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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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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为民盘膝坐在历代祖师陵墓山洞入口,双眼赤红。他未到五十,但头发已有点花白。

    “淫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王为民突然向若山峰背低声:“你究竟是谁?”

    端木梁一个跟斗,从悬崖上跳了上来。原来他根本无法下山,只是藏身在崖边一棵古树上。

    “外父,我是端木梁呀!”他嘻皮笑脸的。

    “你究竟是谁?”王为民双掌一摧,劲风直打端木梁胸口。

    端木梁诡异的笑了一笑:“你女婿嘛!”身子斜斜一滑就避开了。

    王为民一伸手,以指作剑,指发剑气,连出五招,射向端木梁:“再接我三招!”

    端木梁似乎对终南派的武功摸得熟透,王为民指发的剑气,都给他闪过。

    “你究竟是什么人?”王为民慢了下来,他突然停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段秀兰,当年的事,我…我很后悔…你…你原谅我吧!”

    端木梁身子抖了抖,他眼中似乎露出奇怪的神色:“你…你做错了什么事?”

    王为民力眼珠一转:“段秀兰是你师父?是你母亲?”

    他突然跪了下来“咚、咚”的叩了个响头:“我对不起终南的历代祖师,我就等这天,若薇这女娃,贤弟看得上眼,就取去用,莫讲话三天…,用一世都可以!”

    端木梁择了崖边一块大石坐了下来,怔怔的望着王为民:“你知道我是谁?”

    王为民似乎哭了出来:“是我不好,刚才我试贤弟几招,就知你十分了解我终南武功招数,是不是段秀兰叫你来报仇?”

    端木梁仰天大笑:“王老头,你和唐登、孙作秀做了那件好事,真的会怕受良心谴责?”

    王为民虽跪在地,但眼是往上看,盯着端木梁的。这时见他仰面朝天,中门大开,王为民突然推出一掌,击向端木梁所坐的大石。

    端木梁想不到这一击的,他身子往后就倒,人就象断线风筝般掉落崖底。

    “哈…哈…”王为民笑着站了起夹:“后生一定不及老狼,我戏演得好,哈…”他拍了拍掌:“崖底起码千尺,一定要搜到你这淫贼尸身!”

    “哼,我支开了门人就怕事件外泄,你死在黄泉,怪不得我!”王为民狞笑。

    终南派搜端木梁尸首,搜了半个月…

    在云南点苍山上,点苍派掌门孙作秀这天纳妾。

    孙作秀独得一子,发妻过身五年,这天他纳的妾叫绿云,是大理城有名的歌妓,今年十九岁,但孙作秀已经是四十多了。

    “白发红颜,是孙掌门的福!”盈门宾客有赞叹:“真是享尽几生艳福呀!”

    “听说老子纳妾后,孙掌门的独子孙郎就迎娶终南派王为民的女儿王若薇,今年,点苍派算得上双喜临门!”

    孙作秀站在宾客当中,笑不拢嘴。

    他的儿子孙郎,就骑马带轿,到城内迎接绿云,因为往返要十多里,所以一早已出发。

    “怎么不见孙掌门的死党,唐家堡的唐登及未来亲家王为民呢?”宾客中有窃窃私语。

    “好象早到了,怕在后面打点吧!”

    “奇怪,很多生面孔的武林同道都千里迢迢来到云南,为了什么?”

    “听说有人发英雄帖,说孙掌门纳妾后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所以各路英雄都来趁热闹!”在点苍剑派的大院子里,宾客你一百、我一语。

    王为民、唐登、任不名三天前分别已到。

    王为民搜不到端木梁的尸首,心里认定他未死,曾与唐登、孙作秀密商了一日。

    “这个神秘淫贼,两次都是潜入发难。”王为民比较阴沉:“我和唐登就不露面,埋伏等他!”

    而任不名想刺探秘密,就易容混在宾客中。

    究竟端木梁跌下悬崖,是否未死?

    孙郎领着八人大轿,在大理城接到绿云,一行三十多众,望着城门而行。

    以点苍派的面子,本来出城时是不须检查的,但今日守城的兵丁就喝停轿子。

    “是孙作秀英雄纳妾!”轿夫放下了轿。

    孙郎从怀中掏出些银两,那个武官和兵丁才有笑容,讲尽好话。

    八个轿夫再抬起花轿,有人就哄:“咦,怎么重了些?”但他们不敢揭开轿门。

    花轿再起行。

    但在内的绿云,却是花容失色。

    因为轿底钻进一个男人!一个握着匕首、笑嘻嘻的男人,他就是端木梁!

    他将她一抱,抱到大腿上。

    “快剥衣服!”他的匕首架在她粉颈上。

    “我…我今天成亲!”绿云呐呐的。

    “但我想先孙老头洞房!”端木梁的嘴凑到它的粉颈上:“用完才将你还给他!”

    绿云的粉脸通红:“这怎可以?”

    “不可以?”他将匕首插入轿顶的木条上!

    “好香…”端木梁吻着她的颈:“死了的人,就不能做到新娘子!”他舐着她的耳珠。

    她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绿云只好将凤冠霞佩,一件件剥下。

    花轿的内厢很大,绿云的裙褂可以放在一边。很快的,她身上仅馀一个红胸兜和一条红的裤子。

    “好汉…我…”她差点哭出来。

    “陪我,胜过陪那个老头!”端木梁一扯,她的胸兜脱了下来,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子。

    轿是左右的幌来幌去,因为路是不平的,绿云的奶子亦是左右的幌动着。

    端木梁将她的身子一抱,绿云变成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他低头就嗅落她的乳沟上:“真香!”还伸出舌头,舐了舐那条深深的乳沟。

    绿云的身子颤了颤。

    她已给人开了苞,早已不是处女,这次嫁与孙作秀,是贪他有钱,下半生不用愁。

    很多美女嫁与丑男人,都是同一目的。

    绿云算是珠圆玉润,孙作秀是怕人丁单薄,才选她,贪她“好生养”。奶子大、屁股大的女人,生孩子必多。

    绿云的乳晕是鲜红的一大片,乳头很大,有如一粒红枣似的。端木梁就含着这粒红枣,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头去舐那红红的乳晕。

    线云的手越抓越紧,她的手指抓入端木梁的肌肉。她的口一开一合的,想叫,但又怕花轿外的媒婆、轿夫听到,只得咬着下唇。

    他啜了又啜,绿云的奶头已发硬起来,她面上都是油光。

    她的肥屁股不断磨,压着端木梁的东西,不断蠕动,他的东西已微微发硬。

    绿云感到揩在她牝户上的器官,是十分粗大的。她忍不住就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把手伸了进去。

    “姓孙的老头子有没有我的劲?”端木梁抬起头,在她的耳边轻问。

    “噢…啊…”绿云闭着眼,不断的摇头:“你不要再啜…来啊…”她大力的一口咬落他肩膀上。

    “自己脱裤子!”端木梁捉狭地说:“哈!你果然是有名的骚货,孙作秀有精力喂饱你吗?”

    绿云解开自己的裤头,那条红袍褪了下来。她露出微凸的小腹,他低头就看到一大片黑茸茸的毛发!

    “大爷还没够火候…”他示意她侧身跪下:“给我用口…”他扯下裤子,将腿搁在她肩上。

    绿云见过男人的东西不少,她双手一掬,将那根东西,连两粒小卵,用玉手摸着。

    “是不是好东西?”端木梁扯着她的头发。

    绿云一边点头,一边张开小嘴吮…

    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胀住了,绿云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又伸出小舌,去撩那红彤彤的“头”。

    “啊!”他呻吟了一声:“这婆娘这么讨人欢喜,怪不得孙作秀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孙郎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一值男人!

    端木梁的东西很快就发硬,撑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淌下。

    “来,坐上来!”他又扯她梳得整齐的秀发。

    绿云已急不及待,她面向着他,就坐了下去。

    “啊…呀…”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他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内,而且直透进去,只剩下两粒小卵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路是崎岖一点。”

    “啊…好…”绿云搂着他的颈,将乳房贴向端木梁的脸,不住的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她的姣荡表露无遗!

    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擦过他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绿云忍不住大声呻吟。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大姑娘,你不舒服?”

    绿云只是紧搂着端木梁,不住用屁股往下顿:“我…舒服…不…不舒服…”

    媒婆知道有异,她快步走前:“孙大官人,轿内有点不妥!”

    孙郎面色一变:“停轿!”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

    花轿仍在幌动着。

    “开轿门!”孙郎悄悄的向轿夫示意。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少女,从轿顶跃出。

    他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孙郎的马,黑衣青年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孙郎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馀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匕首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三日,自有了断。”下款署名是端木梁!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

    孙郎急如热锅蚂蚁:“传了出去,点苍派的脸子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轿夫大喝:“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木!”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

    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

    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孙郎领着迎亲队伍,望着点苍山脚走来。

    绿云身无寸缕,她死命的搂着端木梁,除了双乳、面孔外,她连牝户都紧贴着他的肚腩。

    这也难怪,她刚被端木梁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当然是要紧黏着他。

    马儿奔入密林,她星眸半闭,手又去解他的裤带:“我不要老头了,我要…刚才要不是轿门给打开…人家…还没够哩!”

    端木梁狞笑:“你真是个淫娃,孙作秀纳了你作妾,恐怕过不了三年。好,就在马上和你干多一次!”

    他掏出那根半硬的热棒,绿云的牝户还是湿湿滑滑的,她双手一握,就连忙将那粗粗的东西塞进口内。

    她双腿箝着他的膝,往马鞍一顿,端木梁的肉棒挺进“谷底”,只剩下两颗卵。

    马匹奔跑时是上下摆动的,他根本不须花气力,就有自然抽插的乐极!

    “哎…啊…雪…啊…”绿云搂着他大声呻吟起来,大理城的名歌妓,竟是全城最荡的女人。

    “哟…死了…我死了…”她头仰天,指甲狠抓他背脊:“好…死啦…来了…啊…”

    端木梁被她呻得有点意荡,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就咬着她一个奶头。

    “雪…雪…”绿云狂号:“咬死我吧…咬…我不要活了…”

    马的步韵慢了下来,端木梁根本没有望前路。

    绿云突然颤了颤,她将身子往后一仰,想将背脊贴向马颈似的。

    “噢…你…”端木梁怪叫起来,因为她上半身往后仰,牝户就压着那龟头前端。

    绿云身子仰了几次,这样她的花心就连连揩落他的龟头上。

    端木梁亦狂叫:“哎…丢啦…噢…都赏给…你吧…”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直喷向她的花心。

    因为太多了,浅浅的“口”盛不下,从腿隙流了出来。

    “嘘!”绿云长长的透了口气,她伏落端木梁的肩膊上,大力的咬了一口。

    “哟!”他痛叫一声:“你为什么咬我?”

    “因为…因为我…爱上你!”绿云幽幽的:“孙作秀可能不会要我了,我已赎身,你…你要我吗?”她的眼睛半瞟,望着端木梁。

    “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端木梁拉回裤子:“因为明天…我要杀三个人,可能不会活着回来!”

    他有些惆怅似的:“阿姨,你要我做的事,快到尾声了。”

    绿云打了个冷倾:“为什么?你要杀孙大爷?”

    端木梁摸摸她滑不溜手的背脊:“前边有户农庄,我去偷些衣服回来给你穿上,你明日可以骑这匹马返回点苍山。”

    “不,我要跟着你!”绿云伏在他肩膊上:“我是个歌妓,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端木梁除了外衣下来,给她披着:“你等我,我去偷衣服。”

    他身形拔起,象只大鹏鸟似的,跃向山边的农庄。

    线云脚上还有对红绣花鞋,她拉了拉外衣遮住胸腹,跳下马,绑好。她依着一块大石躺了下来,脑里想着这两个时辰间发生的事。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身穿灰衣袍、似是尼姑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面色很白,白到连嘴唇都看不出一丝血色。她大约四十岁,脸上虽有皱纹,但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一位绝色美人。

    她咬着嘴唇,冷冷的看着百尺外的绿云。

    绿云当然不知,因为她不懂武功,耳目反应慢。

    一会后,端木梁偷了些衣服回来。

    中年妇女身子往后退,隐没在树林中。

    “虽然是男装的衣裤,你先穿上吧!”端木梁扔给绿云。

    她脸红红的接过:“我到树后去更衣,你不要偷看!”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有过肌肤之亲,但一裸体就忸怩。

    端木梁别过脸去,他曾和唐素、王若薇交合,但却没和绿云来得酣畅。

    “明天,我的秘密可以解开了!”端木梁自己对自己说:“我究竟是怎来的…”

    绿云穿好衣服,这衫是男的,穿在她身上当然不合身,她丰满的身裁,在宽衣服内更具诱惑性。

    她盈盈地走了出来:“喂,我还不知你姓名。我们要到哪里过夜?”

    端木梁干笑了一声:“我姓端木,单名一个梁,我所做的,全为了报仇!姑娘,前边有个水车房,我晚一点和你在那里过夜!”

    绿云望着他高大的躯体:“我是绿云,今后,我就跟定了你!”

    端木梁苦涩的笑了笑,他搂着绿云的肩膊,两人慢慢的行向山坳的农庄。

    就在这时,树林闪出一个灰影,那赫然是灰袍中年妇:“看镖!”

    四柄飞刀,都是击向绿云背脊。

    “快躲!”端木梁将绿云推倒。

    她“哇”声仆在草地上,他双手一抄,接住两柄飞刀,跟着踢出一脚,恰好踢中一柄飞刀的刀头。他将手中飞刀一扔,再击落最后一柄飞刀。

    “是谁?”端木梁暴喝。

    “是我!”灰袍中年妇慢慢的飘下,她的身法很怪,但很迅速。

    “是你…”端木梁张口结舌:“你怎会在这里的…我们不是约好明天…”

    “梁儿,是时候上点苍山了!”灰袍妇人双眼望着远方:“快带同孙作秀的妾侍上路吧!”

    端木梁叹了口气,扶起绿云…

    在点苍派的大厅,这时正锣鼓喧天。

    “孙郎回来了!”派中弟子奔走:“掌门人,新娘子来啦!”

    孙作秀笑得合不拢嘴,他低声吩咐:“到山后请唐堡主及王掌门到来观礼饮茶!”

    孙郎一面不自然,但在盈千贺客之中,他根本无机会讲“新娘被劫,这是媒人婆瓜代!”他由得三姑六婆背着起“新娘”直入大厅。

    “拜堂啦!”孙作秀在王为民唐登簇拥下从后堂走出来。

    “后山全部检查过,那端木梁没潜入,兄长放心‘洞房’好了!”王为民低声说。

    孙作秀换上红袍,他忘记看看儿子孙郎的面色。

    孙郎已解开“新娘”的晕穴,但就点了她的“哑穴”。

    “奏乐!”傧相呼喊时辰到,新郎新娘准备交拜。

    “新娘”似乎想挣扎,但在两婢女“掺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出“ ”字屏障下。

    孙作秀整理一下礼服,“一拜天地”、“再拜祖先”、“夫妻交拜”…就在这时大听外传来一阵冷冷的女子笑声:“孙作秀,你连媒人也要?”

    声音似是从山腰传来,但片刻间已到大厅前。

    一条灰影光到,是那妇人,跟着是端木梁及绿云。

    孙作秀望见绿云及灰袍妇人,他面色一变,一扯扯下“新娘”的凤冠:“啊…是个老太婆?孙郎…你…”

    孙郎讷讷的:“爹,是这小子劫了新娘!”他指指端木梁。

    王为民和唐登一见灰袍妇人,面色大变,而孙作秀面孔亦转白。

    “段秀兰,是你搞鬼?”孙作秀怒吼。

    端木梁望望灰袍妇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是三个男人讲的段秀兰?”

    绿云羞得哭了起来,往后园就跑,她穿着宽大的男服,丰满身材凸现无遗,但席中近千人,无人栏阻。

    灰袍妇人仍是冷冷的:“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被淫意若何?三位今日尝到现眼报的滋味吧?”

    王为民与唐登的脸由白转青再转紫红,而孙作秀就怒吼:“不是我干的,你这婆娘都算狠毒,廿五年前的旧事,你…现在重提?”

    “不止重提,今天是来算账的,反正大厅上有各路英雄,我今天就要戳破你们三个坏蛋的假面!”

    段秀兰的说话,引得厅中各人窃窃私语:“这妇人哪里来的?”

    “看她面容,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哪!”

    一个道士打扮的老人忍不住:“今天我等是来参加婚礼抑是作公证?这位夫人,你是谁?”

    王为民突然哭叫:“段秀兰,你叫这淫贼奸污我女儿,你…你还有胆在这里撒野?

    有种的到外面解决!”

    他衣袖一扬,三柄乌黑的飞刀就打向端木梁。

    灰袍妇人亦挥衣袖,射出三柄飞刀,“叮、叮”的将飞刀击落:“好,我们到外面解决!”她一转身,就同端木梁往外跃。

    唐登向孙作秀打了个眼色:“拿兵器,私下了断!”

    王为民最先跃出,他沉声:“与事无关的勿来!”

    但段秀兰就用“传音入密”:“各路英雄,有兴趣的到峰顶来!”

    她字字清楚,大厅中的人,转眼走了三分二。

    轻功较好的,已追及唐登、孙作秀等人,但唐登怒目回视,各人不敢追得太前。

    点苍山尘大理石,山路较滑,武功稍逊的,追得颇吃力。

    端木梁拍着灰袍妇人:“阿姨,你真的叫段秀兰?那我究竟是谁?”

    灰袍妇人未及回答,王为民的剑、唐登的刀,还有孙作秀及点苍派的弟子,已经围了上来。

    “杀!”王为民怒喊:“杀了那男的淫贼,赏金百两!”

    “你三个伪君子,竟驱门人送死?”灰袍妇人袖里一掏,手上多了两柄短剑,她“刷、刷”两剑,伤了两名点苍弟子。

    “女的交给我们!”孙作秀大喝一声。

    但灰袍妇人就和端木梁背贴背站定:“梁儿,你一直想知身世,这次决战后,阿姨就告诉你!”

    “各位英雄,小妹段秀兰是周俊臣妻子!”灰袍妇人见几百人围上来:“廿五年前,我和夫婿慕唐、王、孙三人行侠作义,武艺高强,主动攀交…”

    群雄中有交头接耳:“周俊臣是谁?”

    “没听过…”

    “姓周的似乎是盐帮中人,但英年早逝!”

    “那么,姓周的死,和孙作秀等人有关啦?”

    围上来的人心存看热闹,并无人阻止唐登等人困攻段秀兰。

    “去死吧!”唐登一扬刀,正是他八卦刀的“离”字诀,他砍向端木梁。

    端木梁拔出他的长剑了:“败军之将,还敢言勇?”那是柄精光四射的好剑。

    “上!”王为民亦挥剑砍向端木梁。

    “当!当!”兵刃交碰,端木梁和段秀兰轮流抵御进攻,百招过后,倒也无惊无险。

    那个道士打扮的贺客,突然又在人堆中放言:“两掌门一堡主围攻妇人青年,总不光彩,先让她把话说完,给大伙儿评评理!”

    “放屁!”孙作秀大叫,他抡剑直插入端木梁与段秀兰中间,用的是点苍派最狠的“分石”剑招。

    端木梁单打独斗,百招可以打赢唐、王两人,但两人联手,就与他打成平手。

    段秀兰的武功似乎仅可抵敌孙作秀,有点苍派子弟加入战圈,她就有些吃力。

    斗到二百招外,段秀兰和端木梁已经不能背靠背御敌。

    “阿姨,你退下!”端木梁怒吼一声,长剑一呜一刷,“哎唷!”三名点苍派弟子中剑,鲜血直标滚下,但段秀兰就不退。

    办喜事做到这扫兴场面,孙作秀像疯了一样:“段秀兰,你这毒妇!”

    他一招《石破天惊》就刺她心口!

    段秀兰轻功好,但气功弱,打了三百多招,已有点吃力,孙作秀这招被她一闪,但“波”的一声,她左臂还是中了一剑!身子一软“当”的掉了左手的短剑。

    端木梁见段秀兰中剑,他怒吼:“中!”手中长剑当飞刀扔出。

    “哎唷!”孙作秀惨叫一声,端木梁扔过来的剑射入他右肩上。

    点苍派掌门,败在一个青年手上。

    群雄都睁大眼:“这是那门子的武功?”

    端木梁抢上前扶起段秀:“阿姨,怎么了?”

    只见她左臂削了一大块肉,血将灰袍衣袖泄得通红,端木梁连忙给她封穴止血。

    王为民等亦撤剑扶起孙作秀,这剑直透琵琶骨,他右边的武功是废掉了。

    “各位英雄,我今日不会活着离开知苍山…”段秀兰靠着一块大石坐下:“这事非说完不可。”她中气弱:“我夫周俊臣有钱,很快就和这三个人混熟,经常串门饮酒,谈论武功。”

    “有一日,盐帮发生抢私盐械斗,我夫…”段秀兰呜咽起来:“领导作战,不幸中了八刀,抬回来时,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临危时说:‘盐帮完了,我俩又没有子女,这仇报不了,但家中还有几千两的金银,你…去找唐登等人…’我丈夫说完就不治!”

    “不要说了,全是谎话!”唐登突然大喊:“我杀了你这淫婆及淫贼!”他抡起八卦刀揍过来。

    “叮!”半空突然飞出一粒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刀锋上,唐登的刀“当”的跌下。

    人群中有高人。

    “让她说出来!”一声音似乎从一个壮汉说出来。

    唐登面又红又紫:“谁?出来!”

    “我是金陵府捕快郭康!”那壮汉一亮身,唐登被他的气势压住了。

    段秀兰苦撑着说下去:“我到唐家堡找唐登,他那时十分殷勤,知道盐帮的事后,义愤填胸,叫我先住下,他联络孙、王二人帮我报仇!”

    “我将带来的几千两金子托与唐登,他真的联络孙、王二人!”

    “王为民这坏蛋满口仁义,带我去终南山见他师父,等我以为他们真的是大侠!”

    “但住了三个月,他们却没有动身的意图,虽然供奉我的食用不差,但…我急切的是报仇!”

    “唐登那时远是少堡主,与我这个寡妇接近多,会怕人闲话,特地在堡外起了一间‘精舍’给我住!”

    “有一天晚上,他们三人来晚膳,告诉我说报仇已有眉目,可以出发啦!”

    “我信以为真!”

    “席上,我们喝了不少王为民带来的酒,其中孙作秀最露骨,问我会不会再嫁?我酒意上涌,随口答了一句:‘随缘’!”

    “当宵,我有醉意,醉得很利害,有三个人就摸入‘精舍’…我那时已分不出是哪个了!”

    最先摸入段秀兰的,是唐登,他轻车熟路,一扑上床就搂着段秀兰。

    “不要…不要!…啊…”她起先还挣扎,但唐登的手握着她的乳房时,段秀兰软了下来。

    唐登解开她的裙子、解开她的胸兜,伸长嘴就去啜段秀兰的奶头…她已懂得床第之事,又“饿”了近半年,唐登的舌头撩得两撩,她的奶头就发硬起来,口里“哼哼”的呻吟:“不要…奴…是寡妇!”

    唐登把玩她浑圆的奶子,一边在她耳边说:“迟一些我帮你报了夫仇后,再纳你为妾,这样,你就有归宿了!”他边说边褪下她的裤子。

    唐登用手一探,那阜起的毛茸茸牝户已是湿滑滑的,弄得他满指都是黏液。

    “你这骚婆,还想不要?”他解开裤子就是一挺!

    “啊!…”段秀兰大醉中,已分不清是梦是真了。

    唐登大概心情太紧张了,要抽送了两支香的时间,就口震震:“哎…哎…丢啦!”

    段秀兰在迷迷茫茫中,只觉一阵快感,但快感很快就没有了,她粉腿一抬,将唐登踢了下床:“你…真是没有用处!”

    唐登用布抹了抹她“口”边的白液,马上拉回裤子,一溜烟的离开“精舍”。

    段秀兰亦懒得穿回衣服,她拉了一张薄被,盖住赤裸的身躯,又沉沉睡去。

    但隔了半个时辰,又有人偷闯入“精舍”。

    这次来的是王为民,他蹑手蹑脚走近床边。

    “秀兰,你知不知我暗恋你呀?”他掀开被,虽然黑,但她那具晶莹白晰的胴体,令他连连吞了几口口水。

    他手震震的用手指抓住她的乳房,跟住俯头就啜她的奶头。

    “不要,不…你没有用…”在醉中的段秀兰,以为同一男子要“梅开二度”,她想推开他,但混身乏力。

    王为民吻完乳房后,俯首用舌头舐她的腰、脐眼,还将鼻子凑到那毛茸茸、油光莹然的牝户上嗅:“好香!”

    可能他亦是太紧张了,闻不出有男人先留下秽液的气味,他鼻尖所碰,只知牝口滑滑油油的,他解下了裤子,那话儿已经昂然举起。

    他双手掰开段秀兰的大腿,用手兜着,这样她牝户的口露得更大了。

    “噢…喔…”段秀兰叫了一声,王为民的肉棒一插就插到底,他的本钱是比唐登来得雄厚。

    段秀兰自觉的扭动腰肢:“啊…啊…为甚么会这样粗…啊!”

    王为民不敢发出声音,他只是狠狠的抽插。

    段秀兰的手遮着自己的险孔,她哼叫着:“你好狠…啊…你…你要插死奴奴啦…哎哟…呜…”

    王为民有点奇怪:“为甚么她下面这么湿滑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插了四、五十下!”

    因为太滑,他的东西有几次滑跌出来,他不得不放开兜着她大腿的手,将自己东西握着再塞回去。他虽放松了手,但段秀兰却肉紧得双腿一夹,夹着他的腰,自行将牝户迎上来。

    “噢…真是尤物…怪不得周俊臣早死…噢…”

    王为民亦是抱“偷食”心情,他塞回去之后,扛着她的腰,又狠狠的捣了百多下。

    “哎…哎…哟…哟…”段秀兰的腰一味往上迎。

    王为民突然狂了一样,他大力扭着她的乳房:“我要捣死你…死…死…噢…噢…没有了…喔…啊…丢啦!”

    王为民身子一阵抽搐,他的热流狂喷!

    “啊…啊…啊…”段秀身子软了下来,她双颊露出满足的神情。

    王为民匆匆的抽回裤子,他拉过那张薄被,在她牝户揩了揩,然后又急急脚的离开了。

    段秀兰仍是像发梦一样,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她腿侧仍有秽液,沿着大腿淌下,但她软得没力去抹了。她一条白白的大腿垂在床口,脚上只有只白袜,姿态十分诱人。

    最后摸上来的是孙作秀,他最好色,亦最小心。

    原来三人散席后,分别回房,唐登一入房就退出,先奸段秀兰。

    王为民比较谨慎,他是“估计”两人都“熟睡”了才狎弄段女。

    孙作秀更细密,他是到半夜才行事,之前,还先服下春药。

    段秀兰宿醉为什么难醒?这又是王为民的杰作!

    他带来的酒是加料精酿,一醉要十二个时辰才醒,女人饮酒不及男的,更易中招!

    中宵,孙作秀春药发挥到极点,他谷到面红红,终于亦摸入房。

    他看见段秀兰一条腿垂下,已是淫心大起,他一捧起大腿就吻,跟着薄被跌落,她的牝户亦大露。

    在黑暗中,那贲起的私处是黑压压的一片,虽是看不清楚,已经闻到有人先他一步留下“人种”味!

    “一定是唐登这小子!”孙作秀双手换落段秀兰的玉峰上:“这样也好,我捣了进去,她也分不清是谁泄的精!”

    孙作秀仍不执输,拉出自己那根紫红的肉棒,就进入“粥塔”内。

    “噢…噢…”这次,段秀哼得更厉害了:“饶了我吧…噢…”

    因为食了春药的孙作秀,那根东西似“金刚棒”好象“拉风箱”似的,段秀兰被拉出拉入数千下,他才喷发。

    翌日,段秀兰到中午宿酒才醒,她下体红肿带痛,秽液多得象浆糊一样,“封”住她两扇皮!

    唐、王、孙三人只留下了字条“速来会合”!

    段秀兰马上赶向杀夫盐口老巢…

    “想不到,我在半路受到伏击,以当日我一介女流,怎能力敌七、八个大汉?”段秀兰失血过多,面更白了。

    “我知道自己被擒,会先被淫辱,然后处死!”她咳起来…“于是…我投崖自尽!”

    “侥幸,我跌落崖底前被一棵松树挡着,救了一命,但我却不能动弹七、八天!”

    段秀兰声音趋弱:“这段时间,我想通了很多,唐登等三个奸污了我,吞了我三千两黄金,再通知杀我夫的盐帮,假他们的手消减我…”

    群雄听到动容,有的用鄙夷眼光望向唐登三人。

    “终南点苍两派,掌门比贼还贱!”有人朝他吐了口涎沫,转头下山。

    王为民站起大叫:“这贼妇含血喷人…她姘上了这青年色魔,污了我的女儿,这婆娘维护姘头,竟然撒谎!我王为民大仁大义,岂会做此勾当?”

    端木梁怒吼:“我不是阿姨的姘头!”他长剑虽失,但一跃起,就要拼命。

    “你是正人君子?”段秀兰咳起来:“不是吞了我的金子,你做得了掌门人?”

    端木梁急忙回头看她。

    就在这时,王为民从袖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掷向端木梁二人:“送你们上天吧!”

    “小心,梁儿!”段秀兰虽然有伤,但仍飞身跃起,抢在端木梁前。

    王为民掷出的黑瓷瓶,他已运了暗劲,恰好在端木梁的头上破开,一股腥臭黑水洒出!

    “天一神水!”人堆中有人大叫:“沾身即毒发,入血无药可治!”

    段秀兰飞迎上去,“神水”溅得她一身一面都是,她发出凄惨嚎叫:“呀!…”

    她美丽苍白的面庞裂开,“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郭康在人群中再射上一颗碎石打向王为民,他只顾防端木梁,不知身后有人发难。

    “阿姨!”端木梁哀号。

    “梁儿,你的身世,我现在告诉你…”段秀兰呻吟着:“我已无药可救,但今天至少…可以报了五成的仇…”

    “当日,这三人用酒弄醉我污辱我之后…我跌下山涯后,发觉…发觉有了身孕!”

    “我不知…你是他们三人之中谁的儿子!”段秀兰凄然:“但…我就是你的娘!”

    “你…你为什么说我是拾回来的?”端木梁哀叫。

    “因…因为我本想扼死你…”段秀兰声音渐弱:“但…我要向三人报复…所以…叫你登门…自认女婿…乘机…”

    端木梁瞪大眼:“那…唐素儿、王若薇…其中一人…可能…是…我妹子?”

    唐登与孙作秀发出哀叹来,王为民更是脸如纸白!

    “为什么?为什么?”端木梁摇着段秀兰。

    “我叫你看素女经,教你三派武功破绽…目的是…我…要报…”段秀兰头一垂,死了!

    端木梁望着唐、王、孙三人,不知如何下手,他怔着。

    围观的群雄开始散去,溜得最快的是任不名:“唐家堡名誉荡然,唐登女儿…等别人要好了!”

    唐登仰天叹了:“这…这是谁的儿子?”

    端木梁怒吼:“你们三个都不是!我葬了母亲,再也不会见你们!”

    他用外衣里着段秀兰,大踏步下山。

    王为民用掌一拍,自碎经脉而死。

    唐登出家为僧。

    孙作秀用端木梁的剑自刎死。

    端木梁呢?他此后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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