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风起龙城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星门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

顶点文学 www.dingdianwx.com,最快更新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最新章节!

    我们大概是九点多睡醒的,刘方一起来就跑到洗手间洗澡,“三十好几的人了,火气还那么大,”我批评他:“床单弄脏了没有?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睡觉的时候该套上就套上,别弄得到处都是。”

    “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事吧你?”刘方自豪地说:“我这叫身体好,业精于勤荒于嘻懂不懂?闲着也是闲着,总比那些公粮都交不起的强吧。”

    “也是这么回事,‘话糙理不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我点头称是,又赞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坐在床边上,慢慢地翻着以前的电话号码,忽然看见了张晴的名字,就按照上边的号码给她家里打电话,没打通,她家的电话号码已经换了。我从后往前翻,一页一页地端详着那些似曾相识的名字,有一种昨日黄花的感觉,越往前,记忆就越模糊,如果一件事情大家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就可以当作它从来没有发生过呢?有一页和前一页粘住了,我用手轻轻把它搓开,看见一个已经有些褪色的名字,后面是一个长沙的电话号码,一丝暖意在心头掠过,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当年那段青翠欲滴的季节。

    我认识沈婷的时候是在九四年,我来长沙前的时候,正是生命中最灿烂的一段日子,那时我刚刚在外企找到工作,工资挺高的,衣食不愁,生活的压力也还不明显,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没事就和一帮同学哥们喝酒唱歌,那时北京刚刚流行“泡吧”,我经常到朋友开的一些小酒吧去客串,唱一些自己写的校园歌曲,有时会碰到一些漂亮的女孩子,都是朋友的朋友,她们大多来自北京的四个著名“靓女中心”,北影、中戏、舞院、军艺。

    沈婷是长沙人,她当时好象只有十七岁,从湖南考到北京电影学员的表演系大专班,从认识开始,她就从来没有掩饰过对我的崇拜,在她们这些小女孩的心中,我们这些会电脑会写歌会踢球还不愁钱花的男孩真是太棒了,沈婷是那种典型的又甜又脆的女孩,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挺讨人喜欢的,身材什么样子不记得了,当时我不大注意这方面。

    每次在酒吧里见到我她就会跑过来抱着我又蹦又闹,我在家里的兄弟姐妹中是最小的,从来没有尝过有个妹妹的感觉,所以我待她也很好,有点宠她,我的朋友们对她和她的同学也很好,但是她并不是我所爱的那种女孩子,我心中的理想是小龙女,而她有点像岳灵珊,有时候我带她去吃饭,一些哥们还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她喜欢这种误会。

    我那段在精神上很奢侈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半年,后来我就被派到长沙了,我走的时候她好象哭了一场,印象不是很深了,我们当时都处在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喜欢各种各样的新鲜事物,还没到留恋和回忆的时候,而且我们两个的关系单纯的很,我们从未接过吻,更别提那种事情了。再后来,我的生活颇有些波折,慢慢地,那段日子也就仅仅化作了午夜梦回时唇边的一丝微笑而已。我再回北京时也很少和那个圈子里的朋友联络了,岁月无意识地迫近,辉煌朝夕渐次退去,我仿佛已成为了另一个世界的人。

    突然翻出她的名字,我觉得很好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应该也长大了吧?还会记得我吗?我想起有一次在酒吧里碰到她,她亲热地喊着“江哥”跑过来的情景,“别哥啊、妹啊的,容易出事。”我的一个哥们逗她,“要你管?出事就出事,怎么啦?”她抱着我的骼膊向人家示威,我仿佛又看见了她当年的俏皮样子,说实话,那时候我和她还真都不知道什么叫作出事。

    我拨通了沈婷家里的电话,是个女的接的,我猜可能是她妈妈。

    “阿姨您好,沈婷在吗?”我很有礼貌地问道:“我是以前她在北京的旧同学,好久没和她联系了,她现在在北京还是在长沙啊?”

    “她在长沙,不过不在家,这几天她正参加一个比赛,集体吃住,”她妈妈的普通话讲得也蛮好的:“要不我把她的电话告诉你,你打打看,有时候她会开机。”

    我谢了她的妈妈,记下了沈婷的手机号码,打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给谁打电话?”刘方从洗手间里出来了,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以前的一个妹妹。”

    “别哥啊、妹啊的,容易出事。”刘方顺嘴说道,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竟然也知道这句话,对了,他是北师大毕业的,比我早一届,和我们学校是邻居。

    “今天没什么玩的了吧?”刘方问我。

    “是啊~~”我叹了口气:“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你不找冷佳吗?”

    “算了,”我摇了摇头:“咱们两个出去转转吧,还没逛过长沙呢,静一静也好,顺便把机票买了。”

    我们两个下楼出门,走到“五一”路上,找了家民航售票处,买票前我们俩分别给自己的领导打电话。

    “徐总您好,我是韩江,您在家休息哪,”我笑着说:“跟您请个假,我十一到湖南看个朋友,本来打算今天回去的,可是没买到机票,最早的机票是后天的,您看我请两天事假,后天回去上班成吗?”

    “你还请什么事假,算旷工就得了,”徐总在电话里严厉地说:“你怎么事先不把回程票买好哩?”

    “我没想到机票会这么紧张,”我陪着笑说:“徐总,我以为一天两次航班应该没问题的,没想到……”我叹了口气。

    “没问题、没问题,现在出了问题怎么办?”徐总缓了缓语气:“你知道我后天要去日内瓦,要一个月后才回来,第四季度还有这么多事要安排,机票买不到,你可以坐火车嘛。”

    “火车票也没了,”我解释说:“我现在就在火车站,国庆后回深圳的人太多了,都怪我没准备好,工作上的事我都安排了,刚给李志坚打了电话,您看能让他替我参加会议吗?回头我认真学习一下精神。”

    “学习有什么用,关键要出成,我不管,反正你要想办法赶回来。”徐总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知道他这就算答应了,他是我们公司的高级副总裁,虽其貌不扬,却很有本事,这两年我为他东挡西杀,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他很欣赏我,但是公私分明,说话也一向严厉,让他直接说同意我请假是不可能的,他的领导艺术比较高,象这次他的处理态度就充份显示了水平,一方面他没有答应我的申请,压力自然传递下来了,我就只能尽最大努力去想办法,不会出现万一他表态同意后我能买到票也不肯按时回去的情形;另一方面我也已经向他汇报了,他在工作上自然有考虑,不会耽误重要的事,而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也不用承担责任,因为他根本没有同意我不回去;第三,如果情况真的象我所说,机票和火车票都买不到,那么他答应不答应又有什么分别。

    我给李志坚又打了通电话,嘱咐了他几句,进去找刘方,他请假没有什么问题,他的工作性质不是很紧张,而且他的领导和我私交很好。

    买完了机票,我们两个溜溜达达地沿着五一路往五一广场方向走,路上行人很多,经过五一路邮电局时我看见了当初经常来工作的机房,阳光明媚,许多记忆一下子清淅起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怀旧。

    “这就是我当年战斗过的地方。”我指给刘方看:“那时的我象白纸一样纯洁。”

    “你?白纸?我不信,”刘方看笑话似的看着我:“顶多也就是还没用过的卫生纸。”

    “你真恶心,”我想不出粗俗应该算是刘方的优点还是缺点:“对了,你和苏娅怎么样,有感觉吗?”

    “还不清楚,玩呗,”刘方大大咧咧地说:“又不是挑媳妇儿。”

    “关键是你喜不喜欢她?”

    “喜欢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刘方摘下墨镜,认真地对我说:“我觉得这是咱们两个人最大的区别,你和一个女人上床前非得让自己相信你真的喜欢她,有必要吗?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从来不嫖妓。”

    “我身体不好。”我谦虚地说。

    “其实妓女有妓女的好处,需要的时候去放松一下,公平交易,钱货两清,比那些感情游戏简单多了,”刘方大大方方地做我的思想工作:“再说,现在有些妓女真挺不错的,人好心也好。”刘方好象想起了什么,悠然神往。

    “怎么说还不都是鸡,”我不敢苟同,言语间毫不留情:“难道认识字的鸡就不是鸡了吗?”

    “鸡怎么了,你还别看不起人,就说你们北方那些所谓传统女性吧,我见得多了,什么感情不感情的,先拿社会上那一套价值标准来衡量你,学历啦、房子啦、国家干部啦、有钱没钱啦,觉得可以就跟你吃饭接触。可是要想上床,对不起,先得娶了我,这他妈的就算传统吗?有什么狗屁爱情,一样把身体当本钱把婚姻当商品,目的性比鸡还强,说穿了也不过是找一个长期嫖客,还他妈地拿婚姻责任感什么的栓住你。”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我觉得刘方的看法有些偏激,但我不想和他争执:“这也是为什么我挺喜欢和长沙女孩打交道的原因,相对来讲她们倒单纯得多,许多时候她们和人上床就是因为喜欢,而没有太多的功利性。”

    我们在马路上边聊边走,人行道很窄,我们不时停下来浏览路边小店摆放的各种商品,刘方在一家音像商店门口停下了,从兜里掏出几块钱,扔到路旁一个肮脏的老乞丏的杯子里。“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有很多区别的,”阳光下刘方转过头对我说:“我的风格比较简单,反正就是这样一块石头,女孩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我就这样,往这一放,也用不着遮掩。你不同,你习惯于讨别人的喜欢,碰见一个你看得上的女孩你就会本能地去感觉她,感觉出她喜欢哪一种类型的男人,然后不自觉地把自己调整到那种类型,太累,不过这倒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有很多女孩喜欢你。”

    “是吗?你这样看我?”我厚着脸皮说:“我觉得还是你这种讨女人喜欢。

    人海茫茫,必有一款适合你。”

    迎面走来几个年轻时髦的女孩,我和刘方停止了说话,目视她们和我们擦肩而过,那几个女孩瞟了我们一眼,嘻嘻哈哈地远去了。

    “长沙的女孩漂亮的真多。”我感叹到。

    “漂亮并不重要,需要的时候,苍蝇蚊子也是肉,”刘方直言不讳:“你想一想,你和那些女孩玩感情游戏,到底是因为你真心喜欢她们,还是仅仅因为她们长得漂亮?”

    我没有回答,没有见过真情的人,自然不相信真情的存在,我觉得没有必要和刘方解释什么,他形成现在这种性格自然有他的个人经历,只是我自己看起来竟已给人这种感觉了吗?我忽然感到一阵悲哀,我一直以为自己和刘方他们有着本质的区别,现在看来也高尚不到哪去,我难道真是一直在玩感情的游戏吗?不会吧,可是……我的心里面乱糟糟的,越来越想不明白自己,也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不过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我,我此生绝不会做出半点对不起她的事。

    我们从五一广场的地下信道穿过马路,麦当劳里人山人海,我们走到一个新开业的商场前,那里搭了一个舞台,正准备进行促销表演,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回头对刘方说:“我想你之所以持这种观点,是因为你还从未遇到过自身条件很好、又讨你喜欢、对你真心实意、让你体会到两情相悦滋味的女孩,”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前碰到的女人可能只是对你的外表和身体感兴趣而已。”

    刘方沉默不语。

    “如果有个女孩真地对你好呢?就象我说的那种,要是你碰到那么好的女孩怎么办?”

    “那我就送她离开,不让她靠近我。”刘方又沉默了一会,悲伤地说。

    音乐响起,一群穿着各种各样时装的模特纷纷走上舞台,我和刘方像老百姓一样混在人群里,仰着脖子目不转睛地看,那些模特个子很高,但容貌气质颇为媚俗,显得很业馀。我和刘方看得津津有味,赞叹不已。

    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走到一边接电话,“请问哪位打过我的电话?”虽然是长沙的方言,我仍然一下子听出了沈婷的声音。

    “是我啊,沈婷,我是韩江。”我直截了当地说。

    “韩江,你……你在哪啊?你还记得我啊?”她掩饰不住的惊喜令我不自觉地感动。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地说:“我在长沙。”

    “天呐,你在长沙?”沈婷听起来好象没什么变化,说话的语气仍然象一个孩子。

    “我离开北京后去过了许多个地方,现在我在深圳上班,十一放假过来玩几天,我打电话到你家里才知道你也在长沙,”我停了一下,问她:“你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挺好的,我毕业就回来了,离开北京前还找过你呢,他们说你出国了。”

    沈婷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我现在在剧团上班,就是把关系放在那,大部份时间都在外边跟剧组跑,我正参加那个‘世纪之星’的比赛呢!嘻,刚进复赛。”

    沈婷笑了一阵,又埋怨我:“你怎么不早说要来啊,我们这几天被封闭起来了,在河西,你这次能呆几天?住在哪?”

    “我住在中天,后天走,已经买票了,”我有点怅然若失:“我原来也不知道你在长沙啊,是不是见不到你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你,我想想啊,”沈婷想了一会:“白天是肯定出不来的了,明晚要录音,除非是今天晚上,今晚我们比赛保龄球,十一点多结束,你把电话留给我,完事后我给你打电话。”

    电话里我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哎哟,我得去参加健美操比赛了,”沈婷记了我的电话,叮嘱我:“晚上一定要开机啊,别又突然失踪。”

    我和刘方走进“平和堂”,那是日本人开的一家大型购物中心,里面金碧辉煌,装饰豪华气派,我们在人潮中穿来穿去,也想不出什么东西要买,一楼柜台里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琳琅满目,香气扑鼻。我觉得很无聊。

    手机又响了,我好不容易才从嘈杂的人群中挤出来。走到门口,是苏娅打来的,问我们在做什么,买了回去的票没有。

    “买了,”我闷闷不乐地说:“后天走,我和刘方刚起床,正在逛街。”

    “后来冷佳给你打电话了吗?”

    “没有,算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思,”我态度很消极:“打不打又能怎样?后天一走,大家各自在各自的世界里生活,再见不知何年何月了。”

    她感到了我情绪的低落,沉默了一会,“韩江,我们毕竟是朋友,我不想你回去之后觉得这次来长沙很没意思,你开心点嘛,中午我请你们吃饭。”

    “我没事,”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笑道:“还是我们请你吧,不过我可不想影响你和刘方两个,‘三人行’我不擅长,要不你个靓女勾们各聊各的。”

    “妈的我和刘方根本没什么关系,你不要乱讲,”苏娅装作气愤地说:“我给你带两个靓女过来,来个‘五人行’,看你们有多大本事。”

    我走进去,找到了刘方,他正在一个柜台前和卖发夹的女孩子贫嘴,我和他又在里边转了一会,走到门外等苏娅过来,天气时阴时晴,我也觉得一时冷一时热。

    苏娅刚从出租车里出来,我们就远远看见了她,刘方拉着我站在马路对面,拨通了苏娅的手机,“不要怕不要怕,请往你的对面看。”刘方神神秘秘地说。

    “他妈的别浪费我的电话费。”苏娅抬头看见了我们。

    “找人就找人,干嘛东张西望。”刘方笑着对走过来的苏娅说。

    我们随着苏娅走进卖当劳,见到一个又高又瘦的女孩子,“梅,”苏娅给我们介绍,又叮嘱我们:“人家是好女孩啊,你们可别胡说八道。”

    我们在卖当劳里转了一个圈,没有找到座位,又回到平和堂,坐电梯到了五楼,那里整层楼都是饭店,四周是一圈各个地方的小吃,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梅的话不是很多。

    “我不喜欢这种女孩子,太瘦了,”去买吃的时刘方悄悄地对我说:“你觉得呢?”

    “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愿意想这些事。”

    我们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端回座位,苏娅和刘方也没怎么说话,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我在电话里开玩笑的缘故。我没怎么吃饭,喝了一瓶啤酒后脸就红了,晕晕忽忽的,情绪却好了很多。

    吃饭的时候我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梅,她不是那种一见面就让人觉得很漂亮的女孩子,但是比较耐看,长的挺有味道,皮肤很白,她的腿本来就长,又穿着高跟鞋,显得更瘦了,可事实上她的身材相当不错,从侧面可以看见她黑色半大衣里边乳房丰满的轮廓,我忽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动于衷,对此我很满意。

    她和苏娅之间的言语也不多,属于那种性格有点静的女孩子,我很惊讶,因为她的脸型有很重的风尘相,很媚,容易勾起男人欲望的那种,但她的行为举止却和样子不符,我好奇地端详着她的眼睛,确认她真的是个正派的女孩子,外表那些假像不知是怎么来的。

    吃过饭,我们打车到了华侨友谊商城,在里边见到了梅的好朋友赵蓉,她在三楼租了个柜台做鞋的生意,请了几个人帮忙,等赵蓉换衣服的时候,苏娅和梅坐在柜台里面聊天,我和刘方就在鞋城里乱转,觉得大开眼界。

    我们下楼出了商场,我问苏娅去哪,苏娅说去湖南经济电视台对面的“名典咖啡语茶”去坐坐,我在深圳去过那种地方,是来自台湾的一家特许经营店,环境挺好的,我知道苏娅是挺讲义气的,她是觉得我心情不好,特意带几个朋友过来陪我们散散心。

    喝茶的地方离商场不远,我们是走过去的,她们三个走在前面,赵蓉是很成熟的那种女孩,丰满艳丽,皮肤不是很好,但还算漂亮,她穿着红色的外套,紧身牛仔裤显出圆润的臀部,我知道刘方就喜欢这种女孩。

    “你替我先把那只仙鹤引开。”刘方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对我说。

    快到名典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冷佳打来的,我很意外,她问我在哪里,我的情绪早已冷静下来了,没有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的事情,我说我和刘方在逛街,我没有提苏娅,因为我不知道苏娅是否希望冷佳知道我们约了别人一起玩,即使苏娅不在乎,由她自己对冷佳说也许更好些。

    冷佳没说太多的事,只是讲她在家里,刚刚睡醒,暗示我她现在不忙,我犹豫了一下,约她见面,她答应了,我很高兴,不管怎么样,我希望我们两个人有一次认真沟通的机会,即使是逢场作戏,最后也要有个交代,我指的是她对我。

    我挂上了电话,走进名典,她们已经坐下来了,正在点茶,名典的气氛相当好,清淅明亮的店堂,干净雅致的木桌椅,靠着墙的一排椅子是那种秋千架似的软沙发,用钢丝吊着,可以荡来荡去,门边有一个木牌,上面是名典最有特色的道歉启示:“对不起,为了您更好地品尝名典的茶香,请恕我们不卖酒”。

    我在旁边的座位坐下来,笑着和她们打招呼,“怎么了,哭了?”赵蓉是很开朗的人,一见面就拿我开玩笑,我喝酒之后红的最明显的地方就是眼圈。

    “嗯,”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听说今年地球大爆炸,世界末日到了,我很为人类的命运担心。”

    大家都笑,刘方问她们:“要是世界真地要毁灭了,爆炸前五分钟,你们会干什么?”

    “你会干什么?”赵蓉反问刘方。

    “我会找一个女人,疯狂地和她做爱。”刘方的本色精神让人佩服。

    “是吗?”我好奇地问:“那你剩下的四分钟干什么?”

本站推荐:一胎双宝:总裁大人夜夜欢重生落魄农村媳重生之贵女平妻都市超级医圣万相之王天下第九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毒妃在上,邪王在下重生之都市仙尊无上神帝

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顶点文学只为原作者三上悠亚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三上悠亚并收藏湘女多情之八天七夜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