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不管，我也要这么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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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初级炼丹工坊旁，教师休息室。
一长盒、十二枚上品凝气丹，放置于休息室中的茶几正中。陆冰卉与沈欣曼、孟繁悠立于茶几旁。
凝气丹尽管只是一品丹药，但是要做到满炉十二枚皆是上品，并不容易。陆冰卉身为六品炼丹师，状态好时应该也可以做到，但她绝不能像沈欣曼这样轻松，更不能在短短的一柱香时间就炼出来。也就是说，沈欣曼此时的炼丹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这个六品炼丹师。而沈欣曼就在不久前，还完全是个学渣，七品炼丹学徒的品阶还是那些供奉丹师的后代子弟主动献殷勤帮忙达到的。
这十二枚上品凝气丹确实是沈家二小姐炼出来的没错，但陆冰卉的直觉告诉她，沈家二小姐从一个学渣转变的关键，肯定在这个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的二品炼丹学徒身上。年纪很轻，男子十四岁成年，他看上去也就十六岁左右，不可能是自身经验累积掌握的炼丹技能，那么是来自家族传承吗？
陆冰卉尽力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向孟繁悠与沈欣曼两人正色说道：“你们的炼丹手法是我前所未见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应该在公众场合使用，不然，难保不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上。你们的修为境界只有练气四重和练气一重，很容易使自己身陷危险之中。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孟繁悠笑，点头说道：“您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沈欣曼也点点头。她现在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嗯。”陆冰卉对听话的孩子总是比较喜欢，想了想说道：“这间教师休息室，里面有个小型丹室，原本是用于给授课先生上课闲暇时冥想或炼丹用的。但由于那些老先生们几乎从来没用过，所以都是我在用。以后你们要炼丹可以到这来，就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了。”
“太好了，谢谢陆先生。”沈欣曼很高兴。
孟繁悠看着沈欣曼，微微的笑。
陆冰卉看着两人的不同反应，想了想，向孟繁悠说道：“你是叫孟繁悠？那个千年世家孟家的人？”
孟繁悠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是孟家的人。陆先生好。”
“嗯。”陆冰卉点头，继而说道：“千年孟家声名赫赫，人所共知，不过倒是没听说过孟家有会炼丹的人。
孟繁悠笑着说道：“孟家那么多人，偶尔出一个会炼丹的也不奇怪呀。”
陆冰卉看着孟繁悠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那你可否告诉我，二小姐用的炼丹手法是什么？”
孟繁悠笑了笑，说道：“可以不说吗？”
陆冰卉轻咬着下唇，底气不太足地坚持了一句：“可以说吗？”
孟繁悠笑，说：“可以呀。”
“啊？……真的吗？”陆冰卉本来都不太抱希望了。
孟繁悠笑着，随口说道：“天阶炼丹心法，初云丹心诀。”
“天……天哪……”陆冰卉惊得合不拢口。
陆冰卉已经把这炼丹手法尽可能往高了想，甚至想到了地阶里的高品阶炼丹手法，却根本想不到，在这小家族中会出现这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品阶。沈家老家主掌握的最高品阶炼丹手法，也不过才玄阶七品而已，就这都已经能维系一个家族数百年基业了。
孟繁悠看着再次陷入震惊的陆冰卉，笑，说道：“陆先生还有其他事情吗？”
“啊……”陆冰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望着孟繁悠，欲言又止。
孟繁悠微笑着说：“陆先生但说无妨。”
“那……”陆冰卉红着脸，向着这个她名义上的学生，犹豫着说道：“天阶心法……可以让我也学吗？”
孟繁悠笑，说道：“可以呀。”
“啊？真的吗？”陆冰卉怕自己听错了，她有点想哭。
孟繁悠笑笑，左手轻轻地在身前，疾速地连续凌空划出三十六个玄妙而又晦涩的手势，那些手势全部都是陆冰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多时，只见孟繁悠的左手上形成了一个立锥形若隐若现的雾状光罩。
孟繁悠左手翻转，微一凝神，在那雾状光芒中，手心浮现了三块浅绿色玉牌，玉牌上似字非字的金线，无法辨识。
孟繁悠收回了左手，向陆冰卉笑着说道：“天阶心法的气息太过强大，我加持了一个小的隐匿阵法。你把手伸进去，手心托起玉牌，它们就会从你手心进入识海。你就可以感悟天阶心法了。”
陆冰卉再次被深深地震撼，不过，她居然没有立刻伸手进去，而是犹豫着说道：“你传给二小姐也是这么传的吗？”
孟繁悠一愣，继而笑着说道：“不是。她是其他的方式。”
陆冰卉看着孟繁悠，说道：“是通过前额接触吗？”
“额……你看到了吗？”孟繁悠脸上有些尴尬。“其实效果是差不多的，而且可以不需要隐匿阵法。在炼丹工坊里，如果用这隐匿阵法，那本身就够吸引人注意力的……”
“你为什么不用前额传给我？还要用这么复杂的隐匿阵法？”陆冰卉心里隐约猜到了答案，但还是不甘心，非要问出来。
孟繁悠笑，说道：“其实我传授心法都是这样传的，只有小曼这次是特别的。因为当时的场合……”
“我不管，”陆冰卉打断了孟繁悠的解释，任性地说道：“我也要这么传。”
原本，天阶心法她向孟繁悠提出来要学，自己都觉得很过分，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把珍贵到难以想象的天阶心法传给你？可是当孟繁悠真的答应之后，她反倒想得寸进尺，连传授的方法都要按自己想的来，好像都没想过孟繁悠改变主意不想传了怎么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对这个比她小好几岁、还是名义上的学生的孟繁悠，竟然耍起了从未有过的少女脾性。
“额……”孟繁悠笑了笑，看了身边的沈欣曼一眼，说道：“您总也是女性，好像不太好，而且，我怕小曼会介意……”
陆冰卉顿时就不开心了。什么叫总也是女性？我已经不算女人了是吗？
沈欣曼对孟繁悠的隐匿阵法和那三块浮在阵法中的三块玉牌也很震惊，现在倒是回过神来，笑着说：“陆先生没事哦。我不介意。不过要是其他女孩子……你敢这么传，我肯定咬死你！”
沈欣曼龇起冰莹的小虎牙。孟繁悠看着可爱的沈欣曼，笑，满怀爱意。
也就二十三四岁的陆冰卉，突然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悲凉：我该早点嫁人了。不能再跟这些小屁孩玩了。
沈家初级炼丹工坊旁，教师休息室。
一长盒、十二枚上品凝气丹，放置于休息室中的茶几正中。陆冰卉与沈欣曼、孟繁悠立于茶几旁。
凝气丹尽管只是一品丹药，但是要做到满炉十二枚皆是上品，并不容易。陆冰卉身为六品炼丹师，状态好时应该也可以做到，但她绝不能像沈欣曼这样轻松，更不能在短短的一柱香时间就炼出来。也就是说，沈欣曼此时的炼丹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她这个六品炼丹师。而沈欣曼就在不久前，还完全是个学渣，七品炼丹学徒的品阶还是那些供奉丹师的后代子弟主动献殷勤帮忙达到的。
这十二枚上品凝气丹确实是沈家二小姐炼出来的没错，但陆冰卉的直觉告诉她，沈家二小姐从一个学渣转变的关键，肯定在这个看上去有些不修边幅的二品炼丹学徒身上。年纪很轻，男子十四岁成年，他看上去也就十六岁左右，不可能是自身经验累积掌握的炼丹技能，那么是来自家族传承吗？
陆冰卉尽力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向孟繁悠与沈欣曼两人正色说道：“你们的炼丹手法是我前所未见的，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应该在公众场合使用，不然，难保不被别有用心的人惦记上。你们的修为境界只有练气四重和练气一重，很容易使自己身陷危险之中。要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孟繁悠笑，点头说道：“您说的很有道理。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沈欣曼也点点头。她现在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嗯。”陆冰卉对听话的孩子总是比较喜欢，想了想说道：“这间教师休息室，里面有个小型丹室，原本是用于给授课先生上课闲暇时冥想或炼丹用的。但由于那些老先生们几乎从来没用过，所以都是我在用。以后你们要炼丹可以到这来，就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了。”
“太好了，谢谢陆先生。”沈欣曼很高兴。
孟繁悠看着沈欣曼，微微的笑。
陆冰卉看着两人的不同反应，想了想，向孟繁悠说道：“你是叫孟繁悠？那个千年世家孟家的人？”
孟繁悠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是孟家的人。陆先生好。”
“嗯。”陆冰卉点头，继而说道：“千年孟家声名赫赫，人所共知，不过倒是没听说过孟家有会炼丹的人。
孟繁悠笑着说道：“孟家那么多人，偶尔出一个会炼丹的也不奇怪呀。”
陆冰卉看着孟繁悠的眼睛，认真地说道：“那你可否告诉我，二小姐用的炼丹手法是什么？”
孟繁悠笑了笑，说道：“可以不说吗？”
陆冰卉轻咬着下唇，底气不太足地坚持了一句：“可以说吗？”
孟繁悠笑，说：“可以呀。”
“啊？……真的吗？”陆冰卉本来都不太抱希望了。
孟繁悠笑着，随口说道：“天阶炼丹心法，初云丹心诀。”
“天……天哪……”陆冰卉惊得合不拢口。
陆冰卉已经把这炼丹手法尽可能往高了想，甚至想到了地阶里的高品阶炼丹手法，却根本想不到，在这小家族中会出现这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品阶。沈家老家主掌握的最高品阶炼丹手法，也不过才玄阶七品而已，就这都已经能维系一个家族数百年基业了。
孟繁悠看着再次陷入震惊的陆冰卉，笑，说道：“陆先生还有其他事情吗？”
“啊……”陆冰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望着孟繁悠，欲言又止。
孟繁悠微笑着说：“陆先生但说无妨。”
“那……”陆冰卉红着脸，向着这个她名义上的学生，犹豫着说道：“天阶心法……可以让我也学吗？”
孟繁悠笑，说道：“可以呀。”
“啊？真的吗？”陆冰卉怕自己听错了，她有点想哭。
孟繁悠笑笑，左手轻轻地在身前，疾速地连续凌空划出三十六个玄妙而又晦涩的手势，那些手势全部都是陆冰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多时，只见孟繁悠的左手上形成了一个立锥形若隐若现的雾状光罩。
孟繁悠左手翻转，微一凝神，在那雾状光芒中，手心浮现了三块浅绿色玉牌，玉牌上似字非字的金线，无法辨识。
孟繁悠收回了左手，向陆冰卉笑着说道：“天阶心法的气息太过强大，我加持了一个小的隐匿阵法。你把手伸进去，手心托起玉牌，它们就会从你手心进入识海。你就可以感悟天阶心法了。”
陆冰卉再次被深深地震撼，不过，她居然没有立刻伸手进去，而是犹豫着说道：“你传给二小姐也是这么传的吗？”
孟繁悠一愣，继而笑着说道：“不是。她是其他的方式。”
陆冰卉看着孟繁悠，说道：“是通过前额接触吗？”
“额……你看到了吗？”孟繁悠脸上有些尴尬。“其实效果是差不多的，而且可以不需要隐匿阵法。在炼丹工坊里，如果用这隐匿阵法，那本身就够吸引人注意力的……”
“你为什么不用前额传给我？还要用这么复杂的隐匿阵法？”陆冰卉心里隐约猜到了答案，但还是不甘心，非要问出来。
孟繁悠笑，说道：“其实我传授心法都是这样传的，只有小曼这次是特别的。因为当时的场合……”
“我不管，”陆冰卉打断了孟繁悠的解释，任性地说道：“我也要这么传。”
原本，天阶心法她向孟繁悠提出来要学，自己都觉得很过分，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把珍贵到难以想象的天阶心法传给你？可是当孟繁悠真的答应之后，她反倒想得寸进尺，连传授的方法都要按自己想的来，好像都没想过孟繁悠改变主意不想传了怎么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对这个比她小好几岁、还是名义上的学生的孟繁悠，竟然耍起了从未有过的少女脾性。
“额……”孟繁悠笑了笑，看了身边的沈欣曼一眼，说道：“您总也是女性，好像不太好，而且，我怕小曼会介意……”
陆冰卉顿时就不开心了。什么叫总也是女性？我已经不算女人了是吗？
沈欣曼对孟繁悠的隐匿阵法和那三块浮在阵法中的三块玉牌也很震惊，现在倒是回过神来，笑着说：“陆先生没事哦。我不介意。不过要是其他女孩子……你敢这么传，我肯定咬死你！”
沈欣曼龇起冰莹的小虎牙。孟繁悠看着可爱的沈欣曼，笑，满怀爱意。
也就二十三四岁的陆冰卉，突然感到一阵发自心底的悲凉：我该早点嫁人了。不能再跟这些小屁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