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关系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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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到了下课，朱小北出去上厕所，快到厕所的时候，被张扬等人拦了起来。
“让开！”朱小北瞪了他一眼吼道。
“你什么时候坐到我旁边啊？我保证绝对不会像沈南那样欺负你。”张扬贱兮兮的说着。
朱小北突然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恶心死了。
“滚！想吃拳头是不是？”朱小北怒骂一声，双手握拳。
张扬一听“拳头”二字，吓得往后一缩，他的几个小弟围了过来。
“朱小北，上不上厕所啊？”沈南从后面走来，一把勾住朱小北的肩膀。
其他人见到沈南赶紧让路，眼睁睁的看着沈南带着朱小北走了。
“张扬为什么那么怕你啊？”朱小北问。
“不知道。”
朱小北愣住了，这算个什么回答。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沈南说。
“我怕他？”朱小北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
自从打了张扬两次后，朱小北发现王大侠顶多也就是冲他咆哮几次，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损失。
“你不是被他群殴过吗？”
“……”朱小北瞬间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了，气的瞪了沈南一眼。
沈南看他表情挺逗的，顺手捏了一把脸颊，被瞪得干笑两声。
唐非看到朱小北跟沈南一起走进教室的，吓得目瞪口呆，连忙拍拍正在打游戏的杨明，扬了扬下巴，示意看他们俩，“看。”
杨明也震惊的目瞪口呆，游戏也忘了打，等回过神才开始咆哮道，“靠！我死了！”
唐非小心翼翼地转头，低声问道，“小北，你跟沈南怎么走的这么近了？”
近？
坐一个位置的能有多远。
还没等朱小北回话，沈南先说了。
“你说什么呢？”
唐非吓得赶紧把头转回去。
上午放学，唐非照列转头，“小北，吃饭去。”
“好。”朱小北回道。
“他跟我一起去。”沈南突然开口对唐非说。
朱小北想起来了，对唐非说，“咱们一起吧。”
“……好。”唐非犹豫了下，瑟瑟发抖。
自从朱小北跟沈南走的近了后，张扬就不太敢有事没事找朱小北麻烦了。
朱小北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后，门外站在一个男生，东张西望了一阵，找到了目标后眼睛一亮，朝沈南喊道，“沈南，楼下有人找你。”
沈南听到声音转头看了那男生一眼，已经猜到是谁了。
沈知恩，一个不想见的人。
他最近倒是挺闲的，还有空来看我……沈南暗自嘀咕着。
他妈王珂就算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沈南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沉思片刻，然后拿起走到旁边打了个电话，一脸不悦。
……
朱小北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比刚才的时候看起来更恐怖，唐非吓得赶紧转回头坐正。
剩下的几节课程，沈南都沉默地坐着玩手机或者趴在桌子上睡觉，朱小北难得的清闲了一回。
沈南露出微笑的时候已经放学了。
“走，咱们吃饭去吧！”沈南站起身，笑着对朱小北说。
朱小北愣了一下，一是因为沈南突然心情好了，二是他说咱们吃饭去吧！
睡糊涂了？
朱小北打开手机时间展示在沈南面前，一字一顿，“现在是晚上放学！”
“我知道啊，我去你家吃饭！”沈南嘴里噙着笑，一把勾住朱小北的肩膀，“走吧。”
朱小北推开他的手，反问道，“凭什么？”
“我中午请你吃饭，你晚上请我吃饭啊！”
“我没同意！”朱小北提高了音量。
“那我中午是不是请你吃饭了！”
“……”朱小北实在是不知道该跟这种人说什么了，背上书包往前走去，“狡辩！”
沈南笑着跟了上去。
走到半路上，朱小北停住脚步，忍不住开口了，“你别跟着我了，大不了我明天中午赔你一顿，两顿也行！”
“朱小北，你丫怎么那么小气啊，不就一顿饭吗？”沈南说。
朱小北想了想，还是不能欠他，不然没完没了了。
“走，我请你吃饭去！”
“去你家？”沈南双眸猛地闪过一丝狂喜与激动。
“想得美！”朱小北懒得理他，大步走着，突然发现沈南没跟上来，转头问，“你还吃不吃啊？”
“吃！”沈南将手机放回口袋跟了上来。
朱小北请客的地点离朱大成家不远，他想着吃完就赶紧回去，免得沈南不依不挠的。
沈南抬眼望着这普通的街道还有这普通的烧烤摊，损道，“朱小北，你丫真大方，请客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朱小北先走了过去，“要吃就吃，不吃拉倒！”
“下次我请你吃点好的。”沈南说。
“老板，30个烤串，10个面筋，10个腰子……”朱小北望着头顶上的报菜单点出自己想要吃的食物，然后找了个空位子坐下。
“你要吃什么自己点。”朱小北问。
“老板，跟他一样的，再来五瓶啤酒，不，来十瓶！”沈南说完坐在朱小北的对面。
“好嘞，稍等会儿！”老板笑着招呼二人。
烤串端上来后，朱小北已经开动了。
啤酒上来了后，沈南开了一瓶递给朱小北，“吃烧烤就得配啤酒。”
“我不喝酒。”朱小北拒绝。
沈南笑着说，“朱小北，你丫是不是男人啊，不抽烟不喝酒的，连女朋友都没有吧？”
朱小北脸一沉，伸手夺过啤酒喝了两口，味道还行。
沈南笑的更欢了，大口喝酒大口吃烤串。
朱小北接连喝了好几瓶啤酒后，脸上泛着点点红晕，看起来很可爱。
“你为什么不请我去你家吃饭？”沈南问。
朱小北沉默了片刻，目光没有了焦距。
“嗯？”沈南皱眉。
“不方便。”朱小北回道。
“哪里不方便了？你是怕我赖上你吧？”
朱小北“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自己复杂的家庭情况。
“还真是啊……朱小北，你也太小气了！”沈南仰起头喝了几口啤酒，然后大口吃串。
“你干嘛不在自己家吃饭？”朱小北咬下一口串问。
“没家！”
“没家？”朱小北面露惊诧之色，“你是孙猴子变的还是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
沈南被他逗笑了，回道，“孙猴子变的！”
朱小北一只手托腮，又喝了口啤酒，“说真的，没假是什么意思啊？”
沈南沉思片刻，似笑非笑地说，“爹不疼娘不爱呗！”
朱小北心里咯噔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南，这位爷怎么看也不像爹不疼娘不爱的模样。
那我比你还强点……朱小北暗自嘀咕。
朱小北拖着调子说，“哦……”
“我回答了你的，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沈南突然说。
“……”朱小北猝不及防，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知道沈南要问他什么。
“为什么不请我去你家吃饭？”
晕！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嗯？”沈南在等着他的回答。
“因为……我爸下班可能很晚，你去了没得吃。”
沈南本来想问那你妈呢？突然想起朱大成那天说的是自己爱人，明明那种情况下可以说朱小北他妈，但是却强调是自己爱人。
加上朱小北和朱小北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的行为举止，以及两人都不愿意他们晚上留在那里吃饭……
迟疑了下，“你们家就没有做饭的了？”
“……有，所以不方便！”朱小北喝了口啤酒，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她是谁啊？”
“我爸他老婆啊！”朱小北白了他一眼。
“……你妈还是你后妈？”
“后妈！”
沈南想了想说，“我猜她应该对你不好……”
朱小北打断他，“还凑合！你丫别瞎猜了！”
“那你妈呢？”沈南忍不住好奇道。
“跑了，我刚出生没几天就跑了。”说完这句话朱小北突然觉得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中午被宣泄了出来，只是他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跟沈南这么不着调的人说了，大概真的是有点醉了。
沈南看他神色正常，应该是放下了。
啧啧称奇，“太狗血了！”
“你为什么爹不疼娘不爱？”朱小北问。
“我爸妈离婚了，我爸离婚当天又再婚了，但是谁都没要我，可不就是爹不疼娘不爱嘛！”
朱小北的关注点全在离婚当天又再婚，震惊的目瞪口呆，“这么猛！”
沈南哼笑一声，“这算什么，还有个私生子呢！”
“……太……精彩了！”朱小北啧啧称奇的感叹道。
沈南觉得朱小北这人太逗了，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
这一晚，两个少年在彼此面前互诉衷肠，把压抑在心里许久的话全给对方说了出来，横在两人之间的平行线开始相交。
“再来！”朱小北举起啤酒跟沈南碰杯，然后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
天色开始模模糊糊地黑了起来，四周的灯也都点了起来，在夜空下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沈南点了一支烟靠着椅子抽了起来，看着朱小北问，“你抽不？”
朱小北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烟草味瞬间充斥着口腔鼻腔，让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沈南递过来一杯水给他擦了擦喝了水后缓和了许多。
“真他妈难抽！”朱小北将烟蒂熄灭。
沈南笑了笑，没说话。
朱小北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感觉吃的差不多了，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问沈南，“喂，你吃饱了没？”
沈南看着他半醉半醒的状态笑着说，“怎么？我没吃饱你还请我吃啊？”
“想得美，我去结账了。”
结完账后，两人在街道里晃了晃。
朱小北看到沈南东张西望的问道，“你看什么呢？”
好不容易到了下课，朱小北出去上厕所，快到厕所的时候，被张扬等人拦了起来。
“让开！”朱小北瞪了他一眼吼道。
“你什么时候坐到我旁边啊？我保证绝对不会像沈南那样欺负你。”张扬贱兮兮的说着。
朱小北突然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恶心死了。
“滚！想吃拳头是不是？”朱小北怒骂一声，双手握拳。
张扬一听“拳头”二字，吓得往后一缩，他的几个小弟围了过来。
“朱小北，上不上厕所啊？”沈南从后面走来，一把勾住朱小北的肩膀。
其他人见到沈南赶紧让路，眼睁睁的看着沈南带着朱小北走了。
“张扬为什么那么怕你啊？”朱小北问。
“不知道。”
朱小北愣住了，这算个什么回答。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帮你教训他。”沈南说。
“我怕他？”朱小北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
自从打了张扬两次后，朱小北发现王大侠顶多也就是冲他咆哮几次，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损失。
“你不是被他群殴过吗？”
“……”朱小北瞬间不知道该回什么话了，气的瞪了沈南一眼。
沈南看他表情挺逗的，顺手捏了一把脸颊，被瞪得干笑两声。
唐非看到朱小北跟沈南一起走进教室的，吓得目瞪口呆，连忙拍拍正在打游戏的杨明，扬了扬下巴，示意看他们俩，“看。”
杨明也震惊的目瞪口呆，游戏也忘了打，等回过神才开始咆哮道，“靠！我死了！”
唐非小心翼翼地转头，低声问道，“小北，你跟沈南怎么走的这么近了？”
近？
坐一个位置的能有多远。
还没等朱小北回话，沈南先说了。
“你说什么呢？”
唐非吓得赶紧把头转回去。
上午放学，唐非照列转头，“小北，吃饭去。”
“好。”朱小北回道。
“他跟我一起去。”沈南突然开口对唐非说。
朱小北想起来了，对唐非说，“咱们一起吧。”
“……好。”唐非犹豫了下，瑟瑟发抖。
自从朱小北跟沈南走的近了后，张扬就不太敢有事没事找朱小北麻烦了。
朱小北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后，门外站在一个男生，东张西望了一阵，找到了目标后眼睛一亮，朝沈南喊道，“沈南，楼下有人找你。”
沈南听到声音转头看了那男生一眼，已经猜到是谁了。
沈知恩，一个不想见的人。
他最近倒是挺闲的，还有空来看我……沈南暗自嘀咕着。
他妈王珂就算了，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沈南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沉思片刻，然后拿起走到旁边打了个电话，一脸不悦。
……
朱小北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比刚才的时候看起来更恐怖，唐非吓得赶紧转回头坐正。
剩下的几节课程，沈南都沉默地坐着玩手机或者趴在桌子上睡觉，朱小北难得的清闲了一回。
沈南露出微笑的时候已经放学了。
“走，咱们吃饭去吧！”沈南站起身，笑着对朱小北说。
朱小北愣了一下，一是因为沈南突然心情好了，二是他说咱们吃饭去吧！
睡糊涂了？
朱小北打开手机时间展示在沈南面前，一字一顿，“现在是晚上放学！”
“我知道啊，我去你家吃饭！”沈南嘴里噙着笑，一把勾住朱小北的肩膀，“走吧。”
朱小北推开他的手，反问道，“凭什么？”
“我中午请你吃饭，你晚上请我吃饭啊！”
“我没同意！”朱小北提高了音量。
“那我中午是不是请你吃饭了！”
“……”朱小北实在是不知道该跟这种人说什么了，背上书包往前走去，“狡辩！”
沈南笑着跟了上去。
走到半路上，朱小北停住脚步，忍不住开口了，“你别跟着我了，大不了我明天中午赔你一顿，两顿也行！”
“朱小北，你丫怎么那么小气啊，不就一顿饭吗？”沈南说。
朱小北想了想，还是不能欠他，不然没完没了了。
“走，我请你吃饭去！”
“去你家？”沈南双眸猛地闪过一丝狂喜与激动。
“想得美！”朱小北懒得理他，大步走着，突然发现沈南没跟上来，转头问，“你还吃不吃啊？”
“吃！”沈南将手机放回口袋跟了上来。
朱小北请客的地点离朱大成家不远，他想着吃完就赶紧回去，免得沈南不依不挠的。
沈南抬眼望着这普通的街道还有这普通的烧烤摊，损道，“朱小北，你丫真大方，请客也不挑个好点的地方！”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朱小北先走了过去，“要吃就吃，不吃拉倒！”
“下次我请你吃点好的。”沈南说。
“老板，30个烤串，10个面筋，10个腰子……”朱小北望着头顶上的报菜单点出自己想要吃的食物，然后找了个空位子坐下。
“你要吃什么自己点。”朱小北问。
“老板，跟他一样的，再来五瓶啤酒，不，来十瓶！”沈南说完坐在朱小北的对面。
“好嘞，稍等会儿！”老板笑着招呼二人。
烤串端上来后，朱小北已经开动了。
啤酒上来了后，沈南开了一瓶递给朱小北，“吃烧烤就得配啤酒。”
“我不喝酒。”朱小北拒绝。
沈南笑着说，“朱小北，你丫是不是男人啊，不抽烟不喝酒的，连女朋友都没有吧？”
朱小北脸一沉，伸手夺过啤酒喝了两口，味道还行。
沈南笑的更欢了，大口喝酒大口吃烤串。
朱小北接连喝了好几瓶啤酒后，脸上泛着点点红晕，看起来很可爱。
“你为什么不请我去你家吃饭？”沈南问。
朱小北沉默了片刻，目光没有了焦距。
“嗯？”沈南皱眉。
“不方便。”朱小北回道。
“哪里不方便了？你是怕我赖上你吧？”
朱小北“嗯”了一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自己复杂的家庭情况。
“还真是啊……朱小北，你也太小气了！”沈南仰起头喝了几口啤酒，然后大口吃串。
“你干嘛不在自己家吃饭？”朱小北咬下一口串问。
“没家！”
“没家？”朱小北面露惊诧之色，“你是孙猴子变的还是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
沈南被他逗笑了，回道，“孙猴子变的！”
朱小北一只手托腮，又喝了口啤酒，“说真的，没假是什么意思啊？”
沈南沉思片刻，似笑非笑地说，“爹不疼娘不爱呗！”
朱小北心里咯噔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南，这位爷怎么看也不像爹不疼娘不爱的模样。
那我比你还强点……朱小北暗自嘀咕。
朱小北拖着调子说，“哦……”
“我回答了你的，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沈南突然说。
“……”朱小北猝不及防，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不知道沈南要问他什么。
“为什么不请我去你家吃饭？”
晕！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嗯？”沈南在等着他的回答。
“因为……我爸下班可能很晚，你去了没得吃。”
沈南本来想问那你妈呢？突然想起朱大成那天说的是自己爱人，明明那种情况下可以说朱小北他妈，但是却强调是自己爱人。
加上朱小北和朱小北两人互看对方不顺眼的行为举止，以及两人都不愿意他们晚上留在那里吃饭……
迟疑了下，“你们家就没有做饭的了？”
“……有，所以不方便！”朱小北喝了口啤酒，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她是谁啊？”
“我爸他老婆啊！”朱小北白了他一眼。
“……你妈还是你后妈？”
“后妈！”
沈南想了想说，“我猜她应该对你不好……”
朱小北打断他，“还凑合！你丫别瞎猜了！”
“那你妈呢？”沈南忍不住好奇道。
“跑了，我刚出生没几天就跑了。”说完这句话朱小北突然觉得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一直压在心底的秘密中午被宣泄了出来，只是他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跟沈南这么不着调的人说了，大概真的是有点醉了。
沈南看他神色正常，应该是放下了。
啧啧称奇，“太狗血了！”
“你为什么爹不疼娘不爱？”朱小北问。
“我爸妈离婚了，我爸离婚当天又再婚了，但是谁都没要我，可不就是爹不疼娘不爱嘛！”
朱小北的关注点全在离婚当天又再婚，震惊的目瞪口呆，“这么猛！”
沈南哼笑一声，“这算什么，还有个私生子呢！”
“……太……精彩了！”朱小北啧啧称奇的感叹道。
沈南觉得朱小北这人太逗了，这个朋友他交定了。
……
这一晚，两个少年在彼此面前互诉衷肠，把压抑在心里许久的话全给对方说了出来，横在两人之间的平行线开始相交。
“再来！”朱小北举起啤酒跟沈南碰杯，然后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好几口。
天色开始模模糊糊地黑了起来，四周的灯也都点了起来，在夜空下显得有些扑朔迷离。
沈南点了一支烟靠着椅子抽了起来，看着朱小北问，“你抽不？”
朱小北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烟草味瞬间充斥着口腔鼻腔，让他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沈南递过来一杯水给他擦了擦喝了水后缓和了许多。
“真他妈难抽！”朱小北将烟蒂熄灭。
沈南笑了笑，没说话。
朱小北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感觉吃的差不多了，踉踉跄跄地站起来问沈南，“喂，你吃饱了没？”
沈南看着他半醉半醒的状态笑着说，“怎么？我没吃饱你还请我吃啊？”
“想得美，我去结账了。”
结完账后，两人在街道里晃了晃。
朱小北看到沈南东张西望的问道，“你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