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开业大酬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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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半月杜飞都是早晚跟着张铁柱炼体，日间借跟雷捕头巡街之便跑去酒坊酿酒，蒸馏每缸酒之前杜飞都要加点料走个过场，虽然繁琐点，不过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原则杜飞也不觉过甚，现在他事业刚起步，容不得半点疏忽。
这几日建业城中也有闲汉四处传飘香楼出了一种新酒，性烈无比，几碗下去就能将人醉倒。自然有好酒之人嗤之以鼻，不信世间还有此等烈酒，于是闲汉便与其打赌，说飘香楼不日便要开始售卖，到时会让众人免费品尝，到时一试便知。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整个建业都知道飘香楼出了一种烈酒。
这些自然是杜飞的手段，前世是搞销售的，宣传为王的道理自然懂，好酒也怕巷子深的道理在他前世已是妇孺皆知。待到正式售卖前三日，杜飞又让飘香楼贴出告示：三日后新酒上市，若有人能连饮十碗且能直线走出酒楼者，当日在本楼的所有菜金酒钱皆免，此告示一年内有效，欢迎各方英雄前来挑战。
此告示一出，整个建业哗然，有善饮者开始呼朋唤友准备去飘香楼大吃海喝，更有其他酒楼的放言要找人吃垮飘香楼。杜飞却心里暗笑，一碗三两，十碗三斤，真能一口气喝完还能走直线的人放他前世也不多，更何况从未出现过高度酒的今世，就算真有几个天赋异禀的酒林高手，让他吃又能吃去几个钱，比起广告效应杜飞表示那点钱只是洒洒水了。
待到三日后正午，飘香楼外放了一通爆竹，王掌柜走出来对早围过来的众人道：“今日本楼开始售卖新酒烧刀子，若有人想要挑战十碗之限者，可去大厅登记，按顺序挑战。只要能挑战成功，今日你在本楼的吃喝都全免了，以一桌为限。若是失败，酒水钱三日内也不要大家出，过了三日便你喝了几碗酒算几碗的钱，大家可有异议？”
有人问道：“喝了酒走直线又怎么算？”
王掌柜让过身子道：“大家且看地上。”
大家一看，地上划有两条线从门槛通往大堂里，两线平行，中间一人轻松得过。
王掌柜又说：“此线大家看清楚了，人在两线中行走很是轻松。只要大家喝过十碗之后走于两线之间，从大堂走到门口跨出门槛，不出线外者便算过关，大家明白了吧？”
众人皆道明白，于是一群人急急忙进大堂报名。
大堂今日也略做布置，中间留出一通道，两线划于其间，一头通往门口，另一头放着张桌子，上面摆了十个碗，旁边堆了些酒坛，一伙计在旁负责倒酒。两边桌子和楼上靠大堂的桌子都坐满了人，这些都是王掌柜请的客人和一些来尝新酒或等着看热闹之人。
杜飞和雷捕头坐在楼上，边吃着小菜边看楼下热闹。雷捕头问杜飞：“徒弟你觉得今日有几人能喝过十碗？”
杜飞想想说：“怕是有两三人吧？”
雷捕头摇摇头道：“我看不尽然，我之酒量也算不错了，那日才饮半勺穿肠剑竟有头晕目眩之感，今日所用之酒虽是不如穿肠剑的烧刀子，可比世间之酒也烈了许多倍，我估计建业怕是无人能连饮十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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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果然如雷捕头所料，好多人上去都是一碗喷，他们又哪曾尝过如此火烈的白酒。能到三碗者不多，五碗更少，一下午只有一人喝完十碗，走直线时歪歪扭扭，出线几次。杜飞有心成全，便吩咐不算他犯规，谁知道跨门槛时脚抬不起来，啪一下摔门口，再也起不来了。
这一下午飘香楼外好是热闹，全是醉酒之人。幸好杜飞让人早准备有醒酒汤，只喝了一两碗酒的喝碗醒酒汤再休息会便好多了。有不省人事的也好说，早雇得有担架准备着，直接抬回家了事。还有借酒发疯者便让雷捕头出面，一掌一个打趴下抬走。大半建业城中的闲人都围到飘香楼外大街上看热闹，连知县大人都惊动了，排人过来打探详情，得知雷捕头在此维持才放心下来。
至于酒楼里来的客人，都免费品尝了飘香楼新出的四种新酒，除了烧刀子以外另三种分别名为烈似火，春风醉和百花酿。每桌每种酒都送了一小坛，若再想喝便要付钱了，度数最低的最便宜，不过也是以前百花酒的十倍，最贵的自然是烧刀子，要十两银子一坛。价格是杜飞定的，搞了这么多年销售自然明白走高端市场的好处，加上目前的高度酒产量不高，利润自然要最大化。当日来此的食客大多又自己加买了酒，买的最多的便是烧刀子，众人皆言饮得此酒方算酒中豪杰。
飘香楼火了，而且是大火，连续搞了三天促销活动，每日从一开门便是门庭若市，看热闹的尝酒的挑战的摩肩接踵。三日后再想挑战的便需自费买酒，建业城里的人是没人敢挑战了，一众酒林高手都已经被烧刀子打趴下了，不过附近村镇已经得到了此消息，很多民间高手都涌往建业挑战，其中也不乏其他酒楼聘请来砸场子的，平均下来每天怎么也有二三十个挑战者。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消息越传越远，挑战者还有增多的趋势，甚至有了其他县城的大酒楼派来一探虚实的挑战者。烧刀子无人能饮十碗之名也逐渐在南方诸县的食客中传扬开来。
一月之期到后，王掌柜与杜飞雷捕头一起结算本月盈利，大家都吓了一跳，光酒水的盈利已是以往所有盈利的五倍以上，更不算菜金，总的算下来超出以往盈利十倍之多。王掌柜笑得合不拢嘴，按他与杜飞约定此月盈利他与杜飞平分，虽说分出一半很是肉疼，不过剩下的也可当飘香楼以前半年之盈利了。
待算过账，三人雅间坐定，让小二上了些好菜，酒自然是烧刀子，慢慢浅酌开来。酒过三巡，王掌柜对杜飞说：“待吃过饭我便让账房将杜小弟应得的两千两捡出来，杜小弟是要现银或是银票，又或者兑成金子？”
杜飞心想幸好此世界还有银票，不然这么多银子可不好找地方放，便道：“麻烦王掌柜帮我换一千五百两银票，一百两散碎银子，其余换成一两重的金锭既可。”
王掌柜应诺，又转过来对雷捕头道：“此事还多亏雷大人成全，雷大人对犬子有救命之恩，又牵线让我飘香楼名扬四方，我备下薄礼，望雷大人万勿推迟。”
雷捕头笑道：“如此便却之不恭了，你二人进账不少，我也就不客气了。既然如今新酒效果已现，你二人当趁今日之聚拟下以后合作的章程，我在此也好做个见证。”
王掌柜望向杜飞说：“此事当杜小弟做主，在下是赶了巧才有幸能与杜小弟合作，以杜小弟家传之酿酒秘方，与谁合作都有此盛景，在下是搭着沾光了。”
杜飞客气道：“若非王掌柜信任，小子想成事还需费番唇舌，我看不如就以此月为例，以后每月盈利你我各半若何？我也不再与他人合作了，说起来是小弟占了便宜。”
王掌柜一听大喜过望，杜飞说是他占便宜，其实王掌柜明白，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以他的酒楼菜色酒水，若想盈利超过过往三层都无比困难，更莫说番好几倍了。只要世间不出现和烧刀子差不多的酒，他飘香楼以后的生意想差都难。以前他苦心经营十几年才把飘香楼带到建业第三的位置，可杜飞仅仅一个月就让飘香楼之盈利远远超过了第一的抱月楼不知多少，只要杜飞的秘方酒留在飘香楼，飘香楼就是稳稳当当的建业第一。他原打算与杜飞三七分成，他只拿三成，甚至二八他也能接受，如今杜飞提出五五分成，每月最少他也要多得几百数千两银子，他怎能不高兴？当下王掌柜立即道：“如此在下占大便宜了，就依杜小弟所言。
于是王掌柜叫人拿来纸笔，写下契约，三人签字画押，此事便定了下来。
杜飞心里也清楚，若他想多要些分成王掌柜定然也会答应，可以他前世的处世经验看来，若自己要得多了，王掌柜定然会暗中眼红，说不定会偷偷打自己配方的主意，而自己的配方都是虚假之物，起关键作用的还是那套蒸馏设备，天长日久之下难免被瞧出破绽，倒不如多分他一些，就算他仍有心打探，必然也不敢过分，得考虑与自己撕破脸的损失，自己给他越多，他损失就越大，心中的顾虑就越多，自己穿帮的风险就越小，况且照飘香楼目前的盈利来看，每月能分个一两千两，也足够杜飞用度了，又何必多生事端。
用过饭后，王掌柜将银票给了杜飞，又找来个褡裢将剩下的金银帮杜飞装上，再给雷捕头封了二十两金子作为谢礼。杜飞二人与王掌柜告辞后，便去酒坊酿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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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半月杜飞都是早晚跟着张铁柱炼体，日间借跟雷捕头巡街之便跑去酒坊酿酒，蒸馏每缸酒之前杜飞都要加点料走个过场，虽然繁琐点，不过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原则杜飞也不觉过甚，现在他事业刚起步，容不得半点疏忽。
这几日建业城中也有闲汉四处传飘香楼出了一种新酒，性烈无比，几碗下去就能将人醉倒。自然有好酒之人嗤之以鼻，不信世间还有此等烈酒，于是闲汉便与其打赌，说飘香楼不日便要开始售卖，到时会让众人免费品尝，到时一试便知。如此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整个建业都知道飘香楼出了一种烈酒。
这些自然是杜飞的手段，前世是搞销售的，宣传为王的道理自然懂，好酒也怕巷子深的道理在他前世已是妇孺皆知。待到正式售卖前三日，杜飞又让飘香楼贴出告示：三日后新酒上市，若有人能连饮十碗且能直线走出酒楼者，当日在本楼的所有菜金酒钱皆免，此告示一年内有效，欢迎各方英雄前来挑战。
此告示一出，整个建业哗然，有善饮者开始呼朋唤友准备去飘香楼大吃海喝，更有其他酒楼的放言要找人吃垮飘香楼。杜飞却心里暗笑，一碗三两，十碗三斤，真能一口气喝完还能走直线的人放他前世也不多，更何况从未出现过高度酒的今世，就算真有几个天赋异禀的酒林高手，让他吃又能吃去几个钱，比起广告效应杜飞表示那点钱只是洒洒水了。
待到三日后正午，飘香楼外放了一通爆竹，王掌柜走出来对早围过来的众人道：“今日本楼开始售卖新酒烧刀子，若有人想要挑战十碗之限者，可去大厅登记，按顺序挑战。只要能挑战成功，今日你在本楼的吃喝都全免了，以一桌为限。若是失败，酒水钱三日内也不要大家出，过了三日便你喝了几碗酒算几碗的钱，大家可有异议？”
有人问道：“喝了酒走直线又怎么算？”
王掌柜让过身子道：“大家且看地上。”
大家一看，地上划有两条线从门槛通往大堂里，两线平行，中间一人轻松得过。
王掌柜又说：“此线大家看清楚了，人在两线中行走很是轻松。只要大家喝过十碗之后走于两线之间，从大堂走到门口跨出门槛，不出线外者便算过关，大家明白了吧？”
众人皆道明白，于是一群人急急忙进大堂报名。
大堂今日也略做布置，中间留出一通道，两线划于其间，一头通往门口，另一头放着张桌子，上面摆了十个碗，旁边堆了些酒坛，一伙计在旁负责倒酒。两边桌子和楼上靠大堂的桌子都坐满了人，这些都是王掌柜请的客人和一些来尝新酒或等着看热闹之人。
杜飞和雷捕头坐在楼上，边吃着小菜边看楼下热闹。雷捕头问杜飞：“徒弟你觉得今日有几人能喝过十碗？”
杜飞想想说：“怕是有两三人吧？”
雷捕头摇摇头道：“我看不尽然，我之酒量也算不错了，那日才饮半勺穿肠剑竟有头晕目眩之感，今日所用之酒虽是不如穿肠剑的烧刀子，可比世间之酒也烈了许多倍，我估计建业怕是无人能连饮十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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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午飘香楼外好是热闹，全是醉酒之人。幸好杜飞让人早准备有醒酒汤，只喝了一两碗酒的喝碗醒酒汤再休息会便好多了。有不省人事的也好说，早雇得有担架准备着，直接抬回家了事。还有借酒发疯者便让雷捕头出面，一掌一个打趴下抬走。大半建业城中的闲人都围到飘香楼外大街上看热闹，连知县大人都惊动了，排人过来打探详情，得知雷捕头在此维持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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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算过账，三人雅间坐定，让小二上了些好菜，酒自然是烧刀子，慢慢浅酌开来。酒过三巡，王掌柜对杜飞说：“待吃过饭我便让账房将杜小弟应得的两千两捡出来，杜小弟是要现银或是银票，又或者兑成金子？”
杜飞心想幸好此世界还有银票，不然这么多银子可不好找地方放，便道：“麻烦王掌柜帮我换一千五百两银票，一百两散碎银子，其余换成一两重的金锭既可。”
王掌柜应诺，又转过来对雷捕头道：“此事还多亏雷大人成全，雷大人对犬子有救命之恩，又牵线让我飘香楼名扬四方，我备下薄礼，望雷大人万勿推迟。”
雷捕头笑道：“如此便却之不恭了，你二人进账不少，我也就不客气了。既然如今新酒效果已现，你二人当趁今日之聚拟下以后合作的章程，我在此也好做个见证。”
王掌柜望向杜飞说：“此事当杜小弟做主，在下是赶了巧才有幸能与杜小弟合作，以杜小弟家传之酿酒秘方，与谁合作都有此盛景，在下是搭着沾光了。”
杜飞客气道：“若非王掌柜信任，小子想成事还需费番唇舌，我看不如就以此月为例，以后每月盈利你我各半若何？我也不再与他人合作了，说起来是小弟占了便宜。”
王掌柜一听大喜过望，杜飞说是他占便宜，其实王掌柜明白，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以他的酒楼菜色酒水，若想盈利超过过往三层都无比困难，更莫说番好几倍了。只要世间不出现和烧刀子差不多的酒，他飘香楼以后的生意想差都难。以前他苦心经营十几年才把飘香楼带到建业第三的位置，可杜飞仅仅一个月就让飘香楼之盈利远远超过了第一的抱月楼不知多少，只要杜飞的秘方酒留在飘香楼，飘香楼就是稳稳当当的建业第一。他原打算与杜飞三七分成，他只拿三成，甚至二八他也能接受，如今杜飞提出五五分成，每月最少他也要多得几百数千两银子，他怎能不高兴？当下王掌柜立即道：“如此在下占大便宜了，就依杜小弟所言。
于是王掌柜叫人拿来纸笔，写下契约，三人签字画押，此事便定了下来。
杜飞心里也清楚，若他想多要些分成王掌柜定然也会答应，可以他前世的处世经验看来，若自己要得多了，王掌柜定然会暗中眼红，说不定会偷偷打自己配方的主意，而自己的配方都是虚假之物，起关键作用的还是那套蒸馏设备，天长日久之下难免被瞧出破绽，倒不如多分他一些，就算他仍有心打探，必然也不敢过分，得考虑与自己撕破脸的损失，自己给他越多，他损失就越大，心中的顾虑就越多，自己穿帮的风险就越小，况且照飘香楼目前的盈利来看，每月能分个一两千两，也足够杜飞用度了，又何必多生事端。
用过饭后，王掌柜将银票给了杜飞，又找来个褡裢将剩下的金银帮杜飞装上，再给雷捕头封了二十两金子作为谢礼。杜飞二人与王掌柜告辞后，便去酒坊酿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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