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文学 > 灯月缘 > 第六回 俏梅香灯夜携云

第六回 俏梅香灯夜携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风起龙城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深空彼岸万相之王星门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

顶点文学 www.dingdianwx.com,最快更新灯月缘最新章节!

    词曰∶禾黍故宫何处,藤萝月色空明,西风送到塞鸿声,又砌一番秋恨。

    撇却利名担子,说些儿女情根,自歌自笑自评论,独得贫中乐境。

    真生赚出都门,惟恐翠微追赶,加鞭骤马,只检小路而走。那一时到处土寇窃发,人烟向绝,四野萧条,正所谓慌不择路。

    看到了夕阳西坠,前后并无宿店,路上又没一个人影,竟不知是何处地方,既已神疲力乏,肚内又饿,正在慌忙之际,只见刺斜里,忽地闪出两个少年来,打扮得甚是凶恶。

    但见∶身长腰阔,面黑眉浓,头戴剪边毡帽,又将天青色的绫帕扎额,身上俱是白绫马衣,光青布短袖罩甲,腰持双刀,寒光闪闪,手援弓箭,杀气腾腾,正是惯在绿林中称侠客,全凭剪径作生涯。

    真生觑着他猛赳赳,眼睛注射,飞步而来,势头甚是利害。心内愈觉惊慌,只得连下数鞭,向前奔避。

    那两个少年,从后追赶,大喝道∶“不晓事的鸟男女,若不跳下马来,咱们就要放箭了。”

    话犹未了,只听得飕的一声,早有一枝箭,擦着耳根飞过,险些儿射在脑后,真生吓得魂不附体,慌忙下马,跪求饶命。

    那少年睁圆怪眼,拨刀就斲。

    其一少年,急忙止住道∶“可惜他姿容如玉,年才妙龄,二哥不要卤莽,饶了他的性命罢。”

    那少年笑道∶“这厮造化,饶便饶了,身边必有财物,快些将出来买命。”

    真生正要向着腰边,取出金珠,忽远远望见树林里面,有一男子,同着一个妇人,背了包里,踉踉跄跄,转弯向东而去。

    那两个少年,便把真生撇下道∶“这厮乃笼中之鸟,不怕他走上了天,俺们且把那妇人包里夺了来,再与他索取买命钱不迟。”

    一个移步先行,一个跨上马随后赶去。

    真生观着去远,慌忙站起,只检荒僻小路,不要命的望前奔窜。

    约行了五六里,渐渐天色向晚,只见路旁一家,竹扉半掩。有一少年美妇人,倚扉而立,真生也不暇启问,口中只叫救命,向内就走。

    那妇人愕然惊诧道∶“这也奇怪,你是什人?望着人家家里,只管胡乱闯入。”

    真生慌忙跪下道∶“前前前面遇着两个强人,谋财劫命,所以逃避而来,望小娘子容宿一宵,恩同再造了。”

    那妇人微笑道∶“不是奴家忍心推却,只怕躲了雷公,又逢霹雳,还到别处去罢。”

    真生再三哀告道∶“若不是小娘子发那恻隐之心,小生命合休矣。”

    妇人道∶“实不相瞒,俺家的丈夫,姓林名桂,原系响马出身,后来被着奴家规劝,改寻别业,岂料闯王作反,年荒兵乱,不能营生,所以拙夫,又与伙伴陈彪,仍旧作此道路。顷闻君说,遇着两个少年,其一必系拙夫无疑。他回来时,每在黄昏左侧,你若避在我家,却不是自投罗网,妾要劝解,又怕嫌疑不便,那时怎处?”

    真生听说,愈觉惊慌无措道∶“如今天色已暮,就到前途,决无生理,不知小娘子可有什计策,可以救得小生?”

    妇人沉吟半晌,低低说道∶“也罢!可怜你年未二旬,姿容俊雅,只得担着干系,把你藏匿在卧房之后,但你来已多时,想必腹中饥饿,妾有现成酒脯,聊供一餐。”

    真生虽则枵腹,因为惊吓了一番,怀着鬼胎,哪里还觉饥饿?急急的饮了数杯,随那妇人指点,将身闪入在炕背后,一条夹道里面。

    刚刚躲过,只听得门前马声嘶响,早有一人跳进门来,乱声问道∶“大嫂,你可见一俊俏后生,打从门首经过?”

    妇人笑嘻嘻的应道∶“没曾见个后生的影子,二哥,这匹马儿是何处得来的?”

    那人道∶“不要说起,俺与陈大哥,站到下午时候,方见一蛮子后生,骑了这马,慌慌张张,像是京城里面逃出来的,被俺喝下马来,将要结果了他,怎奈陈大再三相劝,也是那厮造化,恰又遇着一个男子,背了包里,同一少女逃难。俺两个只道包里内,有些油水,慌忙赶上,连那女子劫取。岂料后生,却乘机溜脱,四下里到处追寻,并无踪影。陈大爱着女子标致,强要分了去,俺便得了这马,大嫂快些弄些饭与俺吃,俺就要和你睡哩。”

    真生侧耳细听,原来所遇行劫少年,果系妇人的丈夫林桂。

    当下林桂,吃完了酒饭,就抱妇人进房,也不吹灭灯火,到了炕上,解除衣服,即将尘尾插入牝户,不上二、三十抽,妇人口内便哼哼不绝,连声叫快道∶“俺的亲达达,为什今夜这般高兴?”

    林桂道∶“俺一心想着日间那女子,果有十分美貌,生擦擦被那陈大要了去,只得把你的旧东西杀火。”

    两个一抽一送,淅淅索索,约弄了半更天气,真生潜避在内,初时心头尚是突突的跳,以后听得二人狂弄,忍耐不住,爬起窥看。

    只见妇人遍身雪白,恰像一块羊脂美玉,两只金莲,被着林桂高高推起,一进一出,抽得牝内渍渍乱响,妇人浪声唤着∶“亲达达,俺的心肝肉儿。”

    无般不叫,直至事完,其声方止。

    真生孜孜的看了一会,骤觉春兴勃发,忽地想着蕙娘,再无见期,又想起归途梗塞,愈加愁闷,将次鸡鸣号动,不曾合眼。

    早又听见妇人起身煮饭,那林桂亦即起来梳头洗脸,吃了一会酒肉,出门跨马而去。

    时东方尚未明亮,妇人把那竹扉紧紧拴闭,翻身走进,唤着真生道∶“俺家丈夫,已出门去了,你且放心出来,吃些早膳。”

    真生只要脱身就路,哪里还觉一宵之苦,急忙趋出,深深揖谢道∶“多蒙娘子垂恩救免,但不知此处是何地方,尚祈指示去向,倘获生还,没齿佩德。”

    妇人道∶“你若要去,怎好阻拦,只怕前途多梗,在在皆有响马,倒不如消停几日,以俟烽烟少息,那时回去,方保无虞。”

    真生听说,展转踌躇未决。

    那妇人笑嘻嘻的,一把扯到炕上,并肩而坐,语言带谑,反把真生挑逗。真生细看那两脸霞红,一窝云绿,霎时间亦觉情兴勃勃,便伸手将妇人的腿上一捻。

    妇人斜眼一瞅,微微笑道∶“我好意救搭你,你又捏手捏脚,莫非要奸骗我,我偏不肯。”

    真生搂过亲嘴道∶“岂敢奸骗,正欲假此以报厚情耳。”

    妇人连忙卸了裤儿,只见两股之间,露出那件风流妙物,光腻腻一条细缝,又嫩又肥,并无半根毛影,忙将龟头插入,一捣直抵含葩,紧推缓送,乱乱椿顶,一口气足有二千余抽。

    那妇人初时,只道真生还是小伙子,不谙云雨,怎知那件话儿,热如火炭,进得牝户,倏而长又长,粗又粗,直掘掘坚硬如铁,捣得那花心欲碎,酸痒难熬,妇人乱颠乱凑,口不停声,叫出许多心肝达达。

    真生为见淫骚太甚,要博她欢喜,自首至根,着实顶送,抽得那淫水滚出,唧唧乱响,恰像鳅行泥淖,又如猪吃漕水之声。

    往来冲突,一连又有二千余抽。妇人爽快已极,口中叫唤渐渐声低,四肢渐渐傥软,星眸紧闭,云鬓蓬松,直挺挺不能掀起凑合,凭着真生深抽浅送,一连又捣了五百之外,妇人恍如梦中惊醒,娇声唤道∶“妾已死去还魂,郎何贪恋未足。”

    真生捧住双颊,连连亲嘴道∶“深感娘子保护性命,敢不尽力奉承。”

    遂又一抽急一抽,深深射入,而妇人已香汗如珠,连丢数次,不能狂荡如初矣。

    俄而傍晚,即闻扣门甚急,真生慌忙闪避,妇人慢腾腾的,启户一看,却是林桂,满面堆着笑容,带了一个绝色丽人,徒步而回。

    原来这个美女,即系昨日所夺的,只因陈彪之妻,十分妒悍,虽则领归一夕,不能窃云雨之欢,故与林桂,仍换了那匹马去。

    那林桂又是一个贪色之徒,欣欣然将马换转,觅了几品野味,也等不及夕阳西隐,即与陈彪作别回家。

    当下妇人一见,未免怀着醋意,却因心上有了真生,所以笑容相接,进入厨下,连忙整治酒肴,将出金银器皿,摆满一桌。

    妇人坐在侧边,林桂把那女子抱放膝上,搂搂摸摸,恣意淫谑。

    那女子双脸断红,眉山锁绿,含愁怅怅,竟席不发一言。

    既而解衣就寝,云雨之间,林桂倍加狂纵,怎奈女子悲啼宛转,涕泪交流,竟不及尽欢而罢。

    将至黎明,林桂起身梳洗,向着妇人再四叮嘱,好生照管,不要放走了她,遂即伏剑而出。

    妇人便将隔宿剩下的美味香醪,重新整理,摆在炕边一张金漆桌上,唤出真生对饮,真生偷眼瞧那女子,怎生模样,但见∶云鬓蓬松,玉颜憔悴,泪沾粉颊,何殊带雨梨花。黛惨蛾眉,浑似凝烟柳叶,论芳庚,正在破瓜时候。看容止,决非小户裙钗。虽然玉损而朱汗,不失花娇而月媚,正是红颜胜人多薄命,莫怨春风当自嗟。

    真生一见,就怀怜爱之心,因碍着妇人在旁,不好询问来历,饮了一回,妇人酒量甚浅,数杯下肚,便即骚发发的要求云雨。

    真生就把妇人揿倒,解了裤儿,将那直掘掘的,从后塞进阴门,做那隔山取火,狠命乱椿。不移时,足足捣了三千余下。

    妇人一则沉醉,二则经了一番狂云骤雨,觉道遍身爽快。等得事完,就在炕上沉沉睡去。

    真生悄然而起,向着女子,深深一揖,低声问道∶“敢问姐姐贵姓芳名,还是本地人氏,或系远方被难。”

    那女子泫然下泪,终泣而对道∶“妾家靳水,父唤高梧,于旧年冬抄,献策闯五,杳无下落。妾名云丽,蹇遭兵乱,被虏至京,昨遇同乡周秀夫,将欲跟回故里,岂料才脱都门,又堕二贼之手,薄命如斯,自分必死,细听郎君口音,亦像楚中,为何潜避此地?”

    真生听说是高梧之女,暗暗转着,拆散了子昂夫妇,天理报应不爽。

    遂答道∶“小生果亦靳水人氏,也只为命运坎坷,身寄虎狼之口,谋归未得。今听姐姐说来,令我更加悲伤,所谓愁人莫与愁人说,引得愁人展转愁。”

    云丽道∶“妾乃女子,所以跬步难行。君为丈夫,奚患不能脱身回去。倘藉福庇,可以保全妾命,带领回家,生死衔接。”

    真生道∶“岂不欲归,事难仓促,只在两三日之内,定当乘间脱身,姐姐若要同去,必须认为夫妇。还有一说,尔我性命,不在林桂,而在妇人之手,须要曲意奉承,得其怜爱,防管稍疏,便可以捉空远遁了。”

    云丽敛容再拜而谢。

    有顷,妇人睡觉,真生再与绸缪戏狎,而云丽亦趋奉,泣诉愁衷。哄得妇人满怀欢喜,自此一连数日,不能细述。

    忽一晚将及点灯,林桂扣户疾呼道∶“大嫂,俺和陈大哥被着刘将军招募连夜入城,参见授职。只在三日后回来,好生照管门户。”

    真生听着,心下大喜,暗与云丽相约道∶“此乃天赐机会,若再迟延,定无还乡之日矣。”

    当夜两个,同着妇人,一块儿坐在炕上饮酒。

    真生劝过一杯,云丽随即殷殷斟奉,霎时间竟把妇人灌得沉醉。

    云丽假作收拾杯盏,避入厨房,真生就把妇人裤儿扯下,推起那雪白双股,将肉具一挺而入,一深一浅,急急的捣了千余。

    那妇人醉眼歪斜,双手勾住真生头颈,撒娇弄痴,乱声唤道∶“俺的亲达达,我已醉的了不得,遍身傥软,凭你捣死了我罢。”

    真生亦极口叫唤肉麻。只管狠命射入,一连又有七八百抽,妇人的两只手儿,已渐渐的放了下来,鼻息鼾鼾,倏已睡去。

    真生连忙抽身而起,只见云丽已把妇人旧包头,齐眉包里,身上换了几件破碎衣裙,脚套一双青布小靴,并雨伞褡裢,一一收拾停当。

    将要出门,真生放心不下,再去听那妇人时,十分睡熟,便把竹扉带上。

    趁着星月之光,一步步挨到前路。

    忽听得后面人声嘈杂,却是一群男妇,携老挈幼疾步而来,真生捡着一个老者,因向前问道∶“小生夫妇,要到黄州靳水县去的,敢求老丈指引,打从哪能一条路去?”

    那老者答道∶“闻得湖广大乱,只怕你回去不得,我们俱是下路人,今自京邸避难回南,你夫妇两个,不若一同到了南京再处。”

    真生便与云丽商议,云丽道∶“悉听官人主张,何必问妾。”

    真生只得随着众人,一路同走。

    不一日,到了太平府当涂县界,地名唤做石沙村,众人俱下了饭店,真生独寻一个做豆腐的黄近溪家安歇,只因一路人杂,每夜和衣而卧,尚未与云丽近身。

    那一晚村庄幽僻,饮了数杯,便即解衣就榻。

    云丽低声问道∶“多蒙官人厚爱提携,尚未询及尊姓贵表。”

    真生道∶“小生真楚玉,表唤连城,向时曾与尊君会过。”

    云丽惊喜道∶“原来就是真郎。怪道妾父频频道及尊庞美丽,使妾耳熟已久,谁想难中获遇。才子自应有貌,果然名不虚传。”

    真生伸手搂那牝户,又光又肥,高凸凸恰像新出笼的馒头一般。即翻身扒到腹上,将那五寸长的东西,插了进去,接连抽送,只觉牝内火热,肌肉紧凑龟头,又干又残,十分有趣。

    一个经过狂风暴雨,何怕突围浪战,一个久惯偷香窃玉,自能着意温存。其欢恋之情,不消细表。

    到了次日,梳洗方毕,忽听得有人唤道∶“连城兄,别后久无消息,为何却在这里?”

    真生抬头一看,认得是崔子服,慌忙邀进后边房内,唤出云丽相见。

    就把前前后后,许多被难事情备细诉说一遍,因问道∶“不知仁兄有何贵干,亦到此处。”

    崔子服道∶“小弟为因寇盗纵横,家室如毁,同着凌雅生避地金陵,获遇大司马丰公留居幕内,近闻福藩潜避于此,特着小弟前来侦访,谁想到处物色,杳无消耗,兄既要往南都,不若暂留几日,与弟同去谒见丰公,必蒙宠遇,兄意可否?”

    真生大喜道∶“弟与寒荆,正苦到彼无一亲识,难以栖身,若蒙仁兄提携,信所谓骨肉我也,幸何可言。”

    当晚就托店家整备几吕肴菜,款待子服。

    将至黄昏时候,忽闻远近纷纷惊喊,说是观音庵内火发,黄豆腐急忙寻了担桶,汲水往救。

    真生同着子服,亦相随而去,到了庵前,哪里是火,只见一道红光冲起,众人发声喊,都一哄而散。

    真生即谓子服道∶“若非真主,安得现此红光,吾兄所访福藩,莫非在内。”

    遂步进看时,只见一副皮匠担儿,歇在廊庑底下,一个少年眠于正殿东首地上,旁边有一老者,吹火煮药。

    近前把那少年细看,生得耳长面白,仪容超异,便向老者问其姓名宅居。

    老者答道∶“我是余姚人,姓盛,这位乃是福王殿下,只因主亡国变,盗贼蜂起,将欲避到准安,谁料中途泄病,只得偃卧于此。”

    崔子服暗暗称异,近前说道∶“方今燕都虽失,东南半壁,犹幸无恙,殿下既系帝室亲支,何不急往南都,招谕旧臣,起兵北向,则逆贼可除,天下可复矣。”

    福王微微叹息,并无一语。

    那盛老亦只顾低头煮药,徐徐应道∶“此乃大事,谈何容易,即在殿下犹然疑虑未决,岂是尔辈书生所知。”

    二生见不是对话,转身回寓,重令暧酒对酌,既而饮罢。

    真生问道∶“吾兄既已获遇福王,明日可即去否。”

    崔子服道∶“只在五鼓起身,作速赶回,报与丰公,岂堪迟误。敝寓就在前面,吾兄须要绝早梳冼,等待弟来,一同走路便了。”

    子服去后,真生抱着云丽,解衣上床,仍赴阳台之梦。

    正是∶故人相遇情偏洽,少艾初逢兴自深。

本站推荐:一胎双宝:总裁大人夜夜欢重生落魄农村媳重生之贵女平妻都市超级医圣万相之王天下第九我老婆是冰山女总裁毒妃在上,邪王在下重生之都市仙尊无上神帝

灯月缘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顶点文学只为原作者三上悠亚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三上悠亚并收藏灯月缘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