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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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好几分钟，我心里微微一喜，把他们的底气打压下去就好办了。我笑着说：“不管怎么样，远来即是客。站这里也不好，我们到屋里坐下来慢慢谈怎么样？”
张卫国抢先说：“你又不卖，坐下来能谈什么？”
我笑着说：“任何问题都有解决办法，就看你们有没有诚意。你连一点耐心都没有，这么能解决问题！”
这时蔡有福沉吟了一下，拉住要说话的张卫国，向我点头说：“好！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到屋里坐下来慢慢谈，刚好我们也站累了，就到屋里坐下喝杯茶。”
我笑着带他们到堂屋坐了下来，我亲自到厨房拎着水壶倒了杯茶给他们，并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没准备茶叶，怠慢了！”
蔡有福笑着说：“没事！有白开水就好！”
我坐下来后，不紧不慢的说：“如果我没猜错，两位应该是开饭店的吧？”
蔡有福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张卫国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笑着说：“你不会怀疑我事先调查的吧？”
张卫国说：“那你这么知道我们是开饭店的？”
“我猜的。应该是我猜对了吧。我希望二位不要骗我，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一定要买这条大黑鱼，这样我才能考虑该怎么跟你们谈。”
蔡有福和张卫国两人互相望了望，最后张卫国说：“老蔡，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说，我说啦！”
蔡有福苦笑着说：“还是我来说吧！”他又抿了抿嘴唇，沉吟下后，说：“我和老张是部队里一个班的战友，关系特别铁。去年我俩合伙在市区开了一家大饭店，按理说不管是店面装潢的档次还是厨师做饭的手艺都是一流的，还有地里位置也挺好的，而且我们在市里也有许多战友帮衬着，但我们饭店就是不温不火的，有时候还能亏钱，我和老张都要急得上火了，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办法，最近一个战友给我们出个主意，叫我们在周边县城找找看，能不能找个特别叫得响的招牌菜或者有什么比较稀奇的东西来吸引大家的眼光，把宣传搞搞。看能不能把客人再吸引进饭店，把生意搞红火起来。”
我好奇的问道：“哦！那你怎么知道来我这里买黑鱼啊？”
张卫国说道：“是我要来的，我们只听别人说有大黑鱼，他也是听别人说的，也说不清楚到底鱼有多大，只知道有很大。我就想既然是很大，那我们就来看看，如果真的超出我们看到的，我们买回去，请战友们宣传下，来看稀奇的人肯定也多，到时候饭店生意肯定能好转。”
“你们饭店在市区什么位置啊？”
蔡有福说：“在通灌路上。”
“那位置真不错啊，那里是市区最繁华的一条路上，周围机关单位很多，听你这样说，生意不应该差啊。”
“谁说不是啊！我跟老张俩人也看好那个位置，但现在我们生意就是不好，我跟他每天晚上都愁的睡不着啊！”
“就是啊，我和老蔡俩人愁死了，菜价也降到最低了，但生意就是不好！”
“你们降菜价？”
“恩，生意不好啊。我和老张就怀疑是不是价格高把人吓走的，就商量把价格降下来，即使价格降下来，生意还是不好！”
“开高档饭店那有自降菜价的啊，你不涨价就是好事了，你把菜价搞得跟街上小饭店一样，那你还是高档饭店吗？你要搞明白高档饭店是干什么用的，很少有自家人吃饭去高档饭店的吧?去你们那吃饭的都是有人请客，请客还怕饭店的价钱高吗？只有价钱越高才能越显档次啊！不过饭菜的质量也很重要，起码色香味都有！”
俩人整齐的发出“啊”的声音，张卫国先开口说：“那我们回去就把价钱涨上去！”说完后俩人又都望着我。
我说：“如果你们再涨价必死无疑！做生意最重诚意，你这样把价格忽降忽涨，本身就犯了做生意大忌，何况你本来生意就不好，现在涨上去又能怎么样呢？”
“那你说怎么办？”张卫国问道。
“我又没去看过，我也说不清楚。”
我们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后，蔡有福又问：“你那黑鱼怎么卖？”
“你们买回去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把熟悉的战友啊，朋友啊都叫过来先看个稀奇，然后等他们回去再把名声传出去，然后吸引更多的有钱人和有权人来，最后来个品鱼大会，我想这样总是有作用的吧！”
我摇了摇头说：“行是行！就是不够大气！”
“不够大气？你知道我们的战友现在都在那些单位上班吗？他们要是传出去的消息你知道能吸引多少有钱人吗？”张卫国嗤笑着说。
“不管他们在那个单位上班，人家也帮你们了，你们都没把饭店经营好，这不能说明问题吗？”
“你？”
“要我说啊，你们直接打电话给电视台和报纸，让媒体来帮你们做宣传，来个全城都知道！到时候全市的群众都想来看稀奇，都要讨论这个黑鱼，这不比你们让战友朋友宣传来的好啊？”
张卫国使劲的拍了下大腿说：“我怎么没想到啊？”
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接着说：“还有我的黑鱼也没准备卖！”这话一说，张卫国就有点急眼了，我又摇着手指说：“不卖但可以租给你们！”
张卫国说：“租给我们有什么用？我听说有租房，还没听说过租鱼呢！”
“你说这个鱼是活的价值大还是吃掉的价值大？”
“当然是吃掉的价值大！这么大的鱼是一般的人就能吃到的吗？肯定得是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吃，到时候他们吃完后，只要稍微提起我们饭店的名字，我们就会受益匪浅。”
我摇着头说：“我看未必！”
“为什么？”
“吃掉它只会让大家一时提起你们，而活的它却可以让人们一直都提起你们！”
他们俩人都不再说话，好像明白了什么，我静静的喝着茶，笑眯眯的看着他俩。等了一会，他俩的眼神在相互交流下后，蔡有福笑着说：“鱼的事情好说，但我们现在有了新的要求。”
我疑惑的说道：“什么要求？”
蔡有福说：“你说的话让我想明白了很多，而且你光听我们说就能一下子就指出了我们饭店的几个弊端，说明你很有本事。所以我俩决定请你去市里，帮我们把饭店的难题都解决了，只要我们饭店能够红火起来，我保证不让你吃亏！”
我实实在在的被水给呛住了，我只是想从大黑鱼身上赚到好价钱，没想到他们却提出让我去帮他们的要求，我被这个提议给惊呆了。
我咳嗽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问道：“要是饭店没有红火起来怎么办呢？”
张卫国说：“红火不起来也不怪你，本来我们就是抱着一线希望来的，实在不行，我跟老蔡就继续回去上班。”
我考虑下问道：“如果你们生意好了后，厨房用到的瓜果蔬菜和鸡鸭鱼肉能不能优先考虑让我来提供。”
蔡有福面带疑惑的问道：“你这是？”
“你放心，我保证第一我提供给你们的食材绝对安全卫生并且新鲜；第二价格等同于你们在市场上的采购价。”
“为什么这样做？”
“我们农村人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钱，就算出去打工也是赚的辛苦钱，年底能不能全带回来还是个未知数，我想帮帮村里人。”
蔡有福和张卫国两人听完后，都竖起大拇指说：“仗义啊！没问题！”
我们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好几分钟，我心里微微一喜，把他们的底气打压下去就好办了。我笑着说：“不管怎么样，远来即是客。站这里也不好，我们到屋里坐下来慢慢谈怎么样？”
张卫国抢先说：“你又不卖，坐下来能谈什么？”
我笑着说：“任何问题都有解决办法，就看你们有没有诚意。你连一点耐心都没有，这么能解决问题！”
这时蔡有福沉吟了一下，拉住要说话的张卫国，向我点头说：“好！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到屋里坐下来慢慢谈，刚好我们也站累了，就到屋里坐下喝杯茶。”
我笑着带他们到堂屋坐了下来，我亲自到厨房拎着水壶倒了杯茶给他们，并说道：“不好意思！家里没准备茶叶，怠慢了！”
蔡有福笑着说：“没事！有白开水就好！”
我坐下来后，不紧不慢的说：“如果我没猜错，两位应该是开饭店的吧？”
蔡有福没说话，只是点点头，张卫国却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我笑着说：“你不会怀疑我事先调查的吧？”
张卫国说：“那你这么知道我们是开饭店的？”
“我猜的。应该是我猜对了吧。我希望二位不要骗我，跟我说实话，为什么一定要买这条大黑鱼，这样我才能考虑该怎么跟你们谈。”
蔡有福和张卫国两人互相望了望，最后张卫国说：“老蔡，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不说，我说啦！”
蔡有福苦笑着说：“还是我来说吧！”他又抿了抿嘴唇，沉吟下后，说：“我和老张是部队里一个班的战友，关系特别铁。去年我俩合伙在市区开了一家大饭店，按理说不管是店面装潢的档次还是厨师做饭的手艺都是一流的，还有地里位置也挺好的，而且我们在市里也有许多战友帮衬着，但我们饭店就是不温不火的，有时候还能亏钱，我和老张都要急得上火了，左思右想也没想出个办法，最近一个战友给我们出个主意，叫我们在周边县城找找看，能不能找个特别叫得响的招牌菜或者有什么比较稀奇的东西来吸引大家的眼光，把宣传搞搞。看能不能把客人再吸引进饭店，把生意搞红火起来。”
我好奇的问道：“哦！那你怎么知道来我这里买黑鱼啊？”
张卫国说道：“是我要来的，我们只听别人说有大黑鱼，他也是听别人说的，也说不清楚到底鱼有多大，只知道有很大。我就想既然是很大，那我们就来看看，如果真的超出我们看到的，我们买回去，请战友们宣传下，来看稀奇的人肯定也多，到时候饭店生意肯定能好转。”
“你们饭店在市区什么位置啊？”
蔡有福说：“在通灌路上。”
“那位置真不错啊，那里是市区最繁华的一条路上，周围机关单位很多，听你这样说，生意不应该差啊。”
“谁说不是啊！我跟老张俩人也看好那个位置，但现在我们生意就是不好，我跟他每天晚上都愁的睡不着啊！”
“就是啊，我和老蔡俩人愁死了，菜价也降到最低了，但生意就是不好！”
“你们降菜价？”
“恩，生意不好啊。我和老张就怀疑是不是价格高把人吓走的，就商量把价格降下来，即使价格降下来，生意还是不好！”
“开高档饭店那有自降菜价的啊，你不涨价就是好事了，你把菜价搞得跟街上小饭店一样，那你还是高档饭店吗？你要搞明白高档饭店是干什么用的，很少有自家人吃饭去高档饭店的吧?去你们那吃饭的都是有人请客，请客还怕饭店的价钱高吗？只有价钱越高才能越显档次啊！不过饭菜的质量也很重要，起码色香味都有！”
俩人整齐的发出“啊”的声音，张卫国先开口说：“那我们回去就把价钱涨上去！”说完后俩人又都望着我。
我说：“如果你们再涨价必死无疑！做生意最重诚意，你这样把价格忽降忽涨，本身就犯了做生意大忌，何况你本来生意就不好，现在涨上去又能怎么样呢？”
“那你说怎么办？”张卫国问道。
“我又没去看过，我也说不清楚。”
我们三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后，蔡有福又问：“你那黑鱼怎么卖？”
“你们买回去怎么做？”
“怎么做？当然是把熟悉的战友啊，朋友啊都叫过来先看个稀奇，然后等他们回去再把名声传出去，然后吸引更多的有钱人和有权人来，最后来个品鱼大会，我想这样总是有作用的吧！”
我摇了摇头说：“行是行！就是不够大气！”
“不够大气？你知道我们的战友现在都在那些单位上班吗？他们要是传出去的消息你知道能吸引多少有钱人吗？”张卫国嗤笑着说。
“不管他们在那个单位上班，人家也帮你们了，你们都没把饭店经营好，这不能说明问题吗？”
“你？”
“要我说啊，你们直接打电话给电视台和报纸，让媒体来帮你们做宣传，来个全城都知道！到时候全市的群众都想来看稀奇，都要讨论这个黑鱼，这不比你们让战友朋友宣传来的好啊？”
张卫国使劲的拍了下大腿说：“我怎么没想到啊？”
我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接着说：“还有我的黑鱼也没准备卖！”这话一说，张卫国就有点急眼了，我又摇着手指说：“不卖但可以租给你们！”
张卫国说：“租给我们有什么用？我听说有租房，还没听说过租鱼呢！”
“你说这个鱼是活的价值大还是吃掉的价值大？”
“当然是吃掉的价值大！这么大的鱼是一般的人就能吃到的吗？肯定得是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吃，到时候他们吃完后，只要稍微提起我们饭店的名字，我们就会受益匪浅。”
我摇着头说：“我看未必！”
“为什么？”
“吃掉它只会让大家一时提起你们，而活的它却可以让人们一直都提起你们！”
他们俩人都不再说话，好像明白了什么，我静静的喝着茶，笑眯眯的看着他俩。等了一会，他俩的眼神在相互交流下后，蔡有福笑着说：“鱼的事情好说，但我们现在有了新的要求。”
我疑惑的说道：“什么要求？”
蔡有福说：“你说的话让我想明白了很多，而且你光听我们说就能一下子就指出了我们饭店的几个弊端，说明你很有本事。所以我俩决定请你去市里，帮我们把饭店的难题都解决了，只要我们饭店能够红火起来，我保证不让你吃亏！”
我实实在在的被水给呛住了，我只是想从大黑鱼身上赚到好价钱，没想到他们却提出让我去帮他们的要求，我被这个提议给惊呆了。
我咳嗽了半天才慢慢平静下来，问道：“要是饭店没有红火起来怎么办呢？”
张卫国说：“红火不起来也不怪你，本来我们就是抱着一线希望来的，实在不行，我跟老蔡就继续回去上班。”
我考虑下问道：“如果你们生意好了后，厨房用到的瓜果蔬菜和鸡鸭鱼肉能不能优先考虑让我来提供。”
蔡有福面带疑惑的问道：“你这是？”
“你放心，我保证第一我提供给你们的食材绝对安全卫生并且新鲜；第二价格等同于你们在市场上的采购价。”
“为什么这样做？”
“我们农村人一年到头也赚不了多少钱，就算出去打工也是赚的辛苦钱，年底能不能全带回来还是个未知数，我想帮帮村里人。”
蔡有福和张卫国两人听完后，都竖起大拇指说：“仗义啊！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