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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郎心似铁归绝恋,折尽梅花难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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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情过后,一般会问两个问题,第一个:舒服吗?第二个问题: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们也不例外,第一个问题当然是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了。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是雄狮,他是绵羊;你是老虎,他是病猫。”

    看着我得意的样子,蕙欣冷不丁问了一句:“诶,不对哦,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厉害。你有别的女人,而且很厉害。或者,不止一个。”

    我很尴尬的笑着,欣儿又哭了,甩手不让我抱她。哭了一会,自己拿抽纸擦了擦眼泪鼻涕,抽咽着说:“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呢,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我应该替你感到高兴才对。”她钻进我的怀里,讲述着这三年的经历。

    其实她零二年就认识小高了,他是深圳那边很有影响的一家私企大老板的独子,比我们小两岁,那两年这古城负责一个和惠欣公司合作的项目。零三年我刚赶赴欧洲,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算了算日子,是小高的。和小高回到深圳,刚开始很受高家的白眼。渐渐的,对财务数字的敏感和卓越经营智商引起了高家当家人,也就是公公的刮目相看。

    随着一个大胖小子的诞生,蕙欣成了高家的福星,甚至是救星。因为高宝华不能说是五毒俱全吧,也差不多,除了不粘毒品之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上瘾,对家族的生意嘛,唯一的贡献就是帮着花钱,结交的女人们非流莺即野燕。这下好了,贤惠的媳妇,活蹦乱跳的第三代,以及经营头脑灵光的贤内助一应俱全,完全是几十年的高香没白烧,祖宗在天上还有灵。从孩子百天之后,惠欣就被任命为董事长高级助理,全面开始学习家族生意的运营了。两年下来,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而且蒸蒸日上,俨然一个商界明星了。

    时隔三年重归故里,一则外公外婆要见一下外孙子,另外就是欣儿帮着马上退休的父母在古城买了一套房子,今年夏天暑假从县城搬了过来。忙完了这些,返回深圳之前,唯一还觉得没办的事情,就是要见见我。

    对蕙欣表示祝贺和感谢之后,我自然要关心一下蕙欣的夫妻生活是否性福了。欣儿很平静的说到:“一般般吧。刚开始还好,在怀孕之后一直到现在,就很少了。他每天除了老爸交代的应酬之外,回到家就是打游戏,玩到很晚才睡觉,我忙着孩子和生意上的事情,也很累,那事情有没有也就那样了。”

    “南蛮子的那话儿也很小吧。难怪你下面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紧。”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又伸手去摸欣儿的下体了。

    “嗯…………讨厌…………哦…………宝贝儿…………”欣儿像猫儿一样,我胸前撒起娇来。

    又是一番云雨艳潮。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除了做饭吃饭,都腻在床上。蕙欣偶尔打电话关心一下父母身边的儿子,或是通过电子邮件或者电话吩咐一下千里之外的生意,我也趁机休息一下久战疲劳的身体和二弟。我们的嘴一直都没闲着,说说前情后续、接吻、爱抚,再就是没完没了的肉体和灵魂的深度交流了。

    看着我的巨大变化,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游刃有余,蕙欣发自内心的表扬了一句:“你这三年确实没有白过,成熟稳重了许多。唉!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离开你了。”

    “欣儿,你离婚吧,我还娶你。”我斩钉截铁的表态道。

    “宝贝儿,我真的想啊。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天天(他们儿子的名字)要是你孩子的该有多好啊。”欣儿又流泪了:“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决定负责,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找一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不要辜负人家。”

    我坚持了几次,欣儿态度很坚决,我也沉默了。欣儿比我大半岁,也许是经历比我稍微坎坷一些,人情世故上跟我比起来,真的有点象大姐了。我考学、工作、包括和蕙欣在一起,那么一帆风顺。总是认为这一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从来没有静下心去体会她的感受。在一起几乎七年的爱情长跑,我连一个正经八百的承诺也没有给过她,更别提关心她除了生活之外,还有哪些梦想了。而在我这里所缺少的,高宝华都能给她。

    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我和蕙欣,这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走到这一步,也绝非偶然。

    礼拜一早上,欣儿帮我准备好早餐,心满意足的看我吃完,又拿过擦好的皮鞋,蹲下身子帮我穿好、系好鞋带、给我开门、微笑着目送我出门上班,完全像一个妻子……

    下了班,我一阵风一样跑回家,开门,欢声大叫:“欣儿,宝贝儿,我回来了。”

    寂静,剔骨挖心的寂静。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欣儿娟秀的字体:“明明,宝贝儿。这三天跟你在一起,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谢谢过去十年给我的一切,谢谢你。祝你幸福,你要向我保证,你会幸福的。我会做你情人,一辈子。吻你。欣儿。”

    我连着读了三遍,一把塞进嘴里、咀嚼、吞咽,让这些呕心沥血的字、让这份眷眷款款的情,深入心海、熨帖灵魂……

    有她的时候,她是一切,没有她的时候,一切是她。满屋子都是欣儿的倩影和笑声,我摔门出去,跨上飞虎,在二环路上风驰电掣,让冷风、甚至雨雪冲刷我疲惫的身体、滴血的心灵。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我下了班都不敢回家,每天靠着酒精和烟草的麻醉,很晚很晚才托着满满疲惫把自己扔到床上。直到公司又安排了公差,这才把我从无边的苦海中拉了回来。

    经历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而痛苦,是最好的学校。三年前欣儿的不辞而别,让我变得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这次激情邂逅,又让我再次相信爱情。我要检点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了。该找个好姑娘,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了。

    五步之内,必有芳草。11月14日,表嫂打电话要我晚上过去吃饭。不用说,又是相亲。下了班,回家换上一身地狱骑士一样的行头,跨上飞虎雄赳赳地赴宴。

    一进门,表哥表嫂显然被我这一身装备吓傻了,不过很快也就释然,这个活宝弟弟,做出什么来都不令人意外。倒是客厅沙发上一位少女,放下手中杂志的,两眼放光,满是崇拜的神情。

    这女孩身材不高,腿倒是很长,长发披肩,五观长得还算周正,圆圆的小脸很饱满的样子,是我妈她们常说的旺夫的类型。

    等等,这个女孩好像有点面熟。看我有点愣神,表嫂忙过来给我们彼此介绍:“宁宁大专刚毕业,在我管事的幼儿园上了几个月班了。”

    难怪,这女孩是个川妹子,跟表嫂有点八竿子才打得着的亲戚,也算是管她叫姐而已,在古城上学,两年前表嫂就让我看过。当时的我忿世嫉俗的德性,一个还还没有长开的小丫头,带着矫正齿套的钢牙妹,自然提不起我的兴趣。

    很多人说八水环绕的古城很养人,又有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两年过去了,宁宁比那时白净了许多,身姿行止更加妖娆,让我也不禁有点心跳了。

    见我饿虎一样的往厨房看,表嫂伸手拦住,命令道:“今天宁宁生日,明明你带她出去走走,好好陪陪她。”

    我转过身面对宁宁,右手放在胸口,九十度弯腰,做了一个很骑士的动作:“荣幸之至!公主,请!”

    宁宁被我逗得抿嘴一笑,整齐如玉的贝齿、小巧饱满的粉嫩红唇、左腮边浅浅的酒窝,让用眼睛余光偷瞄的我一阵心动。

    在一直送到楼下的夫妻二人满是期许的目光中,飞虎轰鸣而去。后座上的宁宁小鸟依人一般,紧紧抱着我的腰,幸福的小脸贴着我笔直的宽阔后背。

    我提议去古都大酒店吃西餐,宁宁反对,说太奢侈了,没有必要。于是我们在必胜客吃了比萨、牛排、鸡尾酒。比起西餐厅,就是太吵了,我提议去看电影,宁宁也不去,她说:“我喜欢看着你,听你说话。”

    我感动地差点鼻子一酸:“好吧,我陪你去买生日礼物。”

    “不了,你已经请我吃了大餐了呀。”

    “这算什么大餐。哦,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付了账,拽着宁宁出门,旁边就有一家花店,一大捧玫瑰,映得小美人桃腮绯红,满面春风。

    抱着一捧玫瑰逛街,对于初涉世事小女孩来说,实在是人世间最浪漫不过的事情。我们踏遍了古城最闪亮的东大街和西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小门面和大商场,给宁宁买了一条镶嵌碧绿水晶的纯银手链,和一条纯白底上面撒着点点梅花的丝巾。

    从吃饭和买东西,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味、品质、甚至品格,男女通用。

    我的谈吐和风度令宁宁折服,而她的细心、体贴、容易满足,也让我觉得她真的适合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我。

    欢愉不觉时光短,走回飞虎摩托,已经快十一点了。

    宁宁和另外另个同事女孩子一起住在表嫂幼儿园给她们租的小三室一厅的房子,到她们楼下了,宁宁却不下车,依然恋恋不舍的趴在我背上说:“明明……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没给她们说是相亲,我骗她们说今天是我男朋友给我过生日。所有,一会你能不能假装很熟悉的样子。”

    女孩的小心思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我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本来就已经认识两年多了啊。”

    上楼开了门,客厅漆黑寂静。“她们不会睡了吧,没良心的家伙。”宁宁拽着我的手摸向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彩灯闪亮,伴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客厅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桌子上是一个8 寸的生日蛋糕,上插两根彩色蜡烛。一胖一瘦两个女孩正拊掌唱着祝福,这一定就是宁宁口中所说的“闷骚雯”和“夸张婷”了。

    “哇……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生,难怪臭美宁藏着掖着这么久,怕我们抢了你的啊。”看到我我们进来,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耶耶耶,小宁宁,看把你滋润的,容光焕发,可羡慕死我们了。”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好不快活。

    陪他们切了蛋糕,吃了一小块。我让宁宁拿过刚才买的一盒巧克力,作为对两位闺蜜一直以来帮我照顾佳人的感谢。这一动作,无疑大大增加了她们对我的好感。

    我起身告辞,两位闺蜜起哄说要吻别。宁宁被推搡着靠在我怀里,娇羞万分。我本来打算轻吻一下小女孩的额头的,可是一低头,幽幽的暗香袭来,健康的处子之身与生俱来的淡淡、醇醇的清香,令两个月来洁身自好、远离了温香软玉的我几乎把持不住了。于是含着小巧的红唇、轻轻撬开贝齿、在小女孩微微的娇喘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浅浅的舌吻。

    “哇!这么有型!克拉克。盖博啊!”两个小伙伴被惊呆了。

    回到家,给宁宁发了个短信:今天晚上开心吗?很高兴陪你过生日。

    过了许久,我已经泡了浴缸中了,等来了宁宁的回复:“谢谢你陪我。今天很开心。两年前第一次见你,我就告诉自己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你会给我幸福的,是吗?”

    “我们会非常非常幸福的,宁宁。”到了现在,所有的事物、所有的经历、所有的人,都已经把我们推到了一起,或者说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或者逃避呢。

    我知道,小女孩今晚会有一个甜甜美美的梦,而那梦中唯有我的微笑、我的肩膀。

    在这个暖暖的冬日,我们恋爱了。

    2007年1 月20日,礼拜六。县城,我妹妹的千金满月酒办得隆重而热烈,在所有出席宴会的亲朋好友中,最开心的自然是我母亲了。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依偎在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时侧身朎听着表嫂绘声绘色的讲述和解说,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了许多。

    吃完酒席已经有点晚了,母亲自然要盛情邀请宁宁去我家里坐坐。乖巧的宁宁推了好几次,在表嫂的不断鼓励下,看着颔首赞许的我,红着脸答应了。

    寒舍虽小但是很温馨。喝着母亲自酿的醪糟(关中地区流传三千年的一种米酒,米粒完整,酒液清香),加上鸡蛋、莲子、红枣、枸杞、桂圆(我第一知道母亲的醪糟里面可以放这么多温暖美妙的东东),宁宁陪我父母亲唠着家常。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贴心话,被晾在一旁的儿子倒仿佛成了多余的陌生人。直到我起身去收拾行军床,兴致勃勃的父母才意识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该休息了。

    我家只有两室一厅,妹妹出生后,心灵手巧的父亲在小卧室打造了一个架子床,下铺一米五,上铺一米二。然而,从上初中开始,小卧室就成了妹妹的专有闺房,而我,就只有在客厅支开行军床了,每天晚饭后撑开,早上鸡鸣时分又收起来了。

    母亲帮我们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毛巾、肥皂之类的,转身休息去了。宁宁洗了澡,也进闺房了。我冲了一下,刚在行军床上躺下,手机响了,宁宁发给我的短信:明明哥,过来陪陪我好吗?

    “呵呵O (∩_ ∩)O~,这小妮子,这么不淡定。”我得意地笑了笑,起身关了客厅的灯,推开了小卧室宁宁的给我留着的门。

    宁宁靠坐在床铺上,妹妹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整整大了两个号。看着小佳人手托桃腮失神的模样,我心疼地靠过去,拉开被子靠着宁宁坐下:“还不睡觉,想什么呢?”

    宁宁侧身抱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胸口,让我的大手爱抚着她的秀发和柔肩。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宁宁满怀憧憬的说:“明明哥,我也想要一个和今天一样的宝宝。”

    这么明确的表白,难道我还要再坚持什么吗?我一阵坏笑,抓着宁宁的小手,翻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小鬼大的佳人:“这个很方便的。不过,我们先要做点什么啊。”

    宁宁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自然挣不脱我的钢箍一样魔掌,只好委屈的说:“坏死了,人家又没说今天就要。”说完,刚才还故作镇静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二话不说,双手解开睡衣带子,下山的饿虎一般欣赏着扑倒的猎物。乌黑秀发的衬托下,青春的胴体越发白皙,紧致光滑的肌肤散发诱人的幽香。我在宁宁玉颈香肩上的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宁宁杏眼微闭,娇羞万分地哀求:“明明哥,关了灯吧,人家……”

    我知道小女孩有点怕羞,于是欠起身子关掉房间的灯。然而,在床边台灯暖暖光辉的沐浴下,床上的风景更加香艳温馨。宁宁的双肩瘦削、玉颈修长、凹凸有致的锁骨线条柔和。顺着锁骨的曲线,一对乳房如同倒扣的甜白釉小碗,浑圆饱满,碗底是一圈淡粉色的乳晕,衬托着一对鲜红的花生米般小巧玲珑的乳头。

    宁宁双手交叉护在平滑紧致的小腹之下,没有任何的肉体接触,我喷火的目光就已经让小佳人白嫩的身体变得绯红,随着逐渐加快的呼吸起伏不定。

    所谓“静若处子”,又说“人如其名”,宁宁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如若不是随着我的爱抚而起伏变化的呼吸,真的让人有她已经睡熟的错觉。

    宁宁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如同老虎玩着一只刺猬一样困难。处女的身体太敏感了,一点爱抚、一个亲吻、甚至呵出的一丝热气,接触到宁宁皮肤上,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浑身虚汗、汗毛倒立、身体抽搐。

    一直以为,那些有着深深处女情结,乃至花钱开苞的人简直变态。和熟女比起来,处女实在是太青涩,缺乏味道。

    处女身上有着细密的汗毛,随着男女之间的耳鬓斯磨和荷尔蒙的急剧起伏,这些汗毛会逐渐退掉,女人才会变得光滑有光泽。所谓的爱情滋润,或者说采阳补阴的说法,深层次的道理不外如此。

    旧社会女儿出嫁的时候,脸上的汗毛要由娘家的姐姐嫂子们用细绳绞调,显得脸部圆润而呈现出所谓的“旺夫”相,这就是所谓的开脸。

    还有就是处女的身体特别敏感,亲昵的时候无法恣意行事。我和惠欣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都是初次性行为,然而七年的感情长跑,对彼此的所有一切了若指掌。身体接触和边缘行为太多了,第一次的进入虽然也会干涩流血,但是更像是一场水到渠成的仪式,而非肉体灵魂同时打开这般的凝重。

    此情此景,用我们家乡的一句老话形容:老把式遇到新车了。

    虽然别扭,单是毛主席教导我们: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于是,灵机一动,换个方向试试。

    我把宁宁身体翻了过来。哎,这一个简单的变化,起到了奇效。也许是背后不像前面那么多的敏感部位,有或许是看不到灯光、不用彼此赤诚相见,宁宁的反应柔和了许多。

    我稍微侧了侧身体,嘴唇在宁宁的耳垂和粉颈呵气,宁宁头埋在枕头里,轻声吟鸣;我的双手爱抚宁宁柔嫩的肩膀,粉雕玉琢般细长的手臂也不用护着倒三角部位了,此时自然而安静地放在曲线有致的身体两侧;娇小的背部肌肉细腻,脊柱陷在一道浅浅沟中;从腰部的两个“维纳斯”腰窝向两侧、向下,迅速地、又不失柔和地扩张和隆起。这正是女孩子从16岁开始的,爆发式的青春期发育的结果,就像蜜桃从青色到发白、继而被初夏的阳光点染成粉红时,突然涨鼓而多汁一样,迅猛的成熟。

    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要留宿,宁宁仅有的内裤在洗澡时已经洗净,正在房间的暖气上烘干。一对浑圆的玉臀挺翘,我几乎能够看得清楚白皙的皮肤上稀疏的毛孔。我避开这两个肯定非常敏感的高地,双手顺着高地下缘的曲线向下爱抚修长的大腿、膝窝、小腿、脚踝、乃至小巧的足跟、脚掌和十只嫩嫩的脚趾。

    这样趴着的姿势,明显的好处在于能充分体现出小腿和脚部的美丽。宁宁小腿的肌肉不像梅姐那样丰满,也不像蕙欣那样的瘦弱,用“完美”两个字来形容都有些……(我突然感觉到自己语言和词汇的贫乏了。)欣赏完小腿和玉足,是时候对核心部位展开实质性的进攻了。我坐起来,脱掉平角内裤,在刻意的控制以及复杂的感觉之中,二弟并没有以前遇到梅姐和蕙欣那样,一到战场就斗志昂扬。是时候唤醒这一猛将,该热热身,准备上场了。这注定是一场艰苦卓绝、充满未知、但是终究要名垂人生史册的战役了。

    我双手轻轻放到那一对高地上,感觉到宁宁的呼吸停滞了一样,她又紧张了。我放弃了再进一步分开那两团雪肌玉肤,从而一览诱人菊花和若隐若现的福地洞天的冲动,那样的目光会令宁宁更紧张的。

    于是,我俯下身子,双腿放到宁宁身体两侧。回应我多毛的双腿对她一对修长玉腿轻触和挤压的,是宁宁舒服的一声长长呼气。哦,终于找到小妮子的突破口了。

    我不再客气,小腿命令性地分开宁宁的双脚,使得她紧闭的大腿分开了一条缝隙。摆正姿势,半梦半醒之间的二弟悄悄进入到那个缝隙中。我低头检视虎头枪后面那蓬油亮粗犷的乌黑枪缨与雪白臀缝互相映衬而成的,力与美的完美组合。

    身下的小佳人此时又是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在说:“终于来了哦”。双腿突然并拢,夹住了二弟。突如其来的柔腻触感使得二弟瞬间清醒,挺起身子,环顾战场。

    虎头长枪这一自然而然的变化,显然出乎宁宁的预料,娇躯一颤,双腿挫动,扭动着想要起身看看那凶器。

    我当然不能让她起来,双腿和双臂拥紧娇躯,嘴唇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宁宁,你真美,迷死我了。别动,深呼吸,把身体交给我,我会很心疼你的。”

    “哦……唔……明明……明明哥……啊……”我的抚慰终于起到了预期的作用,宁宁渐渐的不再挣扎,随着我嘴唇、舌尖、以及胡茬在她粉颈、酥肩、玉背的亲吻而调整着呼吸。我毛发茂盛的小腹紧贴宁宁的挺翘柔腻的玉臀,耸动屁股,长枪沿着菊花一路向下,滑过温热的幽谧地带往返刺激,使得宁宁的呼吸逐渐加快,僵硬的身体慢慢变得柔软而火热。

    功夫不负有心人,时机已经成熟。吁……这火候还真难把握呀,这要是换成我以往经历的任何一位熟女荡妇,早就翻身起来,抓住虎鞭,二话不说直接“观音坐莲”、“倒浇蜡烛”了。

    我坐起身子,把宁宁翻过来,腿继续压着他的双腿,十指紧扣,把一双小手压在她头上两侧,低头对着玉颈、锁骨、和那对诱人蜜桃展开了口诛齿伐。二弟呢,也欣喜若狂地埋头在那桃源花径中闻香探幽。

    宁宁此时状态好多了,杏眼微睁,满含深情地仰视着身上的威猛男人,娇喘微微:“哦……明明哥……你要轻点啊……我怕。”

    “宝贝……宁宁……别怕……我会很轻的……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看到宁宁做好准备了,我让她双膝抬起来,分开腿,在粉臀下面垫上枕头,终于看到了桃源美景:高高隆起的雪白馒头,上面是一丛不甚茂密的芳草丛,些微有些卷曲的毛毛有点长,下面是一条窄窄的的粉红的缝隙。

    我手指分开那条挂着晶亮露珠的狭缝,一大一小的大阴唇只有一点点伸出来,而粉嫩的小阴唇则完全隐没在其中。这是典型的“名器”:一线天!

    小妮子拿过过生日时候买的雪白丝巾,盖住的眼睛:“好害羞啊,明明哥……坏死了,不要看嘛……啊……唔……”。

    我埋头在蜜境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处女的悠悠清香,顺着鼻尖充满心肺,又随着血液流到了四肢百骸每一个细胞和毛孔,美啊!

    浑身都被这馥郁馨香振奋到了极致,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小阴唇,宁宁双手抓紧枕头的两个角,大声叫出了声。意识到有点失态,她转而咬住了丝巾,只能呜咽了起来。

    “好美啊……宝贝儿……”,舔了几下,我开始寻找豆豆了。在一线天的顶端,豆豆深埋在小小的褶皱里面,几乎看不到。

    我用鼻尖在露出一点点红红的尖端触碰了了一下,宁宁好像触电一般,娇躯抽搐了一下,“哦……明明……宝贝儿………好麻……啊………”。

    我更加大胆的吸吮起小豆豆和阴唇,宁宁身体越来越热,咬着丝巾,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我卷起舌头,从阴唇下方的圆圆的小洞就往里面探。

    “不要啊………好哥哥………啊……第一次不要这样,我要你的……”,明明坐起来,推着我的额头,阻止我舌头的进一步深入,又拿起丝巾,折了一下,垫到枕头上。

    我明白宁宁的心思,这样的舌游玉门关对一个“芳径不曾缘客扫”的女孩子来说,有点太刺激过度了。我抱着宁宁的头缓缓放下,她含着泪花请轻轻叮嘱:“宝贝儿……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心疼我啊,好哥哥”,然后,轻轻闭上了眼睛,两道眼泪顺着鬓角滑落。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左手轻轻分开蜜缝,右手扶着粗壮的长枪,狰狞的独眼虎头贴着小阴唇缓缓埋进去。滑腻温润的感觉,从我红亮的大菇头传过来,让我这久经考验的情场高手也有点招架不住,差点要开枪投降了。

    “啊……好哥哥……这么大……宝贝儿……好烫……啊………”,仅仅是虎头的爱抚,已经让宁宁反应剧烈,娇躯抖动不已,“疼………好胀……啊……轻点………好哥哥……轻点……喔……”。

    我定了定神,想到曾经数度云雨的一位网友“胭脂扣”。我成功地猜出过她网名的含义,是男人对她胯下名器的誉美之词,所谓的“红、嫩、滑、紧、香”。但是那毕竟是用了差不多十年的胭脂扣,跟我此时身下佳人的细腻崭新的名器相比,简直就该弃若敝履了。

    我充满怜惜的停止动作,俯身用嘴吻住宁宁紧紧咬着的下嘴唇,舌头伸进樱桃小口,用轻柔的舌吻和双手在腰肢、大腿、和臀部的爱抚分散她的注意力。

    “哦……明明……宝贝儿………浑身都酥了……啊………”,宁宁的小花蕊逐渐适应了粗大的撑满。我这才运动腰部,虎头一边轻摇,一边如履薄冰似地浅浅出入,还得小心翼翼地防止被紧紧的胭脂扣给逼出来。

    “啊……啊……明明……宝贝儿……里面好痒哦……啊………”,宁宁娇躯止住了颤抖,开始享受这浅酌低唱了。

    我保持这轻柔的动作,宁宁的呼吸慢慢匀称起来,抱着我的头轻轻呻吟。热身许久,是时候刺刀见红了,我深吸一口气,突然挺腰刺入!

    “啊……不要……疼啊……噢………”,宁宁身体突然又僵硬起来,双手奋力退我的胸口。我忍着狭缝里面紧紧的包里和有点疼痛的刮擦,长枪紧守阵地,没有丝毫的退让。健壮的胸膛压住佳人的娇躯,让一对蜜桃都变成了饼形。

    宁宁咬着我的肩膀,眼泪婆娑,强忍着不哭出声来。“宝贝儿,好宁宁,没事儿,没事儿,很快就好了”,我舔着宁宁的泪花,尽力安抚。

    许久许久,宁宁下体的撕裂之痛似乎有些麻木了,她哽咽着,开始用亲吻鼓励起我来:“明明……没事了……没事了……唔……你一定要对我好……哦……”。

    看到宁宁这么坚强而坚决,我轻轻扭动虎腰,让长枪继续扩张着小小的蜜洞。虽然蜜洞里面依然干涩,虎鞭也有些痛,但还是绝不放弃的轻揉、轻退、缓缓向里面深入。

    直到虎头碰到了蜜洞最里面的柔嫩花芯,小穴里面才重新有了些许的爱液分泌出来。虎头就这么顶着花欣,耐心地轻轻触碰、缓缓揉动。“明明……宝贝儿……啊……舒服哦……啊……”,宁宁终于开始享受到虎鞭带来的无上快感了,这也许就是“痛并快乐着”的最佳诠释了。

    很长一段时间的享受之后,我在宁宁舒缓而轻柔的婉转娇啼中把一腔浓浓的精液深深射入。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起身收拾战场。雪白的丝巾上斑斑驳驳的鲜红,点染着疏零的梅花无比娇艳。

    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神圣转变,宁宁此时反倒镇静自若,主动从包里拿出湿纸巾替我们擦拭狼藉的下体,仿佛结婚多年的妻子那样自然。然后,钻进我的臂弯,像小猫一样,蜷起身子,让我另一只手抱着她的粉臀,带着微笑,沉沉睡去。

    和处女做爱就是这样,灵与肉的初次交融,八分疼痛,两分快感,根本谈不上什么高潮,谈不上什么欲仙欲死、消魂蚀骨……

    清晨,妈妈敲门的声音唤起了一夜大战而疲惫的两个年轻人:“明明,小宁,吃饭了。”

    宁宁腾地坐起来,一对粉拳轻砸我的胸膛,贴着我的耳朵埋怨道:“看你干的好事,羞死了,大坏蛋”。

    我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娇羞万分的美人,伸手拭去她眼角眉梢梦中流下的幸福泪花,轻轻抱了抱她,看了看表,快十点了,冲着宁宁坏笑了一下,若无其事的穿衣起床。

    母亲明显在外面已经站了很久了,脸上挂着由心的微笑。我直接去了厨房洗漱,宁宁在闺房中收拾了好半天,这才满脸通红的开门,叫了一声阿姨早上好,低着头,犯了大错一般快步进了卫生间,好久才出来。到了餐桌前,低头胡乱往嘴里塞着大饼油条。

    二老的微笑简直都没办法掩饰了,一直劝宁宁慢点吃,别噎着。

    吃罢这迟迟的早饭,快中午了。我们要返回古城了,妈妈递过一早上就准备好的一个鼓囊囊的大包,又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布小包里,里三层外三层的打开,里面是一只绞丝龙凤纹的赤金手镯,拉过宁宁的手给她戴上:“第一次来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权当是见面礼吧。”

    我认识,这几乎就是我家唯一称得上传家宝的东西了,传了好几辈了,只传儿媳,女儿都不能动的东西。我和蕙欣七年苦恋,她甚至都没听说过这个老物件。经过表哥两口子的详细介绍,又亲眼见到了这么乖巧懂事的女孩子,二老算是认可了这个儿媳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宁宁连忙推却。一直微笑不语的爸爸说话了:“好孩子,拿着吧。以后啊,明明也就交给你了。”

    宁宁的脸更红了,握着母亲的手只知道鞠躬称谢了。看到这里,二老才最终释怀了。我们已经出门了,母亲这才发现宁宁脖子上的丝巾不见了,赶快叫住我们,回屋拿来妹妹出嫁前才织好的一条大红围巾,怜爱地给宁宁围上。二老一直陪我们到车站,爸爸快步去窗口买了车票,送我们上车。二老无比幸福地挽着胳膊,看着我们的大巴走了很远都不愿意转身回家。

    宁宁头靠着我的肩膀,两小时的车程,一路无言。到了古城东客站,宁宁低头去旁边的药店买了早早孕试纸和毓婷,随我回到我们温馨的小窝。

    进了门,在卧室吃着母亲精心准备的琳琅满目的零嘴,喝着我沏好的菊花普洱,宁宁打开电脑浏览网页,推我去洗澡。

    我快速冲了一下,穿着大睡袍棉拖鞋,倒在床上嘴里塞着美食,眼里看着佳人的倩影,伸手又要搂抱。宁宁推开我,拍了拍小手,去卫生间了。

    我迷迷糊糊沉睡间,被胯下一阵轻柔滑腻的触感给搞醒了。保持着大字形的姿势没动,微睁双眼向下看。只见宁宁头上包着毛巾,穿着粉红的睡袍,对着手中的二弟,充满好奇的凝视。此情此境下,二弟缓缓抬头,宁宁愣了愣神,低头试着用舌尖温柔地沿着大菇头舔了一圈。

    虎鞭一阵抖动,柔软的一条骨肉瞬间变得精壮而狰狞。宁宁被吓了一跳,停止了小手的轻柔爱抚,对着两手握不住的长枪自言自语道:“这么大,昨晚是怎么进去的呢?哦……”,想起昨晚的痛和快乐,宁宁不禁轻轻呻吟了一声,似乎知道我已经醒了,又似乎继续自言自语:“天哪,怎么头这么大,难怪昨晚把人家小妹妹撑得那么难受。”

    “哧……”,我终于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傻丫头,这叫虎头长枪。”

    “看把你臭美的!一身毛,简直就是大猩猩没进化彻底,连小奶头上都是毛。”宁宁指着我的胸前和小腹茂盛的体毛,调侃道。

    “这就不懂了吧,胸前的两团叫龙目,小腹上的毛是龙身,一直延伸到屁股沟里的那是龙尾。我这叫青龙护体,加上你手里的虎头长枪,男人中的极品啊。”我得意非凡地摇头晃脑,为之四顾、为之踌躇满志。

    “去你的青龙护体,切你的虎头长枪,你这是名器吗?”小妮子用手拍了一下枪身,满不以为然的样子。

    “轻点,傻丫头,打坏了你还怎么用啊。”我叫了一声疼:“我这当然是名器了。你的也是,一线天、馒头屄。”

    “坏蛋……臭明明……呸呸呸……”,宁宁又扶正受到打击的二弟,用嘴唇在上面做唾弃状。

    这么明显的调情动作,让小睡了一觉的我精神大振,伸手拽过小妮子,让她跨坐在我腿上,一把扯去她睡袍的带子,一个“抓奶龙爪手”,把一对蜜桃送进虎口:“以前没看出来,小身板子这么有料,简直是前凸后翘啊。”

    “啊……坏蛋……又来……”,宁宁双手在我肩头一阵粉拳乱捶。我笑着不说话,大嘴只顾在那酥嫩的胸前乱拱,手也不闲着,抓着宁宁的翘臀,小指头试了试蜜洞的状况。

    “矮油,不错哦。”经过刚才对虎鞭爱抚的热身,以及这一阵的爱抚调情,小妮子的桃源花径早已经有点洪水泛滥了。我淫笑一声,双手捧着一对臀肉,抬起来,分开,调整一下,又往下一放。待命多时的虎鞭,“滋”的一声,伴随着宁宁的尖叫,刺进了湿滑柔腻的胭脂扣。

    这才是和谐性福的节奏,欲仙欲死的开端。

    男欢女爱的一对冤家,性满意足后又相拥酣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香味馋醒了,宁宁穿着睡袍在床前叫我:“大懒猫,吃饭了,幸好冰箱里还有我上个礼拜包的饺子,不然啊,今晚只能让你下去买泡面了。

    两人狼吞虎咽的就着母亲腌的萝卜、芹菜吃了饺子,宁宁开始穿衣服了:“盘子你自己洗吧,啊。”

    我起身要抱她:“宝贝,今晚别走了,我抱着你睡。”

    “不可以”,宁宁拍了一下我张开的手臂:“我可不能让闷骚雯和夸张婷说我见色忘友。”

    “我不嘛,我就要你”,我也撒起娇来:“再说了,咱爸妈都认你这个儿媳妇了。”

    “咱夏县的爸妈是认了,咱广汉的爸妈还不知道你长得什么鱼虾海蟹的样子呢”,说到这个,宁宁又有点脸红了:“别闹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这会还有出租车,你不用起来了,早点睡吧,我的大宝贝。”宁宁俯身在我额头亲了一下,自顾自的梳洗收拾了。

    我也不再坚持,这两天的大战实在是费心费力,即使宁宁愿意留下来,晚上我也没有任何的斗志和体力了。况且这里和她上班的地方分别位于古城的西南角和东北角,早上天冷,也太辛苦了。

    睡了大半天,我也再没有睡意了。生米做成了熟饭,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其实想想,宁宁单纯、善良,长得也不错,川妹子火辣柔情,做的饭菜也能抓住我的胃,我们也得到了父母亲人的祝福。我们的结合,也是算占足了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

    叹息一声,脑海之中那一抹倩影,总是挥之不去。起身去上卫生间,走过客厅,一阵馨香扑鼻,原来是桌上瓶中一枝苍劲的腊梅,那是和宁宁上个礼拜去爻大赏梅时候偷偷折的。我拿出相机,拍了几张,回到卧室,打开电脑。好久没有和蕙欣联系了,我把照片上传,给蕙欣发了一封邮件:这是我在爻大折的一枝腊梅,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踏雪寻梅吗?没有我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希望我们都像这梅花般坚强而茁壮。

    有诗云:酒酣应对燕山雪,正冰河月冻,晓陇云飞。

    投老残年,江南谁念方回。

    东风渐绿西湖柳,雁已还,人未南归。

    最关情,折尽梅花,难寄相思。

    ——周密《高阳台·送陈君衡被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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