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楚贵妃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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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明星璀璨，各自星光以为耀眼，只是无人欣赏，便如这后宫中的女人。古往今来总是相似的，有些得了天家宠爱，从此脱离漫无边际黑暗星河，有些沉寂一世，一抔黄土只配与老树相安，有些偶尔见到光明，却隔日被抛弃，那时光，只是贪得一晌的欢，早早化烟，风来即散，帝王的宠爱，或许可以救你出深谷，却也可能送你归地狱。
偌大后宫中，皇帝一向少来，妃嫔间也不少明争暗斗，但从无大事发生，哪位宫妃今日摔了一跤，又是哪位宫妃今日被树上落下的果子砸到了头，都会成为众人几日的谈资笑料。而帝后重归于好这样的大事，第二日便传尽后宫每个角落。明明恰好年华如花似玉，偏偏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进入深宫，从此寂寞孤独，最后骨枯黄土。那荒唐的算来算去，应当是漫漫时光唯一的慰藉。
那些曾经以为皇后倒台再无威胁的妃子，头一次乱了阵脚。毕竟，帝王独一无二的宠爱一个人，可不是好事，即使这个人是已无家世的皇后。
“楚贵妃到！珍妃娘娘到！刘妃娘娘到！芳婕妤到！赵婕妤到！....”
“她们来的可真早...”我帮娘娘梳着头，听到外面的声音，心里忍不住翻个白眼，这群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娘娘好不容易有了重新接纳皇上的意思，这群人就来捣乱，若娘娘一个不痛快，对皇上恢复冷淡，看到时候受罚的是谁，反正不是我。“茯苓，你去回禀各位娘娘，皇后娘娘正在梳妆，请他们稍候片刻，好茶伺候着，别被挑出错来。”
“是。”茯苓比我来宫里晚些，却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不知不觉，风铃儿现在已经成熟了，不像15岁的小丫头，倒像四十多岁的嬷嬷了。”
“娘娘！您就会打趣奴婢！奴婢就是见不得别人背后说三道四，才想着事事尽心尽力替娘娘做的完美了，好让他们无话可说。”
“本宫知道，风铃好。”娘娘看着镜中，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妆容真不错，再疲惫的脸也看不出一丝痕迹，只让人觉得神采奕奕。”
“娘娘说什么呢，可不要多想，贵妃恭候多时又要刻薄一番，我们出去吧。”我为娘娘戴上最后一根朱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走吧。”
....
“皇后娘娘到！”这声是我喊的，没有太监声音大，也不丢了气势。
众妃拜见，还算合规矩。娘娘让她们先坐下。
“皇后娘娘恕罪。”刚伺候娘娘坐下，楚贵妃就起身行礼。
“楚贵妃何罪之有？”身边雍容华贵的女子眼皮都没抬，端着不久前沏好的茶，抿了口，摇摇头放下，或许有些凉了，自始至终没给楚贵妃一个眼神，或许也没兴趣知道下面这人要出什么幺蛾子。
“三个月前，您大病了一场，皇上就把这晨起参拜的规矩破了，说娘娘病种，须得静养，臣妾们不便打扰。”说完抬抬头，笑笑“其实臣妾们都明白，也体谅您，毕竟娘娘家中惨遭变故，又在这个档口怀有皇嗣，臣妾们怕娘娘提起伤心，故也再没打扰。”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般牙尖嘴利，怪不得皇上不宠爱，若不是因为是丞相嫡女，或许连这贵妃之位也没有。
娘娘，会不会很不开心...
“妹妹们这般体恤，本宫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妹妹们在本宫养病时候伺候皇上，把皇上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功劳，只是。”我还担忧时，娘娘开口了，话说到此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妃嫔，左手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皇上许久未留宿本宫这里，那定是在妹妹们宫中，妹妹们都是承宠已久的人了，按理说年轻体健，比不了本宫体虚，怎么过了这些时日，都没怀有皇嗣，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大事啊。”
楚贵妃一愣，没想到皇后遭遇变故没有一蹶不振，反而比以前更加伶牙俐齿，拿皇嗣说事，“臣妾们哪有娘娘有福气，早早怀有身孕，只是听说，皇后娘娘忧思故去的徐将军，阿不，”她捂嘴做惊慌状，真像那跳梁小丑“臣妾失言，娘娘应当是忧思故去的叛国小人，常常夜不能寐，食之无味，娘娘可要保重身体呀，万一身体太弱，难产伤身事小，万幸生下来，孩子体弱养不大，就是娘娘罪过了。”
娘娘听罢手攥紧，却没有说什么，垂眸默默忍受。她们就是看娘娘没了靠山才敢如此，大将军在世时，她们也配在这里大放厥词？
“娘娘别生气，臣妾说的都是好心提醒您，按理说您是该废的，可毕竟怀了孩子皇上网开一面，请娘娘安分守己，怀着身孕就不要想着勾引皇上，若你让我不痛快，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楚贵妃睁大眼睛，摇着扇子，时不时掩面一笑，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是呀，一个罪臣之女，也敢在这里摆架子，也配侍寝勾引皇上，难不成皇后娘娘知道自己不似往昔有权有势，宁愿冒着小产的风险也要侍寝，生怕便宜咱们姐妹们去？”见楚贵妃如此不尊，珍妃也开口讽刺，像极了巴巴上来讨好的狗。
“旁人就算了，珍妃娘娘，你说这些或许有失分寸啊？”刘妃不屑笑笑。她是附属大国漠国公主，不同于中原女子小家碧玉，漠国女子和男儿一样骁勇善战，心直口快，最看不起勾心斗角，她五官深邃，虽不是惊艳美丽，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此话怎讲？”问这话的芳婕妤是个15岁的小姑娘，生的珠圆玉润，睁大眼睛提问的样子可爱极了。
“即使皇后娘娘父亲叛国大罪，但珍妃娘娘的父亲可是徐将军当年亲自提拔，若没有徐将军，珍妃娘娘父亲还是伙头兵呢，伙头兵的女儿怎配陪伴皇上身边。也不知道徐将军得知自己曾经信任的部将，放任女儿落井下石侮辱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会后悔自己曾经闲来无事，见了一个伙头兵哈哈哈。”刘妃眼睛撇向珍妃，满满嫌弃，她们大漠人，最讨厌的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刘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珍妃漂亮的脸蛋上表情有些狰狞，她或许不希望别人说这些。
“皇后终究是皇后，你我是妾，怎能如此以下犯上，皇上都没说废后，你们一个个便等不及了？楚贵妃娘娘，您在闺阁时丞相大人不曾讲过礼义廉耻吗？都说丞相博学多识，我看也不过如此。”
“你一个外族女子，也敢诋毁丞相大人？”这珍妃不愧是楚贵妃的狗腿子，太监都没这么谄媚，这么快忘记自己亲爹被人奚落，反而维护起别人的爹爹，好笑。
“外族女子也与你们共为皇妃，再说漠国向来尊崇我朝，朝贺朝贡年年至，战乱时第一个出兵救国，忠义两全，从不逾矩。皇上说过，大齐与漠国是一家人亲兄弟。珍妃姐姐想挑拨离间，也得拿出证据，皇上知道了，许会不快吧。”刘妃有勇有谋的，几句话堵得珍妃说不出话。
“来人，赐楚贵妃和珍妃掌嘴。”
！娘娘？...我惊讶于娘娘下了如此命令，没想到她像没事人一样玩着丝巾。
“你敢！你凭什么？”楚贵妃拍案而起，她没想到皇后会如此羞辱她。
“哈哈哈。“娘娘冷笑，”为何不敢？要何理由？还不动手！”四周宫婢唰的一下跪下，异口同声的皇后息怒，却无一人敢动手，不过是楚贵妃得势，众人不敢得罪罢了。
我与身侧的茯苓墨玉青兰对视，互通心思，走上前去。
笑话，这时候，可不能让娘娘的命令无人听从。
“你，你干什么！”她们二人分别束缚楚贵妃和珍妃，任她们挣扎，官家小姐的力气怎么大的过粗使丫头，见我们动手，坤宁宫其他姐妹壮了胆，这三个月大家被别宫的宫女太监欺负狠了，见到有二人的宫女想阻挠行刑，就冲上去拦着，毕竟是发了狠的，到最后竟打起来了。大堂一片混乱。这十巴掌打的顺利。
我看着楚贵妃的脸，就想起她刚刚说的话，下手也毫不留情，几巴掌下去，脸肿的大了一圈。茯苓放开的时候，径直瘫倒在地，不顾形象大哭起来。
“都住手！”娘娘高呼，“吵得本宫头疼，再不住手就拖下去。”
大家确实停手了，估计不是怕去辛者库，而是不想得罪这个不要命的罪臣之女。
“本宫从未要求你们晨起请安，皇上也免了，你们若非要早上给本宫找不痛快，本宫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娘娘正起身，眼神再次扫过诸妃，最后定格，“楚贵妃，本宫再不济，也是身穿正红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是陛下破了祖宗规矩相互行过跪拜礼的，是向着天地起过誓，点过红烛闹过洞房吃了生饺的，你呢？本宫不记得了，是侧门抬进来的还是丞相趁着宫宴求皇上收的？”
楚贵妃眼中含泪，充满怨毒的看着娘娘，这确实是她最在意的，她乃相府嫡女，却只能靠着父亲苦苦哀求得进后宫，且屈居罪臣女之下，皇上对她也是不冷不热。
“本宫在一日，尔等依旧是妾，妹妹们请回吧，若实在闲得慌，不如去拜拜观音，争取早日怀上龙嗣，也别老去皇上跟前晃悠，本宫善妒，让我知道谁勾引皇上，降位一级。”娘娘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唇边绽放，美极了。
“今日只是小惩，各位好自为之。都退下吧。”说完娘娘就起身离开了。
今日的娘娘好生霸气。
夜空明星璀璨，各自星光以为耀眼，只是无人欣赏，便如这后宫中的女人。古往今来总是相似的，有些得了天家宠爱，从此脱离漫无边际黑暗星河，有些沉寂一世，一抔黄土只配与老树相安，有些偶尔见到光明，却隔日被抛弃，那时光，只是贪得一晌的欢，早早化烟，风来即散，帝王的宠爱，或许可以救你出深谷，却也可能送你归地狱。
偌大后宫中，皇帝一向少来，妃嫔间也不少明争暗斗，但从无大事发生，哪位宫妃今日摔了一跤，又是哪位宫妃今日被树上落下的果子砸到了头，都会成为众人几日的谈资笑料。而帝后重归于好这样的大事，第二日便传尽后宫每个角落。明明恰好年华如花似玉，偏偏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进入深宫，从此寂寞孤独，最后骨枯黄土。那荒唐的算来算去，应当是漫漫时光唯一的慰藉。
那些曾经以为皇后倒台再无威胁的妃子，头一次乱了阵脚。毕竟，帝王独一无二的宠爱一个人，可不是好事，即使这个人是已无家世的皇后。
“楚贵妃到！珍妃娘娘到！刘妃娘娘到！芳婕妤到！赵婕妤到！....”
“她们来的可真早...”我帮娘娘梳着头，听到外面的声音，心里忍不住翻个白眼，这群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娘娘好不容易有了重新接纳皇上的意思，这群人就来捣乱，若娘娘一个不痛快，对皇上恢复冷淡，看到时候受罚的是谁，反正不是我。“茯苓，你去回禀各位娘娘，皇后娘娘正在梳妆，请他们稍候片刻，好茶伺候着，别被挑出错来。”
“是。”茯苓比我来宫里晚些，却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不知不觉，风铃儿现在已经成熟了，不像15岁的小丫头，倒像四十多岁的嬷嬷了。”
“娘娘！您就会打趣奴婢！奴婢就是见不得别人背后说三道四，才想着事事尽心尽力替娘娘做的完美了，好让他们无话可说。”
“本宫知道，风铃好。”娘娘看着镜中，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妆容真不错，再疲惫的脸也看不出一丝痕迹，只让人觉得神采奕奕。”
“娘娘说什么呢，可不要多想，贵妃恭候多时又要刻薄一番，我们出去吧。”我为娘娘戴上最后一根朱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走吧。”
....
“皇后娘娘到！”这声是我喊的，没有太监声音大，也不丢了气势。
众妃拜见，还算合规矩。娘娘让她们先坐下。
“皇后娘娘恕罪。”刚伺候娘娘坐下，楚贵妃就起身行礼。
“楚贵妃何罪之有？”身边雍容华贵的女子眼皮都没抬，端着不久前沏好的茶，抿了口，摇摇头放下，或许有些凉了，自始至终没给楚贵妃一个眼神，或许也没兴趣知道下面这人要出什么幺蛾子。
“三个月前，您大病了一场，皇上就把这晨起参拜的规矩破了，说娘娘病种，须得静养，臣妾们不便打扰。”说完抬抬头，笑笑“其实臣妾们都明白，也体谅您，毕竟娘娘家中惨遭变故，又在这个档口怀有皇嗣，臣妾们怕娘娘提起伤心，故也再没打扰。”这女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般牙尖嘴利，怪不得皇上不宠爱，若不是因为是丞相嫡女，或许连这贵妃之位也没有。
娘娘，会不会很不开心...
“妹妹们这般体恤，本宫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怪罪？妹妹们在本宫养病时候伺候皇上，把皇上照顾的无微不至，可是功劳，只是。”我还担忧时，娘娘开口了，话说到此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妃嫔，左手轻抚微微隆起的小腹，“皇上许久未留宿本宫这里，那定是在妹妹们宫中，妹妹们都是承宠已久的人了，按理说年轻体健，比不了本宫体虚，怎么过了这些时日，都没怀有皇嗣，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大事啊。”
楚贵妃一愣，没想到皇后遭遇变故没有一蹶不振，反而比以前更加伶牙俐齿，拿皇嗣说事，“臣妾们哪有娘娘有福气，早早怀有身孕，只是听说，皇后娘娘忧思故去的徐将军，阿不，”她捂嘴做惊慌状，真像那跳梁小丑“臣妾失言，娘娘应当是忧思故去的叛国小人，常常夜不能寐，食之无味，娘娘可要保重身体呀，万一身体太弱，难产伤身事小，万幸生下来，孩子体弱养不大，就是娘娘罪过了。”
娘娘听罢手攥紧，却没有说什么，垂眸默默忍受。她们就是看娘娘没了靠山才敢如此，大将军在世时，她们也配在这里大放厥词？
“娘娘别生气，臣妾说的都是好心提醒您，按理说您是该废的，可毕竟怀了孩子皇上网开一面，请娘娘安分守己，怀着身孕就不要想着勾引皇上，若你让我不痛快，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楚贵妃睁大眼睛，摇着扇子，时不时掩面一笑，俨然一副胜利者姿态。
“是呀，一个罪臣之女，也敢在这里摆架子，也配侍寝勾引皇上，难不成皇后娘娘知道自己不似往昔有权有势，宁愿冒着小产的风险也要侍寝，生怕便宜咱们姐妹们去？”见楚贵妃如此不尊，珍妃也开口讽刺，像极了巴巴上来讨好的狗。
“旁人就算了，珍妃娘娘，你说这些或许有失分寸啊？”刘妃不屑笑笑。她是附属大国漠国公主，不同于中原女子小家碧玉，漠国女子和男儿一样骁勇善战，心直口快，最看不起勾心斗角，她五官深邃，虽不是惊艳美丽，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此话怎讲？”问这话的芳婕妤是个15岁的小姑娘，生的珠圆玉润，睁大眼睛提问的样子可爱极了。
“即使皇后娘娘父亲叛国大罪，但珍妃娘娘的父亲可是徐将军当年亲自提拔，若没有徐将军，珍妃娘娘父亲还是伙头兵呢，伙头兵的女儿怎配陪伴皇上身边。也不知道徐将军得知自己曾经信任的部将，放任女儿落井下石侮辱自己的女儿，是不是会后悔自己曾经闲来无事，见了一个伙头兵哈哈哈。”刘妃眼睛撇向珍妃，满满嫌弃，她们大漠人，最讨厌的就是落井下石的小人。
“刘妃！你这是什么意思！”珍妃漂亮的脸蛋上表情有些狰狞，她或许不希望别人说这些。
“皇后终究是皇后，你我是妾，怎能如此以下犯上，皇上都没说废后，你们一个个便等不及了？楚贵妃娘娘，您在闺阁时丞相大人不曾讲过礼义廉耻吗？都说丞相博学多识，我看也不过如此。”
“你一个外族女子，也敢诋毁丞相大人？”这珍妃不愧是楚贵妃的狗腿子，太监都没这么谄媚，这么快忘记自己亲爹被人奚落，反而维护起别人的爹爹，好笑。
“外族女子也与你们共为皇妃，再说漠国向来尊崇我朝，朝贺朝贡年年至，战乱时第一个出兵救国，忠义两全，从不逾矩。皇上说过，大齐与漠国是一家人亲兄弟。珍妃姐姐想挑拨离间，也得拿出证据，皇上知道了，许会不快吧。”刘妃有勇有谋的，几句话堵得珍妃说不出话。
“来人，赐楚贵妃和珍妃掌嘴。”
！娘娘？...我惊讶于娘娘下了如此命令，没想到她像没事人一样玩着丝巾。
“你敢！你凭什么？”楚贵妃拍案而起，她没想到皇后会如此羞辱她。
“哈哈哈。“娘娘冷笑，”为何不敢？要何理由？还不动手！”四周宫婢唰的一下跪下，异口同声的皇后息怒，却无一人敢动手，不过是楚贵妃得势，众人不敢得罪罢了。
我与身侧的茯苓墨玉青兰对视，互通心思，走上前去。
笑话，这时候，可不能让娘娘的命令无人听从。
“你，你干什么！”她们二人分别束缚楚贵妃和珍妃，任她们挣扎，官家小姐的力气怎么大的过粗使丫头，见我们动手，坤宁宫其他姐妹壮了胆，这三个月大家被别宫的宫女太监欺负狠了，见到有二人的宫女想阻挠行刑，就冲上去拦着，毕竟是发了狠的，到最后竟打起来了。大堂一片混乱。这十巴掌打的顺利。
我看着楚贵妃的脸，就想起她刚刚说的话，下手也毫不留情，几巴掌下去，脸肿的大了一圈。茯苓放开的时候，径直瘫倒在地，不顾形象大哭起来。
“都住手！”娘娘高呼，“吵得本宫头疼，再不住手就拖下去。”
大家确实停手了，估计不是怕去辛者库，而是不想得罪这个不要命的罪臣之女。
“本宫从未要求你们晨起请安，皇上也免了，你们若非要早上给本宫找不痛快，本宫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娘娘正起身，眼神再次扫过诸妃，最后定格，“楚贵妃，本宫再不济，也是身穿正红从大清门抬进来的，是陛下破了祖宗规矩相互行过跪拜礼的，是向着天地起过誓，点过红烛闹过洞房吃了生饺的，你呢？本宫不记得了，是侧门抬进来的还是丞相趁着宫宴求皇上收的？”
楚贵妃眼中含泪，充满怨毒的看着娘娘，这确实是她最在意的，她乃相府嫡女，却只能靠着父亲苦苦哀求得进后宫，且屈居罪臣女之下，皇上对她也是不冷不热。
“本宫在一日，尔等依旧是妾，妹妹们请回吧，若实在闲得慌，不如去拜拜观音，争取早日怀上龙嗣，也别老去皇上跟前晃悠，本宫善妒，让我知道谁勾引皇上，降位一级。”娘娘若有若无的笑意在唇边绽放，美极了。
“今日只是小惩，各位好自为之。都退下吧。”说完娘娘就起身离开了。
今日的娘娘好生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