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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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慌难眠，看一下时间快到凌晨五点钟了，好不容易累了睡着了一会。
总是做梦，梦里小时候被人追杀，我一直跑啊跑，跑到了一间破庙里，庙里供的是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道人，我正要走上前去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就醒了。
这个梦之前也做过，感觉老是会反复做到同样的梦，最近越来越严重。
随着我做回林蝶之后一系列的问题接踵而至，之前我上班实习的地方，和以前的大学听到林梦自杀之后，几乎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在警察的走访中，以前的同学都说林梦平时性格孤僻，没有太要好的朋友，不爱和别人说话，感觉像是抑郁症一样，所以她会自杀也没有感觉会很惊讶。
而现在瑞珈教授在催着毕业论文，我得到木槿先从那里毕业再说。
真是才毕的业，才脱离的苦海，现在又要再写论文，再毕业，现在一听到老师学校就头痛。
最近狂补心理学的知识，希望瑞珈教授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我住在之前林梦住的巴拉格宗雪山下的木屋里，那里还有她留下的一些资料，我可以参考一下。
这天无意间在林梦书桌上的资料里看到一张照片，是她出去游玩拍的路边风景照，路旁大片血红色的棠棣花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
照片上的风景和我梦中神庙路边的风景很相似，难道真的有这个地方，为了解开我的疑问，我打算去那里看一下。
查询了路线，那里有一个叫念归陵的神庙，在木槿的郊区位置，很偏僻，要先乘坐公交车到山下，再徒步爬上山去。
坐在车上，沿路左侧是一片海，望着蔚蓝的天空和平静的海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仔细回想，确认自己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下了车，路边是一片血红色的棠棣花，有一些游客在驻足拍照。
山下到山上距离不远，走到山上有一个住着几十户人家的小镇，人们靠耕作为生。
神庙就在镇子的最里面，进到院里有一颗巨大的棠棣树，枝繁叶茂，站在树下往上看，火红色的花朵遮天蔽日，看不到阳光。
据说没有人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时候栽下的，好像还没有盖庙的时候树就在这里了。树上系满了人们祈求平安的红绳带。
偶尔有几个到这里来游玩和上香的游客。
庙里供俸的是道家三清神像，和其他的庙宇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想难道是我来错地方了吗？
我走出庙门正准备离开时，看到门外的左方有一条杂草丛深的小路，梦中好像我走过这里，
沿着小路走进去一路的棠棣花各色各样的，前面有一个院落，门上了锁看着像是一户人家，也不像是什么庙宇的样子。
天空微微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青石板路上。
听到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
转头一看，李默打着雨伞看着我，我惊慌失措，不知道她看到我是什么反应。
我扭过头去，她叫住了我：“你是林梦的姐姐吗？我是她的同学。”
“是啊，你好。”
我低头想赶快离开这里。
她追了过来说：“现在下着雨呢，你避一避雨再走吧。”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院落的木门。
“这是你家吗？”
“这是以前我爷爷住的地方，我偶尔会来打扫。”
看着雨越下越大，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了，我们俩就进去避雨。进门是一个露天的庭院，种着些花花草草。
里面的正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四面墙和地板砖，正面的墙壁上刻着一些字，年代久远的原因基本看不出来是什么内容了。
从站在门口的角度往里看，屋子里左侧有一道石门，上面刻着“死门”，右侧也有一道石门，上面刻着“生门”。
我俩站在屋前，她说：“我现在就住在前面的镇子上，等雨停了你可以到我家玩几天再走。”
以前我们高中的时候，只知道李默家是住在安国城里的，不知道她老家居然是在这。
她说：“我爸妈都到城里生活了，老家以前就我爷爷一个人住，前段时间他去世了，我有时间会回来住上一段时间，这里也安静。”
“你要进去看一下吗？”李默望着那两道侧门。
“这是通往哪的？”
“左边以前是放人们上香时留的祭品，现在放着我爷爷的一些杂物。”
“那右边呢？”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贴满了符纸的墙壁，和这条黑暗狭窄的通道，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越到里面光线越暗，还好李默从外面提了一盏灯进来。
最里面宽敞处有一个侧殿，中央地面上有一个跪垫，大脑里回忆起当时我跪在这个垫子上的场景，可是我却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我问李默：“这里供奉的是谁？”
李默答：“我听爷爷说是传说中一个叫九炁天神的人。”
“九炁天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神。”
“是啊，这只是传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我提着灯向前去，由下往上仔细看了一下这座神像的样子，大吃一惊，这座神像制作的很精细，从他的样子和穿着看，很像我们巍山道观的开山祖师之一巍玄炁祖师。
他的黑色道袍和腰间的筚篥和我在道观里看到的祖师画像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神像手里托着一个印，上面刻着九炁天印。
李默说：“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说：“没有，你知道这个神是干什么的吗？”
她说：“不知道。”
这时听到门外有声音，我和李默出去，看到是她老公抱着孩子来找她。
她老公也是我们之前高中的一个同学。他见到我一脸疑惑地看向李默。
李默说：“这是林梦的姐姐。”
他老公说：“哦，你们长的真像啊，一眼看到我还以为是林梦呢。”
他和李默说：“见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孩子找你。我过来看看。”
把孩子交给李默后他老公就离开了，她的孩子有一岁多。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谁也没有说话。
我说：“谢谢你，差不多我该走了。”
李默说：“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来过这里，当时你跪在里面的那个垫子上，你说你没有朋友，我送了一个幸运结绳给你？你随身带在书包上？所以当年开学的那天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我们小时候见过。”
我当时背的是林梦给我的书包，上面有一个红色的结绳，她应该是和林梦见过。
“你说的是我妹妹林梦吗？”
“当时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男子和你一起来的。”
“他长什么样子？”
“他用衣服帽子遮住头，看不清楚脸，和你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漂亮姑娘，她一直在门外。”
“是什么时候？”
“那时我六岁，你也应该是六岁。”
“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你是不是认错了。”
“你的左手臂上有一个伤痕，当时我给你带结绳的时候看到的，后来在学校也有。”
我的手臂上是有一个疤，李默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想戳穿我吧。
她突然拉起我的左手看，但是上面并没有疤，我自己也感觉奇怪，难道是这么多年，伤痕长着长着自己消失啦?
李默拿着我的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失望的说：“是我认错了，对不起。”
“林梦她真的已经走了吗？”李默问。
我说：“恩。”
我起身说：“你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离开了那里。
回到安国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很光滑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我清楚的记得，我手上的伤是五岁的时候受伤留的，从此就一直有一个明显的伤痕。
可能她见到的是林梦，难道林梦手上也有一个伤痕吗？
瑞珈教授通知我去做最后的论文修改，如果这一次再不过将没有办法毕业。
我改论文改的心烦，想说不过就不过吧。
瑞珈教授在办公室等我。
我到那直接说：“教授，我这几年荒废学业，之前学习的内容都忘了差不多了，毕不了业就算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瑞珈教授说：“林蝶，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是不是很累，慢慢放松下来.......”
我感觉自己渐渐没有力气靠在座椅上，听到瑞珈教授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蝶。”
“林梦和你什么关系？”
“林梦是我妹妹。”
“五年前你在哪里？”
“我在...我在...”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有人叫我传达一句话给你。”
瑞珈教授：“什么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四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瑞珈教授显得有点慌乱，然后镇定了一下，说：“你念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我五年前在哪里吗？那你也得告诉我你二十五年前在哪里。”
“教授余心女士在等着你呢，她问你为什么要抛弃她？”
“你去调查过我，你别以为可以用这个就可以来威胁我。”
“看来当年那个蹲在树下的男孩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是当时我就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而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睁开眼睛仰起身体说：“最大的恶就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和私心去消费和利用善良。去刻意揭穿这个世界恶的一面，哪怕那种恶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分得清楚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吗？”
教授谨慎地问：“你去过那里吗？”
“她不知道你的真名叫瑞珈，也看不到今天的你成为了一个大名鼎鼎的教授，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幸福的家庭。但美好的背后隐藏着罪恶的人，就不要给别人治疗催眠了，你不怕反把自己给绕进去吗？”我转身离开时说。
瑞伽坐在座位上回不过神来，这是郭睿走了进来。
“教授怎么样，五年前在山上遇到嫌疑人的是不是她？”
瑞伽依然不做声。
郭睿用手摇晃瑞伽的身体，喊：“教授。”
瑞伽说：“你出去吧，我要安静一会。”
半夜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心慌难眠，看一下时间快到凌晨五点钟了，好不容易累了睡着了一会。
总是做梦，梦里小时候被人追杀，我一直跑啊跑，跑到了一间破庙里，庙里供的是一位身穿黑色衣服的道人，我正要走上前去看看他长什么样子，就醒了。
这个梦之前也做过，感觉老是会反复做到同样的梦，最近越来越严重。
随着我做回林蝶之后一系列的问题接踵而至，之前我上班实习的地方，和以前的大学听到林梦自杀之后，几乎没有什么太大反应。
在警察的走访中，以前的同学都说林梦平时性格孤僻，没有太要好的朋友，不爱和别人说话，感觉像是抑郁症一样，所以她会自杀也没有感觉会很惊讶。
而现在瑞珈教授在催着毕业论文，我得到木槿先从那里毕业再说。
真是才毕的业，才脱离的苦海，现在又要再写论文，再毕业，现在一听到老师学校就头痛。
最近狂补心理学的知识，希望瑞珈教授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我住在之前林梦住的巴拉格宗雪山下的木屋里，那里还有她留下的一些资料，我可以参考一下。
这天无意间在林梦书桌上的资料里看到一张照片，是她出去游玩拍的路边风景照，路旁大片血红色的棠棣花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
照片上的风景和我梦中神庙路边的风景很相似，难道真的有这个地方，为了解开我的疑问，我打算去那里看一下。
查询了路线，那里有一个叫念归陵的神庙，在木槿的郊区位置，很偏僻，要先乘坐公交车到山下，再徒步爬上山去。
坐在车上，沿路左侧是一片海，望着蔚蓝的天空和平静的海水，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仔细回想，确认自己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下了车，路边是一片血红色的棠棣花，有一些游客在驻足拍照。
山下到山上距离不远，走到山上有一个住着几十户人家的小镇，人们靠耕作为生。
神庙就在镇子的最里面，进到院里有一颗巨大的棠棣树，枝繁叶茂，站在树下往上看，火红色的花朵遮天蔽日，看不到阳光。
据说没有人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时候栽下的，好像还没有盖庙的时候树就在这里了。树上系满了人们祈求平安的红绳带。
偶尔有几个到这里来游玩和上香的游客。
庙里供俸的是道家三清神像，和其他的庙宇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想难道是我来错地方了吗？
我走出庙门正准备离开时，看到门外的左方有一条杂草丛深的小路，梦中好像我走过这里，
沿着小路走进去一路的棠棣花各色各样的，前面有一个院落，门上了锁看着像是一户人家，也不像是什么庙宇的样子。
天空微微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青石板路上。
听到背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是？”
转头一看，李默打着雨伞看着我，我惊慌失措，不知道她看到我是什么反应。
我扭过头去，她叫住了我：“你是林梦的姐姐吗？我是她的同学。”
“是啊，你好。”
我低头想赶快离开这里。
她追了过来说：“现在下着雨呢，你避一避雨再走吧。”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院落的木门。
“这是你家吗？”
“这是以前我爷爷住的地方，我偶尔会来打扫。”
看着雨越下越大，一时半会也走不了了，我们俩就进去避雨。进门是一个露天的庭院，种着些花花草草。
里面的正屋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四面墙和地板砖，正面的墙壁上刻着一些字，年代久远的原因基本看不出来是什么内容了。
从站在门口的角度往里看，屋子里左侧有一道石门，上面刻着“死门”，右侧也有一道石门，上面刻着“生门”。
我俩站在屋前，她说：“我现在就住在前面的镇子上，等雨停了你可以到我家玩几天再走。”
以前我们高中的时候，只知道李默家是住在安国城里的，不知道她老家居然是在这。
她说：“我爸妈都到城里生活了，老家以前就我爷爷一个人住，前段时间他去世了，我有时间会回来住上一段时间，这里也安静。”
“你要进去看一下吗？”李默望着那两道侧门。
“这是通往哪的？”
“左边以前是放人们上香时留的祭品，现在放着我爷爷的一些杂物。”
“那右边呢？”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走了进去，里面贴满了符纸的墙壁，和这条黑暗狭窄的通道，和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越到里面光线越暗，还好李默从外面提了一盏灯进来。
最里面宽敞处有一个侧殿，中央地面上有一个跪垫，大脑里回忆起当时我跪在这个垫子上的场景，可是我却是第一次到这里来。
我问李默：“这里供奉的是谁？”
李默答：“我听爷爷说是传说中一个叫九炁天神的人。”
“九炁天神？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神。”
“是啊，这只是传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我提着灯向前去，由下往上仔细看了一下这座神像的样子，大吃一惊，这座神像制作的很精细，从他的样子和穿着看，很像我们巍山道观的开山祖师之一巍玄炁祖师。
他的黑色道袍和腰间的筚篥和我在道观里看到的祖师画像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神像手里托着一个印，上面刻着九炁天印。
李默说：“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说：“没有，你知道这个神是干什么的吗？”
她说：“不知道。”
这时听到门外有声音，我和李默出去，看到是她老公抱着孩子来找她。
她老公也是我们之前高中的一个同学。他见到我一脸疑惑地看向李默。
李默说：“这是林梦的姐姐。”
他老公说：“哦，你们长的真像啊，一眼看到我还以为是林梦呢。”
他和李默说：“见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孩子找你。我过来看看。”
把孩子交给李默后他老公就离开了，她的孩子有一岁多。
我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谁也没有说话。
我说：“谢谢你，差不多我该走了。”
李默说：“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来过这里，当时你跪在里面的那个垫子上，你说你没有朋友，我送了一个幸运结绳给你？你随身带在书包上？所以当年开学的那天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我们小时候见过。”
我当时背的是林梦给我的书包，上面有一个红色的结绳，她应该是和林梦见过。
“你说的是我妹妹林梦吗？”
“当时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男子和你一起来的。”
“他长什么样子？”
“他用衣服帽子遮住头，看不清楚脸，和你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漂亮姑娘，她一直在门外。”
“是什么时候？”
“那时我六岁，你也应该是六岁。”
“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你是不是认错了。”
“你的左手臂上有一个伤痕，当时我给你带结绳的时候看到的，后来在学校也有。”
我的手臂上是有一个疤，李默不会是发现了什么，想戳穿我吧。
她突然拉起我的左手看，但是上面并没有疤，我自己也感觉奇怪，难道是这么多年，伤痕长着长着自己消失啦?
李默拿着我的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失望的说：“是我认错了，对不起。”
“林梦她真的已经走了吗？”李默问。
我说：“恩。”
我起身说：“你好好照顾自己。”
然后离开了那里。
回到安国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上面很光滑就像是从来没有受过伤一样。
我清楚的记得，我手上的伤是五岁的时候受伤留的，从此就一直有一个明显的伤痕。
可能她见到的是林梦，难道林梦手上也有一个伤痕吗？
瑞珈教授通知我去做最后的论文修改，如果这一次再不过将没有办法毕业。
我改论文改的心烦，想说不过就不过吧。
瑞珈教授在办公室等我。
我到那直接说：“教授，我这几年荒废学业，之前学习的内容都忘了差不多了，毕不了业就算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瑞珈教授说：“林蝶，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你是不是很累，慢慢放松下来.......”
我感觉自己渐渐没有力气靠在座椅上，听到瑞珈教授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蝶。”
“林梦和你什么关系？”
“林梦是我妹妹。”
“五年前你在哪里？”
“我在...我在...”
顿了一下，我接着说：“有人叫我传达一句话给你。”
瑞珈教授：“什么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四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瑞珈教授显得有点慌乱，然后镇定了一下，说：“你念这首诗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我五年前在哪里吗？那你也得告诉我你二十五年前在哪里。”
“教授余心女士在等着你呢，她问你为什么要抛弃她？”
“你去调查过我，你别以为可以用这个就可以来威胁我。”
“看来当年那个蹲在树下的男孩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是当时我就知道你的选择是什么，而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是？....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我睁开眼睛仰起身体说：“最大的恶就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和私心去消费和利用善良。去刻意揭穿这个世界恶的一面，哪怕那种恶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你分得清楚什么是善什么是恶吗？”
教授谨慎地问：“你去过那里吗？”
“她不知道你的真名叫瑞珈，也看不到今天的你成为了一个大名鼎鼎的教授，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和幸福的家庭。但美好的背后隐藏着罪恶的人，就不要给别人治疗催眠了，你不怕反把自己给绕进去吗？”我转身离开时说。
瑞伽坐在座位上回不过神来，这是郭睿走了进来。
“教授怎么样，五年前在山上遇到嫌疑人的是不是她？”
瑞伽依然不做声。
郭睿用手摇晃瑞伽的身体，喊：“教授。”
瑞伽说：“你出去吧，我要安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