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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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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时分,晨慵懒地醒来,海棠春睡,桃腮嫣红。昨夜风狂雨骤,浑身有些酸软。她忙巡视室内,空空如也。是梦?是幻觉?当然不是,自己的阴部还肿胀痛楚!他走了,还是走了,就不能陪自己一夜?可是,我不该高兴吗?在他的眼里,我只是曦,不是晨!如果他知道我是晨的话,他一定不会走的!

    隐约一丝饭菜的香味袭来,她一个翻身起来,脑袋竟是欲裂的痛。她顾不得了,兴奋地冲到厨房:一个女人正干得热火朝天。见到她,停了手中的活:“夫人,您醒了?我还想做好饭再叫您呢!”

    她这才想起她雇佣了巩的妻子,“不知道这女人昨夜看没看到自己的放荡?”

    想到这,脸上竟火辣辣的。

    “夫人,您……”

    啊!还赤裸裸的呢!她回到卧室,一下子泄气样的无力,她瞄一眼下体,像馒头、像桃子,红郁郁的一条缝紧紧地抿起,光洁的阴阜高高的耸着,“坏蛋,你弄得人家好狠!”

    她摸索着在枕下拿出手机,拨号,通了,是个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她难受地里紧绵软的毛巾被,“好冷啊!”

    她抖动着,想再多盖点东西的劲都没有,她的口中重复着:“贺,老公,你去哪了?”

    然后眼皮不停地打架,意识昏沉沉的,泪水翻滚地淌。

    “夫人,夫人,你醒醒,你醒醒呀!”

    晨听到呼喊,勉强地睁开眼,见巩妻站在面前,她艰难地想转过身,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挣扎着又摸到手机……

    两个小时后,医院里。晨挂着吊瓶,脸色已经由红变白,眼皮里的眼珠咕辘着像是要把眼睑撑开,胳膊挥动,打得输液管乱晃。

    “姑奶奶,你老实点!”

    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声音熟悉。

    晨眯着眼,嘴唇有些干燥,思维却开始起作用了:“你怎么来了?”

    声音虽小,但能听清。

    “烧胡涂了吧你?不是你打电话,我能知道你病了?真是的,我正在做采访呢!”

    “谢谢你,娟,我就知道你最义气!”

    “是,我还是侠女呢!”

    晨睁大了眼,面容有几分憔悴,却仍艳丽动人。她让娟扶她起来,倚在被子上。一旁的巩妻过来:“夫人,我刚回家拿来了饭,您吃点吗?”

    晨把头扭向一边,说:“你去美容院吧!”

    巩妻说:“夫人,您不要我陪你吗?”

    “不用,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是,夫人。那我下午买菜回家。”

    晨不耐烦地点点头。

    巩妻走了,娟问道:“这是你雇的保姆?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晨说:“这是那混蛋的老婆。”

    娟说:“你要干什么呀,你?!”

    晨说:“我要让贺好好玩弄她!”

    娟笑了:“晨,只怕贺未必高兴你这么做。”

    “为什么?”

    “在他的心目中,你岂能与她同日而语?”

    “我不管,我一定要让他肏了她!”

    晨大声叫道。

    “好,好,姑奶奶,你别激动。”

    娟坐在病床边,掏出手机拨号:“我给他打电话,自己的员工病了,也不来关心一下?”

    晨瞪大双眼,充满期待。

    “哎,你老公怎么关机了?”

    晨说:“还没开呀?给公司打一个。”

    娟笑道:“有点迫不及待了吧?”

    晨也笑,小声说:“我想老公天经地义,什么迫不迫的!”

    娟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晨的额头:“吆!没良心的,不烧了?”

    晨看着娟打完电话,问:“在不在?”

    “不在,”

    娟说:“说不知道去哪儿了。”

    顿了顿:“我可告诉你,你家老公现在没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他可是天天都在找那个王八蛋,你说,我是不是把那家伙的住址告诉他了?”

    晨说:“你现在才想起来?早就该告诉他!”

    娟说:“倒打一耙,是不是?我总算知道什么是好心没好报了。”

    晨笑,说:“有好报,我把我老公让给你五分之一!”

    娟说:“屁,说你没良心又不承认,怎么也得二一添作五!”

    “想得美,最多也就三七开!”

    晨笑说。

    娟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臭丫头,你还没入洞房,就想把媒人扔过墙了?”

    晨吃吃地笑,眼神慢慢地迷蒙,粉脸渐渐地红晕,一副娇羞万状的样子,口中低低地说:“我才不杀驴呢!”

    娟即刻明白晨肯定有了重大突破,说道:“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吧?瞧你一脸的春心荡漾!”

    晨一只手拉被子盖住脸,躲藏着说:“你才春心荡漾,干嘛我一说我老公,你比我还兴奋?”

    娟揭开被子,狠声说:“忘恩负义的臭丫头,赶快坦白交代,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号!”

    作势要抓她高耸的胸部。

    “好娟儿,我招了!招了还不行吗?”

    晨娇笑着。

    娟坐在她旁边,一脸严肃地问道:“说,什么时候见的面,什么时候勾搭成奸?”

    晨得意地笑道:“什么勾搭成奸?我们是夫妻团圆!”

    娟接着问:“什么时候?”

    晨说:“昨天。”

    “昨天?都干了什么,从实招来!”

    娟憋不住,有点想笑。

    “就吃了点饭,谈了点心,还……”

    晨笑眯了眼。

    娟忍着,不笑,问:“还什么?”

    晨说:“没什么了。”

    “胡说,就你这久旷的怨妇,骚嗒嗒的,能干坐着纯聊天?鬼都不信!”

    晨说:“哎呀,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娟笑骂:“放屁!你的老公,我醋得着吗?快说,干了没有?”

    “干了。”

    晨脸上火辣辣的,可她不想瞒娟。想到娟说曾经与贺之间有过的关系,她就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虽然,理智上她知道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可她只是想让娟知道她才是贺的老婆,更何况,作为自己的好友,娟还是帮她的。

    “干了?干了几次?”

    娟的心竟是被撞了一下的痛,表面上的嬉笑,只是掩饰内心无比的苦涩。她清楚晨与贺的所有故事,她希望他们破镜重圆,又有一种潜意识的心有不甘。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女人,可贺却击碎了她的自信,如果晨不出轨;如果贺不是那样专情;如果没有那次意外的“强奸”

    ;如果她说放弃就能放弃,可感情这个怪物啊……她关注着贺,她改变了自己以往的放荡不羁,可她知道,在贺的心里,晨永远是第一位的!

    “三次。”

    晨说。

    “三次?”

    娟说:“这下过足瘾了吧?”

    晨的头转在一边,她听得出娟有讽刺的意味。

    娟问:“戴套了吧?”

    晨道:“没有。”

    娟说:“是啊,这回不怕怀孕了!”

    晨诧异地睁大眼:“娟!?”

    “为什么?为什么!?”

    “娟……”

    “哼!男人?这就是男人的臭德行,贺也不例外,终于能证明自己不输给那个王八蛋了!”

    晨突然意识到了娟的意思,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泪水立刻流了下来:“娟,我从来没有……没有和那个王八蛋三次!”

    她着急了,贺一定也会这样想。

    娟看了一眼挂着的吊瓶,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叫护士。”

    晨看着娟:“娟,你不听我解释?”

    娟说:“你还是去和你老公解释吧!”

    “娟!”

    晨叫一声。

    娟摇摇头,大声说:“我不听,我再也不管你们俩的破事!”

    晨擦擦脸上的泪水,说:“娟,贺不知道我是晨,他只是把我当成了我的替身!”

    娟听了,更觉得难受,眼睛也红了。她好委屈,活生生的娟,竟连晨的替身也比不上!她望着晨:清雅、恬静、明媚动人,一霎时,娟自惭形秽,虽然她也是美女,但对比起晨,毫无疑问地逊色不少,更何况人家有十年的感情。

    护士小姐换完吊瓶,莫名其妙地看一眼这对红眼兔子样的美女,笑嘻嘻地离开。

    沉默了一会,娟平静了许多,忽然觉得自己这醋吃得荒唐:晨与贺能够复合不正是自己的希望吗?她勉强笑笑,不过笑得有点难看:“好了,臭丫头,对不起了!”

    晨热切地望着娟说:“好妹妹,我求你,别把我看得那么坏!我知道错了,我能改,帮我,好不好?”

    娟说:“都上床了,还帮什么帮?”

    “娟,我想对贺说实话,我回来了,我要重婚!”

    娟说:“好啊,那我先祝贺你!”

    晨叹口气,说:“娟,贺对我有许多误会,我想请你给贺解释。”

    “误会?”

    娟冷笑:“难道你没出轨?”

    晨脸红了,说:“不,我只是不想让贺把我想得太……下流,太淫荡了!”

    娟忍不住,说:“是吗?在你们原先的房子里……”

    “娟,我告诉过你,那一次是谈分手的!”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还有安全套的故事,三只装着精液的安全套。”

    娟说,眼睛里放射出职业记者的精明。

    晨痛苦地看着娟,想道:出轨女人在别人的眼里,除了无耻,还能有什么?

    晨下决心要和那个男人彻底分手。她不能再继续下去,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她清楚这火肯定要烧毁自己,烧毁自己的家。

    终于,贺打来电话说那边的工作结束了。那天她去接机,看到风尘仆仆的老公,她扑过去,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老公也搂紧了她。她闻着老公身上的味道,羞愧得无地自容。她想:她应该向老公坦白,告诉老公她所做的一切,她相信老公会原谅她的。

    她开着车和老公接女儿回家。晚上,冷清多时的家中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温馨、和谐。她忐忑地在厨房忙活,看着丈夫和女儿嬉闹,她恐惧这样的日子会突然消失,她的内心祈求老天能让她痛快地斩断孽缘,风平浪静地继续她的幸福生活。可是,她听到了女儿那稚嫩的叫喊:“是在做游戏,妈妈说是游戏!”

    什么是晴天霹雳?她如遭雷击!她本来想亲口告诉老公的,可是,晚了!

    她将饭菜端到桌上,都是老公爱吃的。她看到老公英俊的脸上挂着厚厚的冰霜,她希望老公质问她,她希望老公让她解释,甚至希望老公打她一顿!可是,老公没有,他说:“吃饭吧,一会凉了。”

    吃饭,这顿团圆饭吃得沉闷而压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以往的快乐气氛不再,连女儿楚楚都不挑三拣四、嫌肥道瘦。老公吃了几口,便推碗站了起来,她说:“老公……”

    老公说:“我累了!”

    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从相恋到现在,近十年了,他们还没有打过架吵过嘴,即使有时她闹闹小脾气,老公也百般迁就纵容。她连忙走向书房,她要承认自己的背叛,她应该得到惩罚,她应该忏悔。

    这时电话响了,是酒店打来的:“老板,他又来了,领着一帮农民工,什么贵就点什么,还对服务员动手动脚……你还是快来吧!”

    晨冲出家门,开车直奔酒店。她压抑了胸中的怒火,她想:她要理智地解决问题,她坚信她能把问题解决掉!尽管这个男人做出许多令她头痛的事,可是也说明,他爱自己!他所以行为异常,只是报复她连日的躲避!他一定会听自己的话的!

    到了酒店,服务员们隔得她远远的。在一片不解的目光中,她从乌烟瘴气的包间里叫出那个男人。他一脸兴奋,加上酒精催化已经接近猪肝色,口里喷出的气味熏人,那一刻,她感觉这个男人竟是说不出的讨厌,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和他在一起过。他怎能和贺相比?没法比,一点也没有!

    他搂住她的腰,伸手抓摸她的臀部,她忍着没有作声,迅速地打开车门说:“上车!”

    他上了车,嬉皮笑脸地说:“想见我了?是不是想挨肏了?我就知道,像你这样的少妇,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三天不挨弄,屄就痒痒。”

    她开着车,一声不吭。男人伸手摸她的胸,她一把掌打开,男人讪讪地说:“装什么装,不让碰,你找我干嘛?”

    她说:“我们分手吧!”

    男人说:“分手?开玩笑的吧?”

    她说:“不,不开玩笑!”

    男人望着他,立刻恢复了老实的模样:“姐!”

    她厉声说:“不要再叫我姐!”

    男人哭了:“姐,你不能这样!”

    她平静地说:“我们好聚好散。”

    “不,不,我不和你散!”

    男人大叫。

    她说:“你有老婆,我有家庭,我们不可能有结果!”

    男人说:“为什么?这一切,我们早就知道。姐,跟他离婚……”

    “不可能!”

    她也叫道:“我不会离开我老公,更不会放弃我女儿!”

    “姐,你玩我?”

    男人无奈地说。

    “不,不是!”

    她有点内疚,竟是对这男人的,她说:“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这样堕落,过去都是我的错……”

    “姐,你不爱他,是吗?你爱的是我,是不是!?”

    “不,我爱他,他是我的全部!”

    “那我呢?我算什么?”

    “忘掉过去,我们都忘掉!”

    “我忘不掉!姐,你爱我,是不是?”

    “不是,我真的没有爱过你。”

    “停车!停车!”

    男人突然大喊。

    晨刚停下车,男人已经冲了出去,直奔马路中央,晨也下了车。公路上车水马龙,雪亮的车灯如夜战的探照灯横扫在路面上,“吱吱”

    的刹车声伴着司机的叫骂快速的传来。晨不顾一切地追过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胳膊,使劲地往回拉,嘴里不住地说:“你要干嘛,你要干嘛呀?”

    男人用力甩着她,叫着:“让我死,让我去死!”

    晨哭了,边哭边说:“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

    男人停止了动作,跟着晨上了车。

    一路无语。晨痛苦地颤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她知道这一切必须结束!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越来越不喜欢。她把车开到她和贺结婚时的房子前,她说:“我们好好谈谈。”

    男人跟着她进了屋:“姐,冲点咖啡吧?你冲的咖啡好喝!”

    晨油然而生出一种厌恶,她瞪着男人,男人挂着一丝笑:这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她更加厌恶自己:这就是你看上的男人,这就是使你忘了丈夫、忘了女儿、忘了家庭的男人吗?

    她走进厨房,用壶接水,点燃煤气灶,回转身看到男人竟也跟了进来。她没说话,想从他的身边出去,他抱住了她,她挣扎,他越抱得紧。她大声说:“放开,放开我!”

    眼神里放出凶恶的光。

    男人放手了,弱弱的叫一声:“姐。”

    她转身关掉了煤气灶,回过头来说:“你喝多了没有?”

    男人说:“没有。”

    “那我们出去谈谈。”

    男人挡在门口:“姐,我不跟你散。”

    晨说:“那,你就走,我再也不会见你!”

    “姐!”

    晨说:“我老公回来了,我要回家!”

    男人望着她,一声冷笑:“哼!我说呢!”

    晨说:“既然你不谈,那你走!”

    男人说:“我不走!”

    晨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声音沙哑,说:“我想肏你!”

    说着,开始解腰带。

    晨义正词严,说:“你想也别想!”

    男人苦笑着脱下裤子,露出黑黑的下体,他手里变戏法样地拿着个安全套:“姐,你不是喜欢戴套吗?我戴!”

    语气苍凉而哀怨。他撸动着长长的阴茎,包皮来回活动,龟头油光发亮。

    晨不知哪根神经被拨动了一下,感到心肝都在收紧。她羞怒交加,却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泪流满面,看起来异常悲壮,他身体很结实,是体力劳动的那种坚韧。

    阴茎在空气中抖动,像不屈者的倔强,他哆嗦着里上那层薄膜,说:“姐,你看呀,这是为你硬的,它只为你硬!”

    晨的心在激烈地跳,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感动。她说:“好弟弟,对不起,放过姐姐吧!”

    男人大力地套弄着阴茎,阴茎在他的玩弄下显得比平时大了许多,粗粗的,似乎在薄膜下暴着青筋,血管爆炸般的膨胀。其实,晨并看不清,她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条肉棍。她说:“好弟弟,我不能没有我丈夫,我不能没有我女儿,我不能失去我的家庭。”

    男人盯着她,继续把玩着那根肉棍,面部表情已经在扭曲,粗重的呼吸如机器轰鸣。他喘息着说:“是,你只想到你自己!我呢?我知道我是个低贱的穷光蛋,无法和你那老板男人比……”

    晨抢着说:“我会帮你的,只要……”

    男人停下动作,说:“只要我离开你,是吗?帮我?哼哼,你会像帮你男人一样帮我吗?”

    晨说:“我老公不要我帮!他靠他自己!”

    男人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泪水顺着脸颊流淌,手掌突然发疯地蹂躏着他的阴茎,阴茎在一阵柔软之后再次狰狞。

    晨看着男人无助的疯狂,她知道他爱她;她知道他心中的痛苦:他没有贺的财力、没有贺的智慧,甚至没有贺的英俊长相。这时候,晨的心是刺痛的,可是她的理智却没有丧却:她不可能与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她不曾在他的身上浇注过爱的情感,那一切过去了的纠葛,只是她胡涂的欲望茫然的迷失。

    她以为自己是流落凡间的仙女,可以拯救落魄的生灵,可她不是,她只不过是穿了华丽衣裳的普通女人,她也自私、贪婪,因此,她也愚蠢。她幸福的生活已经被她毁灭了大半,她的所谓善良造就了她的愚蠢,她的愚蠢又成全了她的堕落。

    晨咬着嘴唇。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单独呆下去,她要回家!男人显然不知道女人的心思,他做着努力,他希望再次打动她。他飞快地在他的阴茎上摩擦,将肉棍捋得昂扬挺直。他想证明:他的鸡巴要比女人老公的强!他的手一下子撸到浓密的黑毛处,肉棍显得更加凸出长大,他叫道:“姐,姐,你摸摸……啊!”

    可惜,他射了。

    晨一把将萎靡的男人推开,她冲出厨房,吼道:“你在这吧!我们结束了,结束了!”

    她又冲出她自己的家门……

    晨的车在高速飞驰,她想一步到家,她要向贺说明一切:她错了,请老公原谅!家,往昔温暖的港湾,今夜的灯却黑着:老公,你睡了吗?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她跑到卧室,跑到书房,她又跑到女儿的房间:贺不在,女儿也不在。她跌坐在地上:老公一定去找她了!她要等,等着老公回来!

    那一夜,贺未归;那一夜,晨无眠。

    第二天,她到了酒店,人们发现美丽的老板娘竟带有一些倦容,明艳的脸上没有了一如既往的动人风采。

    大堂经理王姐随着晨进入了办公室,“贺总伤着没有?”

    听王姐讲昨晚打架了,晨着急地问。

    “贺总很好。”

    王姐表情严肃地回答。

    王姐是贺招聘来的,对贺非常忠诚,晨可以肯定:她绝对会对贺说些什么。

    晨嘟囔着抱怨:“干嘛和那些人打架?贺真是的,还去了派出所!”

    王姐冷冷地说:“他们吃饭不给钱,还调戏服务员。”

    晨无言片刻,说:“你去忙吧!”

    王姐转身走了,临走时乜了晨一眼,眼神里那种不屑和鄙视让晨厌恶,可此时她顾不得与她计较。她抄起电话拨号,很快通了,她说她找小李。

    “小李,贺怎么样?他在哪儿?”

    “啊,嫂子啊?贺哥没事。他没回家吗?我们派出所可不敢留大老板过夜,昨天晚上他就走了!”

    晨说声“谢谢”

    挂了电话,站起身,边走边打手机她一定要找到老公,昨夜关机,今天总该开了吧!可是,她的号码还未按完,办公室的门这时却打开了,迎面进来的男人和她撞个满怀,她被紧紧地搂住了。

    晨当然知道是谁,她愤怒地挣脱开:“你……你……你还来干吗?”

    她压着火。

    男人“扑通”

    跪在地上,仰起一张像是虚脱的脸。

    晨不忍地扭转头,说道:“你起来。”

    男人不起来,声音沙哑着说:“姐,对不起!如果我给你带来了伤害,我不是有意的,我向你道歉!”

    晨关上门,走到她的老板台边,双手撑着台面,留给男人一个俏丽的背影。

    男人望着她,她可真美:肩头耸起,身体便更修长;细细的腰肢,有点羸弱,像难以连接大大的屁股,然而深凹的弧线却圆满地做到了;她的两腿笔直,挺挺的架住凸起的丰臀,似乎有点吃力,但是却轻松地漂亮地屹立着;她长发如瀑,倾泻在背,像一首诗,又如一幅画;白衣短裙,高跟亮丝,勾勒出她优美的曲线,衬托着她性感的身段。

    男人咽了口唾沫:“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敢说我比你丈夫爱你一万倍!姐,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姐,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撞坏了你的车,你没有让我赔,还给了我工作,那时你就像天上的仙女,一下子就拴住了我,我暗暗下决心,我要报答你!姐,能在你身边,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为了你,我拼命干活,为了你,我不怕和流氓打架。姐,这一切,你都忘了吗?”

    晨“嗯”

    了一声,说:“你起来吧!”

    男人站起身,走到晨的背后:“姐,记得你打过我一掌吗?就是那轻轻的一掌,打碎了我沉积的理智,打醒了我沉睡的欲望!姐,我爱上了你,我做梦都想拥有你!每天晚上,我在日记里描绘我和你在一起的情景,我把我的向往想象成现实,在脑海里一遍一遍演绎,直到进入梦乡。”

    晨回过头,看着男人悲恸欲绝,轻声说:“我们是不可能的。”

    男人说:“为什么?我们不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晨说:“我们错了,我们都有家庭,都有孩子。”

    男人说:“我马上离婚!”

    晨说:“可我更爱我老公!”

    男人的眼红了,是愤怒的红:“那我是个屁吗?”

    晨说:“对不起,我会补偿你。”

    男人说:“补偿?怎么补偿?”

    晨说:“好弟弟,我给你一笔钱,离开北京,走得远远的。”

    男人冷笑着说:“走得远远的?好让你重回你老公的怀抱,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晨说:“好弟弟,我是为你好,我老公什么都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男人说:“那你就离婚!”

    晨说:“我说过,我不可能跟我老公离婚!”

    男人说:“你爱过我吗?”

    晨说:“没,没有。”

    男人笑了,他说:“那你给我多少钱?”

    晨忍不住说:“我没有钱,我的钱都是我老公的!”

    男人说:“谁不知道你爸爸是有名的大富豪!”

    晨说:“我不会要我爸的钱,更不会拿我老公的钱给你!”

    男人哈哈大笑,语调却有些悲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告诉你,我不会要你的臭钱!你以为你有多高贵,你瞧不起我,你还不是让我肏了?你不让我亲,不让我摸,你还不是剥光了躺在我身下?你的骚屄里插着的还不是我的大鸡巴?”

    晨羞怒交加,气得颤抖:“你……你……滚出去!”

    男人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中:“你以为你是谁?”

    他的手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张着嘴就去亲她,晨把头扭向一边:“你弄痛我了!放开我!”

    男人这次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听话,他粗鲁地揉搓她丰满的胸部,隔着衣服捏着她敏感翘起的乳头,然后一直往下,撩起短裙直奔圆圆滚滚里着丝袜的美臀:“啊!真爽,又滑又软又紧实!”

    他抚摸着、戏弄着。女人拼命地摇摆,更激起他的兴奋,他跟随着臀浪颠簸,五指像黏在上面一样。

    晨喊着:“放手啊!我要喊人了!”

    一面剧烈地反抗。

    男人笑道:“喊人?哈哈!好啊,你不喊我都要喊,让大家来看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神是一副什么德行!”

    晨不再喊叫,却仍发疯似的与男人撕扯,她知道这个男人兽性发作,恨不能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让她彻底丢丑,再也无法取得老公的谅解。

    男人双手抱紧她的两臂,使她上身不能动弹,张口向她的红唇吻去,晨将头扭到一边,大嘴吻在她雪白的颈子上。男人无耻的一阵狂舔,舌头扫荡出一片水渍,晨感到脖子乍热乍凉,不由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恶心至极。

    喘息之间,她张口向男人的脸上咬去,男人一惊,用力将女人翻转了身体,压倒在老板台上,晨就觉得脑袋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按住,脸立刻贴在桌面上,饱满的胸部也被压成了饼子。她想抬头,可无法实现,她双腿乱蹬,很快被两条柱子般的大腿夹住。她的短裙再次被撩起,裸露的屁股上,一只罪恶的手“啪”

    地拍了响亮的一掌,接着是两掌、三掌……她“呼呼”

    地喘着粗气,绝望而无能为力。

    此时的晨,放弃了幻想,放弃了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哪怕一丝好感,因为男人的手指已经向她的腿间钻去,钻到了紧闭的肛门,钻到了柔软的阴部,她使劲夹紧了腿,做着最后的拒抗。男人想要撕破她的丝袜,可惜没有得逞,她要感谢这昂贵的品牌,下次还买它的。

    突然,她的下面换成了带有温度的棍状物,这东西钻头觅缝,耸动冲撞。晨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将腿夹得更紧,却仍是不堪地遭到骚扰:大腿、菊花和肥厚的阴唇,都成为挑逗的目标。

    晨胸中虽波涛翻卷,却是怒火中烧,心道:混账王八蛋,就当你是奸尸吧!

    男人好像弄得起劲,也不管他那亲爱的小弟弟被磨得红肿胀痛,他抽插着、嚎叫着:“臭女人,骚货,是他妈你毁了我!淫妇,你以为我多爱你?呸!告诉你,我不爱你,从来都不爱!什么他妈狗屁日记,那是我这几天刚写的,我要送给你老公,让他再也不要你这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乌龟老公回来吗?我知道!昨天我在你家的床上又射了两次,装着老子精液的套子就扔在你家床边呢!还记得上次我肏你吗?你不知道我偷偷咬破避孕套吧?我算好了日子,但愿你能怀上一个野种,这也算是我送给你的一份礼物,我穷,我送不起别的!骚货,你毁我,我看看他妈谁毁谁……”

    最后,嚎叫已变成了垂死的哭骂,在哭骂中,他悲哀地泄了,泄得一塌糊涂。

    晨的身体麻木得酸痛,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再愤怒,她觉得忽然之间变得轻松,她看看坐在地上的可怜虫,不由鄙夷的冷笑:再也不欠他什么了。她坐到他的老板椅上,脱下肮脏的丝袜扔到一边,站起身,不再看那男人一眼,高跟鞋发着“哒哒哒”

    的声音,她开门而去!

    娟问:“你去哪了?”

    “我去了我们原来的房子。”

    晨说。

    “找到贺了吗?”

    “没有。不过贺肯定来过了,门是用钥匙锁上的。我又去那混蛋住的地方,也没找到贺。”

    “晨,对不起,我刚才的话重了!”

    娟诚意地道歉。

    晨沉默一会,然后微笑,说:“没事,你也是为心上人打抱不平嘛!”

    娟脸色一红,突然说:“让我看看,看看你那地方,弄肿了没有?”

    晨大羞:“坏蛋,那是能看的吗?”

    娟说:“那我摸摸。”

    晨说:“呸,你好不要脸!”

    娟说:“就摸一下,被贺那大家伙连干三次,不定成个什么茄子样呢!”

    晨低低的娇声说:“我们老公很温柔,又不是强奸犯。”

    娟说:“

    谁跟你“我们”,那家伙哪里温柔,像土匪似的。”

    看到晨在“吃吃”

    的笑,明白是在打趣自己,狠声道:“好啊你,说,让看还是让摸?否则我可动手了。”

    晨笑了,说:“好妹妹,你说得对,我们老公不温柔,是土匪,又粗暴又强盗。”

    娟作势上前:“怎么样?臭丫头,还不说,肿了没?”

    晨甜腻腻的道:“肿了,现在还痛呢!”

    娟说:“死妮子,快让我看一眼!”

    晨说:“你变态呀?看我的,你又不是没有!”

    娟说:“我的一般平常,又没让人弄肿。”

    晨笑道:“今天没肿,可也肿过,难道你没见?”

    娟怒道:“好,好!我非扒光了你,看个够!”

    晨说:“好啦,好娟儿,瓶子滴完了,快叫护士!”

    娟说:“那你依不依我?”

    晨说:“送我回家,什么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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