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绝不动摇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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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
对于一个前世混吃等死，今生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面馆伙计的郭霖来说，他是想不出来应该如何体现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来激活这个英灵召唤法阵。更不要提就在郭霖想要询问更多的细节时，那个声音却突然消失，任凭郭霖如何呼喊都不再开口，只能留下郭霖独自去考虑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就在刚刚，就在这位知县颠倒是非黑白，只为了讨好在他眼中有着更加光明未来的董宇豪时，某中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感在郭霖的心口疯狂萌芽着，某种想要与之对抗，拨乱反正的想法涌现出来，同时让郭霖在两世为人的生活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意志之所在。
是的，郭霖就是如此精准地形容着这个词汇，这便是他的意志。
为此，郭霖决定赌一把，若是成了便可以启动那英灵召唤法阵，从而召唤出那些无比强大的英灵来，从此一飞冲天，势不可挡，就算是眼前这小小的困境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突破。
可若是不成……
郭霖并没有想过若是不成的结果，因为他输不起，必须要赢。
在衙役几个将夹板从郭霖的的指头上取下的时候，那手脚总共二十根指头全部都软趴趴地垂了下去，由于支撑在其中的骨头已经破碎，所以此刻郭霖的手脚基本上是废掉了，日后若无机缘，怕是终生都是个废人了。
“何必呢……”
用他人根本听不到的声音低语了一句，知县此刻的心中满是懊恼以及那随着思绪推进而愈发高涨的愤怒，他自己当然知道是在冤枉郭霖，也对郭霖颇为愧疚，所以才会给郭霖下达监禁一年的承诺，可是如今郭霖这刚烈的行为无疑是在狠狠地打他的脸，而且是一下又一下地将他的脸抽肿了。
或许郭霖认为这样的行为很英勇，很无畏，可是这无疑是将知县往绝路上面逼，以至于知县此刻就连询问郭霖继续下去的意向都没有，就直接对着神情复杂的左右衙役下令道：“继续！三大酷刑的最后一项，想要推翻本官的决议，无疑是对我圣秦帝国的至上法典的质疑与亵渎，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要断这小子一条手臂。左右，上刑具！！！！！”
“……”
不同于之前的两次干净利索，这次几个衙役有些迟疑地站起身来，却是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是在犹豫些什么。
“大胆！！！你们几个，是想要抗命不尊吗？！！”见到衙役的动作，知县不过是微微惊讶后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就是怒火冲天地拍下了手中的惊堂木，呵斥着那四位衙役。
听到知县老爷都发火了，四名衙役缩了缩脖子，在无奈地看了同伴一眼后，他们只能快速将某个造型古怪的刑具推了出来，同时如同告罪般地对郭霖说了声抱歉后，一人便将郭霖的身子抬起，另外一人也把郭霖的手臂放置在那刑具正中央露出的孔洞里，直到手臂根部与那孔洞齐平后才停止了调整。
郭霖因为失血过多与剧烈疼痛的双重刺激而有些昏迷的意识在接触到那闪烁着森冷光泽的铡刀后，顿时一股汗毛直立的感觉在郭霖的身上蔓延，那被放置在孔洞中的手臂本能地开始向后缩，可是却被早有预料的衙役死死地按住。
看着郭霖这个不过十二岁的孩子这副模样，即使是心中已经做出抉择的知县此刻都有些不忍，可是下一刻他还是闭上了眼睛，猛拍下手中的惊堂木喝道：“行刑！！！”
“等，等一下！！！”
就在那衙役咬紧牙关要推动铡刀，而郭霖也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断臂的痛苦时，一个苍老但是焦急的声音响起，郭霖原本拧在一起的五官舒展开来，并且逐渐显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扭头看向了正气喘吁吁地在公堂外的老者，以及不停地轻抚着老者后背的大婶与少年后，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想必，是那位林大婶叫小虎去把爷爷叫来的吧，为了阻止我继续做傻事。
“大人！大人啊！！！小民知道自己的请求非常任性，不过恳请你在给我们家孩子行刑之前，让我同他说几句，没准他就回心转意了呢？”此刻那老者跪在了地上，对着案台上的知县磕头请求道。
“嗯，安老头吗？不是本官不留情面，只是你们家的小子自己要求我这么做的，本官也是左右为难啊！”捻着胡须，知县有些官架子地说道，不过他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知县也不希望郭霖通过三大酷刑，毕竟这简直就是在狠狠地抽他的脸，而且这次事件也会成为他仕途的污点，简直就是划不来的买卖。不过若是安老头真的可以劝郭霖回心转意的话，那知县也不是不可以做一个顺水人情。
“只是，本官也知道这郭霖年幼，或许行为举止有些冲动，确实是需要家人好好劝说管教一番，这样吧！”
心知安老头和郭霖关系的知县心中大定，此刻倒也颇为得意地说道：“虽然说法令规定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公堂之内，不过法理不外乎人情，本官也不是那迂腐之人。这样吧，让我的衙役抬着你家小子到你面前，给你一刻香的时间来劝说，如何？”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啊！”
听到知县同意了他的请求，安老头顿时又激动地磕了几个响头，同时就这样看着被两名衙役抬过来的，模样凄惨的郭霖，眼眸中满是心疼和苦涩的感觉，可是他的手下却没有留情，而是立刻给了郭霖一个巴掌。
“你想干什么？！！！”
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听着耳边愤怒无比的骂声，郭霖的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相反却满满的都是感动之情，因为郭霖知道安老头正是因为关心爱护他才会这么愤怒的，这也让在公堂上饱尝人情冷暖的郭霖此刻心里升腾起了一丝暖意。
安老头怒扇了郭霖一巴掌后，看着郭霖乖巧地低下脑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的样子，原本酝酿好的责骂一下子就说不出口，直到最后安老头只能用自己粗糙的手抚摸在郭霖脸上的瘀痕上，眼眶湿润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开口劝说着。
“阿霖，事情我都听虎子和林婶说了，这场官司落到如今这个局面并不怪你。可是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昨天晚上就和你讲过了，我们斗不过他们这种大人物的，我们不过就是一个市井小民，公理与正义这种诗歌里的东西是不会眷顾我们的，可是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的呢，为什么一定要来自讨苦吃啊！”
“爷爷……”看着边说边落泪的安老头，郭霖有些心痛地唤道。
安老头看着郭霖，同时情难自已地将郭霖的身子拥入怀中，继续劝说道：“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那我也无话可说，这样，你和大人好好认个错，然后进去老老实实地呆个一年。至于你那断掉的手脚指，没事的，爷爷来帮你想办法，到时侯保证还你一个灵活的手脚指，不至于出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废人。”
感受着老人手掌上粗糙却又厚实的皮肤此刻轻柔地抚摸在他的后脑勺上，郭霖原本在两大酷刑之下都没有掉下的眼泪突然充盈了他的眼眶。
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郭霖的命运其实颇为凄惨，降生为婴儿的他并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他的父母便双双病死，那时不过一两岁的他纵使有着前世大量的生活经验却也是无力施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饿死。
所幸，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这位老人来到了他们家，给快要饿死的郭霖米粥喝，同时还将他带回家中当作自己的孙子去养，这才让郭霖得以存活，并且幸福地生活到了现在。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无比乏味，可是郭霖却从来没有升起过到外面去闯闯的念想，因为他知道这里还有一位老人需要他照顾，需要他去孝敬，直到那位老人终老。
此刻听到安老头的话，郭霖的心中也是泛起了阵阵的愧疚与内疚之情，同时心中想要继续三大酷刑的心思竟也淡了不少，似乎就想要这样临阵脱逃了，听从自己爷爷的话低头认罪。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郭霖的心里猛地一个激灵，他突然明白了那个声音所说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了。
“在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动摇的意志吗？”喃喃地低语着，郭霖的原本松软下来的眼神再度坚毅了起来。
“对不起了，爷爷。”
轻轻地将自己的身子推离安老头的怀抱，同时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后，郭霖便对着本以为万事大吉的知县说道：“知县老爷，我准备好了，开始第三项酷刑吧。”
“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大惊，安老头震惊地看着郭霖，同时一阵心绞痛便要昏迷过去，所幸一旁的林婶和虎子机灵，而围观众人也是难以置信地指着郭霖，嘴巴里面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这样僵硬在原地。
至于董宇豪，原本以为郭霖已经放弃的他难免有些计谋落空的低沉，可是此刻在听到郭霖的决意后，他的脸上绽放出了难以想象的笑容，同时就这样拍着手将目光看向了脸色铁青的知县，以及他接下来怒喝。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官无情了！！你们几个，快给我把他的左臂剁下来，以儆效尤！！！！！！”
意志？
对于一个前世混吃等死，今生也不过就是一个小小面馆伙计的郭霖来说，他是想不出来应该如何体现这么高大上的东西来激活这个英灵召唤法阵。更不要提就在郭霖想要询问更多的细节时，那个声音却突然消失，任凭郭霖如何呼喊都不再开口，只能留下郭霖独自去考虑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就在刚刚，就在这位知县颠倒是非黑白，只为了讨好在他眼中有着更加光明未来的董宇豪时，某中陌生而又熟悉的情感在郭霖的心口疯狂萌芽着，某种想要与之对抗，拨乱反正的想法涌现出来，同时让郭霖在两世为人的生活中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意志之所在。
是的，郭霖就是如此精准地形容着这个词汇，这便是他的意志。
为此，郭霖决定赌一把，若是成了便可以启动那英灵召唤法阵，从而召唤出那些无比强大的英灵来，从此一飞冲天，势不可挡，就算是眼前这小小的困境也可以轻而易举地突破。
可若是不成……
郭霖并没有想过若是不成的结果，因为他输不起，必须要赢。
在衙役几个将夹板从郭霖的的指头上取下的时候，那手脚总共二十根指头全部都软趴趴地垂了下去，由于支撑在其中的骨头已经破碎，所以此刻郭霖的手脚基本上是废掉了，日后若无机缘，怕是终生都是个废人了。
“何必呢……”
用他人根本听不到的声音低语了一句，知县此刻的心中满是懊恼以及那随着思绪推进而愈发高涨的愤怒，他自己当然知道是在冤枉郭霖，也对郭霖颇为愧疚，所以才会给郭霖下达监禁一年的承诺，可是如今郭霖这刚烈的行为无疑是在狠狠地打他的脸，而且是一下又一下地将他的脸抽肿了。
或许郭霖认为这样的行为很英勇，很无畏，可是这无疑是将知县往绝路上面逼，以至于知县此刻就连询问郭霖继续下去的意向都没有，就直接对着神情复杂的左右衙役下令道：“继续！三大酷刑的最后一项，想要推翻本官的决议，无疑是对我圣秦帝国的至上法典的质疑与亵渎，无论结果如何，都必须要断这小子一条手臂。左右，上刑具！！！！！”
“……”
不同于之前的两次干净利索，这次几个衙役有些迟疑地站起身来，却是没有什么动作，似乎是在犹豫些什么。
“大胆！！！你们几个，是想要抗命不尊吗？！！”见到衙役的动作，知县不过是微微惊讶后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就是怒火冲天地拍下了手中的惊堂木，呵斥着那四位衙役。
听到知县老爷都发火了，四名衙役缩了缩脖子，在无奈地看了同伴一眼后，他们只能快速将某个造型古怪的刑具推了出来，同时如同告罪般地对郭霖说了声抱歉后，一人便将郭霖的身子抬起，另外一人也把郭霖的手臂放置在那刑具正中央露出的孔洞里，直到手臂根部与那孔洞齐平后才停止了调整。
郭霖因为失血过多与剧烈疼痛的双重刺激而有些昏迷的意识在接触到那闪烁着森冷光泽的铡刀后，顿时一股汗毛直立的感觉在郭霖的身上蔓延，那被放置在孔洞中的手臂本能地开始向后缩，可是却被早有预料的衙役死死地按住。
看着郭霖这个不过十二岁的孩子这副模样，即使是心中已经做出抉择的知县此刻都有些不忍，可是下一刻他还是闭上了眼睛，猛拍下手中的惊堂木喝道：“行刑！！！”
“等，等一下！！！”
就在那衙役咬紧牙关要推动铡刀，而郭霖也闭上眼睛准备承受断臂的痛苦时，一个苍老但是焦急的声音响起，郭霖原本拧在一起的五官舒展开来，并且逐渐显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扭头看向了正气喘吁吁地在公堂外的老者，以及不停地轻抚着老者后背的大婶与少年后，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想必，是那位林大婶叫小虎去把爷爷叫来的吧，为了阻止我继续做傻事。
“大人！大人啊！！！小民知道自己的请求非常任性，不过恳请你在给我们家孩子行刑之前，让我同他说几句，没准他就回心转意了呢？”此刻那老者跪在了地上，对着案台上的知县磕头请求道。
“嗯，安老头吗？不是本官不留情面，只是你们家的小子自己要求我这么做的，本官也是左右为难啊！”捻着胡须，知县有些官架子地说道，不过他心里却是松了口气。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知县也不希望郭霖通过三大酷刑，毕竟这简直就是在狠狠地抽他的脸，而且这次事件也会成为他仕途的污点，简直就是划不来的买卖。不过若是安老头真的可以劝郭霖回心转意的话，那知县也不是不可以做一个顺水人情。
“只是，本官也知道这郭霖年幼，或许行为举止有些冲动，确实是需要家人好好劝说管教一番，这样吧！”
心知安老头和郭霖关系的知县心中大定，此刻倒也颇为得意地说道：“虽然说法令规定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公堂之内，不过法理不外乎人情，本官也不是那迂腐之人。这样吧，让我的衙役抬着你家小子到你面前，给你一刻香的时间来劝说，如何？”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啊！”
听到知县同意了他的请求，安老头顿时又激动地磕了几个响头，同时就这样看着被两名衙役抬过来的，模样凄惨的郭霖，眼眸中满是心疼和苦涩的感觉，可是他的手下却没有留情，而是立刻给了郭霖一个巴掌。
“你想干什么？！！！”
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听着耳边愤怒无比的骂声，郭霖的心中却没有一丝不满，相反却满满的都是感动之情，因为郭霖知道安老头正是因为关心爱护他才会这么愤怒的，这也让在公堂上饱尝人情冷暖的郭霖此刻心里升腾起了一丝暖意。
安老头怒扇了郭霖一巴掌后，看着郭霖乖巧地低下脑袋，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解释的样子，原本酝酿好的责骂一下子就说不出口，直到最后安老头只能用自己粗糙的手抚摸在郭霖脸上的瘀痕上，眼眶湿润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开口劝说着。
“阿霖，事情我都听虎子和林婶说了，这场官司落到如今这个局面并不怪你。可是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昨天晚上就和你讲过了，我们斗不过他们这种大人物的，我们不过就是一个市井小民，公理与正义这种诗歌里的东西是不会眷顾我们的，可是你为什么就是听不懂的呢，为什么一定要来自讨苦吃啊！”
“爷爷……”看着边说边落泪的安老头，郭霖有些心痛地唤道。
安老头看着郭霖，同时情难自已地将郭霖的身子拥入怀中，继续劝说道：“不过既然事情发生了，那我也无话可说，这样，你和大人好好认个错，然后进去老老实实地呆个一年。至于你那断掉的手脚指，没事的，爷爷来帮你想办法，到时侯保证还你一个灵活的手脚指，不至于出来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废人。”
感受着老人手掌上粗糙却又厚实的皮肤此刻轻柔地抚摸在他的后脑勺上，郭霖原本在两大酷刑之下都没有掉下的眼泪突然充盈了他的眼眶。
穿越到这个世界的郭霖的命运其实颇为凄惨，降生为婴儿的他并没有过上几天好日子，他的父母便双双病死，那时不过一两岁的他纵使有着前世大量的生活经验却也是无力施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饿死。
所幸，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这位老人来到了他们家，给快要饿死的郭霖米粥喝，同时还将他带回家中当作自己的孙子去养，这才让郭霖得以存活，并且幸福地生活到了现在。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在这个世界的日子平淡无奇，甚至可以说是无比乏味，可是郭霖却从来没有升起过到外面去闯闯的念想，因为他知道这里还有一位老人需要他照顾，需要他去孝敬，直到那位老人终老。
此刻听到安老头的话，郭霖的心中也是泛起了阵阵的愧疚与内疚之情，同时心中想要继续三大酷刑的心思竟也淡了不少，似乎就想要这样临阵脱逃了，听从自己爷爷的话低头认罪。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郭霖的心里猛地一个激灵，他突然明白了那个声音所说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了。
“在关键时刻，绝对不会动摇的意志吗？”喃喃地低语着，郭霖的原本松软下来的眼神再度坚毅了起来。
“对不起了，爷爷。”
轻轻地将自己的身子推离安老头的怀抱，同时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后，郭霖便对着本以为万事大吉的知县说道：“知县老爷，我准备好了，开始第三项酷刑吧。”
“什么！！！！”
此言一出，全场大惊，安老头震惊地看着郭霖，同时一阵心绞痛便要昏迷过去，所幸一旁的林婶和虎子机灵，而围观众人也是难以置信地指着郭霖，嘴巴里面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这样僵硬在原地。
至于董宇豪，原本以为郭霖已经放弃的他难免有些计谋落空的低沉，可是此刻在听到郭霖的决意后，他的脸上绽放出了难以想象的笑容，同时就这样拍着手将目光看向了脸色铁青的知县，以及他接下来怒喝。
“好好好！！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官无情了！！你们几个，快给我把他的左臂剁下来，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