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半夜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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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和雷芊芊走时，已经接近十点了，夜市上的人也慢慢地减少了，毕竟大多数人第二天还要上班或者上学。莫风的生意也不像刚才那样的忙碌了，但是莫风依旧没有收摊，像往常一样他空闲时就坐在凳子，上看着街对面的高楼大厦，身后是自己家所处破旧的老城区。他仰望着星空下的高楼，心中喃喃道：“这座城市，现在你让我如此仰望，不知何时我才能站在最高处俯视着你的一切。”
十一点过后，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在招待过几波从街头网吧和游戏厅出来的客人后，莫风也就收摊了。莫风推着推车沿着夜市往北走去，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街上的摊贩大多已经收摊了，只有稀疏的几处依然在继续着。
莫风推着推车来到一家面店的门口，把车子放在了门口，然后进了这家叫老赵排档的临街店面。店面不是很大，加上后面的厨房不到五十平米，店里的布置也非常简洁，除了几张桌子和板凳以外，就只有放在店里墙角的一台十九英寸的老式彩色电视机了。
此时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一对夫妇正系着围裙打扫着屋子，夫妇大概都是五十岁上下的样子，因为长期接触有言，皮肤显得有些黝黑粗糙。
中年男人一抬头，看见莫风站在店门口，于是笑着招呼道：“小风啊，怎么今天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赵叔，我今晚的生意比较好，所以就晚了点。”莫风解释道。
“哦，生意好是好事啊！对了，快把车子推进来，我们马上就要关门回家了，一起走吧！”赵叔听见莫风的解释，脸上也露出了替莫风高兴的笑容。
莫风走到门外，把自己的推车推进了赵叔的店里，然后找了块抹布，和他们一起忙了起来。
“小风，你歇着就可以了，我和你赵叔自己来就好了。”正在忙着收拾桌子的中年妇女见莫风也拿着抹布帮他们的忙，赶忙制止道。
“没事的，赵婶，反正这些也不累人，天也不早了，快点忙完了，也能早点回家休息啊！”莫风见赵婶不让他帮忙，就解释道。
“说的也是，那就麻烦小风了！”赵婶也没再阻止，只是看着莫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几年来，我们家要不是赵叔赵婶照顾着，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要说麻烦，那也是我家给您二位带了不少麻烦。”莫风眼里满是真诚地说道。
“都是邻居，说这些干嘛？再说了，我还记得以前月月在家的时候，遭遇小流氓调戏，你看见了就更那些流氓打了一架，最后自己还受了伤。”赵叔追忆道。
“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莫风也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件事。
“赶快忙完回家休息，明天小风还要上课呢！”赵婶见老赵和莫风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手头上的事，提醒道。莫风和老赵尴尬一笑，接着忙起了手里的工作。
赵叔和赵婶是是莫风的邻居，莫风一家几年前搬到这里来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多亏了赵叔一家的多方面照顾才得以在这里安顿下来。就连莫风母亲的烧烤摊，都是赵叔托关系帮忙弄来的地方。
晚上赵叔就叫莫风把自己的推车放在他家的店里面，这样第二天出摊就方便了很多。
赵叔名叫赵富，赵婶名叫孙月娥，两夫妇都是老好人，为人热心，赵叔一家虽然算不上多么的富裕，但是在夜市上租了一间门面，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一年下来不会节余多少钱，但是生活也算富足，而且赵叔的女儿赵月明年就要从东临大学大学毕业工作了。那时赵叔家的生活水平将会得到很大的改善，毕竟东临大学每年都需要不菲的学费。
不一会儿店里面的事情就忙完了，赵叔锁上店面的门，夫妇二人和莫风便朝着西区走去，西区晚上并不像东区有着丰富的夜生活，现在大多数人已经睡下了，破旧的街道上虽然也有路灯，但是大多数因为年久失修而不亮了，只有少数几盏仍然发着昏黄的光芒。
路上的人很少，大多数是加班到深夜刚刚回家的人们，他们生活在社会的底层，虽然拼命地工作着，但是依然前景渺茫。还有就是那些明知道自己出头无望，夜夜买醉的人们，他们现在刚刚从酒吧或者舞厅放纵归来，东倒西歪的走在坑坑洼洼的就街道上，偶尔有些人喝醉了，一个不稳跌倒在路上，于是便放任自己躺在路上，反正这里没有什么车子经过，而后胡言乱语的破口大骂，满嘴脏话。
“小风，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这时候天天晚上来出摊，会不会影响你的复习。”莫风三人走在昏黄路灯照耀下的旧街道上，赵叔关心的问道，赵叔赵婶因为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而且女儿还在上大学不是经常回家，所以赵叔夫妇就把莫风当做自己儿子一样对待。
“应该不会的，平时上课时知识点也没有遗漏的地方，不需要太多的补差补缺。只要正常发挥，我觉得还是可以考出一个好成绩的。”莫风解释道，他在学校的成绩还是很好的，而且在学校学的很扎实，所以不用担心影响学习。
“小风你有没有想过考哪所学校啊？”赵婶听见莫风颇为自信的回答，所以有点关心的问道。
“恩，我想去东临大学，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莫风不确定道。
“一定能考上的，小风这么聪明，一定能考上的。”赵婶给莫风鼓气道。同时听见莫风这样说也为他高兴，毕竟东临大学可是全国顶尖的大学，只要能进那里都市，未来的前途就是很光明的。
“东临大学不错，你月月姐就在那里读书，到时候你如果考上了，和她就是校友了。你一开始去一定不熟悉，到时候她也能照顾一下你。”赵叔也认同道，语气中就好像莫风已经是东临大学的学生了一样，对莫风充满了信心。
“恩，我一定会努力的。”莫风攥紧了拳头坚定的说道。想到了赵月，心里一片温暖，这个邻家大姐姐貌似和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自己也有点想她了。
“小风，听你赵婶说晚上有两个女孩在你摊子上帮忙的，是谁啊，是不是女朋友？”赵叔忽然想到，自己老婆说晚上出去买菜时，路过莫风摊子上看见两个女孩在那里帮忙，于是八卦的问道。
“哦，就是同学，晚上碰巧遇见，就在这里多呆了一会。”莫风心里一阵呻吟，没想到赵叔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的八卦，却还是耐心地解释道。
“就不要不好意思了，现在有女朋友也正常嘛。你都快成年的大小伙了，再有一个月高中也就毕业了，你赵叔我理解的。”赵叔当然不信莫风所说，于是哄骗道。
“赵叔，这次你真的猜错了，只是同学而已。而且她家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我们差距那么大，怎么会有结果呢？”莫风见赵叔认准死理不放，于是换个角度解释道。
“嗯，小风说的不错！女孩子家太有钱不好，就算以后结婚了，小风在家也没地位，会受委屈的。”赵婶听见莫风这么一说，赶紧认同道。
“哎，你们都想多了，管他受不受委屈什么的，她不是我女朋友，和我都没关系。”莫风有点抓狂的说道。
“真的不是？”赵叔狐疑道。
“不是”莫风坚决的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啊，不是你性格呀”赵叔不解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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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不是我的性格啊？我有个女朋友才是我的性格？还是我做了小白脸就是我的性格了？莫风心里一阵绯腹，对赵叔的话，他当真有些无语了。
不一会儿，三人便到了他们所住的小区，这是一排老式红砖砌成的二层楼房，原先是市纺织厂的职工宿舍，赵叔夫妇原本就是纺织厂的工人，但是由于十几年前的国企改革，纺织厂由于经营不善倒闭了，之后赵叔夫妇就一直住在这里。
莫风家的这件房子是租来的，之后便在这里安顿了下来，这样和赵叔一家也成了邻居。赵叔和莫风一家都住在二楼，而且是挨在一起的邻居了。
莫风来到自己家的门口，看见屋子里的灯依然还在亮着，知道母亲依然在等自己回来，于是便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边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后，这便是莫风的母亲薛梅。
“老妈，我回来了。”莫风看见女人后眼中带着一丝温暖道。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迟啊？我正打算出去找你呢！”薛梅责怪道，眼里更多的却是对莫风的关心。
“哦，今天生意不错，快收摊的时候，又来了一批客人！”莫风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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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和雷芊芊走时，已经接近十点了，夜市上的人也慢慢地减少了，毕竟大多数人第二天还要上班或者上学。莫风的生意也不像刚才那样的忙碌了，但是莫风依旧没有收摊，像往常一样他空闲时就坐在凳子，上看着街对面的高楼大厦，身后是自己家所处破旧的老城区。他仰望着星空下的高楼，心中喃喃道：“这座城市，现在你让我如此仰望，不知何时我才能站在最高处俯视着你的一切。”
十一点过后，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在招待过几波从街头网吧和游戏厅出来的客人后，莫风也就收摊了。莫风推着推车沿着夜市往北走去，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街上的摊贩大多已经收摊了，只有稀疏的几处依然在继续着。
莫风推着推车来到一家面店的门口，把车子放在了门口，然后进了这家叫老赵排档的临街店面。店面不是很大，加上后面的厨房不到五十平米，店里的布置也非常简洁，除了几张桌子和板凳以外，就只有放在店里墙角的一台十九英寸的老式彩色电视机了。
此时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一对夫妇正系着围裙打扫着屋子，夫妇大概都是五十岁上下的样子，因为长期接触有言，皮肤显得有些黝黑粗糙。
中年男人一抬头，看见莫风站在店门口，于是笑着招呼道：“小风啊，怎么今天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赵叔，我今晚的生意比较好，所以就晚了点。”莫风解释道。
“哦，生意好是好事啊！对了，快把车子推进来，我们马上就要关门回家了，一起走吧！”赵叔听见莫风的解释，脸上也露出了替莫风高兴的笑容。
莫风走到门外，把自己的推车推进了赵叔的店里，然后找了块抹布，和他们一起忙了起来。
“小风，你歇着就可以了，我和你赵叔自己来就好了。”正在忙着收拾桌子的中年妇女见莫风也拿着抹布帮他们的忙，赶忙制止道。
“没事的，赵婶，反正这些也不累人，天也不早了，快点忙完了，也能早点回家休息啊！”莫风见赵婶不让他帮忙，就解释道。
“说的也是，那就麻烦小风了！”赵婶也没再阻止，只是看着莫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几年来，我们家要不是赵叔赵婶照顾着，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要说麻烦，那也是我家给您二位带了不少麻烦。”莫风眼里满是真诚地说道。
“都是邻居，说这些干嘛？再说了，我还记得以前月月在家的时候，遭遇小流氓调戏，你看见了就更那些流氓打了一架，最后自己还受了伤。”赵叔追忆道。
“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莫风也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件事。
“赶快忙完回家休息，明天小风还要上课呢！”赵婶见老赵和莫风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手头上的事，提醒道。莫风和老赵尴尬一笑，接着忙起了手里的工作。
赵叔和赵婶是是莫风的邻居，莫风一家几年前搬到这里来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多亏了赵叔一家的多方面照顾才得以在这里安顿下来。就连莫风母亲的烧烤摊，都是赵叔托关系帮忙弄来的地方。
晚上赵叔就叫莫风把自己的推车放在他家的店里面，这样第二天出摊就方便了很多。
赵叔名叫赵富，赵婶名叫孙月娥，两夫妇都是老好人，为人热心，赵叔一家虽然算不上多么的富裕，但是在夜市上租了一间门面，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一年下来不会节余多少钱，但是生活也算富足，而且赵叔的女儿赵月明年就要从东临大学大学毕业工作了。那时赵叔家的生活水平将会得到很大的改善，毕竟东临大学每年都需要不菲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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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风你有没有想过考哪所学校啊？”赵婶听见莫风颇为自信的回答，所以有点关心的问道。
“恩，我想去东临大学，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考上。”莫风不确定道。
“一定能考上的，小风这么聪明，一定能考上的。”赵婶给莫风鼓气道。同时听见莫风这样说也为他高兴，毕竟东临大学可是全国顶尖的大学，只要能进那里都市，未来的前途就是很光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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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叔，这次你真的猜错了，只是同学而已。而且她家好像很有钱的样子，我们差距那么大，怎么会有结果呢？”莫风见赵叔认准死理不放，于是换个角度解释道。
“嗯，小风说的不错！女孩子家太有钱不好，就算以后结婚了，小风在家也没地位，会受委屈的。”赵婶听见莫风这么一说，赶紧认同道。
“哎，你们都想多了，管他受不受委屈什么的，她不是我女朋友，和我都没关系。”莫风有点抓狂的说道。
“真的不是？”赵叔狐疑道。
“不是”莫风坚决的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啊，不是你性格呀”赵叔不解的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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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是我的性格啊？我有个女朋友才是我的性格？还是我做了小白脸就是我的性格了？莫风心里一阵绯腹，对赵叔的话，他当真有些无语了。
不一会儿，三人便到了他们所住的小区，这是一排老式红砖砌成的二层楼房，原先是市纺织厂的职工宿舍，赵叔夫妇原本就是纺织厂的工人，但是由于十几年前的国企改革，纺织厂由于经营不善倒闭了，之后赵叔夫妇就一直住在这里。
莫风家的这件房子是租来的，之后便在这里安顿了下来，这样和赵叔一家也成了邻居。赵叔和莫风一家都住在二楼，而且是挨在一起的邻居了。
莫风来到自己家的门口，看见屋子里的灯依然还在亮着，知道母亲依然在等自己回来，于是便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边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后，这便是莫风的母亲薛梅。
“老妈，我回来了。”莫风看见女人后眼中带着一丝温暖道。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迟啊？我正打算出去找你呢！”薛梅责怪道，眼里更多的却是对莫风的关心。
“哦，今天生意不错，快收摊的时候，又来了一批客人！”莫风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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