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屁都不敢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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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对不对，老弟，咱俩好像不认识吧，找我有什么事吗？”冯来喜说道。
“你叫什么？”金莫冉问道。
“冯……冯来喜……”冯来喜答道。
“什么罪啊？”金莫冉又问道。
“伤害……”冯来喜小声说道。
“没了？”金莫冉问道。
“……强……奸……”冯来喜吞吞吐吐地说道。
“强奸的谁啊？”金莫冉问道。
“一个村的？”冯来喜说道。
金莫冉飞起一脚，把冯来喜踹倒，说道，“我再问你一遍，强奸的谁？”
“后老伴的……闺女……”冯来喜说道。
“操！”金莫冉骂了一句，走出了晾衣室，在门口点了一颗烟，抽了起来。
屋子里面，几个大汉把冯来喜围在墙角，一顿揍。
一颗烟抽完，金莫冉回到晾衣室，“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政府对你惩罚太轻了，来到这，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金莫冉说道。
这时候监舍走廊另一头，传来值班干警的声音，“晾衣室里那几个人，干什么呢？”
“李队长值班啊，没啥事，晾完衣服，几个小年轻的唠会嗑，打打闹闹地，我这就让他们都出来。”金莫冉走出晾衣室说道。
“快点，告诉你，我值班，都消停点！”值班干警说道。
“那是肯定！放心吧！李队长！”金莫冉说道，然后转身进到晾衣室，“你该怎么做，你想怎么做，你随意！”说完，金莫冉在冯来喜头上拍了一下，走开了。
冯来喜走出晾衣室，来到走廊，蹲在角落里，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的自己发毛，于是慢慢站起身来，靠边蹭回自己的房间，直接躺在床板子上，衣服都没脱就睡了。
第二天，冯来喜早早就起来了，悄悄来到水房，不一会，又是昨天那几个人走了过来。
“这不是那个畜牲嘛！”一个人走到冯来喜身边说道。
冯来喜什么也没说，继续洗漱。
那个犯人脚一抬，把冯来喜的暖水瓶踢翻，砰的一声，水瓶碎了。
冯来喜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端起脸盆，绕到水池的另一侧，灰溜溜的离开水房…………
从此之后，大麻烦小麻烦不断，他自己也知道因为什么，都是因为自己极为人不耻的罪行，这一切都是拜他那个邻村老乡所赐。
那天那个老乡在冯来喜那吃了闭门羹后，脑袋一转，心生一计，来到一个极赋‘正义感’的大哥那里，把冯来喜的事情添点油加点醋和吧和吧，都跟那个大哥说了，大哥听后，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前一阵子在电视上看过。
这还了得，这样的人就在眼皮底下，如果自己没有点动作，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
于是找来金莫冉，交待他把这事办了。
就发生了之后的事情了。
别看冯来喜对受害者那么凶残，其实他一点能耐也没有，无论是正向的还是反向的。
时间久了，从别人出气的对象变成了戏虐的对象，谁都能任意的损他几句。
这天晚上，冯来喜晚上吃过饭后，坐在床上，听着别人在唠嗑。
这时，金莫冉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畜牲，过来！”金莫冉看都没看冯来喜一眼，说完一屁股坐在床上。
虽然金莫冉没指名道姓，甚至都没往自己方向看一眼，但冯来喜知道在说自己，便乖乖的走过来。
“蹲下！”金莫冉说道。
于是，冯来喜蹲在金莫冉面前。
其他犯人也凑过来看热闹。
“知道今天错哪了不？”金莫冉问道。
“不知道！”冯来喜答道。
一个大嘴巴子，扇在冯来喜脸上。
“错哪了？”金莫冉还问。
“……”冯来喜手捂着脸，不敢说话。
“把手拿下去！”金莫冉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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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来喜看着金莫冉，手慢慢的拿下来。
金莫冉猛地摸了一下头发，吓得冯来喜双手一下子捂住头，引得其他犯人哈哈大笑。
“喂！喂！”金莫冉一边喊着，一边把冯来喜的手拨开。
冯来喜慢慢睁开眼睛，啪！又是一记耳光，大伙又是一阵哄笑。
“来！来！不打你了！听见没，抬头！”金莫冉又命令道。
冯来喜慢慢抬起头来。
“我告诉你错哪了啊？”金莫冉说。
冯来喜使劲地点头。
“我屋卫生你收拾了吗？这几点啊，你就上床躺着了？”金莫冉瞪着眼睛说道。
“我忘了我马上去？”冯来喜说着，要站起来。
“别着急，唠会嗑！”金莫冉说道。
可冯来喜有些蹲不住了，左右来回换着重心腿。
“别来回晃，看的我直迷糊！”说着，金莫冉一脚把冯来喜踹倒。
冯来喜连忙爬回来，说，“不晃！不晃！”
“你这样……”金莫冉没说完，一个犯人走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金莫冉站起来，冲着冯来喜指了一下。
然后走了出去，来到监舍大门，“李队长！有事啊！”金莫冉说道。
“干什么呢？”干警说道。
“没啥事，都就是瞎闹！”金莫冉说道。
“差不多行了啊！”干警说道，之后转身走回值班室。
“好嘞！肯定没有事！”金莫冉答道。
回到监舍，金莫冉发现冯来喜还在那蹲着，于是走了过去了，给了他一脚，骂了一声“滚！”
金莫冉打着道德的旗帜，就认为可以把人绝对的否定，而且，他手中只有道德的旗帜，却没有道德的镜子，来照照自己。
可怜之人或许可恨之处，冯来喜扮演者双重的角色，可惜周围人的恨心以绝对优势压倒怜心，冯来喜只能无奈的承受这一切。
这天，到了犯人放风时间，犯人有的在放风区域休息休息，有的去上厕所，刘子天在外围来回巡视着，放风时间快结束了，犯人门都陆陆续续的往回走，刘子天奔厕所走来，还没到门口，就看见一个犯人被推了出来，刘子天仔细一看是冯来喜，边走上前去，说道，“你上完厕所没有？”
“没上呢。”冯来喜说道。
“怎么不赶快点，放风时间马上结束了！”刘子天说道。
“……”冯来喜不说话，也不动。
“你到底想不想上厕所啊？”刘子天问道。
“想……”冯来喜说道。
“那快去啊！你想什么呢啊？”刘子天说道。
冯来喜看看刘子天，让后慢慢地走进厕所，刘子天刚低头看看手表，就听见厕所里面骂道‘妈地，滚出去！’
刘子天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情况，于是快步走进去，看到冯来喜正往出走。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子天说道，心里好像察觉出什么东西，拽着冯来喜走进厕所。
厕所里面站着四个人，金莫冉和三个犯人。
“你要大便还是小便？”刘子天问道。
“……”冯来喜看看金莫冉，不说话。
“我问你话呢？大还是小？”刘子天生气地说道。
“小！”冯来喜小声说道。
“那就快点，完事回去干活！”刘子天说道。
冯来喜刚准备解裤子，金莫冉咳嗽了一声。
冯来喜说，“队长，我又不想上了！”
刘子天也不是傻子，也看出来一二了。
“我让你上厕所现在！”刘子天有点怒了，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刘子天作为一个警察还没有一个犯人说话好使。
“队长，我……”冯来喜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你们几个上完厕所，赶快给我回去！”刘子天训斥道。
除了金莫冉，其他的几个犯人都往外走。
“金莫冉，你不用跟我来这套，不服从命令，我就处理你，我再说一遍，回去干活！”刘子天严厉地说道。
金莫冉看看了刘子天，十分嚣张，眼睛一斜，转身离开了。
刘子天再看冯来喜，裤子已经是湿的了。
“你……唉……回去换条裤子！”刘子天说道，心想，犯人居然怕犯人，不怕干警，不对，不是简单地怕干警，而是怕其他犯人，到了可以不听干警指挥的地步，太可怕了。他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恩怨吗……我得调查调查。
上班有一段时间了，刘子天多多少少也有几个能打探消息的犯人了。
刘子天来到组里，说道，“来！你们几个跟我去抬点东西去。”
其中一个犯人看出来刘子天的意图，因为刘子天事先跟他约定了几个暗号，尽量做的隐蔽些，如果直接叫道办公室问，其他犯人都看着呢，如果发什么告密的事情，自然会联想到这个犯人身上，所以出于对犯人保护的考虑，尽量把队长与犯人接头的融入到日常生活平常小事中，不会惹人嫌疑。
来到外面，刘子天说，“你们几个去那边搬那几个箱子，你去那扫帚把这块打扫一下。”于是除了刘子天的线人，剩下的人，去那边抬箱子了。
刘子天的线人拿着扫帚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打扫着，头也不抬，刘子天在他不远处背对着他，说道，“冯来喜的情况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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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对不对，老弟，咱俩好像不认识吧，找我有什么事吗？”冯来喜说道。
“你叫什么？”金莫冉问道。
“冯……冯来喜……”冯来喜答道。
“什么罪啊？”金莫冉又问道。
“伤害……”冯来喜小声说道。
“没了？”金莫冉问道。
“……强……奸……”冯来喜吞吞吐吐地说道。
“强奸的谁啊？”金莫冉问道。
“一个村的？”冯来喜说道。
金莫冉飞起一脚，把冯来喜踹倒，说道，“我再问你一遍，强奸的谁？”
“后老伴的……闺女……”冯来喜说道。
“操！”金莫冉骂了一句，走出了晾衣室，在门口点了一颗烟，抽了起来。
屋子里面，几个大汉把冯来喜围在墙角，一顿揍。
一颗烟抽完，金莫冉回到晾衣室，“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政府对你惩罚太轻了，来到这，我就好好伺候伺候你！”金莫冉说道。
这时候监舍走廊另一头，传来值班干警的声音，“晾衣室里那几个人，干什么呢？”
“李队长值班啊，没啥事，晾完衣服，几个小年轻的唠会嗑，打打闹闹地，我这就让他们都出来。”金莫冉走出晾衣室说道。
“快点，告诉你，我值班，都消停点！”值班干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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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冯来喜早早就起来了，悄悄来到水房，不一会，又是昨天那几个人走了过来。
“这不是那个畜牲嘛！”一个人走到冯来喜身边说道。
冯来喜什么也没说，继续洗漱。
那个犯人脚一抬，把冯来喜的暖水瓶踢翻，砰的一声，水瓶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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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过来！”金莫冉看都没看冯来喜一眼，说完一屁股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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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大便还是小便？”刘子天问道。
“……”冯来喜看看金莫冉，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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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天也不是傻子，也看出来一二了。
“我让你上厕所现在！”刘子天有点怒了，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刘子天作为一个警察还没有一个犯人说话好使。
“队长，我……”冯来喜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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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金莫冉，其他的几个犯人都往外走。
“金莫冉，你不用跟我来这套，不服从命令，我就处理你，我再说一遍，回去干活！”刘子天严厉地说道。
金莫冉看看了刘子天，十分嚣张，眼睛一斜，转身离开了。
刘子天再看冯来喜，裤子已经是湿的了。
“你……唉……回去换条裤子！”刘子天说道，心想，犯人居然怕犯人，不怕干警，不对，不是简单地怕干警，而是怕其他犯人，到了可以不听干警指挥的地步，太可怕了。他们几个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恩怨吗……我得调查调查。
上班有一段时间了，刘子天多多少少也有几个能打探消息的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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