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高度白酒问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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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定之后，两人便不再说酿酒之事。老王和老雷聊些家长里短，杜飞无心关注，埋头猛吃。
用饭之后，休息片刻，三人便起身往酒坊行去。
飘香楼的酒坊在城边一个院落里，地方不大，倒也拾掇得干净。
杜飞啥也不懂，见啥都好奇，东瞅瞅西看看，搞得王掌柜颇为紧张，怕自家秘方被杜飞瞧去。
杜飞看王掌柜不自在，便罢了想学酿酒之心，对王掌柜说道：“不知掌柜这可有会做器具的匠人？”
老王找来一瘦小老头，介绍说：“这是张师傅，手艺不错，我这所用器具多出自他手。”
杜飞又让搬来一口大缸，拿来纸笔，先在纸上画了个椭圆，对张师傅说：“这便是那缸口，你的明白？”
张师傅点点头，然后杜飞在圆圈上加了个盖子，盖子上又连出一笔，先往上飘，再折着斜下来，最后在那一笔下面又加了个椭圆。杜飞也不知道蒸馏酒的设备到底长啥样，按照上化学实验课那样画了个草图，至于好不好看无所谓，得到的高度酒纯不纯也无所谓，大家都没见过，他说啥样就是啥样。
杜飞画好后对张师傅说：“张师傅，你要做的就是给这个缸加个盖子，这盖子上要连着竹筒，竹筒粗细要一致，中间竹节打通，像我图中这条线一样一直连到另外一口缸中，这缸口，盖子和竹筒三个地方的连接要紧密不透气，你可能做到？”
张师傅想了想，回答到：“这个不难，用牛皮在连接处缠一圈便可，外面用木架支撑。”
杜飞又道：“另外你还要做个地灶，方便大缸放上面加热，其他便没什么了，今日你可能做好？”
“没问题。”
杜飞转过来对王掌柜说：“器具便这么多了，待明日我带了独门秘方来便可酿酒了，不出意外午后便可尝到我家的秘方酒了。”
王掌柜惊奇到：“杜小弟家传秘方果然独到，所用器具我从未见过，而且一日成酒，闻所未闻。”
杜飞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事，明日烦劳王掌柜准备几缸劣酒，越便宜越好，你家的好酒我便不浪费了。”
“杜小弟说得哥哥越发好奇了，那明日我便早些来酒坊等杜小弟酿酒。”
杜飞二人告辞离去，路上雷捕头责怪道：“你为何要与王掌柜打赌，若赢不了岂非白忙一场？”
“师傅放心，我对自家秘方有信心，到时候莫说翻倍，三五倍都有可能，明日待你尝过新酒便知。”当下两人回到衙门不提。
散衙以后张铁柱叫杜飞去炼体，杜飞说道今日有事去不了，便急急忙走出衙门，为了明日酿酒他还需做些准备工作。他先去药店胡乱抓了些便宜的草药，又到城墙边挖了些色泽奇怪的泥土，还捡了块像个酒葫芦的石头，这才回到衙门。
第二日，雷捕头对大家说了收杜飞为徒一事，大家纷纷恭喜，张铁柱最高兴，好像雷捕头收的他一样。
大伙聊了一阵便各自散了。杜飞继续跟着雷捕头出去巡街。
老雷带着杜飞在街面上晃了一圈，便径直来到飘香楼的酒坊，王掌柜已在此等着了。
三人寒暄一下，杜飞便忙着去看他的设备，张师傅果然好手艺，竹筒连接得稳稳当当，盖子这头还做了个可伸缩的机关，方便酒缸抬进抬出。十缸劣酒和空缸都已准备好，就等杜飞酿酒了。
杜飞让人抬了缸劣酒上地灶，拿出昨夜准备的药包丢进去，又掏出各色泥土丢了一撮进去，最后从贴身处拿出捡的那块石头，捧在手里念念有词，念完也丢进缸里，完了才一拉机关，将盖子盖上酒缸，心里想：哥做了这么多花招，你们该猜不到到底是啥起作用了吧？反正蒸馏与固体无关，随便丢啥进去也无所谓。
杜飞走完过场，便叫点火，王掌柜忍不住好奇问道：“杜小弟刚才所丢的几样物品是？”
杜飞故作神秘道：“这些便是我家秘方了，颇为复杂，有草药有丹药，还有一我家祖传的宝贝。
“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可方便与哥哥一说？““王掌柜是自己人说说不打紧，此物名叫酒石，据说曾在酒中浸泡千年，吸其精华而成，我家的密法必须配合此物才能成功。”
“果然是宝贝，我竟从未听说。
杜飞和王掌柜一边东拉西扯，一边时不时开盖观察酒缸里的情况，吩咐掌火的伙计增减火力，约莫着过了小半时辰之后，竹筒另一头便有液体流出。
杜飞吩咐保持火力不便，便到空缸处等候，王雷二人也是好奇万分，守在杜飞旁边看着缸中的液体心痒无比，恨不得立即捞起来尝尝。等到空缸中积了有小半缸液体后，杜飞要来一勺子，舀起半勺自己先尝了尝，果然是高度酒无疑，度数怕有八九十度，味道自然是辛辣无比，不过口感比他前世的工业勾兑酒要醇一些，毕竟是全粮酿造嘛。
杜飞还在眯着眼慢慢品，旁边雷捕头已经忍不住了，徒弟味道如何，让为师也尝一下。杜飞将勺子递给雷捕头道：“师傅，此酒性烈，你小口点喝。”
老雷接过勺子，哪管那么多，心想再性烈的酒这么半勺还能醉了他不成，将剩下半勺酒一饮而尽。
杜飞吓了一跳，八九十度的原浆啊，这半勺也有三四两了，一口干的感觉一定过瘾无比。
王掌柜只见雷捕头一口喝干勺中酒后，站在原地半晌不说话，表情狰狞，两眼圆睁，似要喷出火来，一张黑脸涨成酱紫色，吓了一跳，还以为酒出了问题，问杜飞道：“你师傅没事吧？”
杜飞心里暗笑，说到：“师傅是被酒劲冲着了，缓一缓便没事。”
等到雷捕头缓过劲来，呼出一口气，晃了晃脑袋道：“果然好酒！王掌柜你且尝一尝。”
有了前车之鉴，王掌柜只敢小口尝了下，饶是如此也被辣得咳嗽连连，说到：“杜小弟果非虚言，此酒当真性烈无比，入口如秋火燎原，果然与世间之酒皆不一样。”
旁边雷捕头已经有些醉了，毕竟第一次喝高度酒，又喝得这么急，大舌头道：“我，我，我的徒弟怎会骗你，你，你信不过他，还，还，还信不过我雷某人么？”
杜王两人对望一眼，急忙让人去煮些醒酒汤，又扶着雷捕头去屋内歇息。待喝过饮酒汤后，雷捕头清醒了许多，毕竟酒量还是有的，只是第一次饮得太急，身体不适应才有些晕头。
三人又坐了一会，再走出去看新缸中的酒，杜飞见竹筒中滴出的酒液越来越少，便叫换了一缸劣酒，将药包和酒石捞出来丢进新的劣酒缸，又掏出点泥土丢进去继续加热。中午三人便在酒坊用了饭，到申时十缸劣酒都蒸馏过了，只得到不到两缸的高度酒，可见这世界的酒度数多低。
杜飞让人将满缸的高度酒分为三份，又叫抬来几缸百花酒，按二比一，一比一，一比二三个比例混合一起，再与王掌柜尝了尝酒的味道，混合后口感好了许多，既有百花酒的醇香，又有高度酒的火烈，比例不同口感又各有区别，尝得王掌柜啧啧称奇。
杜飞又将剩下那半缸高度酒和百花酒按三比一混合了，得到一大缸六十来度的新酒，然后对王掌柜说：“此后所得新酒便可按此比例与百花酒混合，所得之酒便是飘香楼以后所卖之酒，王掌柜觉得如何？”
王掌柜一开始还觉得新酒太烈，怕食客难以接受，待尝过混合酒后便信心大增，凭此口感，初饮者必定惊为天人，毕竟这其中最平和的酒也比以前大家卖的口感烈了许多。王掌柜问道：“此酒何名？”
杜飞想了想说：“最烈这种我取名为烧刀子，其余三种王掌柜看着办吧。”
雷捕头接口说：“好名字，此酒确是如其名，将烧红的刀吞入腹中，非胆大者不敢饮。”
杜飞又道：“这烧刀子需要多准备些，半月后四种酒在飘香楼正式开卖，不过这期间小弟有些手段，需要王掌柜配合。”
当下杜飞将自己对新酒的营销手法与王掌柜说了，王掌柜听得连连称奇，雷捕头在旁边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杜飞。
当下时候不早，雷捕头与杜飞告辞回衙门。路上雷捕头感叹道：“今日方尝得酒滋味，待徒弟你与王掌柜合作顺利以后，我定要准备二十坛烧刀子送往上京。”
杜飞笑问：“怎么不准备未混合的新酒？那酒比烧刀子更烈啊。“雷捕头老脸一红道：“那酒口感太差，就剩下一个烧了，还是烧刀子好，又好喝又有劲。”
杜飞笑说：“师傅你是喝太急了，那酒适合慢慢品，才能品出其中滋味。不过未混合的新酒我不准备卖，我准备将它取名为穿肠剑，专门用来送人，看得顺眼的送一坛，爽死他，看不顺眼的也送一坛，喝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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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捕头想起自己喝穿肠剑的感觉，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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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饭之后，休息片刻，三人便起身往酒坊行去。
飘香楼的酒坊在城边一个院落里，地方不大，倒也拾掇得干净。
杜飞啥也不懂，见啥都好奇，东瞅瞅西看看，搞得王掌柜颇为紧张，怕自家秘方被杜飞瞧去。
杜飞看王掌柜不自在，便罢了想学酿酒之心，对王掌柜说道：“不知掌柜这可有会做器具的匠人？”
老王找来一瘦小老头，介绍说：“这是张师傅，手艺不错，我这所用器具多出自他手。”
杜飞又让搬来一口大缸，拿来纸笔，先在纸上画了个椭圆，对张师傅说：“这便是那缸口，你的明白？”
张师傅点点头，然后杜飞在圆圈上加了个盖子，盖子上又连出一笔，先往上飘，再折着斜下来，最后在那一笔下面又加了个椭圆。杜飞也不知道蒸馏酒的设备到底长啥样，按照上化学实验课那样画了个草图，至于好不好看无所谓，得到的高度酒纯不纯也无所谓，大家都没见过，他说啥样就是啥样。
杜飞画好后对张师傅说：“张师傅，你要做的就是给这个缸加个盖子，这盖子上要连着竹筒，竹筒粗细要一致，中间竹节打通，像我图中这条线一样一直连到另外一口缸中，这缸口，盖子和竹筒三个地方的连接要紧密不透气，你可能做到？”
张师傅想了想，回答到：“这个不难，用牛皮在连接处缠一圈便可，外面用木架支撑。”
杜飞又道：“另外你还要做个地灶，方便大缸放上面加热，其他便没什么了，今日你可能做好？”
“没问题。”
杜飞转过来对王掌柜说：“器具便这么多了，待明日我带了独门秘方来便可酿酒了，不出意外午后便可尝到我家的秘方酒了。”
王掌柜惊奇到：“杜小弟家传秘方果然独到，所用器具我从未见过，而且一日成酒，闻所未闻。”
杜飞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事，明日烦劳王掌柜准备几缸劣酒，越便宜越好，你家的好酒我便不浪费了。”
“杜小弟说得哥哥越发好奇了，那明日我便早些来酒坊等杜小弟酿酒。”
杜飞二人告辞离去，路上雷捕头责怪道：“你为何要与王掌柜打赌，若赢不了岂非白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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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雷捕头对大家说了收杜飞为徒一事，大家纷纷恭喜，张铁柱最高兴，好像雷捕头收的他一样。
大伙聊了一阵便各自散了。杜飞继续跟着雷捕头出去巡街。
老雷带着杜飞在街面上晃了一圈，便径直来到飘香楼的酒坊，王掌柜已在此等着了。
三人寒暄一下，杜飞便忙着去看他的设备，张师傅果然好手艺，竹筒连接得稳稳当当，盖子这头还做了个可伸缩的机关，方便酒缸抬进抬出。十缸劣酒和空缸都已准备好，就等杜飞酿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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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走完过场，便叫点火，王掌柜忍不住好奇问道：“杜小弟刚才所丢的几样物品是？”
杜飞故作神秘道：“这些便是我家秘方了，颇为复杂，有草药有丹药，还有一我家祖传的宝贝。
“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可方便与哥哥一说？““王掌柜是自己人说说不打紧，此物名叫酒石，据说曾在酒中浸泡千年，吸其精华而成，我家的密法必须配合此物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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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和王掌柜一边东拉西扯，一边时不时开盖观察酒缸里的情况，吩咐掌火的伙计增减火力，约莫着过了小半时辰之后，竹筒另一头便有液体流出。
杜飞吩咐保持火力不便，便到空缸处等候，王雷二人也是好奇万分，守在杜飞旁边看着缸中的液体心痒无比，恨不得立即捞起来尝尝。等到空缸中积了有小半缸液体后，杜飞要来一勺子，舀起半勺自己先尝了尝，果然是高度酒无疑，度数怕有八九十度，味道自然是辛辣无比，不过口感比他前世的工业勾兑酒要醇一些，毕竟是全粮酿造嘛。
杜飞还在眯着眼慢慢品，旁边雷捕头已经忍不住了，徒弟味道如何，让为师也尝一下。杜飞将勺子递给雷捕头道：“师傅，此酒性烈，你小口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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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吓了一跳，八九十度的原浆啊，这半勺也有三四两了，一口干的感觉一定过瘾无比。
王掌柜只见雷捕头一口喝干勺中酒后，站在原地半晌不说话，表情狰狞，两眼圆睁，似要喷出火来，一张黑脸涨成酱紫色，吓了一跳，还以为酒出了问题，问杜飞道：“你师傅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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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雷捕头已经有些醉了，毕竟第一次喝高度酒，又喝得这么急，大舌头道：“我，我，我的徒弟怎会骗你，你，你信不过他，还，还，还信不过我雷某人么？”
杜王两人对望一眼，急忙让人去煮些醒酒汤，又扶着雷捕头去屋内歇息。待喝过饮酒汤后，雷捕头清醒了许多，毕竟酒量还是有的，只是第一次饮得太急，身体不适应才有些晕头。
三人又坐了一会，再走出去看新缸中的酒，杜飞见竹筒中滴出的酒液越来越少，便叫换了一缸劣酒，将药包和酒石捞出来丢进新的劣酒缸，又掏出点泥土丢进去继续加热。中午三人便在酒坊用了饭，到申时十缸劣酒都蒸馏过了，只得到不到两缸的高度酒，可见这世界的酒度数多低。
杜飞让人将满缸的高度酒分为三份，又叫抬来几缸百花酒，按二比一，一比一，一比二三个比例混合一起，再与王掌柜尝了尝酒的味道，混合后口感好了许多，既有百花酒的醇香，又有高度酒的火烈，比例不同口感又各有区别，尝得王掌柜啧啧称奇。
杜飞又将剩下那半缸高度酒和百花酒按三比一混合了，得到一大缸六十来度的新酒，然后对王掌柜说：“此后所得新酒便可按此比例与百花酒混合，所得之酒便是飘香楼以后所卖之酒，王掌柜觉得如何？”
王掌柜一开始还觉得新酒太烈，怕食客难以接受，待尝过混合酒后便信心大增，凭此口感，初饮者必定惊为天人，毕竟这其中最平和的酒也比以前大家卖的口感烈了许多。王掌柜问道：“此酒何名？”
杜飞想了想说：“最烈这种我取名为烧刀子，其余三种王掌柜看着办吧。”
雷捕头接口说：“好名字，此酒确是如其名，将烧红的刀吞入腹中，非胆大者不敢饮。”
杜飞又道：“这烧刀子需要多准备些，半月后四种酒在飘香楼正式开卖，不过这期间小弟有些手段，需要王掌柜配合。”
当下杜飞将自己对新酒的营销手法与王掌柜说了，王掌柜听得连连称奇，雷捕头在旁边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杜飞。
当下时候不早，雷捕头与杜飞告辞回衙门。路上雷捕头感叹道：“今日方尝得酒滋味，待徒弟你与王掌柜合作顺利以后，我定要准备二十坛烧刀子送往上京。”
杜飞笑问：“怎么不准备未混合的新酒？那酒比烧刀子更烈啊。“雷捕头老脸一红道：“那酒口感太差，就剩下一个烧了，还是烧刀子好，又好喝又有劲。”
杜飞笑说：“师傅你是喝太急了，那酒适合慢慢品，才能品出其中滋味。不过未混合的新酒我不准备卖，我准备将它取名为穿肠剑，专门用来送人，看得顺眼的送一坛，爽死他，看不顺眼的也送一坛，喝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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