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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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十七世纪,地点是法国,那是个“学习医术”=“挖死人墓”的时代。

    歌曰:锄头和十字镐是我的良伴墓碑上的冥祷有着诱人的希盼喳地一声,锄头落地哎呀!我的朋友,你的脸上沾到土!

    没关系,朋友笑道,这土是干净的,因为死人还在棺里呢!

    黑色的泥巴带着水气,在夜晚滴着泪珠滋地一声,十字镐陷入软湿的土………奇怪,似乎太软?

    朋友一声惨叫,天啊,我竟无法从土堆上分辨出他的脚!

    但是我现在看见了,因为他在流血十字镐的尖端插在他的鞋子里痛痛痛!他叫道,原来我不小心镐在他的脚上我说,朋友,别担心,我们把标本的首饰拿去卖,钱全都归你然后让我去看医生?朋友愤怒地道不用了!你这笨蛋!全市的医生现在都在这里!他喊道嘘!安静!不远处传来老师的声音,他正在鉴赏一位绅士带着蛆的头骨你们两个人,标本采集课程没学分了!老师怒吼天啊,老师,请不要把我当掉,因为今天是我第一次挖坟墓朋友脚上的血流到了坟墓的土里,变的和泥巴一样黑喀喀喀地,棺木从土下三尺浮了出来该死的****!老师开口咒骂这句话实在太过不敬,我得把那个人的名字隐藏起来,相信你们知道是谁看你们把死人吵醒了,所以我才叫你们不准出声!老师喊叫老师愤怒的用那位绅士的头骨往我头上扔来,似乎希望我去陪他作伴我矮身一躲,像狗一样地爬向墓园出口大家惊慌地逃离坟墓,只剩下脚被十字镐钉着的朋友,孤单无助救命啊!他喊我回头看,棺材已经打开,墓地的主人走了出来根据墓碑上的诗句,生前她肯定是位美丽的淑女因为一般不会用蔷薇、玫瑰、加上晚霞去称赞一个死人但是现在她只是挂着腐肉的白骨一只唉,她一定饿了很久,我不禁感叹因为她抱着我的朋友,大口大口地啃他脖子上的肉下一次,我会记得告诉老师,挖墓时要小心僵尸###“……挖墓……记得小心僵尸……”

    “博康舒!”

    一道严厉的叫唤打断了我的美梦,一下脑门上的重击更是加速把我带回现实。

    “咦?这、这里是哪里!”我睁开眼睛,抬起头来,惊道,还以为自己仍在挖坟。

    “这里是教室,我是你的老师!”啪地一下,后脑杓上又是一痛。

    我转头一看,那是解剖学老师,人见人爱,但是却是个会收集女人经血、男人脑浆,还有死人骨头的美艳女巫,丝芬妮。

    她穿着蓝色的长裙,脚上套着一双布鞋,很不适合今天这种湿冷的天气,等她上完课回家鞋子一定会湿透,然后在火炉边脱下鞋子,用手指擦拭那白白嫩嫩,尖端带着一缕粉红的脚指……

    “睡醒了没!”丝芬妮两手插腰,把我脑中初显乍现的性幻想打散,她长及腰际的黑发是直的,非常的特殊,我没看过哪个女人的头发可以这幺长而且这幺直。

    “醒了。”我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后脑。

    啪地一声,丝芬妮用手中的戒尺又赏了我一下。

    “你在跟谁说话?”她水汪汪的绿色眼珠里头尽管怒气十足,却难掩那天生的勾人媚意,真不愧是女巫。

    “报告老师,我醒了。”我思考了一会,并努力控制不要在她面前勃起,道。

    “哼!”丝芬妮这才把戒尺扔回宽大的讲桌上,“只有你一个人,竟然还敢给我打瞌睡!”怒道。

    我一听,回头一看,狭小的教室里面,竟然只剩我一个人,看来大家全都在丝芬妮准备〝教具〃的途中跷课了。

    “一群该死的小畜生!”丝芬妮恨恨地道,“又是跷课,又是打瞌睡!”

    我看着丝芬妮的两腿之间,她正站在我和讲桌的中央,滔滔不绝,骂的兴起。隔着碍事的蓝绒布裙当然是什幺也看不见,不过我的思想此时早已神游到丝芬妮和她亡夫在床上云雨的画面,我从没看过那样妖艳,那样淫乱的扭腰方式。

    “混涨!”丝芬妮猛然甩了我一巴掌,“你在想什幺!”

    “啊?”我摸了摸发烫的右脸颊,“什幺?我什幺也没有……”道。

    “少骗人!”丝芬妮气地满脸涨红,“你上次还把精液泼在我的身上,想要让我怀孕,害我去修女院忏悔了一个星期!”怒道。

    “老师,那是误会,我只是不小心打翻了我孕理学要用的材料而已。”我辩解道,虽然我是真的想要让丝芬妮怀上我的孩子,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还可以每天在床上鞭打这个该死的女巫。

    “不要辩解!”丝芬妮掐住我的脖子,前摇后摇左右摇,“你这头淫荡的恶魔!其他人相信你,我可不会相信!你一定是看上了我身体,想要侵犯我!”

    歇斯底里地喊叫。

    “对,你说的没错。”我心里想,嘴上却没说,而且脖子被掐着,连气也喘不过来。

    “好!”丝芬妮突然放开了我,让我咳的满桌子口水。

    “你今天的作业就是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丝芬妮冷冷地看着我,道,“去忧蓝格森林里面的老墓园,挖一具新鲜的标本给我!”

    “什幺!”我闻言大惊,你老师………我老师的勒!忧蓝格森林离这里有快要十古里远耶!(约四十公里)现在出发到哪里也差不多十二点,再赶回来更是一晚不用睡了!

    “我的教具已经该始腐烂了……”丝芬妮对我脸上的明显厌恶视若无睹,说道。因为她知道我无法反抗她的命令,毕竟我用尽了各种巷里偏方来骚扰她,像是用尿液抹在她的茶杯里面,用她的发丝和指甲与我的精液混合成浆糊状的物质,再拿去抹在黑板上,或是用写着她名字的纸条绑在阴茎上,只是这一些没一个管用,仅徒增我恶名昭彰的程度而已,甚至还让我陷入随时都有被医学院开除的危机之中。

    话虽如此,事实上,我觉得这些偏方还是有点小用,因为尽管我这样无所不用其极地羞辱她……个人认为这是本人特殊的爱情表现……丝芬妮却还是没有让我被学校开除,每次想到这点,总让我又是兴奋又是开心。

    “……昨天我在上面发现了几只蛆在爬,防腐剂的效果似乎已经没了,我需要新的标本……喂!你有没有在听!”丝芬妮看着讲桌上那个可怜人的身体,一边说道,听说它生前是个在马车下面捡钱的乞丐,被防腐剂泡的水肿浮纹的身体是暗紫色的,眼眶已经空了,眼珠子听说之前被丝芬妮不小心弄丢,她还花了一天找呢!

    只见她转过头来瞪着我,我连忙频频点头,表示我有在认真听讲。

    “有就好,那明天我要看到新的标本躺在我研究室的桌上。”丝芬妮万分奸诈地笑道,那表情真是令人厌恶,可是却又让我兴奋莫名,唉~~“好吧,我知道了。”我无奈地答应。

    “哼,你其他的同学都因为跷课被当了,你该感激我没把你这变态给当掉。”丝芬妮道,“今天课也不用上了,我要回去了。”一边收拾讲桌上的课本等用品,不过她似乎想把旧的标本扔在这似的,完全没碰那具紫色无生命人类。

    等到丝芬妮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外,我抬头看了看教室的窗户,外面开始飘下水珠,天空是阴暗而且厚重的灰色,雨云大概多的可以淹没阿尔卑斯山,怎幺她竟挑这种天气叫我去挖坟?

    ###哈啾!

    我把鼻子下面的鼻水擦去,拉了拉身上的防水油布,那是墨绿色的,以免有人在半夜看见我挖人坟墓。

    气温该死的低,大概不到十度,而且雨还没停!

    “唉~~那发浪的臭婆娘,到底什幺时候我才能干她?”我叹道,走在满是落叶烂泥的林道上,左手握住行囊的绳索,右手提着油灯。

    四周人迹寂寥……这是文学性的表现,让我说的简单易懂些:我连个死人都没看见!

    走着走着,我自己推算是在晚上两点钟左右到达了忧蓝格森林深处的古墓园,这里本来是一间让路人寄宿的教堂,后来国王在森林外面开了条路,让各地贵族运送童贞少女供其淫乐后,就没人爱走这妖里妖气的森林了,教堂荒废下来,建筑也烂光了,只剩下后面石头墓碑留着,连墓园围栏也无。

    现在说这个或许有点晚,但是我现在很想拔腿就跑,只是两只脚不但抖的乱七八糟,竟还只剩下最基本的功能:往前迈进而已。

    只见那堆腰高野草逐渐逼近,古墓园已经近在眼前。

    我横了心,发誓只要我能看见明天的太阳,一定要把丝芬妮推倒在地上干,把她的肚子里头都灌满我的精液,以报此仇才行!

    可惜这毒誓只让我免于心头恐惧大约两秒钟,一听见寒风吹过野草的声音,两条腿又开始发抖了。

    幸好学校的优良训练没有辜负我,我在满心惊恐,脑中一片空白的状态下,放下行囊,将油灯固定在树枝上比较淋不到雨的角落,取出铲子和十字镐,弯腰寻找今夜的病人。

    我没有找寻很久,因为杂草碍事,油灯光线又昏暗,我实际上看到第一个墓碑就开挖了。

    渣渣!铲子刺进土里,因为整天都在下雨,土地表层都湿透了,可以很轻易的将它翻过来。

    “该死的丝芬妮……”我颤声道,一半因为冷,一半因为怕,“我一定要干你……把你的大屁股抓在手里打……用肉棒捅你的嘴巴……再逼你整天喝我的尿……”想要利用恶毒的脏话减轻心中的恐惧,这招的确有用,我变的比较不怕了,尤其是当我想到在丝芬妮嘴巴里头尿尿的画面时,甚至让我不禁笑了出来。

    挖了没一会,不知道是不是地层变动让棺木上浮,还是当初埋下去的时候,那些赚死人钱的工人偷懒,我感到铲子前端碰到了硬物,怀疑这可能是棺材。

    我继续努力地挖了半个小时,顺便把附近的杂草也挖了起来,丢到一旁,搞的手上全是沙沙刺刺的土粒,鼻子里面也全是野草湿湿的臭味,脸上还黏了一只长了很多只脚,会卷成球型的虫,害我吓得打了自己好几个巴掌。

    结果棺材真的冒了出来,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地层变动,因为棺材是以头高脚低的方式在土中倾斜埋下的。

    那是具黑色的棺木,看起来很新,这真是怪事,听说这个古墓园早就荒废了快要五十年了,但这棺木看起来入土最多也只有一个月。

    但是我懒得管那幺多,死人又不会管它挂了以后被装在什幺东西里面,然后被埋在哪里,我们这些活人替它操个什幺心?而且要操的话,我只想操丝芬妮而已。

    拿起十字镐,我对准棺木的右上角处挥去,那边是棺材师傅下钉的地方,虽然这个黑色棺木看起来至少有两层,钉头隐而不显,但学校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拆棺材准没错。

    喀啦喀啦几响,黑色棺木的第一层被我拆了,我很不高兴的发现还是没看见棺材钉,这个装死人的鬼东西竟然有三层!

    再度用力挥舞十字镐,这下我连第二层的棺材板也拆了,搞的我浑身汗流浃背,加上防水油布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外面也湿里面也湿,乱不舒服一把。

    拆了两层棺材板,我赫然发现,这个棺材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棺材师傅也未免太混了些,外面搞的鲜丽绚烂,漆的黑亮的棺材上还用金线画花,但里头的第三层竟然只是一堆钉的乱七八糟的木板而已!

    我试着用十字镐拆开木板,但发现这些木板虽钉的杂乱无章,钉子却是根根深入棺内,我花了好大力气,还拔不起一根。

    心中一阵不妙,钉地这幺绵密,该不会是得了什幺怪病而死的家伙吧?

    回到行囊旁,我从里头取出拔钉长柄钳,用钳头扣住钉头,接着抬脚用力在柄尾上一踹。

    咚地一声,钉子往外弹出一截,但竟然还是没把它拔出来!

    而且棺材里面喀啦喀啦地响了好一会,棺木侧面上也出现了几道裂痕。

    我吓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会,见没事才又跑回来。

    试着拔另外一根棺钉,结果也是一样,棺材里头喀哩喀哩直响,木板上头多了几条新裂痕,钉子还是拔不出来。

    我这才意识到,这些钉子一定是钉到了棺室内部,而且在里面还用铁链串连起来,才会这样老树盘根,硬的跟龟壳一样。

    “搞什幺啊?有必要妨碍我到这种地步吗?”我不禁怒道,后来过了很久才想到,那应该是为了妨碍那个后来改变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让她从棺材里面逃出来的措施才对。

    我实在是火了,丢下拔钉钳,捡起十字镐,举的高高的,这时候的我又困又累又生气,早就忘了心里头那些顾虑和害怕,猛力将十字镐击向棺材正面的木板上。

    铿锵一声,十字镐一挥下去,就迸出几点火星,我手腕一阵刺痛,连忙扔下十字镐,只见左手手腕上一条白色的伤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长,粉红色的血慢慢从里面渗出来,然后变成黑色的液体往下淌,很快地整只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当牛排切的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活人流这幺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杀的别人,正是我自己!

    我吓得手忙脚乱,慌了好一阵,才想起要先止血,从流血的速度来看,应该没有伤到动脉,伤势大概不重,我这才连忙从行囊里面抓出一条脏布,也不管那是拿来准备擦陪葬首饰上的脏东西用的,就先把它绑在伤口上。

    定神重新检视棺材,露在土外面的部分大概只占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板层被十字镐凿开一个小洞,那附近的木板都碎裂直立起来,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飞溅的木板碎片给割伤的。

    捡起十字镐,我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洞凿大,里头真的有铁链,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经生锈,而且缠的紧紧地,我根本拿不出来。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头离开的时机,只好拿着十字镐,忍着疼,继续把洞凿的更大。

    最后,棺材露在地面上的部分终于都被我给拆了。黑色的棺木里面,是洁白的天鹅绒衬里,隐约可见里面那颗死人的头,在地表高度轻轻晃动。

    精疲力尽的我颓坐在地,累得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冷。

    “怎幺没有味道?”过了一会,我奇怪地自言自语,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边。

    死人应该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种腐臭的味道一旦闻过一次,终身不忘。

    我对着棺木嗅了嗅,只闻到木板受潮的味道和浓厚的霉味,却没有那令人熟悉的尸臭。

    “奇怪,难道里面装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里面探,摸到那颗头上,湿湿滑滑地,是它的头发。头发是最后才会腐化的东西,常常人都变白骨了,头发还留在头上,有的甚至还会继续长。

    我拔出手,闻了一闻,一样没有尸臭。

    “怎幺会这样!”我大惊。

    我又把手伸了进去,摸到这位仁兄的脸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没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肤也仍有弹性。

    “是刚死不久的吗?”我喃喃自语,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肤还有弹性?难道是今天死了就马上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还是湿湿滑滑的。

    “这些家伙,人死了连衣服都不给他穿!”我不禁怒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连衣服都没得穿就表是它根本没有其他陪葬的首饰等物品,也表示我大费周章拆棺取尸,却没有任何报酬!

    我接着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对软绵绵的东西,原来她是个女的。

    此时我的手几乎全部都进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贴到泥泞的地面上。

    但是我很少有机会能这样尽情抚摸一个女孩(不是女人,从她的隆起程度判断,你知道我在说哪里),不用担心会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担心会被人掴巴掌的,一时之间,我竟停不下来,摸了又摸,把那个软绵绵的小酥胸捏在掌中,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

    虽然冰凉凉的,但是这女孩死了肌肤还是又滑又嫩,摸起来真是舒服极了,当我注意到的时候,我竟然把另一只受伤的手也伸进了棺材里面。

    左手的脏布落了下来,滑到了棺材里面,伤口虽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经变慢了,所以我也没太去在意,只是跪在地上,尽量把手塞进棺材里面。

    尽管这样的姿势很累,但我已经兽性大发,两手捏着这位沉默女孩的酥胸,下体硬的顶在地上。

    虽然有点担心泥水会不会透过油布跑到我的尿道里面,但我一点都不想放开双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乳头,用力狞了几下。

    突然间,我想起了几位学长跟我说他们玩女尸的事情,“轮奸一个不会动也不会反抗,甚至连心跳都没有的家伙有啥好玩的?”是我当时的想法。

    但是现在我的小弟弟浸在泥水里面,就算这个女孩她不会动不会反抗也没有心跳,那个冰冷的小洞也一定比泥水的感触要好上一千倍左右。

    心思已定,我决定效法我医学院的前辈们,和我今晚的病人进行深度触诊!

    罪恶的愉悦快感让我兴奋莫名,各位知道,活人会告你强奸,但死人却是温柔可人的,就算把她切开来都不会吭个声。而且干死人也不算强奸,强奸是违背对方意志的性行为,但是死人已经连意志都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心中草拟着万一东窗事发,被人架上法庭控告时的辩词时,我感到女孩的乳头在我的爱抚下缓缓涨了起来。

    “喔,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吗?”我竟还傻傻地对着那死人道。

    “哇啊啊啊啊!”下一秒,我才拼命的把手从棺材里头抽出来,死人的乳头竟然会勃起!“鬼啊!僵尸啊!”吓得我屁滚尿流,腿在地上踢了好几下才站了起来。

    碰磅!碰磅!

    棺材剩下的部分碎成无数木片,到处乱飞。

    一双惨白的手僵在那里,指尖发出暗红色的烟雾。

    女孩的头转了过来,看着我。她的颈子以下还装在土里的棺材内,所以严格来说,是她的头在地上仰望着我。

    过了好一会,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女孩红色的瞳孔,雪白的脸蛋,泛着紫色的嘴唇,她额头上有些撕裂伤,不过没有流血,有血的部分是她的鼻梁和嘴唇,但是上面也没有明显的伤口,所以那可能是我左手的血。

    女孩的头发是银色的,不晓得是不是我吓的看错,但是她的头发确实是带着一抹淡紫的银白色,而且是卷发。

    “你……你是活的还是死的?”我颤声道。

    女孩没有回答,只是瞪着我,她的眼皮眨了一下。

    我壮着胆子,而且是色胆,因为我还不想放弃第一次奸尸的机会,慢慢靠近她。

    我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脸蛋,还是冰的,摸起来不是活人的感觉。

    她的眼睛又眨了一下。

    我这下完全糊涂了,到底她是死人还是活人?我到底是要强奸她还是尸奸她?强奸罪要被关,污辱尸体只要罚钱,这关系到我日后出庭的证词,是很重要的问题。

    我蹲了下去,试着抓住她的双手,她竟然握了回来!!!!!

    “哇啊啊啊啊!”我吓得大叫,同时用力地把她从棺材里头拉了出来。

    铿铿锵锵地,棺材里的铁链发出恐怖的声响,跌落到棺木深陷土中的最底部。

    我倒在泥水里头,身上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女孩。

    她冰凉凉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淡淡香气,有点甜,有点涩。

    我把她推开,女孩不重,啪搭一声,倒在我身旁的泥水里面。

    全白的。

    女孩的身上没有一点血色,什幺白里透红,我只看到蓝色的静脉在她身上弯弯曲曲像土拨鼠的洞一样蔓延。

    她的乳房小巧地凝在那玲珑的胸架上,纤细无比的腰身,浑圆的臀部,长而优美的双腿,她的身上果然一件衣物都没有,是被赤裸裸的装进棺材里面。

    那对红色的瞳孔还盯着我,少女的眼皮缓缓的一睁一眨,她看起来好像只有十六七岁。我又看了一会,确定那不是我过度害怕所引起的错觉。

    现在我敢肯定,她不是死人,可是也不是活人了。

    而且我非常的敬佩自己,尽管事情的发展如此令人无法预料,我还是想要干眼前这位半死不活的少女。

    我伸出颤抖的手,慢慢摸上她冰冷的大腿,将其分开。

    暗紫色……看起来不是很诱人,但形状十分美妙的一对花瓣,绽放在少女的大腿根部、躯干下方、身体的根干部位,那是连接至少女阴道的入口,而阴道的尽头是叫做阴道穹隆的部位,旁边即是子宫,是用来承接精液,生育子嗣的美妙器官,虽然只有拳头大。

    我将手指拨开少女的花瓣,轻轻滑进她的花苞中,指尖辨认出了尿道和阴道口。

    心中充满了笔墨难以形容的亢奋,我把手指插进了少女的阴道内,一个带点韧性的东西被我的手指给戳破了。

    “她是处女!”我兴奋地大叫,幸好周围没有我以外的活人,所以没人听见。

    想起曾经把子宫标本偷偷带回家,对着它射精,看看能不能这样制造小孩的我,现在终于可以把阴茎插入女人(虽然是半个死人)的阴道里面,对着她的子宫射精了!

    脑中的解剖名词让我无法控制自己,我把手拔出来,抓起了少女冰冷的大腿,胡乱把身上的油布扯下,拉下裤档。

    硬挺挺的肉棒在手掌里发着热气,和少女冷冰冰的身体恰成对比。

    “啊……啊……”我移动少女的身体,“我要干你……我要干你了……”对着少女道。她没有任何回应,虽然还是一直瞪着我。

    我用力挺腰,肉棒挤了好一会,终于进入了少女的体内。

    怪怪!好冰啊!

    我紧抱着少女的身体,不分青红皂白地把肉棒往里面送,感到少女的骨盆腔有些微扩张开来的迹象。

    “哈……哈……”过了一会,我的欲望压过了少女的冰凉体温,那湿黏的嫩肉贴在龟头上,带给我一阵奇异的快感。

    我张口喘息,注视着少女的眼睛,她依然看着我,似乎只剩那对眼睛是活的。

    我把她上半身抬了起来,亲吻那对没有温度的紫色嘴唇,撬开她的嘴,把她的舌头拉出来,用我的嘴巴吸吮,再用舌头舔舐少女的脸颊,苦苦的全是泥巴的味道。

    她脸上的血不晓得是被雨水洗掉还是怎样,已经不见了。

    在这极度兴奋的状态下,对象是死是活其实没多大差别,我很快就射精了。

    “啊啊!啊啊!”我用力把少女的下体压在自己身上,阴茎传来的抽搐快感划过脊椎,让我的腰部颤抖了几下。

    “啊……啊……”我缓缓将少女放回地上,一边从疯狂的欲望中恢复过来。

    “天啊……我竟然……”冷静下来后,我看着少女的脸,“虽然她长的不错,可是我怎幺会跟个死人……”愕然道。

    抬起腰,我打算离开少女的体内,但却发现我动不了了。

    少女的腿缠在我的腰上,力气甚大。

    她的脸浮出了一点红润,不是很多,但已经足以把我吓得屁滚尿流,她是活的,完蛋了!我犯了强奸罪!

    少女伸出手,她指尖的红色烟雾刚刚在我干她的时候消失了一阵子,现在又重新出现。

    她一把掐住我的喉咙,看来是想杀了我。

    “住手!”我连忙喊道,趁着我还能呼吸,“我付遮羞费给你!别杀我!”

    “白痴!”少女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磁性,听起来十分舒服,我不禁怀疑我脑袋是不是坏了,这种情况下还觉得舒服?

    “你这个……”少女瞪着我,然后叹道:“我想不出够脏的字眼骂你。”

    “嘿嘿……大家都这幺说。”我陪笑道。

    “不准笑!”少女眼露凶光,嘴唇慢慢变成鲜红色,显然那张脸果然还是活着的时候比较好看。

    少女说完,又恶狠狠地瞪了我几眼,我闭上嘴巴,不敢乱笑。

    “不要停,继续。”少女又道。

    “继续什幺?”我问道,我又没做什幺可以继续的事。

    “你这不知好歹……”少女皱眉,啐道,“我杀人无数,你最好不要让我生气!”

    “可是,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幺呀?”我道,虽然只是几句话,我已经听出来少女嘴上倔强,却不想真的杀我,加上她又活了回来,证明她不是僵尸,我现在更是不怕了。

    少女一怒,手上一紧。

    “咳!咳!”少女手劲之大,简直让我以为我真的要死了。

    她放开手,“我不是在开玩笑!你最好给我听话!不然我真的杀了你!”略带焦躁地道。

    少女指尖的红色烟雾飘进了我的鼻子里头,那味道十分熟悉,是血的味道,但我刚刚差点窒息,现在希哩呼噜的大口吸气,也顾不了那幺多。

    “好了,给我继续!”少女厉声道。

    被她这样一掐,我也只好乖乖听话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我继续什幺呀?

    看着我的困惑表情,少女又怒又窘。

    “该死的法国狗,”她咒骂道,“如果在罗马尼亚,我早就把你切成一块块的,用铁签穿过放在火上烤了!”

    我立刻装出害怕的表情,其实这种事情我们医学院早就做过了,不然尸房里面堆积如山的病死尸体无法及时处理,会在里头发臭腐烂变成苍蝇幼虫的温床,至于烤过的肉,我们就拿去赈济街上的乞丐。

    “唉……”少女叹道,“为什幺我会遇到这种事情……”

    她接着抓住我的肩膀,就像是第一次进解剖室的新生一样,不太确定自己要做什幺,动作看起来有点生涩地,挺了一下腰。

    现在已经回暖的阴道穹隆撞上了我逐渐萎缩的龟头,带来一阵微弱的快感。

    我又惊又喜,如果她是要我继续干她的话,我大概可以干到天亮都没问题。

    既然对方都这样释出善意,我还有什幺好顾虑的?

    捧起她沾满泥水,湿答答的臀部,我用力前顶。

    “嗯!”少女皱起了眉头,虽然她紫银色的头发都已经沾满了泥水,看起来还是十分可爱,但这也可能只是我淫欲焚心所造成的错觉而已。

    显然阴道这玩意,热的要比冷的好,我只是让龟头重新滑进少女的体内深处,腰椎附近就已经舒服地抖个不停,比起刚才纯粹只是发泄的性交,现在我才体会到什幺叫做欲仙欲死的结合。

    雨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啪地一声,我又把少女压到了泥泞地上。

    “嗯嗯!”少女的脸已经完全红了起来,眉头深锁,两眼紧闭,表情看来十分痛苦,简直是逼我射精嘛!

    她的里面越来越烫,而且还分泌出明显和泥水不同的液体,黏黏滑滑地,又窄又紧,阴道的肉壁不断蠕动,给我一种肉棒被吸吮着的感觉。

    白色的气从少女和我的嘴巴里面呼出,本来冻成紫色的小巧乳头现在是美丽的桃红色,在雪白的乳房上罚站一般挺的直直地。

    然后就在这要紧的当儿,唯一的光源,那盏被我遗忘在树枝上的油灯,终于把肚子里的油给烧完了,四周景物也缓缓消逝在黑暗之中。

    该死,早知道我就把那间油铺的油全都偷来,现在一片乌漆嘛黑,连自己的老二在哪都看不见,是要我怎幺为这位高尚而善良的淑女服务?

    我停下动作,想要起身去看看油灯里头的灯芯是不是歪了。

    “不要动!”少女却低声道,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服从,“继续……”

    看样子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我拔出去,这真是太让我感动了。

    这满腔的感激只能用猛烈的抽送来回报,我在黑暗中抬起少女的双腿,她的大腿肉又温又软,摸起来万分撩人。

    我用力挺腰,龟头挤进一团湿湿热热的嫩肉里头,是重新充血的阴道穹隆,咱们法国人都管那叫蜜窝,或是花巢。

    “呜嗯!”少女一声闷哼,那甜美的喘息像是马鞭一样打在我的背上。

    我腰肢用力,将下半身那发烫的火热棒子在少女的嫩穴里头横来直去,让那打颤的耻丘,在解剖学上是一层贴着耻骨的薄薄脂肪,黏在我的下腹上。

    啪滋啪滋的交合声在黑暗中响起,由于附近没有别的生物发出声音干扰,这赫然成为我耳中最美妙的音乐,没想到肉和肉也可以制造出这样诱人的音色。

    我干的浑身发烫,头也发烧,又把少女抱了起来,想要亲吻她。

    “不……不要……”但少女的手却挡在我的脸上。

    这真是让我不高兴,哪有人让人干却不让人亲的?

    拉开少女的手,我把她的十根指头都握住,免得她继续阻扰。刚才她手上那股大力似乎也不见了,想想也是当然,肉棒在肚子里面顶来顶去的,哪还有心思去管手上有没有力气?

    “不……不准碰我的嘴巴……”少女的嗓音虽然依旧富有磁性,但却没了那股让我乖乖服从的威力,我把脸贴到了她的颊上,伸出舌头,舔舐她发烫的肌肤。

    “不……不……嗯嗯……”我舔遍了她的双颊、鼻尖、额头、脸上所有地方我都舔了,最后才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

    少女的口腔也不例外,又热又烫,一点也无法想像这里刚才还跟块市场卖的猪肉一样冰冷冷的。

    接下来,少女再也不反抗了,我把她抱在怀里,舔她、吸她、揉她、干她,差点连自己在干什幺都不知道。

    少女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不过我没心思去注意她的眼神,龟头摩擦在嫩肉上的快乐已经夺去了我全部的心智。

    这一点,少女看来也是一样,那红色的眼珠子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看得见的东西,现在正恍恍惚惚地左右飘移。

    “啊、啊啊!”几声短促的呻吟,少女的身子僵硬了起来。

    一瞬间我还以为她又要死回去,但阴茎马上就喜遭火热的蜜肉五花大绑,打消我心中的担忧,而那股软肉甚至还更加残酷地在龟头上来回蹂躏,我受不了这种酷刑对待,立刻在少女的体内喷射起来。

    我一边挺腰,让龟头紧紧陷在软肉里头,脑里一边浮现出我家里那颗像是风干的葡萄柚的子宫标本,那因为防腐剂而变成黑色的石头上面,白花花的精液正在缓缓滑落。

    快感猛烈袭来,就算是喜欢拿叉子吓人的海神在水底兴风作浪,威势也不过如此,我握着少女滑嫩的腰,紧紧的贴着她,一边听见心跳噗通噗通打在耳朵岸边的声音。

    “啊………啊……”少女缓缓呻吟,她的手,或许该说是爪子,竟然把我背上的衣服也抓破了,从那股异样的痛楚看来,说不定连皮也给抓破了,她真该好好剪剪指甲,如果没有人帮她剪的话,我来剪!

    待快感离去,我缓缓离开少女身边,把阴茎抽出来。

    突然间两道红光大作,少女的眼神丕变,碰的一下,我感到身上一阵冰冷,跌到了泥水里。

    “你这贱民!”少女的眼睛一闪一闪地贴在我的眼前,红得吓人,她讲话的时候,嘴里的气就打在我的脸上,看来她是贴着我说话,“我本来该马上杀了你才对,瞧瞧你对我作了什幺事!我佐拉。卓古拉的贞洁今天竟毁在你这种变态盗墓贼的手上!”少女原来叫做佐拉,真是个简单好记的名字,但是谁是变态盗墓贼?

    不会吧,我承认我是变态,但我绝不是盗墓贼!盗墓贼不会把尸体带到医学院里头让学生练习怎幺开刀的。

    “不过……我卓古拉家也是渊源久远的名门贵族,你虽辱我贞洁,却又同时救了我一命,”佐拉道,“两相折抵,算你无罪,所以我也不杀你了,好好感谢我吧!”她的力气又回来了,把我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虽然不太确定她是在说什幺,但我直觉感到自己被骗,佐拉说的东西听起来和街上那些鼻子长瘤的犹太人说的东西差不多,而我自从被他们骗过一次,买了一个号称是女人阴户的黑色水果,回家却发现根本不能插后,就再也不相信他们讲的任何事了。

    “等一下,你这样说有问题,”我立刻回辩道,“什幺两相抵销?没有我,你自己一个人怎幺从那三层密封的棺材里面出来?”

    “唔……”佐拉皱眉,如果你问我为什幺知道,因为她红色的眼珠子上方被挡住了一点,“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我可以吸取附近人类的精气……”

    “哈哈!这种鬼地方,除了我,学富五车、名闻四海、通彻天地人三才、纵横太极两仪相、透悉宇宙大一统的博康舒之外,还有谁会来?”我大笑道,佐拉看不见我的脸,所以我大可放心吹牛。

    “你……”佐拉一惊,“你很有名吗?怎幺我从没听过博康舒这人?”她温暖的臀部软绵绵地压在我胸上,真是个甜蜜的重担,但我却想请她暂时离开,让我可以好好呼吸一下夜晚冰冷的空气,以免窒息。

    “哈哈……”我故作凄凉的笑道,“谁叫我天纵英才,遭人嫉妒呀,要不是当年我不小心在国王面前秀出了一段拿手的机噜咕机啪绝活,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话说机噜咕机啪是我的拿手绝活之一,意思是一边偷看隔壁女主人和她丈夫苟且的淫姿,一边自慰。

    要是真的在国王面前来一段机噜咕机啪,我大概当场人头落地吧?

    “国王……”佐拉眼神透出两道红光,“是那该死的路易十四?”怒道。

    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两道红光直挺挺的射在我的脸上,希望不会因此得怪病。

    “当然啦,讲到国王,除了路易十四之外,还有谁……”我道。

    “@#$%!”佐拉突然开口说了一串不知道什幺鬼东西,可能是罗马尼亚土话,口气听起来像在骂人。

    “没想到你和我一样,也遭到那条狗的毒吻。”佐拉语气一变,显得温和许多,“好吧,这大概是上帝的旨意,竟叫我在这荒凉的墓园失身于你,那就让我们一起宰了那只畜生吧。”

    “宰了?”我不禁问道,心中大为不妙,“你是指?”

    “当然是路易十四啊!”佐拉道,“难道你不想报仇?”

    “你说你想去杀国王?”我大惊,喊道。

    “废话!”佐拉怒道,“要不是他,我怎幺会被关在那个棺材里面那幺久!”

    “国王把你关在这里?”我更惊,这国王也太闲闲没事干了吧,这样的美少女不把她关在自己的寝室里面玩弄,却关在棺材里?

    “可恶,一想到就气,我卓古拉一族是何等身份,竟让这头畜生给……”

    佐拉咬牙切齿地道,手捏着我的肩头,我疼的要死,差点没叫出来。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佐拉又瞪着我,那对红红的大眼眨也不眨,“如果你是个不敢报仇的懦夫,我这就杀了你,我可不能忍受让这样的弱者夺走我的初夜!”厉声道。

    “不……我只是……”我连忙道,“想说该立个计划什幺的……”想就此敷衍过去。

    “嗯……你说的没错。”佐拉却赞同我的说法,拜托,你听不出来我只是在推托吗!

    “那只狗身边一堆爪牙,想靠近他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我也不懂法国的地理,的确需要一个计划。”佐拉煞有其事地道。

    “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博……博什幺?”佐拉问道。

    什幺!就交给我是什幺意思?不是我在夸口,除了猥亵女人之外,我还没什幺事是成功过的,好吧,硬要说的话,挖坟墓也算一桩我拿手强项吧。

    “博……博康舒啦。”我道,语气不安。

    “你们法国人的名字真难念。”佐拉道,抓住了我的左手。

    一阵微微麻痒,佐拉好像在舔我的伤口似的,湿湿滑滑的舌头在手上移来移去。

    我刚射精的阴茎又挺了起来,贴在佐拉的臀部后方。

    她放开我的左手,红色的眸子一晃,转头看了看自己的背后,压着我的另一只手便松了开来。

    我立刻翻身,抓住她的两条腿,想要强行进入。

    “你这疯子!”佐拉怒道,一手抓住我往她股间探去的左手,另一手挡在我的胸前,“两次已经够了,我不需要你的精气了!”说着让人听不太懂的话。

    “你不需要可是我需要呀!”我喊道,好不容易有个女孩可以让我干,不好好把过去二十年的份都干回来怎幺行?

    “不要闹了!在这种地方你想要做什幺!”佐拉一改刚才柔顺配合的态度,仗着她手脚力大,就是不肯让我亲近。

    “刚才都在这种地方干了两次了,还有什幺好说的。”我焦急地喊道,“你不是要我帮你做什幺吗?要人帮你做事,总该拿点东西出来吧?”

    “钱的话,等我和祖国联系上……”佐拉道。

    趁着她说话分心的瞬间,我摸上佐拉的股间,手指猛然插进佐拉热烫的蜜穴里面,尽管我什幺都看不见,但脑中早已深深印下了佐拉阴户的美妙形状。

    “不要……你这该死的法国狗……”佐拉皱眉道,“不要乱碰那里……啊……”

    手指在佐拉的里面挖来挖去,显然令她无法使出力气,挡着我的两只手马上就变得软绵绵的。

    我见机不可失,再让她恢复过来的话,恐怕就很难再搞她了,所以以几乎近乎零时差的方式拔出手指,换了根更粗的东西插进去。

    “嗯、嗯!”佐拉嘤了两声,那该死的油灯要是没熄,我现在就可以看见那张可爱的脸蛋娇羞的模样了!

    一插进去那湿热窄紧的肉穴,我就像是回到家园的远方游子一样,感到无比的快慰,腰肢一挺,马上又把龟头顶回那个温暖的花巢里面。

    “你……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佐拉低声道,伸手往我脖子上袭来,作势欲掐,“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立刻握住她两只手,轻易地压制下她的挣扎,腰轻提,复重顶。

    “嗯嗯!”佐拉身子轻颤,“你……你到底是什幺人……为什幺可以这样……”

    真是的,我现在满脑子都想着怎幺干你,请不要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好吗?

    我移动自己的嘴巴,想要封住佐拉的声音。

    “不、不要!”佐拉连忙道,“不要像刚才那样碰我的嘴!你们这些法国人为什幺要把舌头伸到别人的嘴里!”

    “少啰唆,入境随俗没听过呀!”如前所述,我的脑袋只剩下如何把阴茎插到佐拉阴道里面的功能而已,连讲这句话都得花上我不少额外的心思。

    “不要……拜托你!”佐拉哀求道,双眼的红光渐弱。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竟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兴奋,这下不但是舌头,我恐怕得连肉棒也插到你的嘴里,才能发泄心中的欲火了。

    “嗯……嗯……咕、咕……”我贴上佐拉的唇,边吸边咬,舌头硬是钻进她发烫的口中,像发情的公狗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卷住她闪躲的舌尖,贪婪地啜饮起来。

    佐拉的唾液被我这样一阵吸吮后,顺着下颏滑淌,我们两人的脸上都各沾了一些。

    “嗯……嗯呜……”佐拉的反抗力量终于在我不间断的爱抚下完全地消失,我这才放开她的双手,开始去探索佐拉身上的其他部分。

    我摸上了那对玲珑的娇乳,捏了捏柔软的乳房,拧了拧佐拉发涨的樱桃,又顺着她的背脊一阵爱抚,最后握住佐拉蜜桃般的臀肉,她身上的泥水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热气之故,竟然干了七八分。

    “啊……啊……”佐拉趁着我把舌头拔出,去舔她脸颊的时候,大口的喘息。

    “死法国狗……你怎幺这幺喜欢……”佐拉颤声骂道,我立刻在里面顶了她两下,“噫噫!”她也只能乖乖地配合着浪叫起来。

    “怎幺啦?你想说什幺?”我问道,当然我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佐拉刚才要说什幺,这纯粹只是让她情绪动摇的手段而已。

    “呜呜……嗯嗯!”佐拉把眼睛闭了起来,不再说话,我凑上她的唇,发现她把嘴也闭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不快,也不管腰部肌肉发酸,挺起腰肢,一口气对着佐拉的花巢蜜穴顶了十几来下。

    “嗯嗯……噫噫噫噫!”佐拉的身子随着肉棒上下摇晃,开口呻吟。

    我立刻再次侵入佐拉的嘴里,这一次我咬住她的舌头,把那条胆怯的舌尖给挟持到自己的嘴里。

    咕、咕……我们两人紧紧相连的唇中发出舌头搅拌的声音,佐拉似乎也放弃了反抗的意思,乖乖任我摆布。

    捏着那诱人臀肉的手往下一滑,我开始挑逗佐拉肛门和会阴的敏感肌肤。

    佐拉的身子猛然一震,用力推了我一把,害我差点抱不住她。

    “你……你适可而止一点!”佐拉惊道,“那边是……那边是……”

    “那边是你体内废物的排出口,”我道,“咱们都管那叫深褐色的后方蜜园。”

    “你……你既然知道……”佐拉的语气显得十分惊讶,“那为什幺……”

    嗯……我实在不太想花时间跟佐拉说明褐色蜜园对我来说有什幺重大的意义,这不只是因为直肠和肛门在医学上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对痔疮和脱肛的人来说),也是因为我第一次看见女人阴户就是在偷窥她们上厕所的时候,但我不想多说,因为听完的人都不会再跟我说第二句话。

    简而言之,只要是在女人的肛门里面搅拌,不论是用手指、肉棒还是其他的东西,都会让我兴奋无比。很早以前我就在某次的生日时许下了愿望,只要哪一天我有女人可以干,我就一定要把肉棒给插进她那个缩成菊花状的括约肌里面。

    由于我现在浑身都是欲火,不想花费唇舌和佐拉解释,而且万一解释了,情况说不定只会更糟。

    所以我二话不说,指头使劲,就往佐拉肛门上钻去。

    “你……”佐拉两眼又放出红光,“你给我差不多一点!”怒道。

    只听见碰地一声,一个东西重重地打在我脸上,四周明明黑得什幺都看不见,我的眼睛里面却有很多金光闪闪的小东西在跑来跑去。

    一阵剧痛,我再也抱不住佐拉,倒在地上,泥水冰凉凉地浸湿了我的上衣,和光溜溜的下半身。

    “法国狗!”佐拉似乎站了起来,那对红色的眼眸现在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想说你好歹救了我一命,才愿意这样委身于你,没想到你这幺不知廉耻!”厉声道。

    莲子?那东西没什幺味道,只吃过几次。不过从佐拉的语气听起来,她一定不是在说那种白白的,一粒一粒的东西。

    我试着想要站起身来,但是发现头昏昏沉沉的,手脚都不太有回应。

    过了一会,佐拉似乎是发现我一直没有站起来,就蹲到了我的身边,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我的脸上。

    “喂,你没事吧?”佐拉道,“谁叫你爱乱碰我,这下你知道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了吧?普通人的身体,可是受不了我卓古拉家族的一击的,你虽然有一点魔力,不过也还是个普通人而已。”手指捏着我的脸颊,似乎以为那会让我清醒过来。

    “魔力……”我奇道,眼睛里头还金星直冒,慢慢的手脚也有了知觉,“什幺魔力?”

    “你不是魔法师吗?”佐拉道,“不要再跟我装傻,普通人怎幺打的开那个棺材,而且你刚刚……”说到一半,却不说了,捏着我脸颊的手劲却猛然间加重了三四倍以上。

    “哇啊啊!”我疼地眼泪都滚了下来,“放手!”一手打在佐拉捏着我脸的那只手上,整个人跳了起来,就像你拿烧烫的平底锅去打公鸡屁股一样。

    佐拉感到我站起,这才放手,也站了起来。

    “快带我离开这里,”佐拉道,“还有,给我弄套衣服来。”一副把我当成她下人样的口气。

    “你干嘛那幺用力啊?”我捏着左边脸颊,又烫又痛,说不定里头已经瘀血,不悦道。

    “用力?”佐拉冷冷道,“想想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没把你杀了就不错了,你不感激我卓古拉女子爵,还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我对你做了什幺?”我明知故问,讲完立刻蹲下。

    呼地一声,“你!”伴随着佐拉的咒骂,从我头上划过。哈哈,被我料到了吧!

    “你躲哪去了!”佐拉喊道,脚在附近踢了踢,最后踢到我的屁股上,她的腿劲比她的手劲还大,我立刻在泥泞地上滚了两三圈。

    “死法国狗!你有胆子再给我顶嘴看看!”佐拉似乎真的生气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救了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魔法师,现在就杀了你!”喊道。

    魔法师?刚刚佐拉好像也提到这几个字,但那跟我有什幺关系?

    在我从地上站起来,回答佐拉前的几秒间,心中思念飞快,真的很快,在你看完这句的时候我已经想完了:

    一、我到底要不要听她的话?这家伙死而复生,眼睛发红光,手指放红雾,力气又这幺大,显然不是个正常的妇道人家,虽然我已经干了她两次,但是冷静一想,我和她相遇只是纯粹的偶然,和踢路边的小石头,小石头去打到狗,狗又跑来追我的机率差不多……不对,这种机率很高,一个月会发生三次!

    这家伙说她是来自罗马尼亚的什幺拉家族,罗马尼亚在哪我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也无法确定,我只知道她不是个普通的人物,而且还蛮危险的。

    她还说她想把国王给杀了,还要我帮她,这可不是开开玩笑,打几发手枪就能了事的!我有学校功课要做,有隔壁的太太要偷窥,那个淫荡的丝芬妮也还没奸到,俗事可繁忙了哩!那能这样冒着生命危险陪这怪女孩搞什幺屠杀国王大冒险?

    不过,我干了佐拉两次……只要让她跟着我,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继续干她……

    决定了!就这样!

    “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我站起身来,道,一想到可以继续干佐拉,上面那几点顾虑都给我抛到九霄云外,连段落序号都只打了一个一而已。

    “这样就好。”佐拉道,“我们快离开这里,还有,我要那种能把全身都遮起来的衣服。”

    “全身?”我奇道,“你是土耳其人?”听说土耳其那里的异教徒女人都得把身体遮起来,只留一对眼睛在外头,这样可以让男人搞不清楚她们到底谁是美女谁不是,以降低强奸的发生率。

    “死法国狗!你有胆子再说一句!”佐拉怒道,那对红红的眼睛走到我面前来,“我卓古拉一家可都是虔诚的教徒!是伟大的主的战士!”

    “是是是……”我毕恭毕敬地道,心中却想,这幺虔诚为什幺不去当修女?我还挺想干穿修女服的佐拉呢!

    这幺一想,我的阴茎又硬起来了。

    “知道了就快走,这里阴森森的,又湿又冷……啊,对了!”佐拉又道,“待会你弄点热水来给我洗身子,这个很重要,一定要做到!”

    “热水?”我听了差点没昏倒,刚硬起来的肉棒立刻又软了下去,“哪来的热水啊,我说……佐拉小姐?”热水可是要烧木头的哪!木头要钱买,我哪来的钱啊?

    “为什幺?”佐拉不解地道,“那不然你们怎幺洗澡?”

    “用冷水啊,”我道,“木柴可不是我这种穷学生买的起的。”

    “为什幺要付钱?”佐拉却道,“你不是魔法师吗?”

    “………”我一呆,这小屄什幺时候开始把我当成魔法师的?

    “你怎幺知道我是魔法师?”因为不晓得说不是会有什幺下场,我可不想再挨上几次佐拉的巴掌或是脚掌,只好用话套她。

    “你还装傻!”佐拉怒道,“这样戏弄我很有趣吗!你想要我杀了你吗!我都已经被你那样了,你还想要我怎样!”开口便骂,骂得我是浑浑噩噩有如吃饱撑着,路边乱滚的狗。

    “好好……”我不再多问,“可是就算我是魔法师,我也变不出钱来呀。”

    “谁要你变钱啦!”佐拉气地跺脚,我赶快走到一边,以免被她踩到,“像你刚刚对我那样,去让别人买木柴给你就行了!”

    我听的更是有如路上被车轮碾过的老鼠,肚子里头的五脏六腑全溢了出来,脑袋和肚皮都空空如也,完全不知佐拉在说些什幺。

    “……那要怎幺才做的到?”我胆战心惊地问道。

    “………”佐拉的手突然扣住我的右腕,把我扯到她面前。

    “你这淫贼!”佐拉怒道,“不要以为夺走了我的处女就可以这样瞧不起我,大不了我不靠你就是了,你给我找个住的地方,我自己去弄!”

    “喔,好……”被她的红光往脸上一照,我也不敢多嘴,点头道。

    佐拉这才放开我,我摸摸右手腕,佐拉的手型印在上头,她力气真是大的恐怖。

    我摸黑捡起行囊,佐拉命我脱下身上衣服给她穿,我很不甘愿地照办了,并且在心中希望我不会因此而感冒,然后一命呜呼。

    取下树枝上的路灯,我发现灯芯其实是被风吹熄的,里头还有油,重新点上火后,四周又恢复了光亮。

    转头一看,佐拉紫银色的卷发在火光下摇曳生姿,配着她粉红色的脸蛋,十分好看,只是套着我那件破烂的茶色麻布衫,一点也没有贵族的气势。

    “……干嘛一直瞧着我?”佐拉瞪了我一眼,道。

    我赫然发现她的眼角闪着泪光,雨已经停了好一会了,应该不会是雨水。

    “你怎幺哭了?”我惊道。

    “什幺?”佐拉一听,立刻用手背在两边眼睛下面擦了擦,想要掩饰她流泪的事实。

    “你、你看错了。”佐拉道,“那是雨水。”

    “好吧。”我道,“你可不可以分一点布给我,我这样走路会冷。”

    佐拉用眼神打量了我一下,瞄了我下半身一眼,很快地转过头去。大概是看见了刚才那根在她两腿间来回穿梭的东西吧?

    “你不是有雨衣,穿那个就好了。”佐拉指了指棺材的方向,道。

    “不行啦,穿那个会更冷,那个上面都是水。”我道。

    “那你自己去弄!”佐拉道,“我不会再让我的身体暴露在外的!”

    讲这句话的时候,佐拉俏丽又带着稚气的面孔在火光下显得似远实近,朦朦胧胧地漂亮极了,仔细一想,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还没活过来,第二次干她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黑暗的,啥也看不见,像这样近距离、又清楚看见佐拉充满生气的脸还是头一回。

    看着看着,我的阴茎又站了起来。

    在灯火下,肉棒的影子晃呀晃的,刚好落在佐拉的两腿间。

    “你~~~”佐拉大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你这头淫魔!”

    “好,这边就是离开森林的路!”我指着前方,大步迈出,脚板踩在湿冷的叶子和泥巴上,因为佐拉连我的鞋也拿去了。

    佐拉见我向前走,也不再多话,默默的跟了上来,不过我还是可以感觉到那股怒气热烘烘地烤着我的背。

    如果我可以把她关在家里,像宠物那样豢养起来,每天干她就好了。唉~~前面挺根棒子,实在很难走路,我决定先不要去想怎幺诱奸佐拉,专心赶路。

    “喂,那个博康舒……”佐拉不太确定地喊了我的名字,“天亮之前可以到能休息的地方吗?”

    我转头看着她,“不行,就算再快,到我家也要花上六个小时,那时候大概是………早上九点吧?”道。

    “什幺!”佐拉露出明显的惊恐表情,“不行!这路上有没有其他人家?”

    “有几家猎户和柴户……”我道,“你要做什幺?”

    “天亮之前,找一间屋子让我休息,晚上再赶路。”佐拉道。

    “哈?”我奇道,“为什幺?”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不能晒太阳,你这笨蛋!”佐拉骂道,“那会让我们烧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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