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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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爸在很多年前就见过两个男人之间的这种事，那时候他也才30多岁，那时李妈刚怀着吉祥，平安刚到会急事的年纪。小时候家里穷，李妈也没开起小百货店，在一家小饭馆做着帮厨，虽说怀着孕但为了生活也得继续上班，李爸的活计还相对来说要空闲一点，所以老大仁杰和老二平安差不多都是李爸带大的。他家里老父老母要在忙乡顾着弟弟家，那时弟妹也刚生了二胎，地里活计又多，再说他家那边一直觉得他属于半个上门女婿，自然是不会来帮忙的。那时候老大仁杰到了上学的年纪，乡下的孩子比不得城里的娇贵，每天上学放学没哪家大人会去接的，都是和同学一起走。只是平安还小，那么点大身边随时需要有大人在旁边看顾，所以李爸没事就待在家里带他，谁家需要杀牛了他就带着儿子一起去，平安小时候每次见李爸杀牛都能吓哭，开始几次主人家给他拿点小零嘴吃也不敢吃，后来次数多了就一边哭一边吃，也没见他少吃什么。
那天李爸正在家里给小平安热中午要吃的稀饭，小平安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着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就哒哒哒的跑去开门，李爸也听到动静就端着稀饭走了出来，看到平安踮起脚尖去够门栓，以为是哪家来串门却不想竟是一个想也想不到的客人。
平安看到门外站了一个高高的大哥哥，他勉强能到人家的腰部就抬起头问“你是哪个”
还不等人家回答，又哒哒哒的跑到李爸身边往后面躲着去。
李爸回过神听到门外的青年说“四叔，我有事跟你说。”
门外站的青年是李爸大哥家的小儿子，李之远。今年也才20出头，现在也不是什么假期李爸也很疑惑这个应该在k市上大学的侄儿怎么会突然来到家里。
李爸虽然因为娶了李妈把家置办在了凤水乡，分家的时候倒也分了几亩地，他家那边气候较冷，大多是种核桃和茶叶，他很少回家去管那些，都是交给家里弟弟平安的小叔去打理，买了之后又哥俩个平分，他们这边的习俗都是个子成婚之后再分家，老父老母都是随小儿子，他这样做也是想着帮衬着点弟弟家好给自己老父母尽尽孝。真要仔细拎起来看他和自己小弟家关系比起其他兄弟要更亲近些，和大哥家虽说也亲但也只是有个什么事情就走到一起帮忙而已，这不年不节的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侄儿来找他想说什么。
李爸压下心底的疑虑招呼侄儿进来，他这时仔细打量着侄儿的脸色竟是惨白惨白的泛着青！不由的问“小远怎么不好好在学校里读书，怎么跑回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快跟四叔说说四叔定想办法帮你。”边说边领着侄儿到堂屋沙发上坐下，又伺候小平安蹲在一旁的小马扎上自己乖乖的喝着稀饭。
李之远低着头不答话，李爸也不催他，就看到他脑袋下方的水泥地板上湿了小块，在仔细看就看到李之远眼泪噼里啪啦成串的往下掉。李爸起身拿了点卷纸给他，他抬起手接过，正当李爸以为等不到他回答的时候，李之远哑声开口说“四叔，你以前听过凤族人吗？”
李爸听到他这么问心底的疑惑更深了去，这老古时候讲的话怎么会从这个念过大学的侄儿口里说出来
原来李爸家那边是在索里镇下面的忙乡，而这忙乡在几十多年前原是叫凤凰乡，传说那山的风口处飞出过凤凰，忙乡的子民就是那凤凰的后代，也就是凤族的后人,也有传说凤族无论男女都可有孕。后来的新zg成立破四旧，那些故事渐渐别人遗忘了，凤凰乡应着这些原因也被改为了现在的忙乡。
李爸看了眼旁边正在专心致志的喝稀饭的儿子，压下心里的震惊继续问“听过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现在这些都没有人讲了。”
“四叔，那你可知道凤族人男女都可有孕”李之远急声问。
李爸笑了笑说“老古话里是这样说过，但是那都是传说，现在都是新zg了，你怎么还能相信这个。”
李之远进门后第一次抬头看了看他这个四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离开k市之后心底第一想起的就是这个随和乐观的四叔，而不是家里的爸妈。他是整个忙乡第一个大学生，他考上k市大学的时候，家里人常说，李家老大家出了只金凤凰，那可是大学生啊！那个年代在乡下你见过几个大学生
可他万万想不到，他的金凤凰竟是这种凤凰。
李之远的父亲今年快七十了，那年事发的时候正值他四叔先在的这个年纪，他发现他爸和他四叔虽说是亲兄弟可两人竟是一点也不像，他爸一辈子苦到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地里回来了就在家火龙旁抽着烟锅，从不多和他们兄妹三人多亲近，李之远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得知他考上大学之外他竟从来没有看过他爸脸上的笑。他似乎把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家里的猪牛，田地上。对于他们三兄妹别说像四叔这样逗逗哄哄，更是连抱都不记得的。
他不能回忙乡去，小地方谁家有个什么事隔天就能散的人尽皆知，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爸知道了他被学校劝退，甚至肚子里还有了一个孩子之后的后果。所以他从k市回来只能来投奔这个离开了忙乡的四叔。
“这不是传说，我...”李之远心灰意冷的说。
李爸正在给平安擦吃的一脸都是米粒的小脸，没听清李之远后边的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结合上孩子现在的脸色，惊讶的问“难...难道，你...怀孕了?”
李之远在李爸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落实了这件事情。
不管两个大人之间如何的风起云涌，小平安虽然小可也到了记事的年纪，他知道什么是怀孕，爸爸跟他说过，妈妈现在怀孕了，不久之后他就会有个小弟弟，想到这他突然笑嘻嘻的说“弟弟啊！妈妈肚子也有弟弟，这里也有一个弟弟，平安有两个弟弟了，嘻嘻”
李爸这才想起儿子还在这儿，连忙从腿上把小平安放下去，对平安说“小宝乖，自己去院里骑马马好不？爸爸和小远哥有话要说，等下再来陪小宝玩。”平安也是个能听话的，点点头就啪嗒啪嗒的穿着小拖鞋跑了出去。
虽说童言无忌缓和了点两个大人间的气氛，可对比现在发生的事情的严重性这也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你确定吗？会不会只是吃坏了肠胃”不要觉得说李爸问的问题太可笑，虽然他也听过那些传说，可那对于他来说那就是我们听过的白雪公主灰姑娘一样，一个大男人和你说他怀孕，正常人那都是不能相信的。
“确定的，k市的医院已经检查过了，他们想要让我留在那边做实验，我太害怕了，就跑了回来。”
李爸听了越加愤怒！说道“你做的对，不能留在那里，简直就不是人！怎么能这样对你！”后来回过神一想又问“那...孩子的另一个...那谁呢”
李之远却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摊倒在了沙发上，再怎么问也不肯多说一句了。
李爸在很多年前就见过两个男人之间的这种事，那时候他也才30多岁，那时李妈刚怀着吉祥，平安刚到会急事的年纪。小时候家里穷，李妈也没开起小百货店，在一家小饭馆做着帮厨，虽说怀着孕但为了生活也得继续上班，李爸的活计还相对来说要空闲一点，所以老大仁杰和老二平安差不多都是李爸带大的。他家里老父老母要在忙乡顾着弟弟家，那时弟妹也刚生了二胎，地里活计又多，再说他家那边一直觉得他属于半个上门女婿，自然是不会来帮忙的。那时候老大仁杰到了上学的年纪，乡下的孩子比不得城里的娇贵，每天上学放学没哪家大人会去接的，都是和同学一起走。只是平安还小，那么点大身边随时需要有大人在旁边看顾，所以李爸没事就待在家里带他，谁家需要杀牛了他就带着儿子一起去，平安小时候每次见李爸杀牛都能吓哭，开始几次主人家给他拿点小零嘴吃也不敢吃，后来次数多了就一边哭一边吃，也没见他少吃什么。
那天李爸正在家里给小平安热中午要吃的稀饭，小平安一个人在院子里玩着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就哒哒哒的跑去开门，李爸也听到动静就端着稀饭走了出来，看到平安踮起脚尖去够门栓，以为是哪家来串门却不想竟是一个想也想不到的客人。
平安看到门外站了一个高高的大哥哥，他勉强能到人家的腰部就抬起头问“你是哪个”
还不等人家回答，又哒哒哒的跑到李爸身边往后面躲着去。
李爸回过神听到门外的青年说“四叔，我有事跟你说。”
门外站的青年是李爸大哥家的小儿子，李之远。今年也才20出头，现在也不是什么假期李爸也很疑惑这个应该在k市上大学的侄儿怎么会突然来到家里。
李爸虽然因为娶了李妈把家置办在了凤水乡，分家的时候倒也分了几亩地，他家那边气候较冷，大多是种核桃和茶叶，他很少回家去管那些，都是交给家里弟弟平安的小叔去打理，买了之后又哥俩个平分，他们这边的习俗都是个子成婚之后再分家，老父老母都是随小儿子，他这样做也是想着帮衬着点弟弟家好给自己老父母尽尽孝。真要仔细拎起来看他和自己小弟家关系比起其他兄弟要更亲近些，和大哥家虽说也亲但也只是有个什么事情就走到一起帮忙而已，这不年不节的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侄儿来找他想说什么。
李爸压下心底的疑虑招呼侄儿进来，他这时仔细打量着侄儿的脸色竟是惨白惨白的泛着青！不由的问“小远怎么不好好在学校里读书，怎么跑回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你快跟四叔说说四叔定想办法帮你。”边说边领着侄儿到堂屋沙发上坐下，又伺候小平安蹲在一旁的小马扎上自己乖乖的喝着稀饭。
李之远低着头不答话，李爸也不催他，就看到他脑袋下方的水泥地板上湿了小块，在仔细看就看到李之远眼泪噼里啪啦成串的往下掉。李爸起身拿了点卷纸给他，他抬起手接过，正当李爸以为等不到他回答的时候，李之远哑声开口说“四叔，你以前听过凤族人吗？”
李爸听到他这么问心底的疑惑更深了去，这老古时候讲的话怎么会从这个念过大学的侄儿口里说出来
原来李爸家那边是在索里镇下面的忙乡，而这忙乡在几十多年前原是叫凤凰乡，传说那山的风口处飞出过凤凰，忙乡的子民就是那凤凰的后代，也就是凤族的后人,也有传说凤族无论男女都可有孕。后来的新zg成立破四旧，那些故事渐渐别人遗忘了，凤凰乡应着这些原因也被改为了现在的忙乡。
李爸看了眼旁边正在专心致志的喝稀饭的儿子，压下心里的震惊继续问“听过的，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现在这些都没有人讲了。”
“四叔，那你可知道凤族人男女都可有孕”李之远急声问。
李爸笑了笑说“老古话里是这样说过，但是那都是传说，现在都是新zg了，你怎么还能相信这个。”
李之远进门后第一次抬头看了看他这个四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离开k市之后心底第一想起的就是这个随和乐观的四叔，而不是家里的爸妈。他是整个忙乡第一个大学生，他考上k市大学的时候，家里人常说，李家老大家出了只金凤凰，那可是大学生啊！那个年代在乡下你见过几个大学生
可他万万想不到，他的金凤凰竟是这种凤凰。
李之远的父亲今年快七十了，那年事发的时候正值他四叔先在的这个年纪，他发现他爸和他四叔虽说是亲兄弟可两人竟是一点也不像，他爸一辈子苦到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地里回来了就在家火龙旁抽着烟锅，从不多和他们兄妹三人多亲近，李之远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得知他考上大学之外他竟从来没有看过他爸脸上的笑。他似乎把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家里的猪牛，田地上。对于他们三兄妹别说像四叔这样逗逗哄哄，更是连抱都不记得的。
他不能回忙乡去，小地方谁家有个什么事隔天就能散的人尽皆知，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爸知道了他被学校劝退，甚至肚子里还有了一个孩子之后的后果。所以他从k市回来只能来投奔这个离开了忙乡的四叔。
“这不是传说，我...”李之远心灰意冷的说。
李爸正在给平安擦吃的一脸都是米粒的小脸，没听清李之远后边的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再结合上孩子现在的脸色，惊讶的问“难...难道，你...怀孕了?”
李之远在李爸目光下缓缓点了点头，落实了这件事情。
不管两个大人之间如何的风起云涌，小平安虽然小可也到了记事的年纪，他知道什么是怀孕，爸爸跟他说过，妈妈现在怀孕了，不久之后他就会有个小弟弟，想到这他突然笑嘻嘻的说“弟弟啊！妈妈肚子也有弟弟，这里也有一个弟弟，平安有两个弟弟了，嘻嘻”
李爸这才想起儿子还在这儿，连忙从腿上把小平安放下去，对平安说“小宝乖，自己去院里骑马马好不？爸爸和小远哥有话要说，等下再来陪小宝玩。”平安也是个能听话的，点点头就啪嗒啪嗒的穿着小拖鞋跑了出去。
虽说童言无忌缓和了点两个大人间的气氛，可对比现在发生的事情的严重性这也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你确定吗？会不会只是吃坏了肠胃”不要觉得说李爸问的问题太可笑，虽然他也听过那些传说，可那对于他来说那就是我们听过的白雪公主灰姑娘一样，一个大男人和你说他怀孕，正常人那都是不能相信的。
“确定的，k市的医院已经检查过了，他们想要让我留在那边做实验，我太害怕了，就跑了回来。”
李爸听了越加愤怒！说道“你做的对，不能留在那里，简直就不是人！怎么能这样对你！”后来回过神一想又问“那...孩子的另一个...那谁呢”
李之远却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摊倒在了沙发上，再怎么问也不肯多说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