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脸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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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圣上口谕。”那老太监声音尖细的喊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见她傻乎乎的没动静，低喝了一句，“还不跪下。”
裴圆圆以为接圣旨才跪呢，没想到一个口谕还要跪的，但也没有办法，跪就跪呗，顿时哗啦啦的连着跪了一片。
“圣人言，宣裴圆圆于明早辰时入宫见驾。”
“哦。”裴圆圆应了，想着可以起来了不。
那老太监却是被她气了个半死，一跺脚恼怒道：“哦什么哦，要谢旨。”
裴圆圆瞪着眼珠子，想了想去看三姨，那意思：怎么谢旨啊？
三姨从河东来的，从前也没见过多大官，这会也有点懵，身后有人拉了拉她的裙子，比着口型说了“遵旨”两个字。
裴圆圆还并曾有反应，一个小太监俯身过来教她：“说，谢圣人宣，裴圆圆遵旨谢恩。”
“谢圣人宣，裴圆圆遵旨谢恩。”恍然大悟的裴圆圆大声说道。
老太监摇了摇头，又睨了她一眼，伸手一点那个小太监：“你留下来教教她规矩，免得明日驾前失仪，听着，明辰点卯的时辰，便要到承天门外候着，等待宣见，懂吗？”
“是。”裴圆圆老老实实应了。
老太监带着一个小太监走了，另留了那个小太监，倒是挺有礼貌的，伸手扶了圆圆起来，恭敬的立在一旁，示意她前面带路，上家里教规矩去。
这边叽叽喳喳的众人好奇瞧着那小太监，又想着裴圆圆犯什么事儿了还是怎的，啥又惹得让圣人召见她。
其实裴圆圆也有点懵圈，到了家悄悄的问那个小太监：“那个，你知道圣上为什么召我吗？”
被三个女人紧盯着的小太监，羞涩的笑了笑：“奴婢不知，奴婢只是一个没有品阶的白人，从内侍省被杨公公点了名便跟出来的。”
裴圆圆嘟了下嘴，见花婶儿她们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能有什么事，说不定是飞黄腾达的好事呢。”
小太监乐了乐：“得圣人亲自召见自然是莫大隆恩，姑娘请吧，学好了规矩，奴婢还赶着回去交差呢。”
说学就学上了，裴圆圆从来不知道，原来入了宫行个礼的规矩这么多，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在李世民和李建成面前，算是多么的失礼失仪。
一边学着心里就吐槽上了：听说李渊长的不丑啊，看李世民和李建成就知道了，那是犯神经病了不让人看呢。
入了宫还得低着头走路，我本来就矮，再低个头撞着人算你的我的。
还有见了皇上要跪拜，行大礼，没说起还不准起来，准起来了还要谢主隆恩，而且圣人不管说什么赏什么，哪怕赏打也要跪下谢赏。
神经病啊！
等到教完了，那小太监看了看天色问她：“记住了？”
“嗯，记住了。”裴圆圆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明天应该能活着出来。
“那奴婢回去交差了，告辞。”
小太监往外走，裴圆圆在他身后招了招手，还是裴春机谨着，跑到门口给人塞了两个铜板。
那小太监见着铜板了，掩到袖子里，凑过去与裴春低语了两三句。
裴春就回来了，盯着裴圆圆道：“刚刚那个小太监说，头先的老太监是内常侍，原本出宫宣人的事儿不归他管，他主要是在圣人身边侍候的，今儿个是被圣人点了名出来的，搹巷子外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回圆圆，所以一肚子火。”
“哦，怪不得我看他脾气不太好有点生气的样子。”裴圆圆点了点头。
“而且啊，虽然圣人宣你辰时见驾，但是你一定要点卯的时候就去等。”
裴圆圆眯着眼睛想了想，她原本挺想不通的，提前一个时辰，那就是多等两个小时啊，真的有必要？这会听她这么一强调就明白了，这是那个老太监要让她等回一个时辰去。
摇了摇头：“啧啧啧，果然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
原本裴圆圆是打算不管那个老太监，准备睡个小懒觉到点了再去，结果寅时末就被裴春从床上挖起来了。
睡眼迷蒙的刷牙洗漱，而后拿上小半个饼就出了门，三姨还陪着她去，被拉着走到了城门口，发现，特么的城门都还没开呢，更别说城门口出租的马车和轿子了。
城门就是点卯的时辰才开的，裴圆圆一脸生不如死的看着三姨：“从西市到承天门，最近距离都要经过四个里坊，你不会让我走路去吧，就算我走路去，点卯出城，走到承天门也肯定都正午了。”
裴春跺了跺脚有点生气，咒了一句：“那老太监。”
但也没办法，等着呗，等到城门开了，天色蒙蒙亮了，两人雇了车走，到承天门的时候正好辰时。
又在门外等了许久，等的太阳都快要升到天中央的时候，似乎才被人想了起来，一个小太监匆匆的跑了出来：“宫门外的可是裴圆圆？”
“是。”裴圆圆眯起眼睛应了一句。
那太监又喊了一声：“宣～裴圆圆入宫面圣。”
话音高高唱起，侍卫才放了行，裴圆圆示意裴春别担心，要么前回去，要么找个地方先歇会儿去，而后跟着小太监入了宫。
一路上走走停停，换了好几个太监领路，才终于入了一个金壁辉煌的大殿，低着头走进去，铺好裙子跪地，行大礼，头要碰地才行，还不能直身，先喊：“民女裴圆圆参见圣上万岁万万岁。”
“免礼。”中厚的男音道。
而后又有太监高喊：“平身。”
裴圆圆还得谢恩：“谢圣上万岁万万岁。”然后慢慢起身，整好衣冠站到一旁。
她这才发现，这还在早朝吧，文武百官都在的样子，这电视上看见的，和自己亲历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妈妈咪呀，我紧张，而且那小太监还说，不能抬眼乱瞧，所以她连自己旁边站的是谁都不知道。
李渊打量了一下站在下面的裴圆圆，看不太清楚，就觉得挺胖的，于是问：“你就是裴圆圆？”
她往中间站了半步：“回禀圣上，民女确实叫裴圆圆。”你最好告诉我认错人了，我好回家，这里感觉一点也不好玩，裴圆圆暗暗扁嘴，想哭。
“今日，秦王献上两柄改良后的军刀，诸位将军见了，都觉得比之原来的要趁手好用，你可知是谁的功劳？”
李渊这话说的，是要论功行赏啊，裴圆圆眨巴眨巴眼，终于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边人身上打量，两边人都不认识，大着胆子往上看，左边梯上站着李建成，右边梯上站着李世民，李建成下首还站个人，想着该是李元吉。
裴圆圆看了看李世民，他正冲着自己挤眼睛，终于大着胆子回话：“民女觉得吧，秦王献上去的，秦王定然是居功至伟，不过，民女应该也有那么几分苦劳，不然圣上也不会特意宣民女上殿。”
“哈哈哈哈哈哈，世民说你是奇人，你倒是说说，你一个女子，怎么想到要改良军刀的？”
昨日秦王送上新刀的刀图。又赶上苏世长前来投诚，一高兴就说今天早朝的时候，让秦王献上新军刀，顺便见见这个自家二郎口中有点可爱的胖丫头。
李渊看样子挺高兴，觉得这个丫头的确有点好玩，一双眼睛兔儿似的圆咕噜的转，回的话也有几分意思。
裴圆圆下意识的抬头，看到黄灿灿的一身衣服，想起来小太监说的，不能看，又低了头回他：“就这么想的么，这就和吃了绿豆包后想吃红豆包一样，看了军刀之后，觉得不太好，就想个好的呗。”
这比喻生动的很，颇让人无言以对。
“好吧，你也算有功，不过现如今长安城内外，乃至全天下都缺生铁锻刀，你可有法子？”
这事说来可就玄乎了，李世民这神经病是怎么回事，这事儿还没个一撇呢，他怎么捅到李渊面前去了？
又一想，自己好像就是那么一提，并没有说找矿的事儿，总之啊，这事绝对不能应啊，万一没有找到，她耍李世民是跟他闹着玩，耍李渊？那是会死的呀。
“我……”裴圆圆抽了一口气，大大声回道，“没有法子，民女什么都不会，倒是可以帮忙找找想想办法。”找不找得到，鬼知道哦。
“嗯，那只能暂时配两队步兵，依计划，一个月后东西两军各出一营，于城外野练，看看这新刀，于战场之上，是否真有奇效。”李渊一声令下。
李世民和李建成齐齐垂首应是，可见这东西二军便分属这二人所管。
“至于裴圆圆嘛，赏白钱五十两。”李渊赏完了，一声令下，退朝。
“谢圣上恩，”裴圆圆跪地回着，又跟着众臣喊，“恭送圣上万岁万万岁。”
李渊走了，这边众臣缓缓的起身，依次退出殿外。
裴圆圆站在殿中央看着左右两边的人发愣，她这个时候去找李世民会不会不太好，特别是当着李建成的面什么的。
可是，真的好想去问问李世民又抽什么风啊，虽然一直都觉得他是个神经病，但就算是神经病，她也想知道，他突然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啊，真的这么好为她请功来的？
她还没想完，李世民已经拍了她的肩膀：“想什么呢？”
裴圆圆一抬头，另外一侧也站了两个人，就听头顶上，李建成的声音道：“二弟，圆圆是个姑娘，举止莫要鲁莽。”
“宣，圣上口谕。”那老太监声音尖细的喊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见她傻乎乎的没动静，低喝了一句，“还不跪下。”
裴圆圆以为接圣旨才跪呢，没想到一个口谕还要跪的，但也没有办法，跪就跪呗，顿时哗啦啦的连着跪了一片。
“圣人言，宣裴圆圆于明早辰时入宫见驾。”
“哦。”裴圆圆应了，想着可以起来了不。
那老太监却是被她气了个半死，一跺脚恼怒道：“哦什么哦，要谢旨。”
裴圆圆瞪着眼珠子，想了想去看三姨，那意思：怎么谢旨啊？
三姨从河东来的，从前也没见过多大官，这会也有点懵，身后有人拉了拉她的裙子，比着口型说了“遵旨”两个字。
裴圆圆还并曾有反应，一个小太监俯身过来教她：“说，谢圣人宣，裴圆圆遵旨谢恩。”
“谢圣人宣，裴圆圆遵旨谢恩。”恍然大悟的裴圆圆大声说道。
老太监摇了摇头，又睨了她一眼，伸手一点那个小太监：“你留下来教教她规矩，免得明日驾前失仪，听着，明辰点卯的时辰，便要到承天门外候着，等待宣见，懂吗？”
“是。”裴圆圆老老实实应了。
老太监带着一个小太监走了，另留了那个小太监，倒是挺有礼貌的，伸手扶了圆圆起来，恭敬的立在一旁，示意她前面带路，上家里教规矩去。
这边叽叽喳喳的众人好奇瞧着那小太监，又想着裴圆圆犯什么事儿了还是怎的，啥又惹得让圣人召见她。
其实裴圆圆也有点懵圈，到了家悄悄的问那个小太监：“那个，你知道圣上为什么召我吗？”
被三个女人紧盯着的小太监，羞涩的笑了笑：“奴婢不知，奴婢只是一个没有品阶的白人，从内侍省被杨公公点了名便跟出来的。”
裴圆圆嘟了下嘴，见花婶儿她们担心，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们也不用担心我，能有什么事，说不定是飞黄腾达的好事呢。”
小太监乐了乐：“得圣人亲自召见自然是莫大隆恩，姑娘请吧，学好了规矩，奴婢还赶着回去交差呢。”
说学就学上了，裴圆圆从来不知道，原来入了宫行个礼的规矩这么多，她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在李世民和李建成面前，算是多么的失礼失仪。
一边学着心里就吐槽上了：听说李渊长的不丑啊，看李世民和李建成就知道了，那是犯神经病了不让人看呢。
入了宫还得低着头走路，我本来就矮，再低个头撞着人算你的我的。
还有见了皇上要跪拜，行大礼，没说起还不准起来，准起来了还要谢主隆恩，而且圣人不管说什么赏什么，哪怕赏打也要跪下谢赏。
神经病啊！
等到教完了，那小太监看了看天色问她：“记住了？”
“嗯，记住了。”裴圆圆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明天应该能活着出来。
“那奴婢回去交差了，告辞。”
小太监往外走，裴圆圆在他身后招了招手，还是裴春机谨着，跑到门口给人塞了两个铜板。
那小太监见着铜板了，掩到袖子里，凑过去与裴春低语了两三句。
裴春就回来了，盯着裴圆圆道：“刚刚那个小太监说，头先的老太监是内常侍，原本出宫宣人的事儿不归他管，他主要是在圣人身边侍候的，今儿个是被圣人点了名出来的，搹巷子外头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回圆圆，所以一肚子火。”
“哦，怪不得我看他脾气不太好有点生气的样子。”裴圆圆点了点头。
“而且啊，虽然圣人宣你辰时见驾，但是你一定要点卯的时候就去等。”
裴圆圆眯着眼睛想了想，她原本挺想不通的，提前一个时辰，那就是多等两个小时啊，真的有必要？这会听她这么一强调就明白了，这是那个老太监要让她等回一个时辰去。
摇了摇头：“啧啧啧，果然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
原本裴圆圆是打算不管那个老太监，准备睡个小懒觉到点了再去，结果寅时末就被裴春从床上挖起来了。
睡眼迷蒙的刷牙洗漱，而后拿上小半个饼就出了门，三姨还陪着她去，被拉着走到了城门口，发现，特么的城门都还没开呢，更别说城门口出租的马车和轿子了。
城门就是点卯的时辰才开的，裴圆圆一脸生不如死的看着三姨：“从西市到承天门，最近距离都要经过四个里坊，你不会让我走路去吧，就算我走路去，点卯出城，走到承天门也肯定都正午了。”
裴春跺了跺脚有点生气，咒了一句：“那老太监。”
但也没办法，等着呗，等到城门开了，天色蒙蒙亮了，两人雇了车走，到承天门的时候正好辰时。
又在门外等了许久，等的太阳都快要升到天中央的时候，似乎才被人想了起来，一个小太监匆匆的跑了出来：“宫门外的可是裴圆圆？”
“是。”裴圆圆眯起眼睛应了一句。
那太监又喊了一声：“宣～裴圆圆入宫面圣。”
话音高高唱起，侍卫才放了行，裴圆圆示意裴春别担心，要么前回去，要么找个地方先歇会儿去，而后跟着小太监入了宫。
一路上走走停停，换了好几个太监领路，才终于入了一个金壁辉煌的大殿，低着头走进去，铺好裙子跪地，行大礼，头要碰地才行，还不能直身，先喊：“民女裴圆圆参见圣上万岁万万岁。”
“免礼。”中厚的男音道。
而后又有太监高喊：“平身。”
裴圆圆还得谢恩：“谢圣上万岁万万岁。”然后慢慢起身，整好衣冠站到一旁。
她这才发现，这还在早朝吧，文武百官都在的样子，这电视上看见的，和自己亲历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妈妈咪呀，我紧张，而且那小太监还说，不能抬眼乱瞧，所以她连自己旁边站的是谁都不知道。
李渊打量了一下站在下面的裴圆圆，看不太清楚，就觉得挺胖的，于是问：“你就是裴圆圆？”
她往中间站了半步：“回禀圣上，民女确实叫裴圆圆。”你最好告诉我认错人了，我好回家，这里感觉一点也不好玩，裴圆圆暗暗扁嘴，想哭。
“今日，秦王献上两柄改良后的军刀，诸位将军见了，都觉得比之原来的要趁手好用，你可知是谁的功劳？”
李渊这话说的，是要论功行赏啊，裴圆圆眨巴眨巴眼，终于是忍不住偷偷的往旁边人身上打量，两边人都不认识，大着胆子往上看，左边梯上站着李建成，右边梯上站着李世民，李建成下首还站个人，想着该是李元吉。
裴圆圆看了看李世民，他正冲着自己挤眼睛，终于大着胆子回话：“民女觉得吧，秦王献上去的，秦王定然是居功至伟，不过，民女应该也有那么几分苦劳，不然圣上也不会特意宣民女上殿。”
“哈哈哈哈哈哈，世民说你是奇人，你倒是说说，你一个女子，怎么想到要改良军刀的？”
昨日秦王送上新刀的刀图。又赶上苏世长前来投诚，一高兴就说今天早朝的时候，让秦王献上新军刀，顺便见见这个自家二郎口中有点可爱的胖丫头。
李渊看样子挺高兴，觉得这个丫头的确有点好玩，一双眼睛兔儿似的圆咕噜的转，回的话也有几分意思。
裴圆圆下意识的抬头，看到黄灿灿的一身衣服，想起来小太监说的，不能看，又低了头回他：“就这么想的么，这就和吃了绿豆包后想吃红豆包一样，看了军刀之后，觉得不太好，就想个好的呗。”
这比喻生动的很，颇让人无言以对。
“好吧，你也算有功，不过现如今长安城内外，乃至全天下都缺生铁锻刀，你可有法子？”
这事说来可就玄乎了，李世民这神经病是怎么回事，这事儿还没个一撇呢，他怎么捅到李渊面前去了？
又一想，自己好像就是那么一提，并没有说找矿的事儿，总之啊，这事绝对不能应啊，万一没有找到，她耍李世民是跟他闹着玩，耍李渊？那是会死的呀。
“我……”裴圆圆抽了一口气，大大声回道，“没有法子，民女什么都不会，倒是可以帮忙找找想想办法。”找不找得到，鬼知道哦。
“嗯，那只能暂时配两队步兵，依计划，一个月后东西两军各出一营，于城外野练，看看这新刀，于战场之上，是否真有奇效。”李渊一声令下。
李世民和李建成齐齐垂首应是，可见这东西二军便分属这二人所管。
“至于裴圆圆嘛，赏白钱五十两。”李渊赏完了，一声令下，退朝。
“谢圣上恩，”裴圆圆跪地回着，又跟着众臣喊，“恭送圣上万岁万万岁。”
李渊走了，这边众臣缓缓的起身，依次退出殿外。
裴圆圆站在殿中央看着左右两边的人发愣，她这个时候去找李世民会不会不太好，特别是当着李建成的面什么的。
可是，真的好想去问问李世民又抽什么风啊，虽然一直都觉得他是个神经病，但就算是神经病，她也想知道，他突然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啊，真的这么好为她请功来的？
她还没想完，李世民已经拍了她的肩膀：“想什么呢？”
裴圆圆一抬头，另外一侧也站了两个人，就听头顶上，李建成的声音道：“二弟，圆圆是个姑娘，举止莫要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