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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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丘看着自从自己的第一句话说完之后就开始神游的苏墨竟然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这丫头像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跟那个人像极了，所以章丘并不介意苏墨这种无理头或者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不怎么礼貌的行为，而是一脸温柔地看着苏墨等着苏墨自己回过神来。苏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章丘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又是那种怀旧，苏墨被这种眼神盯着实在是瘆得慌，开口说到：“那个…。你还是继续说吧，我听着就行听着就行。”苏墨端起茶几上的热水低下头假装喝着来避开那种有些渗人的眼神。
“我第一次遇见那个人是在十几年前，也就是老校史室的那个案件发生的时候，那个案件，你知道的我至今都没有破解，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那个时候我已经破获了几起比较大的案件，所以可能自信心有些爆棚，甚至把有些事情想象的太过于简单了，当初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桩简单的杀人案件，案件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寻仇，所以我一直往那个方面思考着，后来那把剑无辜消失的时候，我只是以为那些管理的人不怎么尽职，后来是遇到了他，我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案件，甚至与在这桩案件的背后是我永远也想象不到的真相，在那段期间我有了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那段经历我毕生难忘。”
苏墨这时突然对章丘口中的这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很感兴趣，因为她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很有可能这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和那方面的事情有关。
“当时他的年纪也不算大，跟我差不多左右，但是穿着十分的沉着，虽然只是一身便装，但是我却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沧桑，他的出现就是在那把剑消失的第二天，他是主动找到我的，他说，这些事情的背后不是我能够接触到的，那个杀害校长的真凶也不是我可以解决的，因为那个时候的他都没有办法解决，当时我只当他是一个疯子，不想理会他，但是他有着上级的指令，也就是说他可以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决策并且有所有事情的知情权，这是让我很不爽的，不过可能这也是因为当时年少轻狂，我被那么多人称赞过，当遇见他的时候，我竟然生出了一种想要将他比下去的感觉，他不是说这件事情能够我不能解决嘛，那我就解决给他看。”说着章丘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在回忆着当初年少的张狂。
“然后呢？”苏墨追问，她听着怎么感觉越来越像自家的老头子嘛，可是在她的记忆里，老头子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性格，老头子什么时候会装深沉了，就算有也不能装那么久吧，所以苏墨特别想要知道章丘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后来，是我输了，在他的面前我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我做的任何事情就像是一个小孩在和自家的大人怄气一般，直到案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我彻夜不眠地在校史室查询资料想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一直一无所获，后来我睡着之后，就突然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听到这里，苏墨猛地坐直自己的身子，瞪大眼睛看着章丘，眼中闪过一些奇怪的情绪。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章丘被苏墨这种动作弄的有些困惑，他是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苏墨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以为我就会那样死在那个地方，那个人出现了，还是当初见他时的衣服，从亭子外面走进来，一把拉住我的手，然后就在接触到他的手时，我的身体瞬间就由我自己支配了，再后来就是一道金光从我的面前闪过我就失去了意识，醒过来之后，我还是在校史室里若不是手上那道明显的痕迹，我恐怕都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一场梦而已。”说这章丘将自己的衣袖挽起。
苏墨放眼看去，便看到了一道很是狰狞的伤疤，弯弯曲曲攀附在手腕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了，但是出了结疤之外像是没有好过的痕迹。
章丘倒是不在意这道丑丑的疤痕，伸手抚摸着其纹路，眼中的怀念更甚，“自从那之后，我才知道，远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看过，那些我们以为是荒诞的东西其实是真的存在的，所以当天我就让人撤离了那里，并且封锁了有关那里的一切消息，因为我记得他说过这事一件连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后来他跟我说他要去将这个校史室封印起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也就在那之后，像是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忘记了老校史室在那里，也没有人找到过那个地方，他也就这样消失不见了，现在想来，那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可能算是看懂他的人，他那个人就是外冷内热，甚至还有些傲娇，跟你真的很像，只是这么多年我派动我所有可能运用到的关系来找他，但是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我甚至去找寻了当年的我的上级，可是关于他的事情他像是什么懂不记得了，所以这次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人。”说着，章丘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苏墨。
“丫头你看看，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
苏墨接过照片，发现那张照片看上去已经很老旧了，甚至连上面人的脸看的都不怎么清楚，但是苏墨还是一眼认出来了，照片上的人正是自家的师傅，苏川。
苏墨悄悄地抬起眉眼看着章丘，见章丘用一种很是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苏墨抿了抿嘴唇，突然那些话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但是想到，以章丘的人脉竟然连自家师傅一点消息都没有找到这只能说明，师傅根本不愿意章丘知道他到底是谁，那么自己怎么能瞒着师傅将这些事情告诉章丘呢。
想通了这一点，苏墨抬起头看着章丘，摇摇头说道：“我看不出来这到底是谁，而且都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我又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对不起呀。”苏墨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虽然她说了谎话，但是这句对不起是真的对着章丘说的，她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师傅就是师傅，就算师傅在很多时候性格都比较跳脱，可是一旦遇见这样的事情，苏川还是有着他自己的想法的。
听到苏墨这么说，章丘的眼中露出的是满满的失望，看的苏墨不由得更加愧疚了，苏墨在心里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没有说话。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沉寂，但就是这样的安静让苏墨不舒服极了。
章丘好不容易从失望中走了出来，见苏墨像是被吓到的模样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见笑了…”
“不不不，没有…”苏墨放下杯子摇手到，但是接下来苏墨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毕竟是自己欺骗了人家，苏墨怎么说心里都是有些心虚的。
“丫头，你真的和那个人很像，现在恐怕我也就只有在你的面前能够如此的谈起那个人了…”说着章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中还是抹不开的怀念。
但是也就是这样的语气，让苏墨更加怀疑自家师傅当初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一个男人找了他十年之久，并且看这样子似乎还一直都没有罢休。
无怪苏墨想歪，实在是现在在苏墨面前的章丘表现的太过于奇怪，让苏墨有些怀疑当初自家师傅是不是就是因为察觉到了章丘对他的不怎么正常的感情所以才会选择逃避，这样一想苏墨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了。
“既然丫头你不认识就算了吧，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我找那人也是为了还当初的一个心愿而已，失望都经历了那么多了，我现在也不在乎这一点了，”说着章丘端起茶几上像是已经冷掉的茶，轻抿了几口，试图用茶杯来掩饰自己眼中的失望。
苏墨见章丘如此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那个…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进来过这里？”问完这一句之后，苏墨立马就后悔了，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明显就有转移话题的嫌疑。
章丘倒是无所谓一笑，很是包容地说到：“其实我也是猜的。”
说完之后，苏墨立马有些抓狂，“你你你…。你是猜的？”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又没有在办公室里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门口的那个小警察为了自己的工作也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看到苏墨这样，章丘的心情也是好了许多，“没想到你这个丫头不打自招还真的进来了，说说，你进来之后可有什么发现没？”
苏墨看到章丘如此老狐狸的模样，撇撇嘴，“你这个国际上都公认的一把一的警察竟然还要跑过来问我这个小丫头，你羞不羞？”
章丘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好羞人的，而且说什么公认，只不过是那些人抬举罢了，我现在是老了，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年轻，你就说说你发现的，也好给我们参考参考。”
章丘看着自从自己的第一句话说完之后就开始神游的苏墨竟然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这丫头像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跟那个人像极了，所以章丘并不介意苏墨这种无理头或者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不怎么礼貌的行为，而是一脸温柔地看着苏墨等着苏墨自己回过神来。苏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章丘一直盯着自己看，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又是那种怀旧，苏墨被这种眼神盯着实在是瘆得慌，开口说到：“那个…。你还是继续说吧，我听着就行听着就行。”苏墨端起茶几上的热水低下头假装喝着来避开那种有些渗人的眼神。
“我第一次遇见那个人是在十几年前，也就是老校史室的那个案件发生的时候，那个案件，你知道的我至今都没有破解，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那个时候我已经破获了几起比较大的案件，所以可能自信心有些爆棚，甚至把有些事情想象的太过于简单了，当初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桩简单的杀人案件，案件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寻仇，所以我一直往那个方面思考着，后来那把剑无辜消失的时候，我只是以为那些管理的人不怎么尽职，后来是遇到了他，我才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案件，甚至与在这桩案件的背后是我永远也想象不到的真相，在那段期间我有了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那段经历我毕生难忘。”
苏墨这时突然对章丘口中的这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很感兴趣，因为她总有一种奇怪的预感，很有可能这段不同寻常的经历和那方面的事情有关。
“当时他的年纪也不算大，跟我差不多左右，但是穿着十分的沉着，虽然只是一身便装，但是我却能够从他的眼神中看到沧桑，他的出现就是在那把剑消失的第二天，他是主动找到我的，他说，这些事情的背后不是我能够接触到的，那个杀害校长的真凶也不是我可以解决的，因为那个时候的他都没有办法解决，当时我只当他是一个疯子，不想理会他，但是他有着上级的指令，也就是说他可以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决策并且有所有事情的知情权，这是让我很不爽的，不过可能这也是因为当时年少轻狂，我被那么多人称赞过，当遇见他的时候，我竟然生出了一种想要将他比下去的感觉，他不是说这件事情能够我不能解决嘛，那我就解决给他看。”说着章丘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似乎在回忆着当初年少的张狂。
“然后呢？”苏墨追问，她听着怎么感觉越来越像自家的老头子嘛，可是在她的记忆里，老头子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性格，老头子什么时候会装深沉了，就算有也不能装那么久吧，所以苏墨特别想要知道章丘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后来，是我输了，在他的面前我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我做的任何事情就像是一个小孩在和自家的大人怄气一般，直到案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我彻夜不眠地在校史室查询资料想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但是一直一无所获，后来我睡着之后，就突然进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是一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听到这里，苏墨猛地坐直自己的身子，瞪大眼睛看着章丘，眼中闪过一些奇怪的情绪。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章丘被苏墨这种动作弄的有些困惑，他是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苏墨摇摇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当时我以为我就会那样死在那个地方，那个人出现了，还是当初见他时的衣服，从亭子外面走进来，一把拉住我的手，然后就在接触到他的手时，我的身体瞬间就由我自己支配了，再后来就是一道金光从我的面前闪过我就失去了意识，醒过来之后，我还是在校史室里若不是手上那道明显的痕迹，我恐怕都会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一场梦而已。”说这章丘将自己的衣袖挽起。
苏墨放眼看去，便看到了一道很是狰狞的伤疤，弯弯曲曲攀附在手腕处，看样子已经有些年月了，但是出了结疤之外像是没有好过的痕迹。
章丘倒是不在意这道丑丑的疤痕，伸手抚摸着其纹路，眼中的怀念更甚，“自从那之后，我才知道，远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看过，那些我们以为是荒诞的东西其实是真的存在的，所以当天我就让人撤离了那里，并且封锁了有关那里的一切消息，因为我记得他说过这事一件连他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后来他跟我说他要去将这个校史室封印起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也就在那之后，像是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忘记了老校史室在那里，也没有人找到过那个地方，他也就这样消失不见了，现在想来，那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可能算是看懂他的人，他那个人就是外冷内热，甚至还有些傲娇，跟你真的很像，只是这么多年我派动我所有可能运用到的关系来找他，但是都像是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我甚至去找寻了当年的我的上级，可是关于他的事情他像是什么懂不记得了，所以这次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认识那个人。”说着，章丘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苏墨。
“丫头你看看，这个人你有没有见过。”
苏墨接过照片，发现那张照片看上去已经很老旧了，甚至连上面人的脸看的都不怎么清楚，但是苏墨还是一眼认出来了，照片上的人正是自家的师傅，苏川。
苏墨悄悄地抬起眉眼看着章丘，见章丘用一种很是期盼的眼神看着自己，苏墨抿了抿嘴唇，突然那些话就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但是想到，以章丘的人脉竟然连自家师傅一点消息都没有找到这只能说明，师傅根本不愿意章丘知道他到底是谁，那么自己怎么能瞒着师傅将这些事情告诉章丘呢。
想通了这一点，苏墨抬起头看着章丘，摇摇头说道：“我看不出来这到底是谁，而且都是那么久远的事情了，我又怎么可能还会记得，对不起呀。”苏墨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虽然她说了谎话，但是这句对不起是真的对着章丘说的，她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师傅就是师傅，就算师傅在很多时候性格都比较跳脱，可是一旦遇见这样的事情，苏川还是有着他自己的想法的。
听到苏墨这么说，章丘的眼中露出的是满满的失望，看的苏墨不由得更加愧疚了，苏墨在心里又说了一句对不起，没有说话。
整个办公室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沉寂，但就是这样的安静让苏墨不舒服极了。
章丘好不容易从失望中走了出来，见苏墨像是被吓到的模样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见笑了…”
“不不不，没有…”苏墨放下杯子摇手到，但是接下来苏墨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毕竟是自己欺骗了人家，苏墨怎么说心里都是有些心虚的。
“丫头，你真的和那个人很像，现在恐怕我也就只有在你的面前能够如此的谈起那个人了…”说着章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眼中还是抹不开的怀念。
但是也就是这样的语气，让苏墨更加怀疑自家师傅当初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会让一个男人找了他十年之久，并且看这样子似乎还一直都没有罢休。
无怪苏墨想歪，实在是现在在苏墨面前的章丘表现的太过于奇怪，让苏墨有些怀疑当初自家师傅是不是就是因为察觉到了章丘对他的不怎么正常的感情所以才会选择逃避，这样一想苏墨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了。
“既然丫头你不认识就算了吧，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我找那人也是为了还当初的一个心愿而已，失望都经历了那么多了，我现在也不在乎这一点了，”说着章丘端起茶几上像是已经冷掉的茶，轻抿了几口，试图用茶杯来掩饰自己眼中的失望。
苏墨见章丘如此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那个…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进来过这里？”问完这一句之后，苏墨立马就后悔了，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明显就有转移话题的嫌疑。
章丘倒是无所谓一笑，很是包容地说到：“其实我也是猜的。”
说完之后，苏墨立马有些抓狂，“你你你…。你是猜的？”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又没有在办公室里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门口的那个小警察为了自己的工作也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说出来。
看到苏墨这样，章丘的心情也是好了许多，“没想到你这个丫头不打自招还真的进来了，说说，你进来之后可有什么发现没？”
苏墨看到章丘如此老狐狸的模样，撇撇嘴，“你这个国际上都公认的一把一的警察竟然还要跑过来问我这个小丫头，你羞不羞？”
章丘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好羞人的，而且说什么公认，只不过是那些人抬举罢了，我现在是老了，可比不上你们这些小年轻，你就说说你发现的，也好给我们参考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