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一个巴掌穿护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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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长这么漂亮不当班长岂不是可惜？今后学校的活动由你出面去开会，也算是为咱们班争光。”
男生们呼呼的呼气很是失望，不过，对他们来说让小大美女当班长也行，这个的相貌与卫老师在伯仲之间，同样养眼的不得了。另外，自己没当上班长，别的男生不是也没有当上么？挺好、心里挺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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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成定局，小大美女要起身致辞，卫老师却摆摆手，轻声说道：“不用站起来，不用自我介绍，你今后有的是时间和大家熟悉，现在老师还要选出一名副班长……就是你了，既然你的同桌对你叫哥，你的年龄应该是班里最大的，暂时先干着副班长，不过不许倚老卖老，如果被老师发现你倚老卖老，老师一定把你撤掉。”
手指的目的地——秦九峰！
秦九峰的年龄真心没有王大海大，王大海之所以对他叫哥，是门派辈分不敢乱的缘故，当然，卫老师不可能知道这些，她只听到不久前王大海欠揍的王八嗓音对秦九峰叫哥，而王大海的王八嗓音还说过和卫老师的年龄一样大，那么，自然而然的，卫老师把秦九峰列为复读无数年的大龄大学生。
以年龄定班长，很有点论资排辈的味道，男生们即便不服，也不好对此说什么，更何况真的是全班彼此不熟，谁知道谁是什么样的性格脾气？就算是竞选的花言巧语能够拉足选票当上副班长，只怕还是一样的难以服众，最关键的是，这是卫老师亲自选出来的副班长！天仙一般的老大选出来的，爱谁谁吧。
终究不开心，男生看向秦九峰的眼光无不是羡慕嫉妒恨，如此直白，不愧了学生的身份。
原本没兴趣当什么副班长，秦九峰何曾有过在大学悬梁刺股拼命学习的念头？但是现如今投射而来的一双双眼睛……
嘿呀嘿，小爷这个擦，都塌么不服是不是？行，小爷担山赶月让你们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秦九峰存心置气，慢慢的扭动着脑袋瞪大了眼睛回敬那一双双‘妙’目，嘴巴不闲着：“都是什么眼神？欲求不满？你们有本事就现在对大美女卫老师求婚，没本事就憋着！觊觎个什么劲儿？小心思啪嗒啪嗒，龌蹉不龌蹉？”
真有不服气的大嘴，前排的前排，一名男生满是不屑：“谁龌蹉谁知道，只有龌蹉的人才会用上觊觎这种词，我们承认我们欣赏卫老师，只有你，觊觎！还说什么求婚，你敢么？浪得不行！”
“嘿！叫板？小爷最喜欢这个调调！”秦九峰说话时心道：小爷压不服你个傻帽？小爷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浪！
后膝顶开凳子站起来，秦九峰离开座位走向讲台，此时卫老师正要试图平息纷争，但是当她张嘴要开口还没开口，却见秦九峰起身大步靠近，以至于她张开的小嘴巴没能吐出声音，只双眼泛着微雨兰光怔怔看着秦九峰，心头搅动：他要干什么？他不会真的要对我求婚吧？这学生不是疯了吧？他这么狂？
没有疯，没有狂，只有疯狂！
秦九峰迈步跨上讲台，他深刻的演绎了小人动手又动口的风俗，伸出手臂，左手搂住卫老师的腰身，右手扳住卫老师的后脑勺，探头噘嘴，在卫老师的半声惊呼中，不顾卫老师双手的抗拒，嘴唇压着嘴唇，当堂接上了吻。
疯了疯了……不知道是这个学生主动疯了还是自己被动疯了，卫依然的内心刹那间崩溃、人生观顷刻间崩塌，娇躯开始颤抖，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反反复复：疯了疯了疯了……
寂静！寂静之中下巴眼珠子掉落一地，满教室惊愕到惊恐的程度，莫名的害怕与莫名的慌乱……全都融入这寂静的寂静。
啵……唇分。
卫老师玩命擦拭嘴唇，兰光怨恨，因为擦拭嘴唇而话语不清：“疯了？！！！你在干什么？不想上学了么？滚，滚出去！”
嘴唇分开，秦九峰的双手并没有因此放开，他的耳朵完全听不到卫依然的喝斥，只顾着心里麻酥酥颤巍巍：接吻是这样的？美妙！那嘴唇软软的触感十足，她还这么香，什么香？不是草香、不是花香，那是……小爷的个天，那香气噬魂附骨让小爷啷里个啷……
香气氤氲直钻心扉，忍不住，秦九峰闭眼再次噘嘴，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吻到预想中的地方，似乎吻到了软软的手背上，忙睁眼……
睁眼便是对视，秦九峰闪闪的眼神疑惑，而极近处对面的那双大眼睛……闪闪的瞳孔收缩！那是无助又惊慌到极点才会有的表现。
呼，小爷好像过分了。
秦九峰对眼前这一双水汪汪无助的大眼睛不由生出些尴尬不忍，于是心头微颤，悄然松开了手臂。
一旦被秦九峰松手，卫依然第一时间后退，腿脚向后迈出的同时扬起巴掌甩向秦九峰的脸。
她要扇小爷的嘴巴子！小爷闪……不，她的眼神……算了，小爷的初吻对她实在过分，反正她打不疼，来吧，小爷让她解解气，免得她疯掉。
啪！
一个嘴巴子引发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情非常正常，应当应分的全班惊呼！第二件事情却非常不正常，非常非常不正常，秦九峰被一个嘴巴子给抽飞了！他被抽飞了！！
万万想不到的磅礴大力兜在脸上，秦九峰感觉像是一整座火山以第一宇宙速度砸在脸上，来不及疼，脑仁先眩晕发木，脑袋飞起来，扯着脖子飞起来，扯着全身飞起来，身子打横，瞬间由老天爷调整方向，笔直悬空脑袋冲外，嗖一声，以第二宇宙速度像一枚小型火箭射出教室门，嗵！颅顶撞上走廊护栏，脑袋没碎，水泥护栏被撞出一个脑袋大的口，余力未消，秦九峰的脑袋伸出护栏外，余力消减，秦九峰的肩膀过不去护栏，于是乎身子笔直的插在了护栏上。
没死！嘴巴里鼻腔内全是血腥气，眼前无数小星星转着圈圈，心里晕乎乎搞不明白：小爷的个擦！她……几个意思？
呼嗵呼嗵，脚步声嘈杂，王大海喊着：“哥，你没死吧？”嘭嘭凿墙的动静旋即传来，水泥沫子在秦九峰眼前飞溅，而后身子连着脑袋被拉动，拉进了走廊。
别人没说话，王大海咋呼：“哥，你这么弱的？”伸手要摸秦九峰的脸。
秦九峰左眼有点睁不开，左脸火辣辣的又烫又疼，拐手打掉王大海的粗手，吆喝：“别摸小爷的脸！”口齿不清，呜呜囔囔吆喝出口却牵动脸庞，好似抽了筋，整张左脸揪着疼。
那就自己摸摸，左脸上一道沟两道沟三道沟四道沟，好！脸上肿起了三寸厚的巴掌印！这玩意儿比老婆饼还形象，太明显挨了一个嘎嘣脆的大嘴巴子。
好笑么？没人笑！聚拢了一圈的同学们把目光分成三拨，一拨看着秦九峰的脸，一拨看着王大海的拳头，另一拨看着表情复杂的卫老师。
“那个……”卫老师与秦九峰之间的距离只有两步，表情真的很复杂，无法形容的复杂，开口，声音颤抖：“头顶痛不痛？流血没有？骨头……没事吧？”
头顶没有流血，七窍却血丝涔涔，秦九峰的脑袋仍是木的，肠胃有点恶心，摇摇头：“没事，不过，你……”血丝密布的眼睛盯着卫老师：“你天生神力？”
“啊？没，没有，你的头顶真的没事？要么……我陪你去医务室？”卫依然的复杂神色稍稍褪了一些，却仍是紧张的不得了，伸出手，手指头滴滴答答筛糠，而她的声音憋屈：“老师不是故意的，老师也不知道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你能站起来么？老师、老师带你去医务室。”不久前兰花一般的眸子，此时满是不胜风雨之意。
尝试着起身，秦九峰稍稍动一下便是眩晕，似乎天与地都在玩旋转木马，不得已，说道：“别紧张，是小爷做错在前，不怪你。大海，拉小爷起来。”抓住王大海的手，秦九峰悄悄在王大海手心点了两下。
此时此刻秦九峰兀自在考虑借用王大海的真元调理身体，可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脸，那脸上……巴掌印子委实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脸面肌肤的血色生机正在快速消退，与此同时丝丝缕缕萌生出苍白乌青的死气罩在脸上。
点手心的意思很明显，王大海又不是个真的傻子，掌心吐出真元……
“我的哥，你这……”吃惊不小，王大海要说，没说下去，四边瞅瞅，苦了脸：“哥，进不去。”
进不去的是真元，秦九峰的经脉好似是实心的，不肯接纳渗透入体的真元，而经脉无法配合的结果是，王大海释放的真元只能在秦九峰的手掌中彷徨，那就无从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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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长这么漂亮不当班长岂不是可惜？今后学校的活动由你出面去开会，也算是为咱们班争光。”
男生们呼呼的呼气很是失望，不过，对他们来说让小大美女当班长也行，这个的相貌与卫老师在伯仲之间，同样养眼的不得了。另外，自己没当上班长，别的男生不是也没有当上么？挺好、心里挺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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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的目的地——秦九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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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卫老师与秦九峰之间的距离只有两步，表情真的很复杂，无法形容的复杂，开口，声音颤抖：“头顶痛不痛？流血没有？骨头……没事吧？”
头顶没有流血，七窍却血丝涔涔，秦九峰的脑袋仍是木的，肠胃有点恶心，摇摇头：“没事，不过，你……”血丝密布的眼睛盯着卫老师：“你天生神力？”
“啊？没，没有，你的头顶真的没事？要么……我陪你去医务室？”卫依然的复杂神色稍稍褪了一些，却仍是紧张的不得了，伸出手，手指头滴滴答答筛糠，而她的声音憋屈：“老师不是故意的，老师也不知道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你能站起来么？老师、老师带你去医务室。”不久前兰花一般的眸子，此时满是不胜风雨之意。
尝试着起身，秦九峰稍稍动一下便是眩晕，似乎天与地都在玩旋转木马，不得已，说道：“别紧张，是小爷做错在前，不怪你。大海，拉小爷起来。”抓住王大海的手，秦九峰悄悄在王大海手心点了两下。
此时此刻秦九峰兀自在考虑借用王大海的真元调理身体，可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脸，那脸上……巴掌印子委实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脸面肌肤的血色生机正在快速消退，与此同时丝丝缕缕萌生出苍白乌青的死气罩在脸上。
点手心的意思很明显，王大海又不是个真的傻子，掌心吐出真元……
“我的哥，你这……”吃惊不小，王大海要说，没说下去，四边瞅瞅，苦了脸：“哥，进不去。”
进不去的是真元，秦九峰的经脉好似是实心的，不肯接纳渗透入体的真元，而经脉无法配合的结果是，王大海释放的真元只能在秦九峰的手掌中彷徨，那就无从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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