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他这是来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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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完粉啃完包子，用丰盛的早餐补充了消耗的能量，夏眠再次精神满满地走在了大街上。
大概就是因为注意力放在了招聘启事上的缘故，回去的一小段路上，他愣是看到了比出门那一段路还多的A4纸，就好像他每路过一家店、就有一家店就缺人。
但是再一想，夏天热啊！
冬天是羊肉锅子的季节，夏天是烧烤和小吃的季节，所以烧烤小吃一条街都缺人，完全属于正常现象，唯一的问题是招聘启事过于密集了，让人有点迷茫。
……暑期工本应该占据一部分名额，让招聘启事的出现频率降低才对的。
但现在并没有。
可能是地点限制的原因？
不大说得过去啊。
本来夏眠是抱着找不到工作的信念出来的，结果这一出门，看到的却是过多的招聘信息，这下好了，挑不出来该选哪个了，选择困难直接发作。
附近全都是小吃类的店铺，肯定是包吃的，这点直接就打平了。
剩下的……估计就是哪家更好吃、就选哪家。
评判好吃的标准，当然是店里面越拥挤食物就越好吃。
不然干啥要大热天的挤着。
打定中午再出门踩点的主意，夏眠当即动身回公寓，刷刷走到公寓之后，他先是和秃顶老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看到时间来到十一点半后，随便煮了包泡面当午饭垫着肚子，便又一次走出了门。
找什么工作，就看今天中午哪家店人最多了！
这次他依然按照早上的路线来走，还是那些店，但此时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了客人。
面皮摊，人数充足、店面小、条件合适、但不招人；小菜馆，人数中等、店面中等、条件还行、招人；快餐馆，人数爆棚、店面大、条件合适、招好几个人——
哎？这个好像不错。
选定一个目标，夏眠却并没有直接走进去尝试伙食，而是又顺着自己的晨跑路线走了下去。
现在是饭点，店里人这么多，就算是招工也不合适这会儿进去添乱，加上后面还可能有更合适的打工店铺，他索性放慢脚步，把晨跑的路线全走了一遍。
整个绕下来之后，竟然找到了十来家合适的，甚至伙食都不重样儿……
好家伙，这真的不像是突然想找工作的时候出门一找就能随便找着的数目。
离家近这一点也合适得太离谱了。
感到咂舌的同时，夏眠也并没有提起警惕，只是单纯感叹了巧合凑得太近，然后就开始挑选最合适、离家最近的工作——其中佼佼者，莫过于刚出小区来到小吃街看到的第三家。
人多、离小区近，说明这家店距离商区相对最远。
能有这么多人，就证明了店家做菜的水平。
但考虑到逛完一圈儿之后人还是很多，自己肚子也饿了，夏眠又一次来到了隔壁的面皮摊儿，要了一碗面皮、慢慢等着快餐店的人走完。
大概中午两点多，快餐店的人才走得差不多，夏眠也终于嚼碎了最后一颗花生米。
走进店里，最里面还有两个年轻姑娘在吃快餐，可见这家店的受欢迎。
老板和打饭小伙儿就站在橱窗里，老板穿个围裙，正背着手看着打饭小伙挥舞大铁勺，看那铁勺子挥舞地还倍儿有范，一看就是大师傅的料。
“那个……”夏眠走到近前，看向了老板模样的中年胖子，“这里招人吗？”
胖老板愣了一下才转过身来：“啊？招的。”
“你是来应聘的吗？”
夏眠默默点点头。
“我家已经招到洗碗工了，还差两个服务员，有问题吗？”
摇头。
“那就行，咱家早上不开门，从中午十一点开到晚上八点钟，大概就现在这个时间开始、到晚上五点钟之前，都没什么人，这个时间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呃……对了，你是今天下午就来吗？”
胖老板把时间安排都说了一遍，这才意识到还没问夏眠的意见。
好在夏眠也没什么意见。
“对，今天下午就来上班儿，咱们这儿管饭吗？”
胖老板点点头：“管啊，肯定管饭，今天晚上你要吃吗？可以早点儿过来，先在这儿吃一顿，然后咱们每个月一号结工资，你这是月底才来，算你半个月工资吧，到时候也是一起结……”
使劲儿点头。
“对了，服务员是一个月三千块哈，你是准备干几个月来着？短工长工都可以，主要是得提前告诉我，方便到时候我再招工。”胖老板盯着他的眼睛，突然严肃起来。
点了两下头的夏眠动作瞬间停滞：“呃……应该是短工，具体几个月不大确定。”
其实考虑到公务员考试的时间，最多也不可能超过两个月。
但是这么短的短工，万一人老板不用他了咋整？
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善意的谎言。
“短工就短工呗，你提前三五天告诉我啥时候走就行——这个小伙儿也是短工，过两天就走，到时候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调整成打饭师傅这个岗，这都是小事儿。”胖老板拍拍旁边小伙的肩膀，表情放松了许多。
看来，他刚才阴郁的脸色，只是因为还没找到下一个员工。
“好，打饭师傅也挺不错的，我都行。”
管吃就行，毕竟住的地方有，离得这么近，还要啥自行车？
“那行，咱们五点到店啊，你可千万别迟到！”
夏眠点点头，跟胖老板告个别，又继续投进了秃顶老师的怀抱。
半个愉快的下午过去之后，他再次走进了快餐店，因为定的闹钟时间有点儿晚了，出门也不早，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四点五十了。
看来今天可能吃不到热饭了。
快餐店夏眠也吃过，最早来的客人肯定是最占便宜的，因为这时候还是新菜。
最后一波客人估计也就刮点儿汤水拌饭，不过最后一波没什么菜，肯定是花钱最少的一批。
但刚一进去，夏眠就发现屋里人虽然不少，排队却是井然有序，打饭师傅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菜，舀饭师傅一个接着一个的舀饭，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服务员出场的机会。
啊这……
他这是来干啥的？
参观快餐馆的严密守序吗？
一脸茫然的夏眠看了三五分钟，愣是没找到插手的机会，也没人喊他找他帮忙。
哦，对，胖老板也没问他的名字。
这服务员当的就挺儿戏的……
嗦完粉啃完包子，用丰盛的早餐补充了消耗的能量，夏眠再次精神满满地走在了大街上。
大概就是因为注意力放在了招聘启事上的缘故，回去的一小段路上，他愣是看到了比出门那一段路还多的A4纸，就好像他每路过一家店、就有一家店就缺人。
但是再一想，夏天热啊！
冬天是羊肉锅子的季节，夏天是烧烤和小吃的季节，所以烧烤小吃一条街都缺人，完全属于正常现象，唯一的问题是招聘启事过于密集了，让人有点迷茫。
……暑期工本应该占据一部分名额，让招聘启事的出现频率降低才对的。
但现在并没有。
可能是地点限制的原因？
不大说得过去啊。
本来夏眠是抱着找不到工作的信念出来的，结果这一出门，看到的却是过多的招聘信息，这下好了，挑不出来该选哪个了，选择困难直接发作。
附近全都是小吃类的店铺，肯定是包吃的，这点直接就打平了。
剩下的……估计就是哪家更好吃、就选哪家。
评判好吃的标准，当然是店里面越拥挤食物就越好吃。
不然干啥要大热天的挤着。
打定中午再出门踩点的主意，夏眠当即动身回公寓，刷刷走到公寓之后，他先是和秃顶老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看到时间来到十一点半后，随便煮了包泡面当午饭垫着肚子，便又一次走出了门。
找什么工作，就看今天中午哪家店人最多了！
这次他依然按照早上的路线来走，还是那些店，但此时里面或多或少都有了客人。
面皮摊，人数充足、店面小、条件合适、但不招人；小菜馆，人数中等、店面中等、条件还行、招人；快餐馆，人数爆棚、店面大、条件合适、招好几个人——
哎？这个好像不错。
选定一个目标，夏眠却并没有直接走进去尝试伙食，而是又顺着自己的晨跑路线走了下去。
现在是饭点，店里人这么多，就算是招工也不合适这会儿进去添乱，加上后面还可能有更合适的打工店铺，他索性放慢脚步，把晨跑的路线全走了一遍。
整个绕下来之后，竟然找到了十来家合适的，甚至伙食都不重样儿……
好家伙，这真的不像是突然想找工作的时候出门一找就能随便找着的数目。
离家近这一点也合适得太离谱了。
感到咂舌的同时，夏眠也并没有提起警惕，只是单纯感叹了巧合凑得太近，然后就开始挑选最合适、离家最近的工作——其中佼佼者，莫过于刚出小区来到小吃街看到的第三家。
人多、离小区近，说明这家店距离商区相对最远。
能有这么多人，就证明了店家做菜的水平。
但考虑到逛完一圈儿之后人还是很多，自己肚子也饿了，夏眠又一次来到了隔壁的面皮摊儿，要了一碗面皮、慢慢等着快餐店的人走完。
大概中午两点多，快餐店的人才走得差不多，夏眠也终于嚼碎了最后一颗花生米。
走进店里，最里面还有两个年轻姑娘在吃快餐，可见这家店的受欢迎。
老板和打饭小伙儿就站在橱窗里，老板穿个围裙，正背着手看着打饭小伙挥舞大铁勺，看那铁勺子挥舞地还倍儿有范，一看就是大师傅的料。
“那个……”夏眠走到近前，看向了老板模样的中年胖子，“这里招人吗？”
胖老板愣了一下才转过身来：“啊？招的。”
“你是来应聘的吗？”
夏眠默默点点头。
“我家已经招到洗碗工了，还差两个服务员，有问题吗？”
摇头。
“那就行，咱家早上不开门，从中午十一点开到晚上八点钟，大概就现在这个时间开始、到晚上五点钟之前，都没什么人，这个时间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呃……对了，你是今天下午就来吗？”
胖老板把时间安排都说了一遍，这才意识到还没问夏眠的意见。
好在夏眠也没什么意见。
“对，今天下午就来上班儿，咱们这儿管饭吗？”
胖老板点点头：“管啊，肯定管饭，今天晚上你要吃吗？可以早点儿过来，先在这儿吃一顿，然后咱们每个月一号结工资，你这是月底才来，算你半个月工资吧，到时候也是一起结……”
使劲儿点头。
“对了，服务员是一个月三千块哈，你是准备干几个月来着？短工长工都可以，主要是得提前告诉我，方便到时候我再招工。”胖老板盯着他的眼睛，突然严肃起来。
点了两下头的夏眠动作瞬间停滞：“呃……应该是短工，具体几个月不大确定。”
其实考虑到公务员考试的时间，最多也不可能超过两个月。
但是这么短的短工，万一人老板不用他了咋整？
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善意的谎言。
“短工就短工呗，你提前三五天告诉我啥时候走就行——这个小伙儿也是短工，过两天就走，到时候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调整成打饭师傅这个岗，这都是小事儿。”胖老板拍拍旁边小伙的肩膀，表情放松了许多。
看来，他刚才阴郁的脸色，只是因为还没找到下一个员工。
“好，打饭师傅也挺不错的，我都行。”
管吃就行，毕竟住的地方有，离得这么近，还要啥自行车？
“那行，咱们五点到店啊，你可千万别迟到！”
夏眠点点头，跟胖老板告个别，又继续投进了秃顶老师的怀抱。
半个愉快的下午过去之后，他再次走进了快餐店，因为定的闹钟时间有点儿晚了，出门也不早，到店里的时候已经四点五十了。
看来今天可能吃不到热饭了。
快餐店夏眠也吃过，最早来的客人肯定是最占便宜的，因为这时候还是新菜。
最后一波客人估计也就刮点儿汤水拌饭，不过最后一波没什么菜，肯定是花钱最少的一批。
但刚一进去，夏眠就发现屋里人虽然不少，排队却是井然有序，打饭师傅一个接着一个的打菜，舀饭师傅一个接着一个的舀饭，看起来好像完全没有服务员出场的机会。
啊这……
他这是来干啥的？
参观快餐馆的严密守序吗？
一脸茫然的夏眠看了三五分钟，愣是没找到插手的机会，也没人喊他找他帮忙。
哦，对，胖老板也没问他的名字。
这服务员当的就挺儿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