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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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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三四个人涌进来。

    他大声说,我们都弄错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将她们送到楼上来,在东面的一个大客厅里面有些家私杂物,可以将她们放在那里,让她们歇息,头脑清醒一点,可能将真相告诉我们!最低限度我们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钻石。”

    有一个小头目仍然贪恋美色,将视钱投在龙女的身上,紧紧盯着她的要害,片刻也不肯放过,可是,他的嘴巴却这样说:“大哥,她们不肯吐实的。”

    “胡说!我叫你们怎样干就怎样干!不必多嘴!”胡霸挥了挥手,这家伙是赌气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龙女。

    他们像另外有些邪恶的企图!胡霸立刻走过去,把眼睛紧紧的凑近他盯了一眼,才说:“阿七,龙女由另外一个人送她,不必你动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过了一会,人全走开了,龙女也给浴巾卷住,带到外边去!只有一个人坐看发呆,他担心邻室的小贼不遵命,卷起墙边的美女图看看!发觉那问房空室洞洞,又发觉另外一间房也室空洞洞!这才脸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觉的躺下来!随手熄灭电灯。

    不过一会,他就甜甜的跃进梦乡。

    他躺着入梦的时候,阳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挂在窗上的东西不是阳光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跃而起,觉得有点饿,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饼和面包,不觉叹息了一声:是的,有了面包才需要女人,连面包也没有,根本就谈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贼也是如此!

    他想给那些娇娃饱吃一顿也办不到,极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着来吃的饼干叫人送给她们!聊以充饥可是,明日呢?后日呢?

    他不能够强迫她们永远吃饼干的,事实上他也没有那么多的饼干供给她们,想了一想,他就把这种想法抛开了,大声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面包饼干分惠给她们,跟着他就进行另外一件事,实行躲着窃听。

    那一问别墅虽然不是他的产业,可是,他霸占它已经很久了,他跟十多个弟兄住在屋里,有时它还变成窝藏肉参的地方。他需要窃听俘虏的秘密,曾经把楼上向东的一间大客厅加以改装,使他的四面墙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装置!那些人在客厅里交谈,他躲在另外一个房间窃听,每一句话都听得很清楚。这种设计本来是特务份子适用的,他从银幕上面偷学得来,特来运用,十分美妙,他以为这样处理可以窃听关于钻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谈的事情只是男女问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却又感津津有味了,因为她们的故事,离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听到的说话是安娜口中说出来的!因为她是英文书院的校花!鼻音比较浓,即使她说的是本地语言,仍然如此!一听就听得出来。

    她很自负的说起来了:“我劝告你们经常多做一些健身运动!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就拿我的遭遇来说,他们上下夹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够结实的话,可能给他们压扁的了。”

    她们听了哈哈大芙,有一个整音比较陌生,对她说:“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给他们压破吗?怎样可以说得这样轻松呢?”

    安娜听了,说:“压破跟压扁怎样可以相提并论呢?给人压扁,表示肌肉酸痛,同时有可能影响到内脏受伤,要是那一块薄膜穿掉,不过流出一点点血,不算得什么,重视贞操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关于这点,我绝不介意。”

    她好象是‘包顶颈’那一类人,即使吃了亏,仍要说做是胜利,胡霸躲蓄窃听!不觉失笑起来。

    因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声不会传送到那个大客厅的,他仍有机会窃听。

    再听下去时,似乎是玉庄开口,她冷然说:“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处女,凭空给人夺去了贞操,这方面的蹂躏,使我的胸部发肿,现在澴隐隐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子再跟丈夫睡觉,心痛不已,你是个处女,破题儿第一次就给人如此摧残,还说得这样嘴硬呢?”

    安娜听了,即时叫答:“玉庄,你真是自己古怪,还说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类,从来没有办法使你痛过!否则,你早就已尝到性行为的滋味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点说,你的胸部比较以前美丽得多了,论理你该感谢他们才对,至于贞操方面,你说的话更加不知所谓!处女的身上有一块薄膜限制了她,它给人弄穿,她显然是损失了一些什么,你是已婚的小妇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没有一种东西给人弄穿的,还有什么贞操可言呢?”

    玉庄听了,愤然说:“安娜,照你的看法,一个女人结了婚就可以随便偷汉了,对不对呢?”

    另外一种口音劝告她俩不要发生争执,说话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这个不寻常的谈话会,插嘴问:“妈,安娜姐姐刚才说一个女人需要给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觉得快乐,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听了,向她斥责:“小燕,你年纪轻轻的,吻也没给男人吻过,干什么谈论这种事呢?”

    小燕听了就说:“妈,我给那个胡须大汉在胸前摸过呢!我只是觉得酸痛,并不觉得快乐!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进我的身体里,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说先有痛楚之后快乐的,俗语常常说玩个痛快!是否含有这一层意思在内呢?”

    她说得这样天真,听到这句话的太太和小姐不约而同的纵声发笑。因为她的妈没有回答,小燕转而恳求安娜解释。

    安娜笑着说:“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冲口而出的说,那一句话只是我从书上阅读得到,并不是我的经验,如果你们一定要我解释我只得把书上说的话去解释了,那本书叫做女人的反应,大概是指出这一点!女性下边涨泵泵的一处,有一粒小核,需要触摸之下才发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对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数男人不肯舐女人,却希望女人舐他,纯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个女人没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对方压在她的身上,之后真真正正的发生乐趣。

    这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假定对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压,那种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发生特殊感觉,她的小腹和两条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润滑液,就更痛得厉害,因此之故,我认为一个女人必须获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乐可言,小花,你认为我的话是否符合事实呢?”

    她忽然把话题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这个娇躯又是浓胡子未曾接触过的,他当然不愿意走开了,他继续窃听。

    果然听到小花那种清脆的语声,向她解释:“安娜,你说的话只有一半对。因为女人方面并非仅得那个地方特别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对方全身抚慰,多听一点甜言蜜语,然后冲动,要是碰看那种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听了,说:“小花!你是哪一种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听了,竟然发生无穷感概,叹息了一整,才说:“我太过不幸了,现时我的处境就像一只狗。”

    所有在场的太太和小姐听了,都觉得惊奇,特别是安娜,她好像在问小花为什么这样说,因为当时从麦克峰传来的声晋太杂,浓胡子听了有些凌乱,难以分辩她们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各种声音都沉静下来了,只有一种语声,他才可以听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语声,她长叹了一声,才说:“我说自己好像一只狗,那种悲惨的境地真是罕见,如果我没有把它说出来,恐怕你们猜一百次也不会猜得到。你们有没有注意我的小名呢!我唤做小花,分明是宠物狗的名称、这是事实,我已经把自己卖给陈家两兄弟了!他俩一肥一瘦,夜间同时玩弄我,我的姿势正如一只狗!事后我给他俩锁着,我不是狗是什么!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丧失了自由,那一种生活真真正正像一只狗吗?”

    安娜的语声忽然飘出来,说:“小花,你说得太过离奇了!现时你不是跟我们好好的坐看交谈吗?怎能说是给人锁禁在家里?”

    小花听了,说,“安娜,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说他俩把我锁禁在家,我祗说他俩把我锁起来,那把锁就在我的腰间。”

    安娜听了,吃骛地说:“小花,你说的是贞操带吗?”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悬垂看一条镀金的贞操带!”

    二十世纪的中叶还有人使用贞操带去锁禁一个女人吗?太过奇怪了,当时她这句话刚从唇角飞出来,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纷纷走过去看她下边的东西,称奇不已!

    浓胡子听了觉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立刻走过去看她,可是,他知道这样做就没法再窃听了,只得竭力忍受,继续听下去,他懂得更多,原来那条铜片镀金的贞操带有一把古怪的锁把它锁紧,下边纹风不透,指头也没法插进去,一定要把它解开才可以跟她共寻好梦,陈家两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须他俩合作,开了锁,她才可以暂时恢复自由,可是,那种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为她必须同时满足他俩!还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这样说:“我说扮狗并不是说着玩的,因为当时我一定要把躯体俯伏下来,双手只脚压地,张开了嘴巳,使它一开一合,那种姿势正是一只狗。至于两兄弟,肥陈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满足他,瘦陈则仰卧在地,用他的嘴巴满足我,我祇是奉命而行,直到他们俩人各自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为止,有时他俩交换位置,对我来说,那是绝无分别的,我巳经习惯了扮狗的一段时间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个人。”

    安娜听到这里,愤然说:“为什么你要这样作贱自己呢?一个人变成两兄弟的太太还要扮狗?真是岂有此理!”

    小花听了,深长地叹息了一声,说,“我还没有资格给人称做陈太太呢!肥陈和瘦陈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还有子女,我祇是他俩的情妇。我之所以这样委屈逆来顺受,因为我的父亲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钜款医治,他两兄弟按时到医院付账,总有一天这个恶梦会结东的,到时或者我的父亲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游,我就摆脱他俩的束缚。至于现在我的处境!我不但是没有勇气离开他们俩人,还要担心到他两兄弟会离开我!”

    “你还担心他俩离开你?”不知那一个女人发问。

    她听了,黯然说:“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子的,玩腻了的东西就不想玩!舐惯了的东西也是如此,要是别的女人愿意每月拿五干元,还肯把下边剃个干净,她就有可能夺去我的地位,”

    玉庄本来是很安静的倾听!听到这里,她似乎饱受剌激,控制不住,冲口而出的喊了一声:“别说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见的贱女人当中最贱的一个!”

    小花忽然动气,说:“什么?玉庄,你说我是贱女人?我不过为了医治父亲的病献身给两个色狼,用舌尖取乐!你却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兽轮奸!”

    小花这句话刚刚脱口而出,玉庄就发狂似的骂她,两个女人险些打起来。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劝止她俩不要吵架,她俩稍为宁静,安娜忽又发问:“小花,你怎样知道那么清楚呢?”

    “太过巧合了!”小花听了这句话,大声同答:“因为我的两个男人当中,叫做瘦陈的那一个曾经奸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欢听到这一类秘密的,当然片刻也不肯放过的,全神贯注的倾听着,他听到客厅里面的脚步,挣孔看,喘息声,幻想着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庄,使她不能动不能动弹,然后由小花把这个精采境头描写出来。

    小花把脑海里的回忆整理一下,才说:“你们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样累事的,有些赌徒一生一世的赌博,他们的处境异常悲惨,原因是他们的背后永远有一堆债主跟随,玉庄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后都是沉迷赌局的,直到结婚那一晚,仍有七八个债主在场,他们表面上说是参加婚礼!实际上却是在逼他清偿债务,事实上有办法拿出三几干元摆喜酒举行婚礼,对债主却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说不过去的。

    玖因此他们旱就密密的计议,如果洞房之夜他们闹新房他仍不付债,他们就联合对付他,分别敬他一杯酒,他们全是债主呀!他那里敢抗命呢?初时只是他一个人喝酒,后来玉庄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梦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药,喝了之后,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状态,她就此给人轮奸,一直奸了她三小时过外,闹新房的人然后一哄而散!”

    她闭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满,说:“小花,你还没有把小陈奸污她的精采镜头说出来呢!”

    “好的!我还是把它说出来吧!你们听了也可以知道这里有些女人的命运比较我更加悲惨。”

    小花接嘴说,这么一句,稍为停顿,便即绩说下去,按照小陈的说法,那晚他轮到第五个,原因是债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债务多少分先后,因为这样,他需要在新房里面等侯了一小时之久,十分焦躁,轮到他的时侯!他即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简直没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边鸡。

    照他说,她实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点醉,于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样,他忽然想起一个办法来,宾行在后面偷袭,把她摆好,一鼓作气急攻,直到他的酒气和欲火一齐泄尽,然后罢手,他是没法再向老李讨回一干六百元的债务了,谈及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认为第一个人开山劈石,才值这个数目,他不过走后门,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么多,太过浪费了。

    小花把玉庄挖苦得这样惨,不论它是不是属实,玉庄听了一定觉得伤心的,她暴跳如雷,哭着说:“小花,你这样诋毁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着吃夹棍!”

    胡霸躲在隔璧听到这句话,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别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的脸上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安娜的声音又再传出了,她们更充满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着的追问!玉庄不肯解释,她对燕妮说:“燕妮,这里所有人听到吃夹棍这个名称都是无动于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脸露微笑、可儿你已经是了然于心。怎样子的一种刑罚叫做吃夹棍的呢?”

    燕妮听了,说:“安娜,吃夹棍不是刑罚,而是对付荡妇的妙品,一个男子照理只有一条棍L要是他肯动动脑筋,他可能拥有两条棍的!那种棍由海绵造成,是塞满了薄薄的胶囊,浸在水中,它自会发涨,到时他把她整个抱起来,用手执着,在她的背后活动,等于前后夹攻,那个荡妇乐得心花怒放,可是,这种东西只是适宜于荡妇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适合的,到时她可能发生剧痛,原因是两条棍在她的身体之内祗隔一块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齿,说:“玉庄,你这样咒我,总有一天我会报复的,等着瞧吧!”

    玉庄并不示弱,冷笑一声,说,“胡霸决不会放过你的,在我们这些人当中!祇有你一个人知过钻石收藏在什么地方。”

    胡霸初时祗是躲枉隔壁窃听,毫无异动,可是,听到这么一句,他就忍受不住了!突然离开,回到他居住的寝室,打开抽屉,拿起了一些古怪的东西,随着走向那间大客厅,脸上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他刚刚跑进了客厅,立刻跑到小花那边,客厅里面有一盏风灯高悬起来,即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见整个地方的形势,他特别注意小花,放轻了脚步走过去,说:“小花,我应该首先亲近你的,因为你娇小玲珑!特别适合抱住行动,一边行一边谈说话,现时我要补偿这种过失了,我已是带了另外一条棍,希望你愿意和我合作,实行吃夹棍。即使你的身上吊着一块贞操带,也不要紧,我可以替你把它剪开。”

    他的话会是针对她说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这一点,他好像是躲看窃听,什么秘密都懂得。

    她们大感诧异,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骛异,还感到一阵阵发抖,预感就快有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双手掩住下边。胡霸怎样肯罢手呢?她愈是畏缩着,他愈加有兴致。

    他带来了两件东酉,一件东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够发涨的胶囊和‘木耳’,另外一件东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后,放轻的脚步行近她,说:“让我看看那条贞操带。”

    她听了充耳不闻,祗是发抖。

    他不理会她,突然伸手到她下边一分别捉住她的左右两只脚,把她拉起来,跟着把他的躯体碰了碰,她向背后倒下来,旗袍自动飘开,露出了一些金色的东西,他吃吃地窃笑,把她两只手分别拉到背后,祗用左手捉紧了,再把右手伸到她的三角地带,摸了摸,接着低头细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经变成玩具,并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赏一番,突然喊了一声:“人来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过那边回答,根本上他在跑进客厅之后没有关门,这家伙毫无阻拦的闯进来!他再喊一声,指了指风灯,这家伙就会意,立刻把那盏悬挂起来的风灯解卸下来!送到他的前面。

    凭着灯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见小花那双玉腿,比雪还洁白,更加耀目的却是那一块贞操带,它真的是金光闪闪,但很庸俗,有一把锁锁住宅的上端,至于下边,另有几十个小孔抬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见这种东西,哈哈大笑,说:“阿三,快些到台上把那柄剪刀拿到这边来,另外准备一盆水。”

    阿三连声答应,又过一会,剪刀送来了,他快手快脚握住它的柄使劲一剪,她骛吓到脸无人色,濩胡子大声说,“小花,你千万不要闪缩,如果你闪闪缩缩!剪破了铜中铍金的贞操带之后!还剪破你的皮肤,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吓窒了,果然一声不晌,任由他喜欲怎样剪就怎样剪。

    进入二十世纪已经没有人使用贞操带了,挥动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见!无怪客厅后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兴致的向那盏灯靠拢,在灯光照耀下,他看见她给贞操带遮蔽的东西了,是光光溜溜!恍如一个梨子。

    玉庄瞥眼看见,冲口而出的说:“好一个白虎!”

    浓胡子向她望了一眼,说:“玉庄,她是剃干净的,不能够称做白虎。至于你,我已经干出了一些对不起你的勾当,现时不想再干了,但却希望你帮忙,把我带来的木耳放在那盆水里面侵透,逐只木耳塞进胶囊,又再把它整个抛进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吗?”

    她当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说懂,胡乱的点了点头,立刻走开。浓胡子趁这机会俯身吻小花称做白虎的一处,它皮光润滑,他的胡子又长又硬,使她觉得剌痛,左右摇摆着,使劲的挣扎。他哪里肯罢手呢?她挣扎了一会,他竟然把她整个抱起来,跟着,依照龙舟挂鼓的姿势走动。

    浓胡子不理会她,把她抱着走,旁若无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盏风灯悬挂起来,走近那张台的时候,还从玉庄手中拿过那条浸了水的胶囊,在小花的眼前晃动,笑着说道:“我会得使用这种东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虏了两个女人,她俩都是三十岁过外的人了,一些手袋里面有胶里,另外一些有木耳。初时我毫不领悟,以为那种木耳浸透了可以煮斋吃,我绝不怀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来,后来我从别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较用海绵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发大,塞满胶囊,稍为动动就有索索的声音发生,更加有劲。我只知道它是某种女人患了同性恋所必须的工具,现时我才明白它有许多种用途的,特别是吃夹棍。”

    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着利用了展开吃夹棍的攻势,那种痛苦真是难于形客,小花大哭六叫,声泪俱下。

    浓胡子始终不肯松手,她浑身发抖,说:“做做好事吧,我会死在你的手上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颤声哀求!浓胡子暂时按兵不动,仍然抱住她,说:“小花,这些女人当中只有你懂得钻石的秘密,究竟见藏在什么地方呢?快点说!”

    “我……我不知道。”她的语声很是微弱。

    那三个少女当中,最年长的一个是贝茵,有十八岁了,她刚才已经在游艇里面受到骛吓,恨透浓胡子!那时她看见浓胡子这样摧残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见抬上横放看一柄剪刀,竟然冲过去,抓起它对准浓胡子的背部使劲插下去。

    胡三站在浓胡子的背后,并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给那条棍状物以及香臀起伏的姿态所吸引,不舍得行开!忽然看见刀光一闪,立刻伸手挡格!把贝茵的右手拨开了一点儿,她连人带刀仆倒!救了浓胡子一条性命。

    浓胡子忽然发觉目己给人偷袭,险些丧生,怒不可遏,立刻罢手,把小花放下来,转身向贝茵瞪了一眼。

    在吊灯的光辉下,他那双眼睛十分浑浊,带看一片血腥的气昧,他怒视一眼,说:“胡三,把那个贱货带走,绑在杀人架上面。”

    稍停,他还补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时把小花带去,让她看看贝茵怎样子悲惨丧生,那几个人先后行开了,他就伸手向玉庄打了一个手势,叫她离开那间客厅,同到别个房间坐坐。

    玉庄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经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东西,不管是她身上那一部份,总是充满了诱惑的,她坐在沙发椅的时候仍要双手掩蔽看,然后觉得安心,那时候浓胡子忽然单独召见她,她直觉到他一定是不怀好意了,想拒绝他,却又办不到,没法可想,只得勉强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浓胡子把她带到别个房间坐定,隔开了一张桌子,和她交谈,那个地方的灯色并不算得怎样明亮,她略为放心。

    浓胡子看来没有恶意,也没有企图摧残她的迹象,向她望了望,说:“玉庄,今晚你只有一些饼干吃,料想你不够饱,如果你知道饥饿的滋味,你就会进一步的懂得海贼也需要食物了,你们不过偶然捱饿,我们都是经常捱饿的,难得截住一批钻石,我们当然是不肯放过它的了,再又因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龙耳那边,可以说我走私的钻石当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们不合作,不然的话,你们决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头。现时我想和你谈一句私话,为甚底你不知道钻石的秘密,知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庄无语可说,张开了嘴吧,动了几下,却又把它闭合,没有半点声响放出来。

    浓胡子愤然说:“玉庄!我透过了咪高峰躲着窃听,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够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晓得钻石藏在什么地方,也要把你这种想法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将你缚在杀人架上去,使你发生另外一些想象不到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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