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舌战群儒惊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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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灿！”
李老师走下讲台，站在他身后，果然在桌子里看到一本小说，
“马上就要高考了，这么紧张的时候，你居然在看小说，你高二成绩下降，老师是怎么和你说的啊？只要努力就好，努力就有收获”
李老头把书往桌上一扔，转身走回讲台“可是你呢，看小说，真是无可救药……你看看你原来的成绩，你再看看你现在的成绩，你看看当初和你成绩相当的，你再看看你自己……”
李老头名叫李儒，他讲起课来入迷，骂死人来也是，他骂人很有韵律也很有规律。
正当他讲的唾沫横飞的时候，季灿站起来说
“老师，王磊怕是看错了，那本书一直放在里面，我只是翻看了一下历史书，想联系时代背景，才能更好的学习。”说着，瞪了王磊一眼。
王磊被季灿的眼神吓得猛地一哆嗦，硬着头皮说，
“你瞪我也没用，我明明看到了”季灿看这小子这么不上道，也气笑了，没有再说什么。
“老师，我就在他旁边看的清清楚楚，季灿看的是历史书”杨雷可是忍不住了，他这小暴脾气，死死的瞪着王磊。
“你是包庇他吧，我也看到了，哼！”看到事情这样，胡喧也忍不住蹦出来了。
“你！上次还没被揍够吗？”
“在课堂上还敢威胁人，你上次还没被关够吗？”胡喧才不怕杨雷，上次不过是一时失算，现在去哪都带着木嘤和小弟们，才不会怕杨雷一个人，再说，杨雷还被校长关了禁闭，这事大家都知道。
“都给我闭嘴！课堂之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李儒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把黑板擦往桌子一敲，如惊堂木一般，课堂瞬间安静了。
“老师，”
柴昌黎推推眼镜站了起来说，“既然季灿同学说没有看小说，我们既不能证明他看了，也不能证明他没看，不如叫他讲解一下刚才的题，就可以知道他有没有做别的了。”柴昌黎本来只想隔山观虎斗，谁知看到杨雪落担心的看着季灿的样子，还是没忍住，起来加了把火。
“昌黎王子好帅啊”一个女生花痴的说。
“是啊，不仅长的帅，人也那么好，还给季灿一个台阶下”花痴*2
“好喜欢他哦。”花痴*3.
同花痴三人组不同的是，杨雷气的青筋暴起，“今天的课全是整个高中最难的汇总，真是个笑面虎，不知道的还要谢谢他。”
杨雪落也是担心的看着季灿，一开始她就想说那书是她的，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她坐在前排，后面发生了什么也看不到。
都怪自己把书给了季灿，把他害了，杨雪落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做惩罚。
李儒推推眼镜，说道“黎同学说的很有道理，季灿，我就给你出两道题吧”
“完了，李老头这是不想饶了季灿啊”杨雷暗暗的揣测着。
其实李老师还真没有杨雷那样想，他只是想在课堂上刺激一下季灿，让他把心用在学习上。
现在季灿的心还真不在学习上，却不是李老师想的那样。他现在的心思都在如何打出名气，当个大文豪。
至于考试，脑子里面不是还有百度，来上课也只是怕母亲担心，再说，自己成绩一直不好，突然考的太好了，会觉得他作弊吧。
今天这倒是一个先显露一下的好时机。
看着学生们看向自己奇怪的眼神，李儒老脸红了红，咳嗦了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咳…咳……嗯，你就说说我们经常说的推敲，推好在哪里，敲好在哪里”
“靠，这么难，这书上都没有，灿子，你……”杨雷在季灿旁边急的抓耳挠腮。闻言，季灿诧异的看了一样杨雷，这个……很难吗……这不是小学学的东西？
“推敲出自何光远《鉴戒录·贾忤旨》。”
季灿淡定的说道，“原文如下，忽一日于驴上吟得：‘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初欲著‘推’字，或欲著‘敲’字，炼之未定，遂于驴上作‘推’字手势，又作‘敲’字手势。不觉行半坊。观者讶之，岛似不见。”
又深呼了一口气“时韩吏部愈权京尹，意气清严，威振紫陌。经第三对呵唱，岛但手势未已。俄为官者推下驴，拥至尹前，岛方觉悟。顾问欲责之。”
全班寂静无声，这样的作品很少流传下来，即便有，也是破损不全的，班上的人基本都没有见过，就是李儒，也只是听人谈起过几次。
这个季灿，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能看到这典故完整的出处。李儒激动万分，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季灿继续说的话打断了。
“这个故事讲了什么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详细的讲述了，他说明了我们炎黄文化的源远流长，每一个字都是值得推敲思索的。韩愈说“敲”字好，是因为敲显于有礼貌，衬托出夜的宁静，起到以动衬静的作用，这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同。但是我觉得“推”字也好。”
说完，季灿看着四周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假装淡定的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恩，哥就是那舌战群儒的诸葛亮，啊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比“敲”要调合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
季灿本来只想简单的说说，不过装逼的心理影响着他越说越多，后面编不出来就按百度的念。
“我的想法就是这样，李老师，您觉得呢？”
沉浸在题目里面的李儒，这才反应过来，
“恩，季灿同学说的非常好，不知道大家刚才有没有记一下，比老师讲的还好。额……那个，季灿同学，不知道这些你是从哪里看来的啊。”李儒温柔的说完，谄媚的看着季灿。
比起刚刚季灿的讲解，李儒现在这谄媚的表情，更让大家惊讶。季灿，你赔我们严肃古板的李老师来，呜呜……
“三观尽毁，节操尽失，你这小子早有打算，害的哥一直给你担心……”
杨雷趴在桌上对着季灿嘟囔着。季灿听了随手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塞给杨雷，便不再看他，开口道
“老师，原文我也只是偶然从网上看到的，后面两个字的优点，是我自己想的。”
李儒听了失望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偶然看到的，听了季灿后面的话，李儒的眼睛又啪的一下亮了起来，不错不错，能想到这个地步，很不错，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学生，不能看到《鉴戒录》的遗憾也小了很多，而且今天已经听季灿背诵了一遍，回去可以好好的钻研一下。
杨雷是不管后面的事情了，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对仗工整，杨哥大才”瞬间晕倒。
杨雪落从季灿开始说话就没有变过姿势，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睛充满爱意的看着季灿，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花痴三人组可能要发展成花痴四人行了。
果然是偶然看到的吗，自己还以为是怎样，这个穷小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孤本。柴昌黎愤愤的想。
木嘤也是惊讶的看着季灿，他不是成绩下降了吗，这样的季灿，好像又回到了刚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样的才惊四座……
胡喧看着木嘤双眼迷离的样子，就是一顿气，想让季灿出丑，却让他大大的出了一次风头，他忍不住，又说
“老师，不是说两题吗，季灿这才回答了一题，是不是该继续出题了。”
“哦哦，对”李儒回过神来“那我们再来出下一题吧”
李儒想了想“刚刚考的是季灿同学对文字的理解，下面就看看他对文字的运用。就写一首诗吧，里面需要出现颜色。你就自由发挥吧”说完，笑眯眯的看着季灿。
季灿想了想，刚好看到一直看着他的杨雪落，灵光一闪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
“杨花雪落覆白苹”，本来是出自北魏太后私通杨华的故事，不过因为炎黄历史的原因，胡太后没有写那首《杨白花》，这句就没有贬义了而恰恰里面含有了杨雪落的名字，和后一句青鸟传情相呼应。
满座轩然，这季灿什么时候这么有才华了，前面一句影射校花杨雪落，后面一句青鸟传情，当着李老头的面对着校花告白啊。
木嘤的同桌，担心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苍白，脸嘴唇也被咬的发白，她硬硬的说了一句“奸夫淫妇。”
木嘤很早就不喜欢杨雪落，她同季灿刚刚恋爱的时候，季灿总是带着他的好兄弟杨雷，杨雷后面又总跟着一个小尾巴杨雪落，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危险。
后来，木嘤同季灿吵了好多次，小尾巴才不见了，没想到现在两人，又勾搭到一起了。木嘤的两眼简直要冒出火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季灿分手了，而且是自己先提出的。
胡喧看着木嘤的样子，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很失落，很难过。
柴昌黎依然是微笑着看着一起，只是用手折断了手中的笔，还在微微颤动。
杨雪落脸红的趴在桌子，不肯抬头。
李儒也有点讶异，“这句诗写的很好，不过有些事情大家可以到大学再去进行。”说着，笑着看了看害羞的杨雪落，又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好一整首呢。”
李儒虽然看起来古板，但是对学生还算开放，只要认真学习，从不管学生恋爱。
曾经有男生给喜欢的女孩写情书告白，躲着图书馆翻资料，恰好被他看到，就对情书来了一次大换血，最后男孩抱得美人归，李儒老师也因此出名，人送外号“月老师”。
季灿看了看老师，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用清晰的声音说道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头上何所有？翠微榼叶垂鬓唇。
背后何所见？珠压腰衱稳称身。
就中云幕椒房亲，赐名大国虢与秦。
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
犀筋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
黄门飞鞚不动尘，御厨络绎送八珍。
箫鼓哀吟感鬼神，宾从杂遝实要津。
后来鞍马何逡巡，当轩下马入锦茵。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
炙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丞相嗔！”
“季灿！”
李老师走下讲台，站在他身后，果然在桌子里看到一本小说，
“马上就要高考了，这么紧张的时候，你居然在看小说，你高二成绩下降，老师是怎么和你说的啊？只要努力就好，努力就有收获”
李老头把书往桌上一扔，转身走回讲台“可是你呢，看小说，真是无可救药……你看看你原来的成绩，你再看看你现在的成绩，你看看当初和你成绩相当的，你再看看你自己……”
李老头名叫李儒，他讲起课来入迷，骂死人来也是，他骂人很有韵律也很有规律。
正当他讲的唾沫横飞的时候，季灿站起来说
“老师，王磊怕是看错了，那本书一直放在里面，我只是翻看了一下历史书，想联系时代背景，才能更好的学习。”说着，瞪了王磊一眼。
王磊被季灿的眼神吓得猛地一哆嗦，硬着头皮说，
“你瞪我也没用，我明明看到了”季灿看这小子这么不上道，也气笑了，没有再说什么。
“老师，我就在他旁边看的清清楚楚，季灿看的是历史书”杨雷可是忍不住了，他这小暴脾气，死死的瞪着王磊。
“你是包庇他吧，我也看到了，哼！”看到事情这样，胡喧也忍不住蹦出来了。
“你！上次还没被揍够吗？”
“在课堂上还敢威胁人，你上次还没被关够吗？”胡喧才不怕杨雷，上次不过是一时失算，现在去哪都带着木嘤和小弟们，才不会怕杨雷一个人，再说，杨雷还被校长关了禁闭，这事大家都知道。
“都给我闭嘴！课堂之上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李儒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把黑板擦往桌子一敲，如惊堂木一般，课堂瞬间安静了。
“老师，”
柴昌黎推推眼镜站了起来说，“既然季灿同学说没有看小说，我们既不能证明他看了，也不能证明他没看，不如叫他讲解一下刚才的题，就可以知道他有没有做别的了。”柴昌黎本来只想隔山观虎斗，谁知看到杨雪落担心的看着季灿的样子，还是没忍住，起来加了把火。
“昌黎王子好帅啊”一个女生花痴的说。
“是啊，不仅长的帅，人也那么好，还给季灿一个台阶下”花痴*2
“好喜欢他哦。”花痴*3.
同花痴三人组不同的是，杨雷气的青筋暴起，“今天的课全是整个高中最难的汇总，真是个笑面虎，不知道的还要谢谢他。”
杨雪落也是担心的看着季灿，一开始她就想说那书是她的，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毕竟她坐在前排，后面发生了什么也看不到。
都怪自己把书给了季灿，把他害了，杨雪落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做惩罚。
李儒推推眼镜，说道“黎同学说的很有道理，季灿，我就给你出两道题吧”
“完了，李老头这是不想饶了季灿啊”杨雷暗暗的揣测着。
其实李老师还真没有杨雷那样想，他只是想在课堂上刺激一下季灿，让他把心用在学习上。
现在季灿的心还真不在学习上，却不是李老师想的那样。他现在的心思都在如何打出名气，当个大文豪。
至于考试，脑子里面不是还有百度，来上课也只是怕母亲担心，再说，自己成绩一直不好，突然考的太好了，会觉得他作弊吧。
今天这倒是一个先显露一下的好时机。
看着学生们看向自己奇怪的眼神，李儒老脸红了红，咳嗦了一声掩盖自己的尴尬，“咳…咳……嗯，你就说说我们经常说的推敲，推好在哪里，敲好在哪里”
“靠，这么难，这书上都没有，灿子，你……”杨雷在季灿旁边急的抓耳挠腮。闻言，季灿诧异的看了一样杨雷，这个……很难吗……这不是小学学的东西？
“推敲出自何光远《鉴戒录·贾忤旨》。”
季灿淡定的说道，“原文如下，忽一日于驴上吟得：‘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初欲著‘推’字，或欲著‘敲’字，炼之未定，遂于驴上作‘推’字手势，又作‘敲’字手势。不觉行半坊。观者讶之，岛似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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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季灿，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能看到这典故完整的出处。李儒激动万分，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季灿继续说的话打断了。
“这个故事讲了什么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详细的讲述了，他说明了我们炎黄文化的源远流长，每一个字都是值得推敲思索的。韩愈说“敲”字好，是因为敲显于有礼貌，衬托出夜的宁静，起到以动衬静的作用，这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认同。但是我觉得“推”字也好。”
说完，季灿看着四周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假装淡定的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恩，哥就是那舌战群儒的诸葛亮，啊哈哈哈哈哈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比较起来，“敲”的空气没有“推”的那么冷寂。就上句“鸟宿池边树”看来，“推”比“敲”要调合些。“推”可以无声，“敲”就不免剥啄有声，惊起了宿鸟，打破了岑寂，也似乎平添了搅扰……”
季灿本来只想简单的说说，不过装逼的心理影响着他越说越多，后面编不出来就按百度的念。
“我的想法就是这样，李老师，您觉得呢？”
沉浸在题目里面的李儒，这才反应过来，
“恩，季灿同学说的非常好，不知道大家刚才有没有记一下，比老师讲的还好。额……那个，季灿同学，不知道这些你是从哪里看来的啊。”李儒温柔的说完，谄媚的看着季灿。
比起刚刚季灿的讲解，李儒现在这谄媚的表情，更让大家惊讶。季灿，你赔我们严肃古板的李老师来，呜呜……
“三观尽毁，节操尽失，你这小子早有打算，害的哥一直给你担心……”
杨雷趴在桌上对着季灿嘟囔着。季灿听了随手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塞给杨雷，便不再看他，开口道
“老师，原文我也只是偶然从网上看到的，后面两个字的优点，是我自己想的。”
李儒听了失望的叹了口气，果然是偶然看到的，听了季灿后面的话，李儒的眼睛又啪的一下亮了起来，不错不错，能想到这个地步，很不错，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学生，不能看到《鉴戒录》的遗憾也小了很多，而且今天已经听季灿背诵了一遍，回去可以好好的钻研一下。
杨雷是不管后面的事情了，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对仗工整，杨哥大才”瞬间晕倒。
杨雪落从季灿开始说话就没有变过姿势，一直用亮晶晶的眼睛充满爱意的看着季灿，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花痴三人组可能要发展成花痴四人行了。
果然是偶然看到的吗，自己还以为是怎样，这个穷小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孤本。柴昌黎愤愤的想。
木嘤也是惊讶的看着季灿，他不是成绩下降了吗，这样的季灿，好像又回到了刚刚认识他的时候，那样的才惊四座……
胡喧看着木嘤双眼迷离的样子，就是一顿气，想让季灿出丑，却让他大大的出了一次风头，他忍不住，又说
“老师，不是说两题吗，季灿这才回答了一题，是不是该继续出题了。”
“哦哦，对”李儒回过神来“那我们再来出下一题吧”
李儒想了想“刚刚考的是季灿同学对文字的理解，下面就看看他对文字的运用。就写一首诗吧，里面需要出现颜色。你就自由发挥吧”说完，笑眯眯的看着季灿。
季灿想了想，刚好看到一直看着他的杨雪落，灵光一闪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
“杨花雪落覆白苹”，本来是出自北魏太后私通杨华的故事，不过因为炎黄历史的原因，胡太后没有写那首《杨白花》，这句就没有贬义了而恰恰里面含有了杨雪落的名字，和后一句青鸟传情相呼应。
满座轩然，这季灿什么时候这么有才华了，前面一句影射校花杨雪落，后面一句青鸟传情，当着李老头的面对着校花告白啊。
木嘤的同桌，担心的看着她，只见她满脸苍白，脸嘴唇也被咬的发白，她硬硬的说了一句“奸夫淫妇。”
木嘤很早就不喜欢杨雪落，她同季灿刚刚恋爱的时候，季灿总是带着他的好兄弟杨雷，杨雷后面又总跟着一个小尾巴杨雪落，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危险。
后来，木嘤同季灿吵了好多次，小尾巴才不见了，没想到现在两人，又勾搭到一起了。木嘤的两眼简直要冒出火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季灿分手了，而且是自己先提出的。
胡喧看着木嘤的样子，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很失落，很难过。
柴昌黎依然是微笑着看着一起，只是用手折断了手中的笔，还在微微颤动。
杨雪落脸红的趴在桌子，不肯抬头。
李儒也有点讶异，“这句诗写的很好，不过有些事情大家可以到大学再去进行。”说着，笑着看了看害羞的杨雪落，又继续说道：“你有没有想好一整首呢。”
李儒虽然看起来古板，但是对学生还算开放，只要认真学习，从不管学生恋爱。
曾经有男生给喜欢的女孩写情书告白，躲着图书馆翻资料，恰好被他看到，就对情书来了一次大换血，最后男孩抱得美人归，李儒老师也因此出名，人送外号“月老师”。
季灿看了看老师，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字，用清晰的声音说道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
绣罗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银麒麟。
头上何所有？翠微榼叶垂鬓唇。
背后何所见？珠压腰衱稳称身。
就中云幕椒房亲，赐名大国虢与秦。
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
犀筋厌饫久未下，鸾刀缕切空纷纶。
黄门飞鞚不动尘，御厨络绎送八珍。
箫鼓哀吟感鬼神，宾从杂遝实要津。
后来鞍马何逡巡，当轩下马入锦茵。
杨花雪落覆白苹，青鸟飞去衔红巾。
炙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丞相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