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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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川听言疑惑的看向符金宝，但是所见和之前并无什么不同。
“别看我，看外头。”符金宝开口说道。
安小川向楼下看去，初看之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同，待到细看安小川突然发现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两三个人隐约印堂处变得有些不同。有的人印堂带着淡淡地白晕有的则如同蒙上了一层灰色薄雾，看上去就像是在额头染上了一层淡淡地颜色一般。
“这是？”安小川诧异的问道。
“人有人道，天有天道，大道无常善恶却自在人心，吉凶祸福总是能从中窥知一二的。”符金宝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白色便是吉、黑色便是凶？”安小川问道。
符金宝摇头，“不止如此，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那符的作用也就一瞬之间，等旺财上来你的眼睛也就恢复正常了，我只是让你见识一下而已，你倒是也不必刻意去搞懂它。”
“那你看人便都是这样地么？”安小川眉头轻皱，若要真是这般的话看来他得去学学道术了，最起码这样能够看到这些不同的东西。
胖道士听言乐了，“啧，你还真以为道爷我看到的都是那样的啊？我看到的和你平日看到的都是一样的，不过一些情况特别特殊的总有一些端倪能被道爷我发现罢了。”
安小川疑惑了，“那若是捉妖降魔也看不到对方又该如何是好？”
“这你就不懂了，一般情况下妖、魔、鬼、怪四类里面，妖是物的精灵、魔是人而非人、怪是非人非物，但是他们三个都是有形态的，都能为人所看见，只有鬼，因为它是人的魂灵，因而不得见。但鬼一般灵力弱小并不能害人也就无需在意，而灵力大怨气深的灵又自然会因为集聚怨气而被发现，所以也就不存在看不看得到这件事情。”胖道士解释道。
安小川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为什么我只能看到一两个人印堂有颜色？”
胖道士听言乐了，“道爷我跟你讲，这世界上有恶人也有善人，但是纯恶和纯善的总是少的。这世界上有人总是有好运，有人总是有厄运，但是更多的人是两者掺杂在一起的，你明白了么？”
安小川不说话了，静静地观察着可以看出印堂异常的两个人。
“少爷，我回来了。”旺财左手拎着五个包子，右手则拿着一贯铜钱。
安小川看向旺财，果然旺财脸上也看不出什么。
“让你去打探消息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包子回来，还有你手上一贯钱是怎么回事？”胖道士问道。
旺财这个时候却没回答符金宝的话，只是诧异的看着安小川问道：“主子你的眼睛怎么了？”
安小川疑惑了一下，这才想到这符纸灰抹在脸上想来定是乌黑一片了，当下说道：“没事。”
旺财左看右看见自家主子看起来的确没什么异样才回答胖道士的话，“一个包子两文钱，我手上只有银子没有铜钱，那妇人又不肯占我便宜，所以就只好这样了。”
“这妇人倒真是傻，她得卖多少天得包子才能赚一两银子，如今白给她她竟然不要。”符金宝发表完言论拿过包子咬了一口。
“所以你买了五个包子就回来了？”安小川看着旺财问道。
旺财嘿嘿一笑，“没，我把她所有包子都买下来了，让她去分给路边的乞丐，我打探完消息就先回来了。”
“你小子挺会做人，前途不可限量。”符金宝说话功夫已经吃完了一个包子。
“恩。”安小川应了一声。
旺财坐在安小川旁边说道：“我刚才问了，事情果然和小二所说的一样，这杨老爷当真盖了两处百余亩的宅子，也造了一个真人大小的金像，那金像造成之日很多人都去看了呢！”
安小川听言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小二开始上菜了，见到安小川这个样子他也是吓了一跳，随后才问道：“小的给您准备条毛巾擦擦？”
安小川很不想就这样失去这次看到异样尘世的能力，但是他一直这个样子也的确不好，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饭菜上齐了胖道士和旺财两个人先动了筷子，安小川擦干净了脸上的东西也跟着吃了起来。
安府规矩大，旺财在府上一直都是先伺候安小川吃东西然后自己再到偏院和下人们一起吃的，刚出来地一段时间旺财也维持着这个习惯，直到后来安小川跟他讲了好几次之后他才逐渐开始和安小川同桌用饭。符金宝和安小川都不是讲规矩的人，一来二去旺财便也习惯如此了，不再去计较那些规矩。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傍晚了，酒楼正是到了最忙的时候，原本空下来的二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陆续上来了不少人，已经鲜少有空桌，一楼更是已经喧嚣成一片，小二的嗓子这个时候都喊得都有些哑了。
安小川看着二楼上的人忽然问道：“那符的作用能持续多久？”
“基本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符金宝说道。
“我现在还能看见。”安小川开口说道，这个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二楼楼梯处上来的一个人印堂处隐隐发黑。
“怎么可能？道爷我自己闲来无事也试过几次，从来没有一次超过一盏茶时间的！”符金宝诧异的问道。
安小川听言伸手指向那个印堂发黑的人，对着符金宝说道：“符大哥想来也发觉了。”
符金宝看向安小川指的那个人，片刻后发现了什么起身向着那人走过去与那人说了些什么。
安小川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符金宝过了一会之后走回来坐回位置开口说道：“这也是杨家人，杨家果然有些异常，看来道爷我该去杨家走上一趟了。”
安小川应了一声。
符金宝接着问道：“说来也是怪异，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能看见？”
“这个要问符大哥才是。”安小川淡淡说道。
符金宝颇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旺财不太明白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是想到刚主子眼睛上乌黑一片想来可能是被东西迷了眼睛便说道：“主子，要么你再去洗洗？”
安小川起身，“我再去清洗一下好了，你们在此稍等。”
胖子和旺财点头。
安小川下到一楼拐了个弯进了后院。
“客官止步。”安小川还没在院子里走两步便被人叫住了。
“咱们这后院东西杂乱，客官还是不要涉足了。”小二客气的说道。
安小川停下，开口说道：“我要见你们管事的。”
小二愣了一下才笑着说道：“要是小的们哪方面服侍不周您直接训斥便是，不然可以和掌柜的说，咱们管事轻易不见人的。”
安小川应了一声转身走到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见到安小川这一身行头就笑着问道：“客官有什么需要么？”
安小川手里拿着一枚玉佩晃了一晃，开口说道：“现在带我去见管事的。”
掌柜的看到玉佩瞬间变得极为恭顺，当下引着安小川往后院走。之前的小二还在后院门口，见到眼下这副情形不由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的掌事是个四十多岁年纪的老头，这个时候正在庭院里面喂鸟，见到掌柜的带人过来便将手上的东西放下随后洗了洗手才请安小川到屋内坐下。
掌柜的这个时候已经退出去了房间里面只剩下安小川和掌事的两个人。
安小川再次将那玉佩拿了出来，递给了掌事的。
安小川拿的玉佩本身就是一种身份标示，这种样式的玉佩安府上下只有五块，分别为安槐文夫妻和安小川三兄弟所执掌。而这做牌子地人便是二少爷安肖意，只要手持这玉佩到安肖意名下产业中的任何一家之中都能无条件获得支持。
掌事的仔细看过玉佩之后态度较为之前更加恭敬了两分，主动开口问道：“不知道小的有什么地方能为三少爷效劳？”
安小川对于掌事的能一下就猜到他的身份一点也不意外，只开口问道：“酒楼年收入如何？”
掌事的听言拿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本账册恭敬递给安小川。
安小川推开了账册，他可没有什么经营的天赋他来到这里也不是查账的。
“我不看账册，你只大概说一下近两年收入即可。”安小川说道。
“依照近两年情况，酒楼每年净赚三万两白银左右。”掌事的答道。
“较之杨炳怀收入如何？”安小川问道。
掌事听言思索了一下才答道：“杨炳怀手下的铺子不少但是在经营方面却并不乐观，依小人来看其一年净收入应该在十万白银左右。当然小人只是推测而已，具体的还有待考究。”
安小川应了一声继续问道：“听闻他近两年不仅盖了两处别院还用纯金修建了身相？”
“是，这事小人也有听闻。”
“既然如此他的银两来自何处？可是家世传承？”
掌事的摇头，“非也，杨家发家距今不过三代。”
“哦？”
见安小川有兴趣掌事的继续说道：“杨家是乱中发家，发家路数不甚光明，饥荒之时杨家曾从外地大量收购粮食而后高价卖出，而后收购药物、哄抬市价，几年后用这笔钱接连收购了几家店面这才做起了正经的营生。不过好景不长，杨老爷子过世后杨炳怀不善经营在金银方面挥霍无度，想来如今杨家已经不如面上风光。”
“杨老爷子过世多久了？”安小川问道。
掌事的听言说道：“也有七八年了。”
“七八年——”安小川重复着，“杨家可有其他收入来源？”
听安小川这么问掌事的也是面露疑色，杨炳怀一向奢靡，杨家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状态，按理来说应该近年来会露出颓败之色才是，但是却不料完全是呈现相反的态势，杨炳怀这两年来越发奢靡张扬似是回光返照却未必不是有恃无恐，莫不成他当真有其他依仗？
安小川听言疑惑的看向符金宝，但是所见和之前并无什么不同。
“别看我，看外头。”符金宝开口说道。
安小川向楼下看去，初看之下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同，待到细看安小川突然发现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两三个人隐约印堂处变得有些不同。有的人印堂带着淡淡地白晕有的则如同蒙上了一层灰色薄雾，看上去就像是在额头染上了一层淡淡地颜色一般。
“这是？”安小川诧异的问道。
“人有人道，天有天道，大道无常善恶却自在人心，吉凶祸福总是能从中窥知一二的。”符金宝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白色便是吉、黑色便是凶？”安小川问道。
符金宝摇头，“不止如此，这里面的学问大了去了。那符的作用也就一瞬之间，等旺财上来你的眼睛也就恢复正常了，我只是让你见识一下而已，你倒是也不必刻意去搞懂它。”
“那你看人便都是这样地么？”安小川眉头轻皱，若要真是这般的话看来他得去学学道术了，最起码这样能够看到这些不同的东西。
胖道士听言乐了，“啧，你还真以为道爷我看到的都是那样的啊？我看到的和你平日看到的都是一样的，不过一些情况特别特殊的总有一些端倪能被道爷我发现罢了。”
安小川疑惑了，“那若是捉妖降魔也看不到对方又该如何是好？”
“这你就不懂了，一般情况下妖、魔、鬼、怪四类里面，妖是物的精灵、魔是人而非人、怪是非人非物，但是他们三个都是有形态的，都能为人所看见，只有鬼，因为它是人的魂灵，因而不得见。但鬼一般灵力弱小并不能害人也就无需在意，而灵力大怨气深的灵又自然会因为集聚怨气而被发现，所以也就不存在看不看得到这件事情。”胖道士解释道。
安小川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为什么我只能看到一两个人印堂有颜色？”
胖道士听言乐了，“道爷我跟你讲，这世界上有恶人也有善人，但是纯恶和纯善的总是少的。这世界上有人总是有好运，有人总是有厄运，但是更多的人是两者掺杂在一起的，你明白了么？”
安小川不说话了，静静地观察着可以看出印堂异常的两个人。
“少爷，我回来了。”旺财左手拎着五个包子，右手则拿着一贯铜钱。
安小川看向旺财，果然旺财脸上也看不出什么。
“让你去打探消息你怎么买了这么多包子回来，还有你手上一贯钱是怎么回事？”胖道士问道。
旺财这个时候却没回答符金宝的话，只是诧异的看着安小川问道：“主子你的眼睛怎么了？”
安小川疑惑了一下，这才想到这符纸灰抹在脸上想来定是乌黑一片了，当下说道：“没事。”
旺财左看右看见自家主子看起来的确没什么异样才回答胖道士的话，“一个包子两文钱，我手上只有银子没有铜钱，那妇人又不肯占我便宜，所以就只好这样了。”
“这妇人倒真是傻，她得卖多少天得包子才能赚一两银子，如今白给她她竟然不要。”符金宝发表完言论拿过包子咬了一口。
“所以你买了五个包子就回来了？”安小川看着旺财问道。
旺财嘿嘿一笑，“没，我把她所有包子都买下来了，让她去分给路边的乞丐，我打探完消息就先回来了。”
“你小子挺会做人，前途不可限量。”符金宝说话功夫已经吃完了一个包子。
“恩。”安小川应了一声。
旺财坐在安小川旁边说道：“我刚才问了，事情果然和小二所说的一样，这杨老爷当真盖了两处百余亩的宅子，也造了一个真人大小的金像，那金像造成之日很多人都去看了呢！”
安小川听言越发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小二开始上菜了，见到安小川这个样子他也是吓了一跳，随后才问道：“小的给您准备条毛巾擦擦？”
安小川很不想就这样失去这次看到异样尘世的能力，但是他一直这个样子也的确不好，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饭菜上齐了胖道士和旺财两个人先动了筷子，安小川擦干净了脸上的东西也跟着吃了起来。
安府规矩大，旺财在府上一直都是先伺候安小川吃东西然后自己再到偏院和下人们一起吃的，刚出来地一段时间旺财也维持着这个习惯，直到后来安小川跟他讲了好几次之后他才逐渐开始和安小川同桌用饭。符金宝和安小川都不是讲规矩的人，一来二去旺财便也习惯如此了，不再去计较那些规矩。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傍晚了，酒楼正是到了最忙的时候，原本空下来的二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陆续上来了不少人，已经鲜少有空桌，一楼更是已经喧嚣成一片，小二的嗓子这个时候都喊得都有些哑了。
安小川看着二楼上的人忽然问道：“那符的作用能持续多久？”
“基本上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符金宝说道。
“我现在还能看见。”安小川开口说道，这个时候他清楚的看到二楼楼梯处上来的一个人印堂处隐隐发黑。
“怎么可能？道爷我自己闲来无事也试过几次，从来没有一次超过一盏茶时间的！”符金宝诧异的问道。
安小川听言伸手指向那个印堂发黑的人，对着符金宝说道：“符大哥想来也发觉了。”
符金宝看向安小川指的那个人，片刻后发现了什么起身向着那人走过去与那人说了些什么。
安小川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符金宝过了一会之后走回来坐回位置开口说道：“这也是杨家人，杨家果然有些异常，看来道爷我该去杨家走上一趟了。”
安小川应了一声。
符金宝接着问道：“说来也是怪异，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能看见？”
“这个要问符大哥才是。”安小川淡淡说道。
符金宝颇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旺财不太明白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是想到刚主子眼睛上乌黑一片想来可能是被东西迷了眼睛便说道：“主子，要么你再去洗洗？”
安小川起身，“我再去清洗一下好了，你们在此稍等。”
胖子和旺财点头。
安小川下到一楼拐了个弯进了后院。
“客官止步。”安小川还没在院子里走两步便被人叫住了。
“咱们这后院东西杂乱，客官还是不要涉足了。”小二客气的说道。
安小川停下，开口说道：“我要见你们管事的。”
小二愣了一下才笑着说道：“要是小的们哪方面服侍不周您直接训斥便是，不然可以和掌柜的说，咱们管事轻易不见人的。”
安小川应了一声转身走到掌柜的面前。
掌柜的见到安小川这一身行头就笑着问道：“客官有什么需要么？”
安小川手里拿着一枚玉佩晃了一晃，开口说道：“现在带我去见管事的。”
掌柜的看到玉佩瞬间变得极为恭顺，当下引着安小川往后院走。之前的小二还在后院门口，见到眼下这副情形不由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这里的掌事是个四十多岁年纪的老头，这个时候正在庭院里面喂鸟，见到掌柜的带人过来便将手上的东西放下随后洗了洗手才请安小川到屋内坐下。
掌柜的这个时候已经退出去了房间里面只剩下安小川和掌事的两个人。
安小川再次将那玉佩拿了出来，递给了掌事的。
安小川拿的玉佩本身就是一种身份标示，这种样式的玉佩安府上下只有五块，分别为安槐文夫妻和安小川三兄弟所执掌。而这做牌子地人便是二少爷安肖意，只要手持这玉佩到安肖意名下产业中的任何一家之中都能无条件获得支持。
掌事的仔细看过玉佩之后态度较为之前更加恭敬了两分，主动开口问道：“不知道小的有什么地方能为三少爷效劳？”
安小川对于掌事的能一下就猜到他的身份一点也不意外，只开口问道：“酒楼年收入如何？”
掌事的听言拿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本账册恭敬递给安小川。
安小川推开了账册，他可没有什么经营的天赋他来到这里也不是查账的。
“我不看账册，你只大概说一下近两年收入即可。”安小川说道。
“依照近两年情况，酒楼每年净赚三万两白银左右。”掌事的答道。
“较之杨炳怀收入如何？”安小川问道。
掌事听言思索了一下才答道：“杨炳怀手下的铺子不少但是在经营方面却并不乐观，依小人来看其一年净收入应该在十万白银左右。当然小人只是推测而已，具体的还有待考究。”
安小川应了一声继续问道：“听闻他近两年不仅盖了两处别院还用纯金修建了身相？”
“是，这事小人也有听闻。”
“既然如此他的银两来自何处？可是家世传承？”
掌事的摇头，“非也，杨家发家距今不过三代。”
“哦？”
见安小川有兴趣掌事的继续说道：“杨家是乱中发家，发家路数不甚光明，饥荒之时杨家曾从外地大量收购粮食而后高价卖出，而后收购药物、哄抬市价，几年后用这笔钱接连收购了几家店面这才做起了正经的营生。不过好景不长，杨老爷子过世后杨炳怀不善经营在金银方面挥霍无度，想来如今杨家已经不如面上风光。”
“杨老爷子过世多久了？”安小川问道。
掌事的听言说道：“也有七八年了。”
“七八年——”安小川重复着，“杨家可有其他收入来源？”
听安小川这么问掌事的也是面露疑色，杨炳怀一向奢靡，杨家一直是入不敷出的状态，按理来说应该近年来会露出颓败之色才是，但是却不料完全是呈现相反的态势，杨炳怀这两年来越发奢靡张扬似是回光返照却未必不是有恃无恐，莫不成他当真有其他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