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止住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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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水，总是无言。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天，窗外微风细雨，陪小萌在屋里下棋，已经是第二盘。
“该你了！”
看小萌，明显心不在焉，随意敷衍了一手，便又望向窗外的淋漓，神情哀愁。
“我的女诗人，出神呢？”
这一问更是唉声叹气。
“跟你说，妈刚才来电话，问我假期能不能回去住两天呢，可要是我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儿多无聊呀！”
姜行之笑容凝滞，回去？
放下棋子，心情复杂！
父母想孩子，这无可厚非，毕竟骨肉亲情，单靠网络始终是代替不了的。
仔细把话一琢磨，又问道：“妈说只让你一个人回去？”
小萌点头。
“怕你被熟人看见！”
姜行之突然神情一松。
“你也想家了吧？”
“嗯！”
在姜行之面前，小萌从来不必掩饰自己的情绪。
“其实也住不了多久，最多一星期就能回来。”
还能说什么，姜行之直接用行动表示支持，拿出手机帮她订了下午的机票。
秦小萌立刻喜笑颜开，挨过来身子奖励了他一个热吻。
“就知道，你最好了，在家乖乖等我哈！”
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正巧佳佳蹦蹦跳跳的闯进来，一听小萌姐姐要走，马上拉住小萌姐姐的手舍不得，俩人哄了老半天才让她勉强同意。
佳佳小脑袋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噔噔噔一溜烟跑回家去，没过几分钟又回来，小手里拿的着她要送给爷爷奶奶的礼物，不过是一些小女生喜爱的玩具。
两人被她这番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小萌说不要，姜行之想了想却道：“依我看捎着吧，爸跟妈都挺喜欢佳佳的，到时候拿出来，让老两口开怀一乐，也是好事啊！”
秦小萌想想也对，有钱难买双亲笑，反正也不费什么事，于是接过来放进行李箱。
跟王阿姨说了一声，姜行之便带着粘人的佳佳一起开车送小萌去机场，等路口红灯，他掏出一颗黑色圆滚滚的珠子。
“这什么？”
小萌拿手里好奇问，姜行之脸不红心不跳。
“糖。”
“哦！”
转手给了一旁的佳佳，佳佳一口吞嘴里。
“嗯，不好吃！”
“……”
姜行之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递过去。
小萌奇怪的看着他。
“佳佳说不好吃嗳？”
姜行之无言以对，好说歹说，不惜黑了小佳佳的品味才让小萌尝试着放进嘴里。
像水一样，入口即化，但有明显苦涩的味道。
“哎呀，早该不信你的！”
以为这是他无聊的恶作剧，小萌美目如刀，在他身上来回刮了三四遍。
面对二女的控诉，姜行之只是笑，却并未解释，人生无常，安全问题还是要尽早未雨绸缪的好，他可不想再体会一次失去的痛苦！
一切顺利，机场挥手作别，只留下一双大眼瞪着一双小眼。
“该回去了！”
车上，佳佳嘟着小嘴道：“大哥哥，能不能不回家，我们去玩好不好？”
姜行之想了想。
“这个当然，不行！”
佳佳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姜行之依旧不为所动，就在这时。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爱越来越少……”
铃声响起，显示的是苏芸姐，姜行之接通，开免提。
“喂，芸姐！”
苏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干嘛呢？”
姜行之目视前方。
“开车呢！”
苏芸：“有事忙？”
姜行之：“没，刚送小萌去机场，她回老家住几天。”
那头略微沉默一阵。
“你没跟着一起呀，我还说今天请你们俩吃饭呢！”
姜行之故作惊讶道：“芸姐，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赶紧吩咐，犯不着跟我客气！”
苏芸轻笑出声，知道这是玩笑话。
“可没有，就是这么久了都是我吃你们，总也想着请你们一次，既然小萌不在，那就算了吧，等以后……”
“哎哎哎，别介啊，我正愁没地方吃饭呢。”
姜行之急忙拦住，有个地方蹭饭哪有不去的理。
“芸姐姐我也要去！”
佳佳举起小手，见缝插针，像见到救星似的。
“佳佳也在？”
“嗯！”
“那行吧，你们快点，我准备了！”
挂断后，姜行之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下午五点，打王阿姨电话。
“喂，阿姨，是我小姜！”
王阿姨那边。
“嗳，阿姨听出来呢，真给你添麻烦，是不是佳佳又淘气了？”
姜行之笑道：“可没有，是这样的阿姨，我这边有个朋友请吃饭，我想带着佳佳去，这不给您说一声。”
王阿姨：“呦，那怎么行，那不是给人家添乱嘛？”
姜行之道：“阿姨您放心吧，我那朋友人很好的，而且很喜欢佳佳，对了，跟您一样还是位女同志呢！”
费了姜行之九牛二虎之力，王阿姨总算同意下来，路线直接改道过去。
第一次来苏芸姐姐家，佳佳不免小孩子天性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玩了一通后还是跟沙发较上劲，趴上面看电视去了，姜行之则直接进了厨房，刚进去，一股诱人的香味就顺着鼻子传进脑海，是南瓜蒸香菇鸡的味道，再一看，菜板周身材料齐备，就差着三道菜没炒了。
“芸姐，要不我来吧？”
忙活了这么久，苏芸的确有些体倦神乏，又见姜行之一副手痒的模样。
“行，那姐休息会。”
也不耽搁，起火，待油温烧热，下菜翻炒，最后调味装盘。
一道炒排骨，一道炒虾仁，还有一个肉末蒜毫。
洗手盛饭，三人围坐，电视里放着动画片，两只熊跟一个光头的故事。
苏芸起身，拿来两个酒杯。
“陪姐喝点！”
不由分说一人倒了七分满。
姜行之愣愣望着这杯酒。
“姐你喝酒？”
苏芸莫名其妙。
“怎么？”
姜行之一副被骗了的表情。
“上次还说不会呢？”
苏芸无语，那个只是有外人在的借口好不好。
“姐尝尝！”
不接话茬，苏芸提起筷子先给佳佳的小碗里夹，然后自己挨个尝了尝。
点点头，突然笑起来。
“小萌说的没错，果然是刷锅菜呢！”
刷锅菜？
姜行之自己吃，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苏芸笑着解释说：“上次小萌跟我讲，说你呀有个习惯，换菜炒时从不洗锅，因此多少会掺着上一道菜的味，她就跟我抱怨说整天吃的都是刷锅的饭呢！”
“我去，好你个小萌，居然这么黑我？”
姜行之整个人都不好了，亏自己整天起早贪黑的忙活，原来一直是被嫌弃了！
不过想想，他的确有这个习惯，怪不得说我做的菜味不正，原因居然出在这儿。
忽而念头一转，姜行之笑道：“芸姐，你这可是告密啊，嘿嘿！”
苏芸白了他一眼，一敲酒杯。
“怎个意思，你这是要揭发怎地，姐还真不怕，小鬼头！”
佳佳立场坚定，立马也附和了句小鬼头，一下逗得苏芸呵呵笑。
“哎呦，姐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姜行之尴尬不已，报复，这绝对是对自己刚刚不带她玩的报复。
静下来，苏芸放下筷子。
“嗯，突然想个小曲，听不听？”
姜行之说那感情好，只见她手随词动。
“不知是什么山，也不知是什么年，只道有个姜和尚去化缘！”
一指姜行之。
姜行之：“这曲子……”
苏芸继续唱：“打那无名山儿过，路遇草庙有一间。”
“庙里供着佛陀像，一柱清香吐真言。”
别说，配上她那副嗓子，还真别致好听。
“尔今虽是心无垢，可知未了有前缘？”
佳佳也侧着脑袋，芸姐姐好迷人。
“姜和尚忙问前尘事，佛陀一指向东南。”
“东南渡过芸水桥，桥岸之上苏门前。”
“门前只有老妇人，一身白衣泪涟涟。”
曲断，苏芸看了眼佳佳。
“呃，为什么不唱了，泪涟涟然后呢？”
姜行之听得正过瘾啊。
苏芸张嘴，仍旧没有声音。
“没了，就想这么多，等想到了再唱给你听吧！”
姜行之无语问苍天，要不要这样。
苏芸呵呵笑，直到饭吃完也没把曲子接上，弄得姜行之心痒痒的下楼都不得劲。
“姐你可千万别去写小说，会被人骂死的，佳佳，来跟姐姐说再见。”
佳佳这次倒很听姜行之的话，挥着小手。
“芸姐姐再见，佳佳要走喽！”
小腿一抬，钻进车内，摇下车窗，露出半颗小脑袋。
挥手，等车走远了，苏芸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唇里轻轻唱着刚才的词。
“不知是什么山，也不知是什么年，只道有个姜和尚去化缘！”
“打那无名山儿过，路遇草庙有一间。”
“庙里供着佛陀像，一柱清香吐真言。”
“尔今虽是心无垢，可知未了有前缘？”
“姜和尚忙问前尘事，佛陀一指向东南。”
“东南渡过芸水桥，桥岸之上苏门前。”
“门前只有老妇人，一身白衣泪涟涟。”
没有停，竟接了一句。
“君在山中可曾知，我盼君心复年年！”
“唉！”
苏芸很苦恼，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姜行之的，也许是一次次的特殊接触，也许是……
甩甩头，管他呢，喜欢就是喜欢了，至于要不要告诉他，随缘吧！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天，窗外微风细雨，陪小萌在屋里下棋，已经是第二盘。
“该你了！”
看小萌，明显心不在焉，随意敷衍了一手，便又望向窗外的淋漓，神情哀愁。
“我的女诗人，出神呢？”
这一问更是唉声叹气。
“跟你说，妈刚才来电话，问我假期能不能回去住两天呢，可要是我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儿多无聊呀！”
姜行之笑容凝滞，回去？
放下棋子，心情复杂！
父母想孩子，这无可厚非，毕竟骨肉亲情，单靠网络始终是代替不了的。
仔细把话一琢磨，又问道：“妈说只让你一个人回去？”
小萌点头。
“怕你被熟人看见！”
姜行之突然神情一松。
“你也想家了吧？”
“嗯！”
在姜行之面前，小萌从来不必掩饰自己的情绪。
“其实也住不了多久，最多一星期就能回来。”
还能说什么，姜行之直接用行动表示支持，拿出手机帮她订了下午的机票。
秦小萌立刻喜笑颜开，挨过来身子奖励了他一个热吻。
“就知道，你最好了，在家乖乖等我哈！”
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正巧佳佳蹦蹦跳跳的闯进来，一听小萌姐姐要走，马上拉住小萌姐姐的手舍不得，俩人哄了老半天才让她勉强同意。
佳佳小脑袋一转，忽然想到什么，噔噔噔一溜烟跑回家去，没过几分钟又回来，小手里拿的着她要送给爷爷奶奶的礼物，不过是一些小女生喜爱的玩具。
两人被她这番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小萌说不要，姜行之想了想却道：“依我看捎着吧，爸跟妈都挺喜欢佳佳的，到时候拿出来，让老两口开怀一乐，也是好事啊！”
秦小萌想想也对，有钱难买双亲笑，反正也不费什么事，于是接过来放进行李箱。
跟王阿姨说了一声，姜行之便带着粘人的佳佳一起开车送小萌去机场，等路口红灯，他掏出一颗黑色圆滚滚的珠子。
“这什么？”
小萌拿手里好奇问，姜行之脸不红心不跳。
“糖。”
“哦！”
转手给了一旁的佳佳，佳佳一口吞嘴里。
“嗯，不好吃！”
“……”
姜行之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递过去。
小萌奇怪的看着他。
“佳佳说不好吃嗳？”
姜行之无言以对，好说歹说，不惜黑了小佳佳的品味才让小萌尝试着放进嘴里。
像水一样，入口即化，但有明显苦涩的味道。
“哎呀，早该不信你的！”
以为这是他无聊的恶作剧，小萌美目如刀，在他身上来回刮了三四遍。
面对二女的控诉，姜行之只是笑，却并未解释，人生无常，安全问题还是要尽早未雨绸缪的好，他可不想再体会一次失去的痛苦！
一切顺利，机场挥手作别，只留下一双大眼瞪着一双小眼。
“该回去了！”
车上，佳佳嘟着小嘴道：“大哥哥，能不能不回家，我们去玩好不好？”
姜行之想了想。
“这个当然，不行！”
佳佳幽怨的小眼神看着他，姜行之依旧不为所动，就在这时。
“我是被你囚禁的鸟，得到爱越来越少……”
铃声响起，显示的是苏芸姐，姜行之接通，开免提。
“喂，芸姐！”
苏芸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干嘛呢？”
姜行之目视前方。
“开车呢！”
苏芸：“有事忙？”
姜行之：“没，刚送小萌去机场，她回老家住几天。”
那头略微沉默一阵。
“你没跟着一起呀，我还说今天请你们俩吃饭呢！”
姜行之故作惊讶道：“芸姐，该不会是有什么事吧，赶紧吩咐，犯不着跟我客气！”
苏芸轻笑出声，知道这是玩笑话。
“可没有，就是这么久了都是我吃你们，总也想着请你们一次，既然小萌不在，那就算了吧，等以后……”
“哎哎哎，别介啊，我正愁没地方吃饭呢。”
姜行之急忙拦住，有个地方蹭饭哪有不去的理。
“芸姐姐我也要去！”
佳佳举起小手，见缝插针，像见到救星似的。
“佳佳也在？”
“嗯！”
“那行吧，你们快点，我准备了！”
挂断后，姜行之看看时间，已经将近下午五点，打王阿姨电话。
“喂，阿姨，是我小姜！”
王阿姨那边。
“嗳，阿姨听出来呢，真给你添麻烦，是不是佳佳又淘气了？”
姜行之笑道：“可没有，是这样的阿姨，我这边有个朋友请吃饭，我想带着佳佳去，这不给您说一声。”
王阿姨：“呦，那怎么行，那不是给人家添乱嘛？”
姜行之道：“阿姨您放心吧，我那朋友人很好的，而且很喜欢佳佳，对了，跟您一样还是位女同志呢！”
费了姜行之九牛二虎之力，王阿姨总算同意下来，路线直接改道过去。
第一次来苏芸姐姐家，佳佳不免小孩子天性这里看看那里瞧瞧，玩了一通后还是跟沙发较上劲，趴上面看电视去了，姜行之则直接进了厨房，刚进去，一股诱人的香味就顺着鼻子传进脑海，是南瓜蒸香菇鸡的味道，再一看，菜板周身材料齐备，就差着三道菜没炒了。
“芸姐，要不我来吧？”
忙活了这么久，苏芸的确有些体倦神乏，又见姜行之一副手痒的模样。
“行，那姐休息会。”
也不耽搁，起火，待油温烧热，下菜翻炒，最后调味装盘。
一道炒排骨，一道炒虾仁，还有一个肉末蒜毫。
洗手盛饭，三人围坐，电视里放着动画片，两只熊跟一个光头的故事。
苏芸起身，拿来两个酒杯。
“陪姐喝点！”
不由分说一人倒了七分满。
姜行之愣愣望着这杯酒。
“姐你喝酒？”
苏芸莫名其妙。
“怎么？”
姜行之一副被骗了的表情。
“上次还说不会呢？”
苏芸无语，那个只是有外人在的借口好不好。
“姐尝尝！”
不接话茬，苏芸提起筷子先给佳佳的小碗里夹，然后自己挨个尝了尝。
点点头，突然笑起来。
“小萌说的没错，果然是刷锅菜呢！”
刷锅菜？
姜行之自己吃，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苏芸笑着解释说：“上次小萌跟我讲，说你呀有个习惯，换菜炒时从不洗锅，因此多少会掺着上一道菜的味，她就跟我抱怨说整天吃的都是刷锅的饭呢！”
“我去，好你个小萌，居然这么黑我？”
姜行之整个人都不好了，亏自己整天起早贪黑的忙活，原来一直是被嫌弃了！
不过想想，他的确有这个习惯，怪不得说我做的菜味不正，原因居然出在这儿。
忽而念头一转，姜行之笑道：“芸姐，你这可是告密啊，嘿嘿！”
苏芸白了他一眼，一敲酒杯。
“怎个意思，你这是要揭发怎地，姐还真不怕，小鬼头！”
佳佳立场坚定，立马也附和了句小鬼头，一下逗得苏芸呵呵笑。
“哎呦，姐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姜行之尴尬不已，报复，这绝对是对自己刚刚不带她玩的报复。
静下来，苏芸放下筷子。
“嗯，突然想个小曲，听不听？”
姜行之说那感情好，只见她手随词动。
“不知是什么山，也不知是什么年，只道有个姜和尚去化缘！”
一指姜行之。
姜行之：“这曲子……”
苏芸继续唱：“打那无名山儿过，路遇草庙有一间。”
“庙里供着佛陀像，一柱清香吐真言。”
别说，配上她那副嗓子，还真别致好听。
“尔今虽是心无垢，可知未了有前缘？”
佳佳也侧着脑袋，芸姐姐好迷人。
“姜和尚忙问前尘事，佛陀一指向东南。”
“东南渡过芸水桥，桥岸之上苏门前。”
“门前只有老妇人，一身白衣泪涟涟。”
曲断，苏芸看了眼佳佳。
“呃，为什么不唱了，泪涟涟然后呢？”
姜行之听得正过瘾啊。
苏芸张嘴，仍旧没有声音。
“没了，就想这么多，等想到了再唱给你听吧！”
姜行之无语问苍天，要不要这样。
苏芸呵呵笑，直到饭吃完也没把曲子接上，弄得姜行之心痒痒的下楼都不得劲。
“姐你可千万别去写小说，会被人骂死的，佳佳，来跟姐姐说再见。”
佳佳这次倒很听姜行之的话，挥着小手。
“芸姐姐再见，佳佳要走喽！”
小腿一抬，钻进车内，摇下车窗，露出半颗小脑袋。
挥手，等车走远了，苏芸仍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唇里轻轻唱着刚才的词。
“不知是什么山，也不知是什么年，只道有个姜和尚去化缘！”
“打那无名山儿过，路遇草庙有一间。”
“庙里供着佛陀像，一柱清香吐真言。”
“尔今虽是心无垢，可知未了有前缘？”
“姜和尚忙问前尘事，佛陀一指向东南。”
“东南渡过芸水桥，桥岸之上苏门前。”
“门前只有老妇人，一身白衣泪涟涟。”
没有停，竟接了一句。
“君在山中可曾知，我盼君心复年年！”
“唉！”
苏芸很苦恼，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姜行之的，也许是一次次的特殊接触，也许是……
甩甩头，管他呢，喜欢就是喜欢了，至于要不要告诉他，随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