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先祖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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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气势摄人的金甲神将虚影显现。
正是当初追随夏朝太祖东征西战，立下从龙之功的方家先祖。
虽肉身已朽，但这七百多年来每日魂灵受香火祭拜族气滋养，早已蕴养成为方家守护神灵。
方胜丝毫未曾露怯。
因为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作为方家守护神灵，一般只有在家族遭逢灭顶大祸时才会现世。
而今在祠堂内当着先祖灵位杀戮，也能起到引出先祖神灵的效果。
“作为封地灵印接任者，为何要同族相残？”
老祖冷声叱问，声若洪钟震耳发聩。
手中金色长枪逐渐凝实。
方胜淡然道：“自是为了清理门户！我所诛杀这几人，残害亲族投靠外敌，早已对家族离心背德！”
“真有此事？”
先祖目光望向老族长。
“方家第十三代族长方寒，叩见老祖！”
老族长跪伏于地，回禀道：“此事的确并非空穴来风，这些年本人也一直在暗中调查，确实查到了一些眉目，可没有实质性证据，且对方在族内势力庞大无法继续深入。”
先祖神灵挥手，将不久前死去的执法长老方武安魂灵召来。
检索起对方生前的记忆。
“没想到，家族内竟出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败类！”
还保持生前火爆脾气的先祖神灵，在得知真相后，气氛得当场捏爆了武安的魂灵。
觉得不够解气，提起手中金枪，将先前被洞穿眉心而死的几名叛徒魂灵戳爆。
彻底形神俱灭。
剩余还活在场中的高层，看到先祖如此愤怒反应，俱是面面相觑。
虽不知这些人具体做了什么，但肯定死不足惜。
“你又是如何知晓？”
发泄完怒火，先祖神灵对着方胜发问。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所得的结果。”
方胜未曾去正面回应，死而复生溯回少年之事，太过骇人听闻。
方才诛杀的执法长老武安等六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族鼠。
暗地里残害亲族恶贯满盈。
譬如自己先前身中奇毒陷入昏睡，以及前两日苏醒后遭遇刺杀，便是这些人主导。
他们早已背离家族，投靠了坐拥天河州半壁封地的夏侯家族。
意图将方家封地，献诚于夏侯家。
也难怪先祖神灵会如此愤怒了，倘若这些人真的成功了，那么失去封地香火与族气滋养的他，必将沉沦冥土彻底腐朽。
先祖神灵冷声道：“你揪出这几人于家族固然有功，可借助外人之手不审而杀，这种毫无规矩的残暴行径谈何服众？”
“我无须旁人认同理解，只需他们懂得臣服敬畏！”
“真不知后代怎么生出你这样的怪胎，我能感觉到到，你之所以选择在祠堂动手，便是想要引我现身对吧？”
“对。”
“那你可曾考虑过，此番你一意孤行引我自冥土现世，等回去后我便要沉睡数百年修养！”
“自是考虑过的。”
就在先祖神灵怒火将要爆发之际，方胜让申公豹设下阵法屏蔽四周，然后伸手递出一卷早已备好的仙经。
不仅可凝练神魂，极境时甚至化阴返阳，重塑肉身。
这自然是精修旁门左道之术，且交友广阔的申公豹，友情提供。
只看了一眼，先祖神灵便被这仿若直通鬼神大道的玄妙仙经吸引，身躯都激动得有些涣散。
再抬头细看眼前的后人方胜。
终于发现些许端倪。
此子身上毫无半点灵力，肌肉筋骨也平平无奇。
但那位摸不着深浅，隐隐让自己感到危险的黑袍道人，却始恭敬终落后一个身位，似是以此子为尊。
明明还只是少年，却有一种历经生死阅尽沧桑的反常气质。
若非彼此间还有血脉感应，先祖神灵甚至都要以为这后人是被邪魔夺舍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到究竟想要做什么？”
收到绝世仙经，情绪已缓和下来的先祖开口问。
方胜道：“我是方家人，所做之事只会对方家未来有益。”
这些话，也的确为真。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加上能感受到这番回答不似作假，先祖神灵也不再多言。
就在身躯即将回归冥土之际。
无人察觉到，一滴鲜血方胜指尖射出，融入其内。
这才是他此番大费周章，使先祖自冥土现世的真正目的。
为日后前往冥土，去取一件极为重要之物。
“先前是小侄年轻气盛冲动了，还望诸位长辈能够谅解，大家就当做无事发生过可好？”
方胜转过身去，对着场中剩下的十多位族内长辈致歉。
恭谦有礼的温和少年模样。
六具尸体还倒在血泊中，剩下的高层哪敢有什么异议，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原本应该为重新分配权利蛋糕，而争论激烈的族会。
接下来便在一种诡异融洽氛围下结束了。
基本上方胜说啥，大家就跟着附和啥。
许多高层手中现今掌握的权利职务，都老老实实交了出去。
实在是不敢反对呀！
万一此子又年轻气盛冲动了咋办？
毕竟就连先祖神灵，都似默认了他的所行所为，未曾去惩治。
族会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如蒙大赦，立马开溜。
“你方才罢免职务的那些人，应该都是平日里中饱私囊毫无作为之徒吧？”
迟迟未走的老族长，神情复杂。
起初，他以为方胜是在清除异己，可后面慢慢发现并非如此。
作为族内现今辈分最高之人，被推上了族长一职，明面上德高望重受人尊敬，但因此身已是废人，并无多少话语权。
哪怕知晓现在某些族人，借着手中全力大肆敛财祸害乡里，却有心无力。
而眼前年岁不过十七的后辈，这才接掌封地灵印没两天，便以雷霆之威，将族中硕鼠一举清除。
方胜知晓老族长心里在想什么，宽慰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阴谋算计皆为虚妄！老族长您已经做得够好的了，作为小辈以后还需要您老多多支持！”
望着方胜离开的背影，老族长不禁心生感慨。
在这样的人手中，方家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
……
……
时近黄昏。
结束了今日教课的曹子镜，在侍从带领下来到方府书房。
预料中孩童捣蛋的情况并未出现，虽人生初次为人师表有些紧张磕巴，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顺利的。
一入书房，他便见到方胜公子正伏案疾书。
桌案上是厚厚一叠书就好的文稿。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膳部洲，曰北俱芦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
随意一瞥，平日里爱书如命的曹子镜便被吸引住。
这是一部颇为少见，文笔极具深度的通俗小说。
似乎讲得是一只……猴子？
而此时方胜也放下笔，舒活了下手腕。
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将穿越前的这部经典著作，截止大闹天宫被镇压五行山下的剧情都写了出来。
得益于昨夜吞服了兜率宫内的丹药，灵慧大幅提升。
这才能将穿越前所看的书籍，一字不漏完美复刻出来。
“子镜兄来啦，快坐吧。”他招呼着对方落座。
曹子镜身板挺直，只坐了椅子前面一小半的地方，小心翼翼询问道：“方才听侍从说，方胜公子邀我过来有要事相商，不知有什么是我能够帮上忙的！”
方胜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将面前写好的文稿推了过去：“你先仔细看看，觉得这篇故事怎样？”
用了一盏茶的时间，看完全部文稿后，曹子镜凭借着阅书无数的鉴赏力，真心实意夸赞道：
“虽是通俗小说，但文字大气磅礴言语精炼，并且还有一种独特的道理在其内，可谓雅俗共赏。”
他可以确信，这是以前从未曾面世过的书籍。
否则上至庙堂下到泥巷，都可闻名。
想不到方胜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番才华，实乃惊世奇才！
“我准备办一份报纸，这本《西游记》便是在其上连载，想让你来担任初期的主编。”方胜说出了此番真实目的。
“报纸？类似于官方的邸报？”
“只有些许类似而已。邸报一周一期时效性很差，且上面大多是枯燥无味的官文，一般也只有府衙才会翻阅，寻常百姓人家根本不感兴趣。”
“那方胜公子你的意思是？”
“我们要花费重金，不计成本办一款寻常百姓都乐于阅读津津乐道的报纸。除了像我所写的故事在上连载之外，还可以弄一些亦真亦假的娱乐消息——
比如位高权重的高官家中后院起火鸡飞狗跳；比如在常人眼中神秘莫测的仙门内不顾伦常师徒相恋；比如原本生活清贫落魄的人家突然捡到宝物飞黄腾达；又比如妖魔鬼怪祸乱乡里然后被一众人齐心协力消灭……”
曹子镜听得无比认真，不停在小本本做记录。
最后，他出了一个无比疑惑的问题：“如果要在整个王朝境内大肆推广这份报纸，前期投入的金钱定然居多，且就算真的推广开来后期所获之利也微乎其微，为何方胜公子你要做这等劳心费财之事？”
方胜笑笑，道：“以前我曾听人说过一句话，叫‘掌握舆论，便可掌握胜利’。而我更喜欢将之称为，掌握舆论，便可潜移默化影响人心！”
一位气势摄人的金甲神将虚影显现。
正是当初追随夏朝太祖东征西战，立下从龙之功的方家先祖。
虽肉身已朽，但这七百多年来每日魂灵受香火祭拜族气滋养，早已蕴养成为方家守护神灵。
方胜丝毫未曾露怯。
因为这本就是他故意为之。
作为方家守护神灵，一般只有在家族遭逢灭顶大祸时才会现世。
而今在祠堂内当着先祖灵位杀戮，也能起到引出先祖神灵的效果。
“作为封地灵印接任者，为何要同族相残？”
老祖冷声叱问，声若洪钟震耳发聩。
手中金色长枪逐渐凝实。
方胜淡然道：“自是为了清理门户！我所诛杀这几人，残害亲族投靠外敌，早已对家族离心背德！”
“真有此事？”
先祖目光望向老族长。
“方家第十三代族长方寒，叩见老祖！”
老族长跪伏于地，回禀道：“此事的确并非空穴来风，这些年本人也一直在暗中调查，确实查到了一些眉目，可没有实质性证据，且对方在族内势力庞大无法继续深入。”
先祖神灵挥手，将不久前死去的执法长老方武安魂灵召来。
检索起对方生前的记忆。
“没想到，家族内竟出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败类！”
还保持生前火爆脾气的先祖神灵，在得知真相后，气氛得当场捏爆了武安的魂灵。
觉得不够解气，提起手中金枪，将先前被洞穿眉心而死的几名叛徒魂灵戳爆。
彻底形神俱灭。
剩余还活在场中的高层，看到先祖如此愤怒反应，俱是面面相觑。
虽不知这些人具体做了什么，但肯定死不足惜。
“你又是如何知晓？”
发泄完怒火，先祖神灵对着方胜发问。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所得的结果。”
方胜未曾去正面回应，死而复生溯回少年之事，太过骇人听闻。
方才诛杀的执法长老武安等六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族鼠。
暗地里残害亲族恶贯满盈。
譬如自己先前身中奇毒陷入昏睡，以及前两日苏醒后遭遇刺杀，便是这些人主导。
他们早已背离家族，投靠了坐拥天河州半壁封地的夏侯家族。
意图将方家封地，献诚于夏侯家。
也难怪先祖神灵会如此愤怒了，倘若这些人真的成功了，那么失去封地香火与族气滋养的他，必将沉沦冥土彻底腐朽。
先祖神灵冷声道：“你揪出这几人于家族固然有功，可借助外人之手不审而杀，这种毫无规矩的残暴行径谈何服众？”
“我无须旁人认同理解，只需他们懂得臣服敬畏！”
“真不知后代怎么生出你这样的怪胎，我能感觉到到，你之所以选择在祠堂动手，便是想要引我现身对吧？”
“对。”
“那你可曾考虑过，此番你一意孤行引我自冥土现世，等回去后我便要沉睡数百年修养！”
“自是考虑过的。”
就在先祖神灵怒火将要爆发之际，方胜让申公豹设下阵法屏蔽四周，然后伸手递出一卷早已备好的仙经。
不仅可凝练神魂，极境时甚至化阴返阳，重塑肉身。
这自然是精修旁门左道之术，且交友广阔的申公豹，友情提供。
只看了一眼，先祖神灵便被这仿若直通鬼神大道的玄妙仙经吸引，身躯都激动得有些涣散。
再抬头细看眼前的后人方胜。
终于发现些许端倪。
此子身上毫无半点灵力，肌肉筋骨也平平无奇。
但那位摸不着深浅，隐隐让自己感到危险的黑袍道人，却始恭敬终落后一个身位，似是以此子为尊。
明明还只是少年，却有一种历经生死阅尽沧桑的反常气质。
若非彼此间还有血脉感应，先祖神灵甚至都要以为这后人是被邪魔夺舍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又到究竟想要做什么？”
收到绝世仙经，情绪已缓和下来的先祖开口问。
方胜道：“我是方家人，所做之事只会对方家未来有益。”
这些话，也的确为真。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加上能感受到这番回答不似作假，先祖神灵也不再多言。
就在身躯即将回归冥土之际。
无人察觉到，一滴鲜血方胜指尖射出，融入其内。
这才是他此番大费周章，使先祖自冥土现世的真正目的。
为日后前往冥土，去取一件极为重要之物。
“先前是小侄年轻气盛冲动了，还望诸位长辈能够谅解，大家就当做无事发生过可好？”
方胜转过身去，对着场中剩下的十多位族内长辈致歉。
恭谦有礼的温和少年模样。
六具尸体还倒在血泊中，剩下的高层哪敢有什么异议，唯唯诺诺连连称是。
原本应该为重新分配权利蛋糕，而争论激烈的族会。
接下来便在一种诡异融洽氛围下结束了。
基本上方胜说啥，大家就跟着附和啥。
许多高层手中现今掌握的权利职务，都老老实实交了出去。
实在是不敢反对呀！
万一此子又年轻气盛冲动了咋办？
毕竟就连先祖神灵，都似默认了他的所行所为，未曾去惩治。
族会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如蒙大赦，立马开溜。
“你方才罢免职务的那些人，应该都是平日里中饱私囊毫无作为之徒吧？”
迟迟未走的老族长，神情复杂。
起初，他以为方胜是在清除异己，可后面慢慢发现并非如此。
作为族内现今辈分最高之人，被推上了族长一职，明面上德高望重受人尊敬，但因此身已是废人，并无多少话语权。
哪怕知晓现在某些族人，借着手中全力大肆敛财祸害乡里，却有心无力。
而眼前年岁不过十七的后辈，这才接掌封地灵印没两天，便以雷霆之威，将族中硕鼠一举清除。
方胜知晓老族长心里在想什么，宽慰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阴谋算计皆为虚妄！老族长您已经做得够好的了，作为小辈以后还需要您老多多支持！”
望着方胜离开的背影，老族长不禁心生感慨。
在这样的人手中，方家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呢？
……
……
时近黄昏。
结束了今日教课的曹子镜，在侍从带领下来到方府书房。
预料中孩童捣蛋的情况并未出现，虽人生初次为人师表有些紧张磕巴，但总体而言还是比较顺利的。
一入书房，他便见到方胜公子正伏案疾书。
桌案上是厚厚一叠书就好的文稿。
“……感盘古开辟，三皇治世，五帝定伦，世界之间，遂分为四大部洲：曰东胜神洲，曰西牛贺洲，曰南膳部洲，曰北俱芦洲。海外有一国土，名曰傲来国。国近大海，海中有一座名山，唤为花果山……”
随意一瞥，平日里爱书如命的曹子镜便被吸引住。
这是一部颇为少见，文笔极具深度的通俗小说。
似乎讲得是一只……猴子？
而此时方胜也放下笔，舒活了下手腕。
花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将穿越前的这部经典著作，截止大闹天宫被镇压五行山下的剧情都写了出来。
得益于昨夜吞服了兜率宫内的丹药，灵慧大幅提升。
这才能将穿越前所看的书籍，一字不漏完美复刻出来。
“子镜兄来啦，快坐吧。”他招呼着对方落座。
曹子镜身板挺直，只坐了椅子前面一小半的地方，小心翼翼询问道：“方才听侍从说，方胜公子邀我过来有要事相商，不知有什么是我能够帮上忙的！”
方胜并未急着回答，而是将面前写好的文稿推了过去：“你先仔细看看，觉得这篇故事怎样？”
用了一盏茶的时间，看完全部文稿后，曹子镜凭借着阅书无数的鉴赏力，真心实意夸赞道：
“虽是通俗小说，但文字大气磅礴言语精炼，并且还有一种独特的道理在其内，可谓雅俗共赏。”
他可以确信，这是以前从未曾面世过的书籍。
否则上至庙堂下到泥巷，都可闻名。
想不到方胜公子，年纪轻轻便有这番才华，实乃惊世奇才！
“我准备办一份报纸，这本《西游记》便是在其上连载，想让你来担任初期的主编。”方胜说出了此番真实目的。
“报纸？类似于官方的邸报？”
“只有些许类似而已。邸报一周一期时效性很差，且上面大多是枯燥无味的官文，一般也只有府衙才会翻阅，寻常百姓人家根本不感兴趣。”
“那方胜公子你的意思是？”
“我们要花费重金，不计成本办一款寻常百姓都乐于阅读津津乐道的报纸。除了像我所写的故事在上连载之外，还可以弄一些亦真亦假的娱乐消息——
比如位高权重的高官家中后院起火鸡飞狗跳；比如在常人眼中神秘莫测的仙门内不顾伦常师徒相恋；比如原本生活清贫落魄的人家突然捡到宝物飞黄腾达；又比如妖魔鬼怪祸乱乡里然后被一众人齐心协力消灭……”
曹子镜听得无比认真，不停在小本本做记录。
最后，他出了一个无比疑惑的问题：“如果要在整个王朝境内大肆推广这份报纸，前期投入的金钱定然居多，且就算真的推广开来后期所获之利也微乎其微，为何方胜公子你要做这等劳心费财之事？”
方胜笑笑，道：“以前我曾听人说过一句话，叫‘掌握舆论，便可掌握胜利’。而我更喜欢将之称为，掌握舆论，便可潜移默化影响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