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元暗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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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天元大陆的住民，大部分人都很喜欢头顶上的天空。因为一到夜晚，整片夜空群星璀璨，仿若一片浩瀚星海，悬挂在眼前。
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片星海，并不是真正的星海，只不过是无数的大型陨石、卫星之类的类星体围绕在位面附近而产生的异象罢了。
而对于这些知情者来说，那片星海，可不是什么善良之地。
那是天元大陆的黑暗面，俗称天元暗界。
天元暗界没有任何的规则，唯一的规则就是拳头。
这里是不需要慈悲的黑暗森林，死亡和混乱就是天元暗界的主调，这里不受任何宗派世家管辖，哪怕是修真联盟也无能为力。
在这里，聚集了无数宗派世家的弃徒、叛徒，乃至联盟罪犯，这里汇聚了大陆各大种族，除了魔族以外，妖族、异人等各大种族都会出没此地，可谓是鱼龙混杂。
而得益于这种无序的风气，无数见不得光的功法法宝，都会从此处流出。成为闻名大陆的销赃点。
这一日，天元暗界的第十区，久久不曾亮起的星门，运转开来。
星门闪烁，两名女子从中走出。
其中一名少女问道：
“那少年到底底细如何？”
“听闻此人乃是一名被遗弃孤儿，自称‘孤鸿’。”
“孤鸿？他一个人在这地方活了十年？”
“是的，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在暗界根本活不下来。但传闻他凭着过目不忘之能，博览群书，在暗界担任过眼先生，闯出一片立足之地。更被暗界的人称为‘无宝不落’，意思是他的双眼，明察秋毫，从未错过任何璞玉。”
“哦？多大了？”
“十六岁。观其气息寻常，都不曾凝聚‘本命元力’，但淬体，已是完成了。”
“淬体圆满？”
“不错，所以我怀疑他的身份是假的。”
在新时代的修行体系中，修行境界的划分和仙道时代全然不同。凡俗时期大致分为八大境界。
淬体境、凝元境、神变境、元轮境、元丹境、灵体境、涅槃境、天象境。
淬体境界，不谈天赋，只看本钱和机缘，说白了就是烧钱。若是没有各种调养滋润身体的大补药物打熬身体，那淬体速度绝不可能快。是以大多散修都无法在十六岁之前完成淬体，凝聚真元。
但这个少年竟然能在暗界生活十年，还要做十六岁完成淬体，这意味着资源和实力缺一不可，细细考究确实是耐人寻味。
“天元暗界物资丰富，不比上门大派要差，十六岁完成淬体，倒也并非罕见。不过此人居然凭淬体境便在暗界闯下一席之地，确实有几分本事。”
“不过是长袖善舞之辈罢了，此行一事，更是与鉴宝无关。小姐，莫非真要把宗门存亡交于此子？”
“哼，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如今我们‘天演道宗’已无退路。那位先生既然说此子能够破局，我们也只能孤注一掷。”
“为何那位先生会对此子百般推崇？”
“我怎么知道，但以那位先生的能耐，还不至于欺骗我们。走吧，我们去见见那个少年。”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座偌大的楼房面前。
身旁的侍女连忙拿出一块面纱，给少女戴上，两人方才缓缓地向室外走去。
庭院很大，因此也堆积了大量的法宝残件，那些七彩斑斓的光线，便是从中泄露而出，看得少女两人心惊肉跳，在她们眼中，这些堆积如山的残件，就是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
这里是天元暗界第十区内地段最差的楼房，周围都是法宝残件和化工原料的处理厂，刺鼻的气味和浑浊的元力无处不在，别说修炼，长期生活在此处甚至会诱发血脉基因变异。
主仆两人快步穿过庭院，来到了主厅前，感受到清新自然的空气，不禁停下脚步，好生调息，同时望向厅内。
只见不大的客厅，四面墙，三面都被书架占据，书架上面放满了这个时代罕见的实体书，同样，地面上也堆了不少，各个方面的书籍都有，比如《论飞剑对物流行业的冲击》《灵根的演变》《现代异能详解》《天元网络对修行的影响》。
而且每一页都夹着书签，隐隐可以见到泛黄的纸张，可见是花了心思在里头。
“传闻此人博览群书，通读道藏。方才我还以为是本地人夸夸其词，如今想来倒是我小觑天下英雄了。”少女心中感叹，正想和少年打招呼。
却见那少年此时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对着面前的立体投影仪，上面正在播放今日的新闻消息。
“今日下午，北辰宗与银河星剑宗联合宣布发现紫霄灵禁，这是首个‘星辰’系列灵禁，预计加载星辰灵禁的法宝，性能将会全面提升5%。受此利好消息影响，北辰宗、银河星剑宗股价全面涨停。”
“附带整个法宝版块，圣甲宗、药器阁和万宝门、星火盟等十三家宗门，股价大幅上涨。”
“与此同时，注重血脉天赋的‘隐龙谷’、‘无上天道宗’、‘君天氏’等宗派世家的股价则一路下跌，有专家认为，随着元力技术的进步，必然会进一步拉近种族的天赋差距，最大的受益者显然是有文化体系和社会结构的生灵，而依靠血脉天赋的种族，显然无法跟上时代的发展。截止收盘，所有依靠血脉天赋食饭的宗派势力，股价平均跌幅超过7%。”
“对此，以君家为首的宗派势力，在收盘后临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君家的新闻发言人表示，修行者‘不假外物’，血脉异能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伙伴。君家等宗派势力时刻关注血脉工程技术发展，致力于血脉异能的普及化工作。预计年末将会推出首款异能药剂。”
“财经消息已经结束，下面是来自西北方面的消息，近日蛮荒兽潮日益严重，已经扩散到整个西北地域。联盟呼吁民众出行，切勿选择西北地域……”
江钧抬手，关掉了投影仪，转过头来，对厅前的两人问道：“敢问两位远道而来，有何关照？”
这两名女子衣着华贵，纤尘不染。更没因为修为高深自恃高人一等，如此教养，绝非暗界修士所能拥有，必定是上门大派中人，或是世家豪门的大家闺秀，决不能轻易得罪。
少女见得江钧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为之一动，这少年容颜稚嫩，偏偏双眸澄澈而深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仿佛能洞察人心，此乃潜龙之相。是以她客气道：“在下若澈，天演道宗门人，这位是我侍女，兰若。想来那位先生事先通知过了。”
“原来是天演道宗的圣女，小子江钧，有礼了！”江钧拱手，笑道：“碧落确实通知过我，有劳传来资料一阅。”
若澈双眉微挑，碧落先生修为通天彻地，寻常人哪怕得知其人，也不敢直呼其尊号，以示敬畏。眼前这名少年不但直呼，而且还不带“先生”称呼。要么此子只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要么就是艺高人胆大，与碧落先生关系密切。
但细细一想，若然是前者，此子又岂会备受碧落先生推崇？
想到这里，若澈对江钧的重视程度顿时提高了一筹，不敢只把对方当做寻常人家看待。
这一切虽然发生在瞬息之间，但江钧却是捕捉了若澈神情的所有变化。
他面上不动声色地接过资料，心中却是暗笑，其实他和碧落之间并无多少交情，方才如此称呼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若是寻常人家，难免会把他当做黄口小儿，甚至出言喝骂。但换做若澈这种聪明人，反而会因此对他高看一筹。
或许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接过侍女兰若递过来的资料，江钧细细翻阅，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丝字里行间隐藏的意思。
不怪他如此谨慎，在天元暗界，这个修行道的黑暗面里面生存，一丝疏忽，往往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过了一会，他合上资料，长出了一口气。难怪碧落先生会推荐自己去帮忙，按照这个单子的特殊性，其他人还真搞不定。
“三万荣耀点，外加一封北斗学院的推荐信。”江钧说。
那侍女兰若当即瞪大眼睛，急道：“三万荣耀点！你喝假酒了？不可能！”
荣耀点是联盟发行的最高等货币，价值非同小可，很多天材地宝、功法秘籍，没有荣耀点根本买不到。哪怕是暗界，交易的方式也不会绕开荣耀点。
可以说，荣耀点本身就是一件奢侈品。人们日常交易只会用正义点数。
而北斗学院乃是修真联盟直辖“五大院”之一，它的推荐信同样价值非凡，大多被世家财阀把持，少数的漏网之鱼，也往往意味着一番腥风血雨。
若澈却是毫不意外，反而对江钧越发佩服。这个价格没有超过宗门的底线，天演道宗身为上门大派，虽然肉痛，咬咬牙就可以给出来了。
于是她当机立断：“好，有劳江公子随我走一趟。”
这时江钧干咳一声：“让两位见笑了，不知两位可有‘空间戒’，此地藏书乃是我成道之本，不想有何闪失。”
“小事一桩，兰若，拿出一个空间戒给江公子吧。”
“一堆破书而已，谁看得上。”旁边的侍女兰若心中嘟囔一句，不过还是拿出了一个高级空间戒。这种空间储物法宝虽说昂贵，但对于上门大派，自然不算什么。
收起厅内的事物，江钧满意一笑：“好了两位，可以走了。”
生活在天元大陆的住民，大部分人都很喜欢头顶上的天空。因为一到夜晚，整片夜空群星璀璨，仿若一片浩瀚星海，悬挂在眼前。
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片星海，并不是真正的星海，只不过是无数的大型陨石、卫星之类的类星体围绕在位面附近而产生的异象罢了。
而对于这些知情者来说，那片星海，可不是什么善良之地。
那是天元大陆的黑暗面，俗称天元暗界。
天元暗界没有任何的规则，唯一的规则就是拳头。
这里是不需要慈悲的黑暗森林，死亡和混乱就是天元暗界的主调，这里不受任何宗派世家管辖，哪怕是修真联盟也无能为力。
在这里，聚集了无数宗派世家的弃徒、叛徒，乃至联盟罪犯，这里汇聚了大陆各大种族，除了魔族以外，妖族、异人等各大种族都会出没此地，可谓是鱼龙混杂。
而得益于这种无序的风气，无数见不得光的功法法宝，都会从此处流出。成为闻名大陆的销赃点。
这一日，天元暗界的第十区，久久不曾亮起的星门，运转开来。
星门闪烁，两名女子从中走出。
其中一名少女问道：
“那少年到底底细如何？”
“听闻此人乃是一名被遗弃孤儿，自称‘孤鸿’。”
“孤鸿？他一个人在这地方活了十年？”
“是的，按理来说，这样的人在暗界根本活不下来。但传闻他凭着过目不忘之能，博览群书，在暗界担任过眼先生，闯出一片立足之地。更被暗界的人称为‘无宝不落’，意思是他的双眼，明察秋毫，从未错过任何璞玉。”
“哦？多大了？”
“十六岁。观其气息寻常，都不曾凝聚‘本命元力’，但淬体，已是完成了。”
“淬体圆满？”
“不错，所以我怀疑他的身份是假的。”
在新时代的修行体系中，修行境界的划分和仙道时代全然不同。凡俗时期大致分为八大境界。
淬体境、凝元境、神变境、元轮境、元丹境、灵体境、涅槃境、天象境。
淬体境界，不谈天赋，只看本钱和机缘，说白了就是烧钱。若是没有各种调养滋润身体的大补药物打熬身体，那淬体速度绝不可能快。是以大多散修都无法在十六岁之前完成淬体，凝聚真元。
但这个少年竟然能在暗界生活十年，还要做十六岁完成淬体，这意味着资源和实力缺一不可，细细考究确实是耐人寻味。
“天元暗界物资丰富，不比上门大派要差，十六岁完成淬体，倒也并非罕见。不过此人居然凭淬体境便在暗界闯下一席之地，确实有几分本事。”
“不过是长袖善舞之辈罢了，此行一事，更是与鉴宝无关。小姐，莫非真要把宗门存亡交于此子？”
“哼，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如今我们‘天演道宗’已无退路。那位先生既然说此子能够破局，我们也只能孤注一掷。”
“为何那位先生会对此子百般推崇？”
“我怎么知道，但以那位先生的能耐，还不至于欺骗我们。走吧，我们去见见那个少年。”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座偌大的楼房面前。
身旁的侍女连忙拿出一块面纱，给少女戴上，两人方才缓缓地向室外走去。
庭院很大，因此也堆积了大量的法宝残件，那些七彩斑斓的光线，便是从中泄露而出，看得少女两人心惊肉跳，在她们眼中，这些堆积如山的残件，就是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
这里是天元暗界第十区内地段最差的楼房，周围都是法宝残件和化工原料的处理厂，刺鼻的气味和浑浊的元力无处不在，别说修炼，长期生活在此处甚至会诱发血脉基因变异。
主仆两人快步穿过庭院，来到了主厅前，感受到清新自然的空气，不禁停下脚步，好生调息，同时望向厅内。
只见不大的客厅，四面墙，三面都被书架占据，书架上面放满了这个时代罕见的实体书，同样，地面上也堆了不少，各个方面的书籍都有，比如《论飞剑对物流行业的冲击》《灵根的演变》《现代异能详解》《天元网络对修行的影响》。
而且每一页都夹着书签，隐隐可以见到泛黄的纸张，可见是花了心思在里头。
“传闻此人博览群书，通读道藏。方才我还以为是本地人夸夸其词，如今想来倒是我小觑天下英雄了。”少女心中感叹，正想和少年打招呼。
却见那少年此时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对着面前的立体投影仪，上面正在播放今日的新闻消息。
“今日下午，北辰宗与银河星剑宗联合宣布发现紫霄灵禁，这是首个‘星辰’系列灵禁，预计加载星辰灵禁的法宝，性能将会全面提升5%。受此利好消息影响，北辰宗、银河星剑宗股价全面涨停。”
“附带整个法宝版块，圣甲宗、药器阁和万宝门、星火盟等十三家宗门，股价大幅上涨。”
“与此同时，注重血脉天赋的‘隐龙谷’、‘无上天道宗’、‘君天氏’等宗派世家的股价则一路下跌，有专家认为，随着元力技术的进步，必然会进一步拉近种族的天赋差距，最大的受益者显然是有文化体系和社会结构的生灵，而依靠血脉天赋的种族，显然无法跟上时代的发展。截止收盘，所有依靠血脉天赋食饭的宗派势力，股价平均跌幅超过7%。”
“对此，以君家为首的宗派势力，在收盘后临时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君家的新闻发言人表示，修行者‘不假外物’，血脉异能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伙伴。君家等宗派势力时刻关注血脉工程技术发展，致力于血脉异能的普及化工作。预计年末将会推出首款异能药剂。”
“财经消息已经结束，下面是来自西北方面的消息，近日蛮荒兽潮日益严重，已经扩散到整个西北地域。联盟呼吁民众出行，切勿选择西北地域……”
江钧抬手，关掉了投影仪，转过头来，对厅前的两人问道：“敢问两位远道而来，有何关照？”
这两名女子衣着华贵，纤尘不染。更没因为修为高深自恃高人一等，如此教养，绝非暗界修士所能拥有，必定是上门大派中人，或是世家豪门的大家闺秀，决不能轻易得罪。
少女见得江钧的面容，心中不由得为之一动，这少年容颜稚嫩，偏偏双眸澄澈而深邃，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仿佛能洞察人心，此乃潜龙之相。是以她客气道：“在下若澈，天演道宗门人，这位是我侍女，兰若。想来那位先生事先通知过了。”
“原来是天演道宗的圣女，小子江钧，有礼了！”江钧拱手，笑道：“碧落确实通知过我，有劳传来资料一阅。”
若澈双眉微挑，碧落先生修为通天彻地，寻常人哪怕得知其人，也不敢直呼其尊号，以示敬畏。眼前这名少年不但直呼，而且还不带“先生”称呼。要么此子只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要么就是艺高人胆大，与碧落先生关系密切。
但细细一想，若然是前者，此子又岂会备受碧落先生推崇？
想到这里，若澈对江钧的重视程度顿时提高了一筹，不敢只把对方当做寻常人家看待。
这一切虽然发生在瞬息之间，但江钧却是捕捉了若澈神情的所有变化。
他面上不动声色地接过资料，心中却是暗笑，其实他和碧落之间并无多少交情，方才如此称呼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
若是寻常人家，难免会把他当做黄口小儿，甚至出言喝骂。但换做若澈这种聪明人，反而会因此对他高看一筹。
或许这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接过侍女兰若递过来的资料，江钧细细翻阅，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丝字里行间隐藏的意思。
不怪他如此谨慎，在天元暗界，这个修行道的黑暗面里面生存，一丝疏忽，往往就是生与死的距离。
过了一会，他合上资料，长出了一口气。难怪碧落先生会推荐自己去帮忙，按照这个单子的特殊性，其他人还真搞不定。
“三万荣耀点，外加一封北斗学院的推荐信。”江钧说。
那侍女兰若当即瞪大眼睛，急道：“三万荣耀点！你喝假酒了？不可能！”
荣耀点是联盟发行的最高等货币，价值非同小可，很多天材地宝、功法秘籍，没有荣耀点根本买不到。哪怕是暗界，交易的方式也不会绕开荣耀点。
可以说，荣耀点本身就是一件奢侈品。人们日常交易只会用正义点数。
而北斗学院乃是修真联盟直辖“五大院”之一，它的推荐信同样价值非凡，大多被世家财阀把持，少数的漏网之鱼，也往往意味着一番腥风血雨。
若澈却是毫不意外，反而对江钧越发佩服。这个价格没有超过宗门的底线，天演道宗身为上门大派，虽然肉痛，咬咬牙就可以给出来了。
于是她当机立断：“好，有劳江公子随我走一趟。”
这时江钧干咳一声：“让两位见笑了，不知两位可有‘空间戒’，此地藏书乃是我成道之本，不想有何闪失。”
“小事一桩，兰若，拿出一个空间戒给江公子吧。”
“一堆破书而已，谁看得上。”旁边的侍女兰若心中嘟囔一句，不过还是拿出了一个高级空间戒。这种空间储物法宝虽说昂贵，但对于上门大派，自然不算什么。
收起厅内的事物，江钧满意一笑：“好了两位，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