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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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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晌午未过,雷峰塔下来了一位游客,此人文生打扮,身材适中,生得面如扑粉,唇红齿白,剑眉斜飞入鬓,双眸黑如点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极、尤以他腮上有两个小梨窝,彻笑时好看非常,真可说是男生女相,妩媚中蕴着一股令人陶醉的气质,女娃子遇上他这种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为之神魂类倒的。

    然而,这少年面对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颇不开心,只见他微锁双眉,呆望着湖面的游船出神。

    他是谁?为何如此呢?

    如果从其衣饰上判断,他应是一名有钱的少年公子,亲属纵不是为官为吏,也该是家财万贯的巨富,“有钱使得鬼推磨”,他还有什么不如意呢?

    其实,这种猜测完全错了!

    他姓柳名春风,家属均已遭劫,只剩下他独然一身,形单只影,此刻是为了探寻仇踪,才在这西湖之畔徘徊。

    眼前的如画美景,引起他一段难忘的回忆,以致呆立出神,他正在悼念看他那惨死的父亲。

    那是五年前事了!当他还是十五岁的时候,在一个月星稀的晚上,他家中来了一批蒙面客,个个劲装背剑,如狼似虎,静没声息地入进屋内,首先便将他父母制住,接着便搜寻家人女仆,全都被拉出厅堂上。

    最先,还以为此些强盗的目的,祗是劫财而已,所以他的父母便自动开口向对方谈判,愿意献出所有的财物,只求对方不要伤害家人。因为他父亲是该村的首富。

    不料,有位身材高大的蒙面客,却闻言冷笑道:“姓柳的,我周天生来此找你,为的是出一口气,你以为一些金银财物,便能使老子走开吗?哼!别做梦了!你等着看戏吧!”

    柳春风的父母闻言之下,不禁大惊失色,同时“唉呀”一声道:“你是周天生?”

    “假不了,你瞧吧!”

    周天生取下面套,现出一张白净而颇为英俊的脸孔,嘴含奸笑,缓缓向柳春风的母亲秋兰走去。

    初春风的父母及三名女仆,都被绳子反缚着双手,他父亲年已五十有余,母亲却祇三十岁而己,女仆中的张妈己近四十岁,春梅兴秋菊则在一、二十左右,模样儿推不十分美丽,但那发育完美的胴体,却是相当迷人的。

    周天生一面前进,一面说道:“秋兰,你这骚货!十年前,总嫌老子太穷,不愿嫁我这穷光蛋,你万没想到我周天生有一付天生好本钱,能使女人快乐登仙,十年后的今天,有的是美女在爱我,若不是要在你身上出口怨气,真不愿大老远跑来找你这烂货!”

    他走进柳春风的母亲面前,“嘿嘿”两声又道:“我知道”柳老头是快进棺材的人,一定无法使你称心满意,现在,我要将你剥个精光,使你知道什么叫快活?哼!也许你尝到滋味之后,便会放弃家的财产,乖乖地跟我走啦!”

    话一说完,立即伸手抓住秋兰的衣领,猛力向下一址,“沙”的一响,便将秋兰的衣物撕成两半,吓得秋兰尖叫了声,急向后退,同时,一旁的柳员外也大为急怒,身形一歪,猛力向周天生撞去、他好像已不顾一切后果,存心要兴对方拼命。

    可是,他已年迈力弱,双手又被缚着,有何法子与周天生作孤注一掷呢?

    只是他一头撞在周天生身上,立即用口咬住周天住的左臂,猛力一扯,痛得周天生怒吼一声,右掌疾起,“拍”的一响,结结实实地拍在柳员外脑门上,随见柳员外身形滚出数尺外,血流如注地死在地上。

    秋兰及三名女仆面无血色、噤若寒蝉,也吓得藏于厅侧夹墙内的柳春风浑身发抖。

    他已经衡量目前的利害,知道自己身处危境,只要被周天生发现,定将难逃一命,所以他极力忍耐,不让自己哭泣出声,虽是泪落如雨,心中却在暗自地叫道:“我要报仇!我要杀尽这些狗强盗!”

    周天生杀死了周员外,又是“嘿嘿”两声,才向他身后的手下道:“兄弟,你们快去找几床棉被出来,铺在地上,让我们开个小型的无遮大会!”

    四名大汉应声而去,留下的两人中,有个笑问道:“侍者,我们如何分配?”

    周天生哈哈大笑道:“你们分成三组,两人整一个,抽签决定先后,不许争吵!”

    “你自己呢?”

    “我要这骚货便行啦!”

    说着,周天生又动手撕破秋兰的衣服,只转瞬涧,秋兰已经裸裸上身,破衣均被撕落地上。

    因此,她大呼救命,引得三位女仆也齐声呼喊,以致周天生冷笑道:“骚东西,老子要你们乖乖地,不可乱叫!”

    随见他疾快身形,连点四女的“肩井穴”,使四女呆如木偶,任由他们处置。

    周天生这种骛人的身手,使暗藏着的柳春风大吃一骛,暗道:“槽糕!这强盗会武术,我怎么能报仇呢?”

    这一阵间,他巳发现强盗们在厅上铺好棉被,正在分组替四女解开缚着的双手,接着便褪除四女的衣裤。

    周天生又向他的同伴吩附道:“你们注意,应该玩至娘儿们有了兴趣,才能解开她们的穴道,否则,碍手碍脚,会扰乱我们的兴趣!”

    四女因被制住哑穴,既不能动,亦不能叫,所以很快便被剥得一丝不挂好像四尊玉琢美人,乖乖地站看。

    这一来,藏着的柳春风又大感骛奇!

    他虽然年己十五,正值发育的初期,但因日读诗书,从末见过女人的胴体,对于男女间性交作乐的事,更是一一不通,因此,他看见四女的裸体,一时竟忘了父死之痛,惊奇地忖道:“哇哈!你们的皮肉真是白得可爱了!胸前那两团肉真好!还有,那深深的肚脐眼才有趣!唉呀!她们那两腿中间,怎么会生看一把黑毛呢?”

    他向张妈妈身上一望,又忖道:“张妈的肉团已下垂像茄子呢,肚皮上也黑花花的!不如春梅和秋菊二人生得细白圆挺,但论真比较起来,还是母亲的身体最好看!”

    正如此自忖间,周天生等巳自行脱光衣服,现出一身健康的肌肉,各人腹下都挂看一根大阳物,尤其是周天生的,更显得粗而可怕,虽然还是软软地垂着,却巳足有四五寸长,寸径之粗。

    秋兰等人虽不能转动和说话,眼睛却仍能视物,心中亦明白一切,所以四女都盯着周天生等人的阳物,眼波流露看害怕的神色。

    周天生走近秋兰身傍,则见他弯下身形,用嘴含住秋兰的右奶头,轻轻地吮吸,右手下移,慢慢抚摸秋兰的肚皮。

    他好像非常喜爱秋兰昀一对大乳房,和那平滑如凝脂的腹部,不断地吮吸和抚摸,玩得津津有味。

    柳春风正看得异样之际,突闻秋兰呻吟一声,身体彻倾,似乎非常难过,身上极不舒服,随见周天生右手托住她的身体,轻放在铺好的棉被上,将她的手脚分开,摆成个大字形态。

    周天生站在她身侧,俯视着她笑道:“还好,你嫁给老头子十年了,始终未生过孩子,否则,肚皮花谢,东西也松大,玩起来便不够劲儿了!”

    接着,他也躺在秋兰左侧,又用嘴去吮她的右奶头,右手却再向下移,去抚摸那两个大腿之间,特别隆起而又生着黑毛的地方。

    这时,柳春风却因周天生的说话,大感怀疑地忖道:“奇怪!那姓周说我妈没生过孩子,那么我是谁生的呢?”

    同时,他又发现一件奇事,使他无暇多想便注视看秋兰的两腿部。

    原来,母亲秋兰因及腿向左右张开,阴户已暴露无遗,只见那一丛茸毛下,有条狭长的裂隙,并有肉洞,色泛微红,门分内外,从内流出一种水波,汨汨她沿着臀部的小沟而下,润湿了垫着的被褥。

    那三角地带的形态,正知前人所说的:曲径通幽处,双峰夹小溪,洞中泉滴滴,岸上草萋萋,有水鱼难耀,无林鸟欲栖,稀奇不稀奇,千古令人迷。

    柳春风不知那地方叫什么?但觉得女人真是怪物,为何身上会多出两个肉团,下面却少了一根圆棍,那肉洞有何作用?为何会不停地流水?

    接着,他发现周天生的右手摸着母亲秋兰的肉洞边沿,将那洞口向两边拨动,终用食姆二指,拈看肉洞上方的小肉球在揉动。

    仅一阵间,却见秋兰摆头呻吟,肚皮上下抖动,肉洞中的水流出更多,周天生立即挺身坐起,跪在她两腿之间,扶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阳物,向秋兰的肉洞冲击。

    此时,周天生的阳物己挺硬如枪,足有六寸多长,杯口粗大!尤其是那稍微扁了的龟头,更是粗大红赤,极为怕人。

    但是,周天生用龟头抵住秋兰的肉洞口,祇见他向前一挺身腰,即将龟头送入肉洞内,再一俯身伏在秋兰身上!便将整条阳物塞入洞中,只剩下两个蛋丸留在洞外,掩住了柳春风的视栈!

    柳春风方自一楞,即见周天生伸手在秋兰肩上一拍,随即抓住她的乳揉动起来,臀部也上下起伏,动得非常起劲。

    秋兰忽地“唉哟”一声,手足齐动,随之猛然周天生抱住,一双雪白的粉腿向上一翘,自动的攀在周天生的腰上,臀部迎含看天生的动作,不停地扭动,呼吸急促,好像在周天生猛烈起伏下,觉得舒服至极。

    这时,另一边的张妈和春梅秋菊二人,也在三名强盗的阳物玩弄之中,显得全力合作,扭动着腰部和臀部,口中淫语连声,如痴如醉。

    柳春风恍有所悟暗自忖道:“原来男人的阳物放入女人的肉洞中,会使女人如此痛快,将来我长大之后,必须找机会试试。”

    他想至此际,突见周天生停止动作,伏在秋兰身上问道:“秋兰,我此柳老头如何?”

    秋兰“嗯”了一声,又自动扭动臂部,似乎意犹末足,希望周天生继续玩下去。

    但周天生却抬起上身,冷哼道:“你现在知道了吗?到底说也不说!”

    秋兰道:“天生,我的宝贝!你比他强多了?我爱你,我一切都依你!”

    周天生“嘿嘿”一笑道:“你跟我走吗?”

    “愿意!假如你肯要我!”

    “好!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我带你去杭州,可是,你舍得柳家的财产吗?”

    “舍得!祇要你爱我,什么都可以丢掉!”

    柳春风听得怒火高涨,暗骂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只给男人用肉棍子插弄一番,便忘了羞耻和一切,若不是他自知人小力弱,斗不过那哇强盗,真会一冲而出,将这批狗男女杀个精光。

    可是,他怒恨无补于事,可怕的事已接踵而来。

    周天生已恢复用手指挖弄秋兰的阴户,一面又问道:“听说柳老头有个儿子,不是你生的吗?”

    秋兰似乎又痛快得上气不按下气,摆着脑袋道:“不……不是……是……。”

    “是谁生的?”

    “是他的前妻!”

    “人呢?”

    “可能在……你饶了那……那小鬼……他才十五岁而已!”

    “哼!不行,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老子先得宰掉那小鬼,才有心再跟你这骚货继续玩下去!”

    话音落,周天生竟拨开秋兰的手脚,站起身形,赤条条地进内搜查。

    这一来,柳春风不禁大起恐惧,连忙向后园逃走,穿过后园门,欲往屋后的山上暂时躲避一夜再说。

    然而,他刚逃出后门,周天生已追寻而至,他只得拔腿飞跑,拼命向山林中奔驰,趁着迷濛的月光,急急如丧家之犬。

    周天主虽然身有武功,身手较柳春风快捷许多,可惜他地形不熟,倒不如柳春风人小身灵,详悉山上的高低,以致双手像捉迷藏似的,在山上团团乱转,气得周天住怒恨不已,却又莫可奈何。

    但是柳春风经过这一番腾折,气力已暂成强弩之末,所以在周天生不断继续地追逼中,终于被逼退到后山顶上的一座断崖上。

    这断崖高有数百丈,下而是一条乱石林立的小溪,不论人畜跌落其中,可说是尸骨难存,绝无生理。

    柳春风被逼到这崖上边缘,在周天生猛力一掌之下,终于尖叫一声,身形如断钱风筝一样跌出崖外,直至第二天中午,他恢复知觉时,才知道自己竟未死去,竟被崖缝中生出的藤托住。

    这藤箩盘结在一株古松上,枝叶形成一个丈余宽广的摇篮,上离崖顶约百丈,下临地面也约百余丈,柳春风虽幸而不死,却无法离开此地。

    因此。他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直至他哭得嘶力竭,饥渴齐至,才自动的停下来,征征地出神。

    不久,他发现古松兴藤根杂生处,向上攀援数尺,即可到达一个石洞,舆其饿死在树上,不如冒险进洞去探搜一番,也许在洞中能找点野菌之类充饥,暂时维持住这条小命,再慢慢设法脱困。

    于是,他沿着古松慢慢爬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达石洞口,向洞内稍作张望,即满怀高兴地探身而入。

    原来,这是一条高宽足供人行的洞径,他发现里面不远处,竟有座石门,门内光亮如画,似乎有人居住。

    约行两三丈,他便到那座石门前,但踏门内一瞧,不禁“唉呀”一声,骛骇地返出门外,呆立好一会,才又壮着胆子进去。

    门内是个宽广五六丈的大石洞,四壁光滑如镜,略呈长方形,有石床、石案、石凳各一,洞顶悬有光辉四射的明珠三个,映出壁上许多人像。

    柳春风无瑕细看是些什么人像,却呆望着石床上的骷髅忖道:“这是谁?为什么死在此地?鸡道他也像我一样,被人从崖上推下来的……啊……有一把剑,一个白石盒儿……。”

    他伫立一阵,觉得自己既至此地,何必畏惧死人骨头,好歹也得将洞内的一切探索清楚,纵然饿死了便算啦!

    决心己下,他便慢慢转动身形,仔细注意四周的事物,终于走近床前,摸漠那条宝剑,又摸摸那个白石盒儿。

    其实,他心目中的白石盒,即是玉盒,他拿起玉盒把玩之际,无意中竟触动盒上的按扭,使玉盒“拍”的一声,一分两半,盒内有本羊皮小书,面上写耆“奇阳秘笈”四字,另有一纸留言,用绳头小揩写着道:余乃干坤道人是也,幼得奇遇,获“奇阳秘笈”一册,内含有绝世武功外,并有采阴补阳之妙术,喜而习之,历数年始达成火候,出而行道,大施妙术于女人身上,可谓无往不利,处处称心满意,享尽艳福,诚此生乐事也,但因破身太早,功力总无法到达十成火候,且惹得正派人士大加反对,群起围困,逼得余销声隐迹,隐约数年之久,及今思之,余错矣!

    数年后,余复出而遇一“散花仙子”林妹妹,狠斗千余招,依然平分秋色,因用协议以性交之术较胜负,当时,余尚沾沾自喜,暗自以为得计。

    孰料,林仙子竟习有一玄阴秘笈十中之“回阳转阴”,火候且至十成,正成了余之克星,以致一个时辰之久战后,余竟一泄如注,被对力吸尽精液,虽勉强赶回此地,却已油尽灯残,延寿无术。

    余后悔莫及,只得留此秘笈以待有缘,凡来此者,即我弟子,功成之日,应仅守下列数戒:第一、男女性交,首重两情相悦,若以武功逼而行之,实味同嚼蜡,凡我门人,切戒此事。

    第二、功力末至十成火候,切忌丧失真元,尤忌兴练有吸阳术之女性交,纵令我门人已有十成火候,仍应惯防对方功力高出一筹。

    第三、凡我门人功成行道之日,切记胡作非为,惹起武林公愤,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后悔晚矣!

    第四、凡我门人,应谨记师仇,力求功候高出玄阴门人,然后约期一战,以雪为师惨败之恨,但对方若与你情投意合,真心相爱,功力相若,能彼此互惠真方,共演阴阳合运之大法,说心共结秦晋之好,则余愿收回此戒。

    后洞有黄靖野参可以里腹,有清泉可资竭饮,尽可放心在此修练,依秘笈所示努力用功,切切此计!

    柳春风看完这篇留言后,心情为之大喜,连忙用宝剑挖坑埋葬干坤道人之骨骸,并在后洞去解决饮食之事,最后才专心一志地翻阅“奇阳秘笈”,按步就班地修习武功和采补之术。

    时光易逝,不觉己五年届满,不但他已长成一位英俊非凡的少年,且将武功兴采补术都练至十成火侯,尤因从童身修起,日服黄精之类的药材,以致跨下一根阳具,成为庞然大物,但在他行功运用之际,却能粗细长短全凭心意,灵活得如手如足,虽尚无与女人接触之机会,亦使他自信能征服任何淫娃荡妇。

    〔凡夫加注:此乃虚拟故事,有小朋友见此段,不可效法寻师学艺!〕他以绝顶轻功走出崖壁,便匆匆回家察看,发现后母兴女仆均已不见,房舍正由远房族人管理中,因而向族人要点银两,购置一些衣服行李,赶来抗州搜索周天生和秋籣的行踪。

    但人海茫茫,他又缺乏江湖经验,所以探访两天均无所获,此时因面对幽美的西湖景色,忆起惨痛的往事,故不禁凄然一叹自语道:“我柳春风只要不死,纵使踏遍天涯海角,亦要报此杀父之仇!”

    话落,忽闻有人娇笑道:“桃姐,你瞧!看他一付文弱相,准是个银样蜡枪头!”

    他一惊回头,发现数丈外有两位少女,一红一绿,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脸型略圆,是杨贵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珑,有础楚堪怜之态,是赵飞燕型的女人。

    柳春风向她们注视一眼,即觉得二女眸波荡漾,满含春意,口角娇笑,绝非正派之人,因而灵机一动,速目忖道:“我既身怀绝艺,正该从此种人身上一试,也许征服女人的行动中,能获得意外的消息!”

    于是,他缓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小生柳春风,虽非英雄好汉之流,却自信本钱不弱,姑娘素未谋面,怎知我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吃呢。”

    穿红的胖姑娘“格格”娇笑道:“杏妹!糟啦!人家大舆问师之罪,怎么办呢?”

    绿衣女低哼一声,不屑地向柳春风一嘟樱唇道:“简单嘛!他不服气,不妨跟我们走!”

    红衣女又笑道:“怎么?你真的想跟他盘肠大战一场?”

    “当然啰!口说无凭,祇有如此才知谁是货真价实!”

    柳春风哈哈一笑道:“一言为定,小生奉陪无误!”

    “哼!大言不愧!”

    绿衣女又现娇笑,一拉釭衣女道:“桃姐,我们走吧!只要他能跟得上脚程,就算他不错啦!”

    两人转过娇躯,便一扭一扭地向苏堤方向行进,红衣女且回头向柳春风招手笑道:“柳公子,来呀!”

    从雷峰塔至南湖一段路上,双方始终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绕过南湖西岸后,二女好像有心为难,转向南峰一带行进,而且愈走愈决,渐渐已施展升地飞行术,柳春风见之暗自发笑,只是从容不迫地紧追不舍,直至走上山腰之后,红衣女回首一看,发现柳春风站在身后不远,为之两眼发直,呵呵的一声道:“轻功不错!奴家失礼啦!不过,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较长短,别不够三百合便一败涂地!”

    “姑娘,走罢!只有你们两个,柳某自信还应付得了!”

    绿衣女低哼一声,转身拉看红衣女一跃数丈,似乎还想将轻功全力施为,欲给柳春风一场考验,柳春风自亦不肯示弱,连忙紧追而去。

    在双方风驰电掣地奔窜下,不久即达人迹罕到的一座树林之前,柳春风不禁童心大起,施展一项“追风捕影”的绝妙身法,从二女身边疾闪而过,巧施“偷香窃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

    但她们跃起空中之际,突感裤头一松,急潟而落,措手不及,竟将肥臀、玉户、粉腿三项妙物,全部呈露无余,因而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急行堕落地上,双手连忙拉起裤头,怔怔地相视无语。

    这刹间涟漪春风却从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末亲芳泽之前,有幸先观姑娘们的临空艳舞,真令小生爱煞!”他见二女呆然不语,接看又笑道:“荡魄销魂地,迎风户半开。娇花轻拂动,全身小生来!”

    二女因长裤脱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见柳春风从林内走出,知道他的轻功超越,直至此时才恍然醒悟,知道是柳春风在她们身上做了手脚,心中虽微急,却暗喜柳春风深解风情,若能跟他尽情玩玩要,定会其乐无穷!

    同时,她们亦觉得此处仅自己三人,不用再有羞耻之念,干脆来个裸体相对,可能更为有趣。

    因此,她们“嘻嘻”一笑,又将双手放松,迳由长裤脱落脚跟。红衣女指着柳春风笑骂道:“缺德鬼,现在你便看个饱罢!等会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断你的东西才怪哩!”

    “好人儿,我叫碧桃,她叫红杏,暂时便住在这树林内,只要你喜欢,我们便脱个精光也可以,不过,希望你也大方一点,才能玩个痛快!”

    绿衣女紧接着说。

    二女各将裤子脱下,再将上衣及抹胸也脱掉,真是一丝不挂,齐向柳春风袅娜而来。

    她们这种大胆作风,反使柳春风一怔,一时无话可答,祇是瞪着双眼,欣赏这两付令人魂销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较高而且丰满,乳房高耸,头上有个镉钱大的黑印,脐眼深陷,腹部平滑,双腿雪白修长,夹着一块三角地带,中央隆起,满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条肉缝,随着她走路而微微翻动。

    红杏的身材则是天生的小巧玲珑,肌肤和三围仍是非常均匀适中的,尤其是那对白嫩圆润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阴部,更清朗迷人,见之即欲伸手去抚弄一番。

    因此,柳春风不禁欲火大兴,裤内的阳物勃然而起,脑中又浮起后母秋兰兴周天生交合的情景,而且,无言地解除衣裤,两眼仍紧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见地那特别粗长昀阳物而“唉呀”一声,才使她突然警觉,遂自忖道:“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气,像这样的心浮气燥,定将一战即泄,还能谈什么百战不败,采阴补肠呢?”

    他如此一忖间,二女已“格格”荡笑,疾扑而来,碧桃是搂他上身,欲给他一个香吻,红杏却抱他下身,欲抓他那件六七寸长,儿臂粗细的阳物。

    柳春风为之一骛,连忙仰身倒窜,退后丈余之外,同时,又想起秘笈中对付女的办法:“男女交合,贵在两情款治,合欢之前必须设法使女方欲火高涨,阴水直流,在她心旌荡漾之际,以九浅一深之法行之,方可使她乐极登仙,泄出真元供你采补,习者慎之,是为至要!”

    因此,柳春风灵机又动,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闪身入林而去。

    二女见他突向后返,初则一愕,继而见他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荡笑,立即飞身入林,以为到了林中,便可舆柳春风尽情玩乐。

    不料,她们追入林内,只见柳春风的身形一晃,在数丈外的矮树丛中疾闪而没,似乎在故意逃避她们。

    红杏气得嘤唇一嘟,猛跺右足道:“桃姐,你瞧他多气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们只好这样才行!”

    碧桃说着以手示意,使红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围,合捉柳春风。

    这林中遍生高与人齐的矮树,正是个捉迷藏的好地力,落叶数寸,走起来软绵绵的沙沙作响,但柳春风等三人均有上乘轻功,却能悄无声呐地行动。

    碧桃见红杏已去,深恐她先找着柳春风,所以一笑闪身,急从右边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着柳春风的那件阳物,觉得这种罕见的宝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尝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着找柳春风,欲火使她心烦意懒,脚步亦在不知不觉中加重,发出微微的碎响,以致柳春风从后面双手捧着她那一对大乳房,阳物亦坚硬如铁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这样一来,碧桃吓得尖鼙一声,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柳春风捣鬼,反手便疾抓身后的那根大阳物。

    可是,柳春风却机灵至极,只这么稍作戏弄,即又疾闪而逝,惹得碧桃心痒痒的,又喜又恨,一时竟忘了起步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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