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快意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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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卓如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喜顺。
 : : : : 走过卓如身边的时候，喜顺也不住用眼觑他，脸上浮现不解的神情。
 : : : : “兄弟，这趟怎么样？找着了没？”老大问。
 : : : : 喜顺摆摆手，叹气道：“我走遍了洛阳、成皋和荥阳，多方打听，还是没有下落。”
 : : : : “咱们尽心就好，这趟不行，以后有了消息再说。”老大拍拍喜顺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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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喜顺指着跪在地上的卓如，说：“张卓如，你怎么会在这里？”
 : : : : 老大一瞧，明白了八九分。“你们认识吧？来人，伺候这位兄弟洗洗干净。”
 : : : : 喜顺说：“我们是老相识。”
 : : : : “原来如此，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别介意。”老大拱拱手。
 : : : : 卓如还了礼，换了身衣裳。
 : : : : 老大说：“故人相见，有不少话说吧。你俩请便。”
 : : : : 喜顺拉着卓如走进了旁边一个小洞口里。卓如看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他摸摸胸口，做了一个深呼吸。
 : : : : “方才真是险象环生啊，要不是你出现，我的小命就没了。”卓如这会才敢大声说话，“对了，你怎么跟这些人认识？”
 : : : : “你忘了我当时跟你说的话了？”
 : : : : “行走江湖？那也不能当山贼啊！”
 : : : : 喜顺摆手：“这伙人像山贼，本质却不是。你知道大侠郭解吧？”
 : : : : “这人大名谁不知道，风采不输一诺千金的季布呢。”
 : : : : 喜顺说出了原委：“这里老大，外号独眼龙。以前就在郭解手下做事，后来郭解被杀，他就在这山洞权当栖息之地。他对郭解一直感恩不忘，我这次去河南，就是奉他的命令，寻找郭解的儿子。”。
 : : : : 卓如咂舌：“想不到独眼龙这么有情有义！”
 : : : : 喜顺眨眨眼：“你猜这次我去洛阳，遇到谁了？”
 : : : : “谁？”卓如瞪大了眼睛。
 : : : : “我打赌你根本猜不出来。”
 : : : : 卓如不耐烦：“行了，大哥，别吊人胃口了。”
 : : : : “你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我慢慢给你说。”喜顺招呼人收拾了几个菜，不一会就摆上了烤山鸡和熏野猪。
 : : : : “这菜好硬啊，那我不客气了。”卓如动筷子咬了两口，满嘴肥腻。
 : : : : 喜顺这才缓缓说道：“我这次去洛阳，为了赶时间，走了小路。快到洛阳城的时候，不想到窜出一条黄花大蛇，我没留神，就被咬了一口。”
 : : : : 喜顺伸出右腿，卓如一看，小腿肚子上两个牙印还很清晰。
 : : : : “当时我也没有随身带药，就在伤口处用绳子绑了，硬扛着走进城里。后来去一家药铺包扎，居然碰到了翠云。”
 : : : : “翠云”卓如惊叫道，“她果然去了洛阳。”
 : : : : “她见了我，倒挺客气。还问我福贵怎么样，怎么没去找她。我胡乱应付了几句。”
 : : : : 卓如说：“看来这翠云对福贵倒挺痴情的。”
 : : : : 说到福贵，卓如便想起他讨债，使自己错过了与平君的约定。他一直想报复，却没有合适的机会。眼前喜顺在，不是正好有个帮手吗？不过，得先探探喜顺的意思。
 : : : : 卓如说：“你当初是怎么从白府出来的？”
 : : : : “过去的事情，提它干嘛。”
 : : : : 看到喜顺不愿多谈，卓如料想他八成是被福贵撵出来的。如果是光明正大出来，说说又有何妨？既然如此，那说服喜顺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 : : : “说起福贵，我记得他当时总跟你过不去，处处给你难堪。”卓如故意提及往事，激起喜顺的恨意。
 : : : : “这笔账我当然记得，早晚跟他了结。”喜顺说。
 : : : : 喜顺既已表态，卓如觉得该亮出底牌。
 : : : : “我对福贵也恨之入骨，而且永远不会原谅。”卓如将他认识许平君，约定私奔，却被福贵破坏的事情告诉了喜顺。
 : : : : 卓如说：“咱们一起干票大的，一定要让福贵吃不了兜着走。”
 : : : : “是得好好筹划筹划。不击则已，一击必中。”喜顺说。
 : : : : 两人随即筹划了一番，听完卓如的设想，喜顺说：“有点歹毒了吧？”
 : : : : “无毒不丈夫。对福贵这号人，就得这么干。”卓如斩钉截铁地说。
 : : : : 时间定在了除夕之夜。辞旧迎新，万家灯火。夜幕刚刚落下，卓如就和喜顺出发了，喜顺还带了一群帮手。街面爆竹声声，尽是欢声笑语。丑时已到，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
 : : : : 喜顺安排两个人准备柴火，卓如说“哥，行动吧。”
 : : : : “一会儿等火着起来，你就带人冲进去。”喜顺叮嘱道。
 : : : : 此时，福贵刚刚在府里躺下，还没睡着。忽听闻外面人大喊“着火啦”，福贵来不及穿鞋，赶忙出去看个究竟。只见白府门口已经燃起一堆熊熊之火，火焰直窜八尺高，眼看着就要烧到自家院墙。
 : : : : 福贵忍不住骂道“谁他娘放的炮仗”，一边命令府里的仆人救火，想想除夕之夜遭遇火光之灾，真是晦气。
 : : : : 他一个人站在庭院里，气得来回踱步。突然身后一个人窜出来用袋子蒙住他的头，福贵还来不及喊救命，就被一棒槌砸中后脑勺，登时晕了过去。
 : : : : 抡棒子的人正是张卓如。
 : : : : 卓如带着两个人一直躲在院墙西门口，当听到有人喊救火的时候，他就脚踩队友的肩膀翻了进去，看到福贵一个人，瞅准机会直接把他干翻，顺便把福贵扔出了院墙之外。
 : : : : 福贵此时苏醒了过来，卓如站在他面前，他却不认识，因为卓如头上套着黑布，只露出眼睛和鼻孔。
 : : : : “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福贵说道。
 : : : : “说你娘的蛋。”卓如一脚踢过去，福贵的嘴角随即渗出血来。
 : : : : “大爷，大大爷，你们要什么我都给，就饶了我吧。”
 : : : : 卓如踩住他胸口：“真是怂包，还没怎么动手，就吓成这样？”他招呼左右“东西弄来了没？”
 : : : : 身边人提了一个盛满屎尿的木桶：“这是刚从茅厕舀来的，新鲜着呢。”
 : : : : “你们要干嘛？”福贵有些惊恐。
 : : : : 卓如按住福贵的脑袋，直接扣在了屎盆里。
 : : : : “让你吃个够！”
 : : : : 福贵一阵胡乱扑腾，恰如溺水的旱鸭子。卓如突然松开手，福贵脑袋往后一扬，摔个仰面朝天，几根屎橛子错乱的粘在他的面颊上，白蛆缓慢的朝鼻孔蠕动。
 : : : : “我操你母亲。”福贵刚骂出这一句，卓如一脚直踹裆下，福贵疼地嗷嗷叫。
 : : : : 这时候两人将福贵双腿分开，死死摁住。卓如掏出一把短刀，在福贵的裤裆处比划了两下。福贵明白了，开始杀猪般嚎叫……
 : : : : “我的命根子呀！真是要了我的命啊！”福贵哭喊着。
 : : : : “哈哈，白福贵，你也有今天，这都是你的报应。”卓如说完，吹一声唿哨，一伙人潇洒地离开了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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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卓如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喜顺。
 : : : : 走过卓如身边的时候，喜顺也不住用眼觑他，脸上浮现不解的神情。
 : : : : “兄弟，这趟怎么样？找着了没？”老大问。
 : : : : 喜顺摆摆手，叹气道：“我走遍了洛阳、成皋和荥阳，多方打听，还是没有下落。”
 : : : : “咱们尽心就好，这趟不行，以后有了消息再说。”老大拍拍喜顺肩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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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喜顺指着跪在地上的卓如，说：“张卓如，你怎么会在这里？”
 : : : : 老大一瞧，明白了八九分。“你们认识吧？来人，伺候这位兄弟洗洗干净。”
 : : : : 喜顺说：“我们是老相识。”
 : : : : “原来如此，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小兄弟，刚才多有得罪，别介意。”老大拱拱手。
 : : : : 卓如还了礼，换了身衣裳。
 : : : : 老大说：“故人相见，有不少话说吧。你俩请便。”
 : : : : 喜顺拉着卓如走进了旁边一个小洞口里。卓如看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他摸摸胸口，做了一个深呼吸。
 : : : : “方才真是险象环生啊，要不是你出现，我的小命就没了。”卓如这会才敢大声说话，“对了，你怎么跟这些人认识？”
 : : : : “你忘了我当时跟你说的话了？”
 : : : : “行走江湖？那也不能当山贼啊！”
 : : : : 喜顺摆手：“这伙人像山贼，本质却不是。你知道大侠郭解吧？”
 : : : : “这人大名谁不知道，风采不输一诺千金的季布呢。”
 : : : : 喜顺说出了原委：“这里老大，外号独眼龙。以前就在郭解手下做事，后来郭解被杀，他就在这山洞权当栖息之地。他对郭解一直感恩不忘，我这次去河南，就是奉他的命令，寻找郭解的儿子。”。
 : : : : 卓如咂舌：“想不到独眼龙这么有情有义！”
 : : : : 喜顺眨眨眼：“你猜这次我去洛阳，遇到谁了？”
 : : : : “谁？”卓如瞪大了眼睛。
 : : : : “我打赌你根本猜不出来。”
 : : : : 卓如不耐烦：“行了，大哥，别吊人胃口了。”
 : : : : “你还没吃饭吧，先吃点东西，我慢慢给你说。”喜顺招呼人收拾了几个菜，不一会就摆上了烤山鸡和熏野猪。
 : : : : “这菜好硬啊，那我不客气了。”卓如动筷子咬了两口，满嘴肥腻。
 : : : : 喜顺这才缓缓说道：“我这次去洛阳，为了赶时间，走了小路。快到洛阳城的时候，不想到窜出一条黄花大蛇，我没留神，就被咬了一口。”
 : : : : 喜顺伸出右腿，卓如一看，小腿肚子上两个牙印还很清晰。
 : : : : “当时我也没有随身带药，就在伤口处用绳子绑了，硬扛着走进城里。后来去一家药铺包扎，居然碰到了翠云。”
 : : : : “翠云”卓如惊叫道，“她果然去了洛阳。”
 : : : : “她见了我，倒挺客气。还问我福贵怎么样，怎么没去找她。我胡乱应付了几句。”
 : : : : 卓如说：“看来这翠云对福贵倒挺痴情的。”
 : : : : 说到福贵，卓如便想起他讨债，使自己错过了与平君的约定。他一直想报复，却没有合适的机会。眼前喜顺在，不是正好有个帮手吗？不过，得先探探喜顺的意思。
 : : : : 卓如说：“你当初是怎么从白府出来的？”
 : : : : “过去的事情，提它干嘛。”
 : : : : 看到喜顺不愿多谈，卓如料想他八成是被福贵撵出来的。如果是光明正大出来，说说又有何妨？既然如此，那说服喜顺就有了十足的把握。
 : : : : “说起福贵，我记得他当时总跟你过不去，处处给你难堪。”卓如故意提及往事，激起喜顺的恨意。
 : : : : “这笔账我当然记得，早晚跟他了结。”喜顺说。
 : : : : 喜顺既已表态，卓如觉得该亮出底牌。
 : : : : “我对福贵也恨之入骨，而且永远不会原谅。”卓如将他认识许平君，约定私奔，却被福贵破坏的事情告诉了喜顺。
 : : : : 卓如说：“咱们一起干票大的，一定要让福贵吃不了兜着走。”
 : : : : “是得好好筹划筹划。不击则已，一击必中。”喜顺说。
 : : : : 两人随即筹划了一番，听完卓如的设想，喜顺说：“有点歹毒了吧？”
 : : : : “无毒不丈夫。对福贵这号人，就得这么干。”卓如斩钉截铁地说。
 : : : : 时间定在了除夕之夜。辞旧迎新，万家灯火。夜幕刚刚落下，卓如就和喜顺出发了，喜顺还带了一群帮手。街面爆竹声声，尽是欢声笑语。丑时已到，四周逐渐安静了下来。
 : : : : 喜顺安排两个人准备柴火，卓如说“哥，行动吧。”
 : : : : “一会儿等火着起来，你就带人冲进去。”喜顺叮嘱道。
 : : : : 此时，福贵刚刚在府里躺下，还没睡着。忽听闻外面人大喊“着火啦”，福贵来不及穿鞋，赶忙出去看个究竟。只见白府门口已经燃起一堆熊熊之火，火焰直窜八尺高，眼看着就要烧到自家院墙。
 : : : : 福贵忍不住骂道“谁他娘放的炮仗”，一边命令府里的仆人救火，想想除夕之夜遭遇火光之灾，真是晦气。
 : : : : 他一个人站在庭院里，气得来回踱步。突然身后一个人窜出来用袋子蒙住他的头，福贵还来不及喊救命，就被一棒槌砸中后脑勺，登时晕了过去。
 : : : : 抡棒子的人正是张卓如。
 : : : : 卓如带着两个人一直躲在院墙西门口，当听到有人喊救火的时候，他就脚踩队友的肩膀翻了进去，看到福贵一个人，瞅准机会直接把他干翻，顺便把福贵扔出了院墙之外。
 : : : : 福贵此时苏醒了过来，卓如站在他面前，他却不认识，因为卓如头上套着黑布，只露出眼睛和鼻孔。
 : : : : “各位好汉，有话好好说。”福贵说道。
 : : : : “说你娘的蛋。”卓如一脚踢过去，福贵的嘴角随即渗出血来。
 : : : : “大爷，大大爷，你们要什么我都给，就饶了我吧。”
 : : : : 卓如踩住他胸口：“真是怂包，还没怎么动手，就吓成这样？”他招呼左右“东西弄来了没？”
 : : : : 身边人提了一个盛满屎尿的木桶：“这是刚从茅厕舀来的，新鲜着呢。”
 : : : : “你们要干嘛？”福贵有些惊恐。
 : : : : 卓如按住福贵的脑袋，直接扣在了屎盆里。
 : : : : “让你吃个够！”
 : : : : 福贵一阵胡乱扑腾，恰如溺水的旱鸭子。卓如突然松开手，福贵脑袋往后一扬，摔个仰面朝天，几根屎橛子错乱的粘在他的面颊上，白蛆缓慢的朝鼻孔蠕动。
 : : : : “我操你母亲。”福贵刚骂出这一句，卓如一脚直踹裆下，福贵疼地嗷嗷叫。
 : : : : 这时候两人将福贵双腿分开，死死摁住。卓如掏出一把短刀，在福贵的裤裆处比划了两下。福贵明白了，开始杀猪般嚎叫……
 : : : : “我的命根子呀！真是要了我的命啊！”福贵哭喊着。
 : : : : “哈哈，白福贵，你也有今天，这都是你的报应。”卓如说完，吹一声唿哨，一伙人潇洒地离开了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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