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且烦躁单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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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嘴角生有红痣一定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他是堂口的人？那么，是小爷的敌人？不，不见得，也许他和小爷一样是来探察堂口，所以他站在公园大门对面……嗯？他身边那白发白须的老头认识小爷？对着小爷笑的好猥琐，那笑容……显然认识小爷！那么白胡子老头又是谁？尼玛怎么这么复杂？难不成小爷是只猴子？都塌么知道小爷存在，都塌么闷声不响看耍猴……行，你们继续看，小爷……咦？刚才小爷的后脊梁为什么冷飕飕？有人故意提醒小爷？是他们其中一个？好意还是示威？艹了个艹！别塌么告诉小爷这地方另有其他人藏在暗处……都塌么认识小爷！都塌么……小爷不是被耍的猴子！！！！
这个烦燥！秦九峰胸口堵着闷气以至于产生了砸碎公交车的冲动，幸好，王大海适时说了一句话，神神秘秘对秦九峰附耳低语：“哥，前面那个女的……走光了。”
秦九峰恨恨的看过去，险些喷血，不是因为桃花太刺激，而是……走光的是一位大妈的大妈，随便怎么看都是贵庚八九十岁的高龄，穿的格外清凉、格外格外清凉，简直没穿衣服。但是，这有看头么？
满腔愤怒化为无边的怜悯，秦九峰充满悲哀看看王大海，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海，你是真正的博爱，你厉害。”
就此放下心头郁闷，在霓虹斑斓之中前出两站打车返校，翻墙进入校园，回到宿舍，两个人都不用睡觉，在大床上一头一尾摆出打坐的姿势，不忙着入定，先说说一路都没有涉及的话题。
“哥，公园立柱上有符文，那立柱是红色，符文也是红色，我眼尖，我看见了。但是我看不懂那种符文，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是么？有符文？符文的用途不难猜，既然是在门口，一是门牌标志，二是监视异己，随它去，反正咱们暂时不去登门拜访。嗯，小爷没有看到符文，小爷看到的……嘿嘿，好大的阵仗，公园大门向内的主通道，每隔三米一个鬼，排的整整齐齐一共两列，他们或站或躺或坐或蹲，不扰民，由着男女老少从他们身体穿过去。大海，这件事不要向外说，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不过，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公园走走？”
“走走？等着吧，小爷暂时不能惊动他们，等以后小爷在这座城市的封印彻底消失，哼哼，小爷一定把他们搅个底朝天。”
“封印？哥，你……哦，我不问，这是哥的秘密。不过哥，这屋子里的宝贝……”
“不用说了，它想出来就出来，不想出来就藏着，想走也行、想留也行，咱们不要勉强它。不说了，打坐。”
“好，我听哥的。”
对于邂逅红痣与白胡子这桩事，秦九峰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王大海，如果告诉，免不了事无巨细统统竹筒倒豆子，秦九峰对王大海的信任暂时达不到贴心知己的程度，倒不是秦九峰不愿意信任王大海，而是他别无选择，他的对手势力太大，秦九峰自身犹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这种随时沉没的状态下他的血海深仇来不得半点马虎，所以能少一个枝杈就尽量减少一个枝杈，另外，红痣寻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同仇敌忾或者是单纯的想要利用自己？说不清！既然说不清，那就没有必要着急说出来。况且现如今的整体状况达不到求人帮忙的地步，所以，秦九峰选择了对王大海不说。
打坐到天亮，今天仍是新生报到的时间，原本秦九峰不用折腾，可是添了一个王大海，免不了陪他走一趟报个到。
程序跟昨天一样，即便秦九峰已经熟悉这套程序却仍是搞到将近中午。
王大海分到的宿舍在秦九峰的隔壁，这当然是颜正军的安排，为此，学校还联系了原本住进那宿舍的新生，搬进王大海、搬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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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没事，秦九峰不再折腾，打坐，抓紧时间打坐修炼。
到了傍晚，秦九峰的丹田经脉玩完，他睁开眼便塌了肩，极度不爽：“这算什么？那丫头片子旅游回来了？小爷擦！早晚让那丫头片子爱上小爷！尽早跟小爷做那事！”
百无聊赖，看王大海仍在修炼，秦九峰独自一人出去吃了饭，吃饭回来，仍是百无聊赖，干巴巴躺床上，原以为明天正式开学、今晚颜妍颜会住进宿舍，可是等来等去等不到颜妍颜敲门见面，然后……睡着了。
半夜下起了雨，雨声淅沥敲打玻璃窗，秦九峰睡的不沉，听到动静便睁眼，睁眼便精神十足，只是当他察觉是夏雨，双眼瞬间没了神采，一闭眼，又要睡觉。
“喂……”耳朵边好轻的声音，不男不女搞不懂：“你的修为呢？你好奇怪，住进来那天没有修为，昨天忽然有了修为，今天傍晚又没了修为，你在干什么？自残么？”
发一怔，心头一紧，忽而心脏狂跳，秦九峰刹那间猜到了这是谁在说话，想要坐起来，却又内心狂喊：别激动、别激动！
死死压住内心的狂热，身子扭吧扭吧没有起身，斜眼向床尾看一看，王大海不在。秦九峰强装镇定：“切，小爷的事情要你管？大海呢？”与此同时萌生警惕：你终于出来了？真会挑时候，偏在小爷丹田经脉封闭的档口出来，你现在是有恃无恐，哼，想取得对小爷的上风？瞎了你的心！呼，大海去哪儿了？别是糟了毒手。
仍是在秦九峰耳朵边说话，说话没有风，最起码秦九峰没有感觉到耳朵被吹风：“那个大海刚刚刚刚撒泡尿去了隔壁。我说，你不害怕么？那个大海说的对，我是以灵魂为食，我现在就可以吃掉你的灵魂。”放狠话却没有杀气，这不男不女的嗓音反而有点顽皮。
按兵不动，秦九峰问道：“大海回去了？所以你出现了？你是不是对修士使不上劲儿？”
“对，修士有真元护体，灵魂被真元包裹住，抽取修士的灵魂太费劲儿，倒不如普通人多吃几个。诶？正说着你呢，你怎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了？快告诉我，你的修为是怎么回事？”声音含着几分郁闷，却愈发俏皮。
窗外落雨声叮咚，渲染的静夜好似仙乐袅袅，而袅袅音符拨弄秦九峰心弦，谱出一圈圈涟漪：它好单纯，随随便便泄露了它的小秘密，小爷……有点喜欢它，呼，小爷什么时候才可以毫无顾忌的直抒胸臆？像它一样口无遮拦？
终究要回答，却不是真正的回答，秦九峰笑道：“你不觉得落雨声很美么？不受外物牵绊叮叮咚咚悠闲自在。哦，你是路过这里还是早就住在这里？”
真的很单纯，它径直答话：“路过，前天晚上从楼顶路过，我本来要去……呀，这个我不能说。反正我看到这间屋子里透出福气就偷偷进来看看，哦，我进来时你在睡觉，喵喵，这屋子里好舒服，正适合睡觉，我好些年没有睡过安稳觉，这两天却睡的像是在云端一般柔软，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喵喵，后来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魂煞全部拿出来晾晒，呼，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看到……诶呀呀呀！你怎么回事？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急了，似乎有一只小爪子拍了拍秦九峰的脸颊，轻轻地，拍不疼。
警惕抛到九霄云外，秦九峰翻身坐起来，笑的够贱，说道：“既然下了雨，咱们交个朋友行不行？有好处哟，福气是小爷的标配，小爷就这么有福又有气，哈哈哈，所以，你和小爷交朋友一定可以睡安稳。你考虑考虑，快考虑考虑。”
秦九峰一边嘻嘻哈哈的说话一边天下地下的乱瞅，可惜，失望了，暗沉沉的屋子里瞅不到想找的它。
虽然坐了起来，声音仍在秦九峰的耳朵边，不大快乐：“你说交朋友？你不是要利用我吧？这个不行，我不能被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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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嘴角生有红痣一定是他！他来这里干什么？他是堂口的人？那么，是小爷的敌人？不，不见得，也许他和小爷一样是来探察堂口，所以他站在公园大门对面……嗯？他身边那白发白须的老头认识小爷？对着小爷笑的好猥琐，那笑容……显然认识小爷！那么白胡子老头又是谁？尼玛怎么这么复杂？难不成小爷是只猴子？都塌么知道小爷存在，都塌么闷声不响看耍猴……行，你们继续看，小爷……咦？刚才小爷的后脊梁为什么冷飕飕？有人故意提醒小爷？是他们其中一个？好意还是示威？艹了个艹！别塌么告诉小爷这地方另有其他人藏在暗处……都塌么认识小爷！都塌么……小爷不是被耍的猴子！！！！
这个烦燥！秦九峰胸口堵着闷气以至于产生了砸碎公交车的冲动，幸好，王大海适时说了一句话，神神秘秘对秦九峰附耳低语：“哥，前面那个女的……走光了。”
秦九峰恨恨的看过去，险些喷血，不是因为桃花太刺激，而是……走光的是一位大妈的大妈，随便怎么看都是贵庚八九十岁的高龄，穿的格外清凉、格外格外清凉，简直没穿衣服。但是，这有看头么？
满腔愤怒化为无边的怜悯，秦九峰充满悲哀看看王大海，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海，你是真正的博爱，你厉害。”
就此放下心头郁闷，在霓虹斑斓之中前出两站打车返校，翻墙进入校园，回到宿舍，两个人都不用睡觉，在大床上一头一尾摆出打坐的姿势，不忙着入定，先说说一路都没有涉及的话题。
“哥，公园立柱上有符文，那立柱是红色，符文也是红色，我眼尖，我看见了。但是我看不懂那种符文，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是么？有符文？符文的用途不难猜，既然是在门口，一是门牌标志，二是监视异己，随它去，反正咱们暂时不去登门拜访。嗯，小爷没有看到符文，小爷看到的……嘿嘿，好大的阵仗，公园大门向内的主通道，每隔三米一个鬼，排的整整齐齐一共两列，他们或站或躺或坐或蹲，不扰民，由着男女老少从他们身体穿过去。大海，这件事不要向外说，任何人都不要提起。”
“我知道，我不会说出去，不过，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公园走走？”
“走走？等着吧，小爷暂时不能惊动他们，等以后小爷在这座城市的封印彻底消失，哼哼，小爷一定把他们搅个底朝天。”
“封印？哥，你……哦，我不问，这是哥的秘密。不过哥，这屋子里的宝贝……”
“不用说了，它想出来就出来，不想出来就藏着，想走也行、想留也行，咱们不要勉强它。不说了，打坐。”
“好，我听哥的。”
对于邂逅红痣与白胡子这桩事，秦九峰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告诉王大海，如果告诉，免不了事无巨细统统竹筒倒豆子，秦九峰对王大海的信任暂时达不到贴心知己的程度，倒不是秦九峰不愿意信任王大海，而是他别无选择，他的对手势力太大，秦九峰自身犹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这种随时沉没的状态下他的血海深仇来不得半点马虎，所以能少一个枝杈就尽量减少一个枝杈，另外，红痣寻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同仇敌忾或者是单纯的想要利用自己？说不清！既然说不清，那就没有必要着急说出来。况且现如今的整体状况达不到求人帮忙的地步，所以，秦九峰选择了对王大海不说。
打坐到天亮，今天仍是新生报到的时间，原本秦九峰不用折腾，可是添了一个王大海，免不了陪他走一趟报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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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在秦九峰耳朵边说话，说话没有风，最起码秦九峰没有感觉到耳朵被吹风：“那个大海刚刚刚刚撒泡尿去了隔壁。我说，你不害怕么？那个大海说的对，我是以灵魂为食，我现在就可以吃掉你的灵魂。”放狠话却没有杀气，这不男不女的嗓音反而有点顽皮。
按兵不动，秦九峰问道：“大海回去了？所以你出现了？你是不是对修士使不上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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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要回答，却不是真正的回答，秦九峰笑道：“你不觉得落雨声很美么？不受外物牵绊叮叮咚咚悠闲自在。哦，你是路过这里还是早就住在这里？”
真的很单纯，它径直答话：“路过，前天晚上从楼顶路过，我本来要去……呀，这个我不能说。反正我看到这间屋子里透出福气就偷偷进来看看，哦，我进来时你在睡觉，喵喵，这屋子里好舒服，正适合睡觉，我好些年没有睡过安稳觉，这两天却睡的像是在云端一般柔软，这感觉真的好舒服，喵喵，后来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魂煞全部拿出来晾晒，呼，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看到……诶呀呀呀！你怎么回事？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急了，似乎有一只小爪子拍了拍秦九峰的脸颊，轻轻地，拍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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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九峰一边嘻嘻哈哈的说话一边天下地下的乱瞅，可惜，失望了，暗沉沉的屋子里瞅不到想找的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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