虹，也是没人接听。奇怪，今天都怎么了？
“难道是都背着我搞什么不可见人的活动？？”我低声道。“算了，都不接电话我就自己去吃大餐！哼！我要点两人份的生鱼片！”
之后我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我没问，于歌也没提起。后来我想如果当时我没有这么漫不经心粗线条，哪怕只是随口问问……
很快周五就到了。我抱着新制服站在更衣间里，心里有点儿忐忑。
“笑笑，衣服合身吗？”门外传来胡姐的声音。
胡姐，就是那个说要搬家然后找我顶替她工作的中国店员。比我大五岁，是明治大学的研究生，学霸啊超级厉害的！据她说她是要去和男朋友一起住所以就决定退掉现在在这边儿的房子。哎，都和男朋友一起住啊！我想想于歌，又想想我妈……
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还是不要乱搞了，非婚同居虽然很普遍，但是怎么说也是非法的，要是让我妈知道了还不把我大卸八块吗？别找死了。
“挺合身的胡姐，谢谢你啊！”
“客气什么。换好了就出来吧，我带你去熟悉一下业务。”
熟悉一下业务…….不愧是明治大学的高材生，打个工都用这么专业的术语。
我迅速换好衣服打开门，笑着道；“胡姐。”
“嗯，挺合身的呢。”和田烧鸟屋的工作服是很典型的日式居酒屋打扮。
藏青色的和式交领，黑色的百褶裙，印着店名的同色系围裙，还有深蓝色带印花的头巾。脚下是防水底子的布鞋，胸前挂着自己名字的名牌。胡姐把一条棕色的毛巾塞进我手里，拉着我先去了前厅。
“咱们这个店不算大，所以也没那么多桌子。这边四张双人桌从左到右是一致四号，”她一指门边，然后又转过来，“这边是四人桌，从左到右是五号到九号。然后那边，是跪式桌席，可以坐六到十个人，分别是十，十一，十二号，是需要预定的席位，”胡姐说着眨眨眼睛，“不过一般没人，平时就空着。”她狭促一笑，“也就是年末可能会有小公司来这里进行忘年会，那时候会用的上，所以你平时也就是偶尔去扫扫灰换换餐具什么的。”
我严肃的点点头。默默记下来。
“然后这边吧台的单人席位，一共是六个，从B1到B6，这里一般不用你管，坐到这边的大都是和老板相熟的人，坐在那儿方便和在吧台后制作料理的老板喝酒聊天。”胡姐说着领着我转到靠后一点的地方，指着一扇和室拉门，“这就是咱们店里唯一的包间了，里面是和室，你知道的，不对外开放，只给特定的那个人用。”她拉开包房的门，里面是非常典型的和室装扮。
一张黑色的釉面长桌，上面整齐的放着一套青花餐具，一双红底金丝的大漆筷子，一个墨色的烟灰缸，和一个造型优雅的细口瓷瓶，瓷瓶里插着一支枝子曲折的桔梗。
四个丝绸坐垫规矩的摆在榻榻米上。餐桌后面是一道四折的屏风，黑色的底上细细描画着白色的图案，屏风后面的摆设不得而知。左边有一个壁橱，两边的墙上挂着不知出自谁手的东洋画。靠墙的位置还有一个摆桌，上面的红木架子上架着一个做工精良的日式观赏盘子。
整个房间简洁低调，东洋风格非常浓厚，还隐隐透着点儿大将之风。然而从几件装饰物来看绝对是低调的奢华啊！单说那张屏风，就不是谁都能摆的起得。还有那个被供起来的观赏盘子，我虽然没眼力看出是哪个流派，但是也知道绝对是价格不菲。
我有点懵逼，看看包间里，又看看包间外。这是同一家店吗？这，这完全是两个世界好吗？！外面那些亚马逊网上一千日元一张的桌子加在一起恐怕还没有这包间的那双大漆筷子贵啊！
“这个房间要定时清洁，但是不用我们来做。老板会请专人做，毕竟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大屏风的保养方法。我们只要负责这个客人餐前准备和餐后收拾就好。”
这真是谜一样的老板啊！
“什么？”
“我是说没想到一扇门，就隔开了两个世界啊！我打开这扇门仿佛来到了另一个空间，胡姐，你确定这是我们店的房间吗？这会不会是其他店啊？”我吐槽。
“不要怀疑，等你见到这个包房的客人，就知道这房间布置成这样一点都不夸张。”胡姐再次眨眨眼睛。“好啦！这是店里的基本构造。剩下的活儿和其他居酒屋差不多，你负责点餐上菜收拾桌子以及偶尔调酒。这是菜单和酒单，你背熟了。咱们店主要就是烧鸟，以及烧鸟周边产品，盐烧鱼之类的。酒水比较多，各种日本酒清酒啤酒还有苏打酒。还有咱们老板不爱用点菜机，所以都是这样的点菜单。”
“好的我知道了。”
“嗯，那，工作吧！剩下有什么问题再问我。我在这里还能待一个星期吧，等你业务都熟悉了我就走啦！”胡姐对我笑笑。
“谢谢胡姐！”我微微鞠躬，“那我先去工作了。”
“好。”
我对工作倒是适应的很快，就像胡姐说的，虽然每个店不一样，但是居酒屋的套路都差不多，而且店里的客流量不算很大。可能是因为店不大而且位置也不算中心吧！所以来的有好多都是熟客。一个小时后我基本已经算得心应手，剩下的就是把菜单背熟就好了。
“笑笑！”我正趁着空隙背菜单，胡姐忽然叫我。“老板说包间的客人要过来了，你去包间做准备吧！先把小菜和酒摆上，记住，要那瓶柜子最上面的八海山！”
“包间的客人？”
那个阵仗很大的神秘男子？
之后于歌再也不肯受我这般折磨，我们俨然谈起了柏拉图式的恋爱。
好吧，只要他能接受，我也不强求什么了。不然弄得我好像一个女流氓一样成天想着把人往床上拐又不让人得手，简直是个绿茶婊！不！简直是个女变态！
流氓路知道了以后白眼简直翻到天上去了！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于歌又不是没有正常需求，他现在对你感情正浓，以后呢？一直这样下去吗？”
“以后再说以后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我抱着鸵鸟的心态只想把头扎到土里，不想面对现实。
“你这样迟早有一天你的美人会被别人抢走的！”流氓路警告。
“你又知道了！不是你说于歌爱我爱的深吗？就因为不能上床就不爱我了？”
“你个傻逼！这是正常情侣都要经历的一步，你们一直不做怎么能真正的相通？灵肉结合你以为只是说说而已？！”
“不做就不能爱了吗？”我反问。
“不做就不知道怎么去爱！”流氓路恨铁不成钢，“人都是食色性也！你们没有真正的完全属于对方，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完全契合？怎么能知道下一步路怎么走？”
“我………..我没想那么多……….于歌也没有提到以后………….我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呗。”
“傻逼。”流氓路被我气的关了QQ不再理我。
我依旧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逃避心态不愿想我和于歌的以后。
很久之后我回忆起来，其实这个时候我就隐约有预感和于歌迟早会有问题，但是他不说我也不想，麻痹自己过一天算一天罢了。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到了11月，我除了忙学校里的事还忙着到处找新工作。
晓文店里那一份今天去明天不去的工实在是不能承受我的各种开销，我得找一份长期的时给也合适的工作。最好能报销个路费啥的，哈哈。
我前头怎么说的来着？人有什么？三衰六旺！我经过了与中村教授闹掰和生理问题的衰后，旺就来了！所谓瞌睡的时候就有人给送枕头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而这个枕头就是我经常去的那家和田烧鸟。
事情是这样的。
自从吃了他们家的烧鸟后我就再也不愿去吃别人家的烧鸟，所以有时候没有于歌的陪同，我也经常单独光顾这家店。我有个习惯，吃饭的时候总要干点儿别的，正好我又在找工作，所以经常一边吃一边拿着报纸勾勾画画，一来二去这店里的店员都知道我要找工作的事情。
和田烧鸟有一个店员是中国人，我自来熟嘛，来店里的次数多了，就和她能说上几句话。有一天她突然问我找没找到工作，我说没有。她就问我那我愿不愿意在和田烧鸟工作。因为她这个月就不干了，店里就缺一个店员，我正好可以补上。
天上掉了个大馅饼啊！我有点懵逼，总感觉身在梦里。
“真的？”
“是啊，我搬家了，在这边儿不方便赶电车，我看你好像住在附近，要不你去问问老板？还是我帮你问问吧！”
“谢谢啊！”我开心的道谢。真是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然后我就跟她去见了老板。老板好像也的确是缺人的样子，问了我的基本信息，让我填了张表就决定录用我。
“真是太谢谢您啦！”没想到我还能碰到这么亲切的日本老板。
“乔小姐是住在附近是吗，那么就不存在赶电车的问题了，也解决了我的困扰呢！那么工作时间安排在晚上六点半到十二点半，您看可以吗？每周的火曜日（星期二）水曜日（星期三）金曜日（星期五）土曜日（星期六）上班，因为我们是的营业时间是五点到十二点，考虑到乔小姐放课时间的问题，在预留出来半个小时收拾闭店，您看这样的安排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考虑的太周到了！”我欣喜地道谢。
“那乔小姐，您准备好就可以随时来上班了。”那叫做石川的老板站起来，伸出手。我赶忙握住他的手，“老板您真的太客气了。”
“不要紧，应该的。”他和蔼的笑笑，“欢迎乔小姐加入和田烧鸟屋。”
“谢谢，谢谢，您叫我的乔或者笑笑就可以了，不用乔小姐乔小姐的称呼。”我不好意思的说，这个老板，也太客气了吧！
“我的习惯，乔小姐不必在意。”
“那…….我就这周五就过来上班了？”
“好的。”
“谢谢！那周五见。”
“周五见。”
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不但离家近，工作时间保证，而且时给开到了1150日元，十点半之后还有加班费，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哈哈！要赶紧告诉于歌！
我掏出电话，拨通了于歌的号码，然而那边却始终无人接听。
“鱼美人搞什么啊，现在又不上课，他干什么呢不接电话……….还说找到了新工作请他搓一顿呢！真是没口福！算了。”我嘟囔着挂了电话，又打给晓文和霓虹，也是没人接听。奇怪，今天都怎么了？
“难道是都背着我搞什么不可见人的活动？？”我低声道。“算了，都不接电话我就自己去吃大餐！哼！我要点两人份的生鱼片！”
之后我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我没问，于歌也没提起。后来我想如果当时我没有这么漫不经心粗线条，哪怕只是随口问问……
很快周五就到了。我抱着新制服站在更衣间里，心里有点儿忐忑。
“笑笑，衣服合身吗？”门外传来胡姐的声音。
胡姐，就是那个说要搬家然后找我顶替她工作的中国店员。比我大五岁，是明治大学的研究生，学霸啊超级厉害的！据她说她是要去和男朋友一起住所以就决定退掉现在在这边儿的房子。哎，都和男朋友一起住啊！我想想于歌，又想想我妈……
狠狠的打了个冷战。
还是不要乱搞了，非婚同居虽然很普遍，但是怎么说也是非法的，要是让我妈知道了还不把我大卸八块吗？别找死了。
“挺合身的胡姐，谢谢你啊！”
“客气什么。换好了就出来吧，我带你去熟悉一下业务。”
熟悉一下业务…….不愧是明治大学的高材生，打个工都用这么专业的术语。
我迅速换好衣服打开门，笑着道；“胡姐。”
“嗯，挺合身的呢。”和田烧鸟屋的工作服是很典型的日式居酒屋打扮。
藏青色的和式交领，黑色的百褶裙，印着店名的同色系围裙，还有深蓝色带印花的头巾。脚下是防水底子的布鞋，胸前挂着自己名字的名牌。胡姐把一条棕色的毛巾塞进我手里，拉着我先去了前厅。
“咱们这个店不算大，所以也没那么多桌子。这边四张双人桌从左到右是一致四号，”她一指门边，然后又转过来，“这边是四人桌，从左到右是五号到九号。然后那边，是跪式桌席，可以坐六到十个人，分别是十，十一，十二号，是需要预定的席位，”胡姐说着眨眨眼睛，“不过一般没人，平时就空着。”她狭促一笑，“也就是年末可能会有小公司来这里进行忘年会，那时候会用的上，所以你平时也就是偶尔去扫扫灰换换餐具什么的。”
我严肃的点点头。默默记下来。
“然后这边吧台的单人席位，一共是六个，从B1到B6，这里一般不用你管，坐到这边的大都是和老板相熟的人，坐在那儿方便和在吧台后制作料理的老板喝酒聊天。”胡姐说着领着我转到靠后一点的地方，指着一扇和室拉门，“这就是咱们店里唯一的包间了，里面是和室，你知道的，不对外开放，只给特定的那个人用。”她拉开包房的门，里面是非常典型的和室装扮。
一张黑色的釉面长桌，上面整齐的放着一套青花餐具，一双红底金丝的大漆筷子，一个墨色的烟灰缸，和一个造型优雅的细口瓷瓶，瓷瓶里插着一支枝子曲折的桔梗。
四个丝绸坐垫规矩的摆在榻榻米上。餐桌后面是一道四折的屏风，黑色的底上细细描画着白色的图案，屏风后面的摆设不得而知。左边有一个壁橱，两边的墙上挂着不知出自谁手的东洋画。靠墙的位置还有一个摆桌，上面的红木架子上架着一个做工精良的日式观赏盘子。
整个房间简洁低调，东洋风格非常浓厚，还隐隐透着点儿大将之风。然而从几件装饰物来看绝对是低调的奢华啊！单说那张屏风，就不是谁都能摆的起得。还有那个被供起来的观赏盘子，我虽然没眼力看出是哪个流派，但是也知道绝对是价格不菲。
我有点懵逼，看看包间里，又看看包间外。这是同一家店吗？这，这完全是两个世界好吗？！外面那些亚马逊网上一千日元一张的桌子加在一起恐怕还没有这包间的那双大漆筷子贵啊！
“这个房间要定时清洁，但是不用我们来做。老板会请专人做，毕竟我们也不知道那个大屏风的保养方法。我们只要负责这个客人餐前准备和餐后收拾就好。”
这真是谜一样的老板啊！
“什么？”
“我是说没想到一扇门，就隔开了两个世界啊！我打开这扇门仿佛来到了另一个空间，胡姐，你确定这是我们店的房间吗？这会不会是其他店啊？”我吐槽。
“不要怀疑，等你见到这个包房的客人，就知道这房间布置成这样一点都不夸张。”胡姐再次眨眨眼睛。“好啦！这是店里的基本构造。剩下的活儿和其他居酒屋差不多，你负责点餐上菜收拾桌子以及偶尔调酒。这是菜单和酒单，你背熟了。咱们店主要就是烧鸟，以及烧鸟周边产品，盐烧鱼之类的。酒水比较多，各种日本酒清酒啤酒还有苏打酒。还有咱们老板不爱用点菜机，所以都是这样的点菜单。”
“好的我知道了。”
“嗯，那，工作吧！剩下有什么问题再问我。我在这里还能待一个星期吧，等你业务都熟悉了我就走啦！”胡姐对我笑笑。
“谢谢胡姐！”我微微鞠躬，“那我先去工作了。”
“好。”
我对工作倒是适应的很快，就像胡姐说的，虽然每个店不一样，但是居酒屋的套路都差不多，而且店里的客流量不算很大。可能是因为店不大而且位置也不算中心吧！所以来的有好多都是熟客。一个小时后我基本已经算得心应手，剩下的就是把菜单背熟就好了。
“笑笑！”我正趁着空隙背菜单，胡姐忽然叫我。“老板说包间的客人要过来了，你去包间做准备吧！先把小菜和酒摆上，记住，要那瓶柜子最上面的八海山！”
“包间的客人？”
那个阵仗很大的神秘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