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喜悦与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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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向着口中猛灌了两口酒，此刻的他好想拿起武器，杀他个痛快。奈何他们并没有武器，拉格尔的解释是当他们需要上战场的时候，会发给他们特制的武器。
史蒂芬恨恨的锤在女墙上面，转身走到内侧望向冰封城内。
迎新节将至，此时的冰封城内已经充满了节日的气氛。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街道，洗刷一新的门面，街道上空挂起的各色彩带，无不彰显着人们的喜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刚出炉的汉堡，绝对的大肉块，每一口都香到流油。”
“迎新节将至，我们店推出最新款的时尚皮衣，绝对走在时尚的最前沿。”
“百分百大巫师出品的祈福符，好运符，发财符了，数量有限欲购从速！”
……
老约翰喜滋滋的从交易所走了出来，虽然说只剩下一些小单，散单，但是对于他这种单干的倒爷来说，这趟的收获还是不错的，只要是稳稳的运到南方，利润绝对是会翻上几倍的。只是有一点提货需要等到迎新节之后。
走在喧嚣的大街上，老约翰兴奋的哼起了小曲，对着擦肩而过的每一个人露出灿烂的微笑。
老约翰盘算了一阵，发现口袋里面海剩下几个闲钱，于是决定到酒馆消费一番，权当是提前庆祝了。
来到酒馆，老约翰习惯的叫了一杯烈火，一碟花生，悠闲的吃喝起来。
红头发的胖子埃塞尔依旧是坐在柜台的前面，喝着一杯优雅绅士，对着旁边的人口若悬河的讲着些什么。
那人感觉有些听烦了，又不好意思叫停，正好眼角瞥到老约翰，于是伸手捅捅埃塞尔，指了指正悠闲的喝着小酒的老约翰。
埃塞尔看到老约翰顿时双眼放光，端着自己的优雅绅士，甩动着肥胖的身躯，挤到老约翰的桌边坐下，高兴的笑着说道：“这不是我们的老约翰兄弟吗？看起来今天你的气色很好，面色红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老约翰对着埃塞尔举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小口说：“还能有什么。这不是今天在交易所顺利的结下了几个单子，迎新节过后就可以提货出发了。”
“哦，我猜猜，我猜猜，一定是斯洛或者雪莱矿场的单子，要不就是你将这两家的都吃下来。”埃塞尔故作神秘的掐指半天说道。
老约翰惊奇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不过说来也巧，今天过去看到他们刚刚挂牌，数量上还行，价格也公道，我就吃下了。难道今天你也去交易所了，不应该啊？”
埃塞尔趴下身子靠近老约翰低声的说道：“你看看今天的酒馆里面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老约翰打量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和往常一样，说道：“这也没什么变化啊。难道今天这酒馆有什么不同？”
埃塞尔直接指着酒馆里边的一张桌子说：“你看看那张桌子是不是少些什么？”
老约翰看过去，想了想说道：“那不是那个臭嘴比尔经常坐的那张桌子，不过奇怪，今天他怎么没有来？”
“走了。”埃塞尔说道。
“走了？他提到到货了，这都快到迎新节了，难道他要在路上过节？”老约翰诧异的说道。
埃塞尔摇摇头说：“他是走了，不过走得时候没有带货，而是给退了，就是你吃进的那两家的货。”
“这么巧？是不是他家里除了什么事情？”老约翰问道。
埃塞尔看看左右故作神秘的说道：“不比尔那孙子被人给打了，对方还说如果他还在冰封城里面，就见一次打一次，所以他今天退了货就走了，听说赔了不少违约金。”
“被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找城卫队？”老约翰很是奇怪，按说比尔可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如今被人给打了，竟然灰溜溜的就跑了。
“打人的是城西那帮混混，而且人家打他的理由很正，说他侮辱雷诺兹将军和军队，他根本就不敢去城卫队，弄不好还会被城卫队在打一顿。哎，这就是嘴贱的下场，谁让他这几天嘴这么臭，一只说什么雷诺兹将军会输。这可能吗？根本不可能。雷诺兹将军那可是战无不胜的战神。”
老约翰点头叹气，这就是祸从口出啊。
这时从门口又进来一位埃塞尔的‘熟人’，于是和老约翰告辞，又去和那个人喝酒聊天去了。
傍晚老约翰走出酒馆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街的两侧已经挂起了红红的大灯笼，三两个小孩子嬉笑着在街上的雪中追逐打闹，清脆的小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老约翰一脚深一脚浅走向所住的旅馆，听着远处要塞上传来的杀喊声，恍惚中眼前出现了一片一片流淌的血，脚下一滑，一头栽倒在雪里面。等起身了在看，原来眼前是一片片红灯笼映下来的光晕。
老约翰坐在地上，怔怔的看向远处的要塞。
雪一片一片的下，血一片一片的流。
此时的战场上面双方已经杀红了眼，从清晨杀到傍晚，从晴天杀到大雪。
在大祭司克里斯蒂安主持的祭祀下，又一位蛮族战士化身成高大的兽魂战士，举着粗大的树干，疯狂的向着要塞冲来。
见到前方有一名兽魂战士冲到要塞下方，伸手抵住了要塞，他立刻向着那名兽魂战士冲去，在靠近的时候，脚下奋力的一跺，高高的跃起，在将要下落的时候，在前面那名兽魂战士的肩上一蹬，借力继续向着要塞上面窜去。
很快他的双手够到了要塞的女墙，用力一拉，上半身已经出现在要塞的上方，然而迎接他的是一锅燃烧的黑油。
一锅燃烧的黑油浇下，那名兽魂战士瞬间就捂着沾满黑油，还在不断燃烧的脸摔落在要塞下方，不知死活。
当然也有凶悍的兽魂战士根本就不把这当做一会事，咬着牙，奋力的登上要塞。由于双眼已经看不到了，根本不管不顾，摸到什么就扔什么，很快要塞上面就被他清楚来一块空的。
“让开。”床弩兵大喊着，将床弩转头对准了那名兽魂战士，一连五只强弩，将那名兽魂战士钉死在要塞上面。
很快就有士兵涌了过去，在下一名兽魂战士上来之前，将缺口堵住了。
……
……
很快一夜过去了，蛮族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还在不断的向着要塞进行拼死的冲击，已经不知道战死了几千的战士。
而要塞上面进过一天一夜的杀戮，有很多的战士已经握不住手中的弓箭，搬不动床弩了，拉不起投石器。这已经轮换了不知道是五次还是六次了。看着不停挥舞的指令旗，一队队手还有些颤抖的士兵跑上要塞，将之前的那些士兵替换了下去。
也有不少的辅兵正急匆匆的将箭矢，强弩，石头。黑油搬运到要塞上面，然后又将一具具的尸体搬到要塞下面，随意的堆在一起，也顾不得是自己人还是蛮族战士了。反正是冬天，不会引发瘟疫。
克里斯蒂安向后拉了一下斗篷，露出一双不同的两只眼睛，有眼是正常的蛮族人的蓝色眼睛，而另外一只不停晃动的眼睛却是黄色的，眼上有着一层薄薄的眼膜。
克里斯蒂安闭上有眼，将左眼的眼膜睁开，黄色的眼睛中间褐色的瞳仁瞬间收缩的只剩下一颗绿豆大小。
看清了要塞上面的情况，克里斯蒂安对着身旁的克伦威尔轻轻的点点头。
克伦威尔转身向着身后不远处一群低矮的帐篷走去，对着一位正躺在雪里的精壮汉子说：“克洛斯，到你们行动了。”
克洛斯点点头，从雪里面钻了出来。这才发现这位叫做克洛斯的蛮族竟然只有着一米五的身高，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强壮的蛮族。
“吼。”克洛斯对着那群低矮的帐篷狂吼一声，竟然带着淡淡的龙威。
很快从帐篷里面跑出来一群和克洛斯差不多身高同样精壮的蛮族战士。在一群高达两米七八的蛮族中间他们就像是小矮人一般，只是矮人通常身高不会超过一米二而已。
这群矮小精壮的蛮族，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柄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宽背大刀。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克里斯蒂安的身前，紧紧的站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看着他们，深深的点了一下头，从怀中掏出一大包黑色的药粉。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群可爱的战士，克里斯蒂安低声吟唱着咒语，将药粉撒到这群蛮族战士的身上。
“吼。”
“吼。”
……
很快这些矮小的战士一个个的狂吼起来。
只见他们身上的肌肉不停的没有规则的蠕动起来，一个个的青筋暴起。
站在最前方的克洛斯的反应最大，此时他脖子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狂暴起来，在皮肤的下面不停的甩动着。
“吼。”
克洛斯对着天空狂吼一声，脖子在这时瞬间增长，由原本的不足五厘米，到现在将近有半米多长。
吼叫声中，克洛斯的双肩不停的向前挤压，背上的肌肉鼓起一个个的大包，还在不停的扭动着。
“砰。”
克洛斯背上的肌肉炸裂开来，伸出一对宽大的肉翼翅膀。试着拍打了几下翅膀感觉不错，克洛斯一冲飞上了天空、
在克洛斯身后的那些矮小的蛮族战士也全都变得和克洛斯一样，长长的脖子，宽大的翅膀，粗壮的大腿，瘦小的小腿，鹰一样的爪子。粗壮的手中挥舞着长长的宽背大刀。
他们是蛮族的底牌——龙鹰战士。是最近三年之中，克里斯蒂安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将兽魂战士的制作方式加以改动，调整得到的。
为了这些龙鹰战士，这三年里面，克伦威尔带着全族的战士四处捕杀龙鹰，收集他们的灵魂。
这三年里面他们一共捕获了将近二百只龙鹰，也就意味着可以制造出两百位龙鹰战士，可是真正成功的只有克里斯蒂安面前的这三十几人。
这是因为龙鹰战士的制作比兽魂战士更为残酷，为了尽可能的保留龙鹰的战斗本能，他们将不再是像兽魂战士一样将灵魂储存在体内，而是和龙鹰的灵魂彻底的融合。在这一步中成功的有将近一百五十人，但是在后来挖掘龙鹰的战斗本能的时候，没有疯掉，傻掉，还好好的活着的只有眼前的这三十几人。即使如此，这一战之后，还能正常生活的估计也剩不下几位了。
克里斯蒂安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上了。
三十几位龙鹰战士狂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着要塞冲去。
史蒂芬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向着口中猛灌了两口酒，此刻的他好想拿起武器，杀他个痛快。奈何他们并没有武器，拉格尔的解释是当他们需要上战场的时候，会发给他们特制的武器。
史蒂芬恨恨的锤在女墙上面，转身走到内侧望向冰封城内。
迎新节将至，此时的冰封城内已经充满了节日的气氛。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街道，洗刷一新的门面，街道上空挂起的各色彩带，无不彰显着人们的喜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刚出炉的汉堡，绝对的大肉块，每一口都香到流油。”
“迎新节将至，我们店推出最新款的时尚皮衣，绝对走在时尚的最前沿。”
“百分百大巫师出品的祈福符，好运符，发财符了，数量有限欲购从速！”
……
老约翰喜滋滋的从交易所走了出来，虽然说只剩下一些小单，散单，但是对于他这种单干的倒爷来说，这趟的收获还是不错的，只要是稳稳的运到南方，利润绝对是会翻上几倍的。只是有一点提货需要等到迎新节之后。
走在喧嚣的大街上，老约翰兴奋的哼起了小曲，对着擦肩而过的每一个人露出灿烂的微笑。
老约翰盘算了一阵，发现口袋里面海剩下几个闲钱，于是决定到酒馆消费一番，权当是提前庆祝了。
来到酒馆，老约翰习惯的叫了一杯烈火，一碟花生，悠闲的吃喝起来。
红头发的胖子埃塞尔依旧是坐在柜台的前面，喝着一杯优雅绅士，对着旁边的人口若悬河的讲着些什么。
那人感觉有些听烦了，又不好意思叫停，正好眼角瞥到老约翰，于是伸手捅捅埃塞尔，指了指正悠闲的喝着小酒的老约翰。
埃塞尔看到老约翰顿时双眼放光，端着自己的优雅绅士，甩动着肥胖的身躯，挤到老约翰的桌边坐下，高兴的笑着说道：“这不是我们的老约翰兄弟吗？看起来今天你的气色很好，面色红润，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发生。”
老约翰对着埃塞尔举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小口说：“还能有什么。这不是今天在交易所顺利的结下了几个单子，迎新节过后就可以提货出发了。”
“哦，我猜猜，我猜猜，一定是斯洛或者雪莱矿场的单子，要不就是你将这两家的都吃下来。”埃塞尔故作神秘的掐指半天说道。
老约翰惊奇的说道：“你怎么知道，不过说来也巧，今天过去看到他们刚刚挂牌，数量上还行，价格也公道，我就吃下了。难道今天你也去交易所了，不应该啊？”
埃塞尔趴下身子靠近老约翰低声的说道：“你看看今天的酒馆里面是不是少了些什么？”
老约翰打量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和往常一样，说道：“这也没什么变化啊。难道今天这酒馆有什么不同？”
埃塞尔直接指着酒馆里边的一张桌子说：“你看看那张桌子是不是少些什么？”
老约翰看过去，想了想说道：“那不是那个臭嘴比尔经常坐的那张桌子，不过奇怪，今天他怎么没有来？”
“走了。”埃塞尔说道。
“走了？他提到到货了，这都快到迎新节了，难道他要在路上过节？”老约翰诧异的说道。
埃塞尔摇摇头说：“他是走了，不过走得时候没有带货，而是给退了，就是你吃进的那两家的货。”
“这么巧？是不是他家里除了什么事情？”老约翰问道。
埃塞尔看看左右故作神秘的说道：“不比尔那孙子被人给打了，对方还说如果他还在冰封城里面，就见一次打一次，所以他今天退了货就走了，听说赔了不少违约金。”
“被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找城卫队？”老约翰很是奇怪，按说比尔可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主，如今被人给打了，竟然灰溜溜的就跑了。
“打人的是城西那帮混混，而且人家打他的理由很正，说他侮辱雷诺兹将军和军队，他根本就不敢去城卫队，弄不好还会被城卫队在打一顿。哎，这就是嘴贱的下场，谁让他这几天嘴这么臭，一只说什么雷诺兹将军会输。这可能吗？根本不可能。雷诺兹将军那可是战无不胜的战神。”
老约翰点头叹气，这就是祸从口出啊。
这时从门口又进来一位埃塞尔的‘熟人’，于是和老约翰告辞，又去和那个人喝酒聊天去了。
傍晚老约翰走出酒馆的时候，天上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街的两侧已经挂起了红红的大灯笼，三两个小孩子嬉笑着在街上的雪中追逐打闹，清脆的小声传出去很远很远。
老约翰一脚深一脚浅走向所住的旅馆，听着远处要塞上传来的杀喊声，恍惚中眼前出现了一片一片流淌的血，脚下一滑，一头栽倒在雪里面。等起身了在看，原来眼前是一片片红灯笼映下来的光晕。
老约翰坐在地上，怔怔的看向远处的要塞。
雪一片一片的下，血一片一片的流。
此时的战场上面双方已经杀红了眼，从清晨杀到傍晚，从晴天杀到大雪。
在大祭司克里斯蒂安主持的祭祀下，又一位蛮族战士化身成高大的兽魂战士，举着粗大的树干，疯狂的向着要塞冲来。
见到前方有一名兽魂战士冲到要塞下方，伸手抵住了要塞，他立刻向着那名兽魂战士冲去，在靠近的时候，脚下奋力的一跺，高高的跃起，在将要下落的时候，在前面那名兽魂战士的肩上一蹬，借力继续向着要塞上面窜去。
很快他的双手够到了要塞的女墙，用力一拉，上半身已经出现在要塞的上方，然而迎接他的是一锅燃烧的黑油。
一锅燃烧的黑油浇下，那名兽魂战士瞬间就捂着沾满黑油，还在不断燃烧的脸摔落在要塞下方，不知死活。
当然也有凶悍的兽魂战士根本就不把这当做一会事，咬着牙，奋力的登上要塞。由于双眼已经看不到了，根本不管不顾，摸到什么就扔什么，很快要塞上面就被他清楚来一块空的。
“让开。”床弩兵大喊着，将床弩转头对准了那名兽魂战士，一连五只强弩，将那名兽魂战士钉死在要塞上面。
很快就有士兵涌了过去，在下一名兽魂战士上来之前，将缺口堵住了。
……
……
很快一夜过去了，蛮族依旧没有停止的迹象，还在不断的向着要塞进行拼死的冲击，已经不知道战死了几千的战士。
而要塞上面进过一天一夜的杀戮，有很多的战士已经握不住手中的弓箭，搬不动床弩了，拉不起投石器。这已经轮换了不知道是五次还是六次了。看着不停挥舞的指令旗，一队队手还有些颤抖的士兵跑上要塞，将之前的那些士兵替换了下去。
也有不少的辅兵正急匆匆的将箭矢，强弩，石头。黑油搬运到要塞上面，然后又将一具具的尸体搬到要塞下面，随意的堆在一起，也顾不得是自己人还是蛮族战士了。反正是冬天，不会引发瘟疫。
克里斯蒂安向后拉了一下斗篷，露出一双不同的两只眼睛，有眼是正常的蛮族人的蓝色眼睛，而另外一只不停晃动的眼睛却是黄色的，眼上有着一层薄薄的眼膜。
克里斯蒂安闭上有眼，将左眼的眼膜睁开，黄色的眼睛中间褐色的瞳仁瞬间收缩的只剩下一颗绿豆大小。
看清了要塞上面的情况，克里斯蒂安对着身旁的克伦威尔轻轻的点点头。
克伦威尔转身向着身后不远处一群低矮的帐篷走去，对着一位正躺在雪里的精壮汉子说：“克洛斯，到你们行动了。”
克洛斯点点头，从雪里面钻了出来。这才发现这位叫做克洛斯的蛮族竟然只有着一米五的身高，根本就不像是一名强壮的蛮族。
“吼。”克洛斯对着那群低矮的帐篷狂吼一声，竟然带着淡淡的龙威。
很快从帐篷里面跑出来一群和克洛斯差不多身高同样精壮的蛮族战士。在一群高达两米七八的蛮族中间他们就像是小矮人一般，只是矮人通常身高不会超过一米二而已。
这群矮小精壮的蛮族，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柄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宽背大刀。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克里斯蒂安的身前，紧紧的站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看着他们，深深的点了一下头，从怀中掏出一大包黑色的药粉。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这群可爱的战士，克里斯蒂安低声吟唱着咒语，将药粉撒到这群蛮族战士的身上。
“吼。”
“吼。”
……
很快这些矮小的战士一个个的狂吼起来。
只见他们身上的肌肉不停的没有规则的蠕动起来，一个个的青筋暴起。
站在最前方的克洛斯的反应最大，此时他脖子上面的青筋一根根狂暴起来，在皮肤的下面不停的甩动着。
“吼。”
克洛斯对着天空狂吼一声，脖子在这时瞬间增长，由原本的不足五厘米，到现在将近有半米多长。
吼叫声中，克洛斯的双肩不停的向前挤压，背上的肌肉鼓起一个个的大包，还在不停的扭动着。
“砰。”
克洛斯背上的肌肉炸裂开来，伸出一对宽大的肉翼翅膀。试着拍打了几下翅膀感觉不错，克洛斯一冲飞上了天空、
在克洛斯身后的那些矮小的蛮族战士也全都变得和克洛斯一样，长长的脖子，宽大的翅膀，粗壮的大腿，瘦小的小腿，鹰一样的爪子。粗壮的手中挥舞着长长的宽背大刀。
他们是蛮族的底牌——龙鹰战士。是最近三年之中，克里斯蒂安的最新研究成果。是将兽魂战士的制作方式加以改动，调整得到的。
为了这些龙鹰战士，这三年里面，克伦威尔带着全族的战士四处捕杀龙鹰，收集他们的灵魂。
这三年里面他们一共捕获了将近二百只龙鹰，也就意味着可以制造出两百位龙鹰战士，可是真正成功的只有克里斯蒂安面前的这三十几人。
这是因为龙鹰战士的制作比兽魂战士更为残酷，为了尽可能的保留龙鹰的战斗本能，他们将不再是像兽魂战士一样将灵魂储存在体内，而是和龙鹰的灵魂彻底的融合。在这一步中成功的有将近一百五十人，但是在后来挖掘龙鹰的战斗本能的时候，没有疯掉，傻掉，还好好的活着的只有眼前的这三十几人。即使如此，这一战之后，还能正常生活的估计也剩不下几位了。
克里斯蒂安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上了。
三十几位龙鹰战士狂吼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着要塞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